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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呀,这回可真是吓死我了,那姓陈的好几次想要杀我呀!”武大郎痛哭道。
武大郎的夫人早已哭成了泪人,拉着他的手说不出话来。
“大哥,这世道不太平,你可千万不要再擅自外出了,待日后我将这附近的地盘全部收归咱们自己所有,那时你再外出不迟!”武松道。
“好,好,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离开梁山半步了,需要赈灾我就派人去,省得我落到敌人手里,让我兄弟担忧!”
“哎,这次真是凶险万分啊!险计啊,不得已而用之!”武松叹道:“我必须摆出一幅根本不关心大哥的样子,才能掌握主动权,诱陈希真下水来攻我。如果他一要钱我就给,那么他必然能够判断出咱们兄弟手足情深,那到时他一定会直接逼我投降!如果不投降他就会杀了你,如果投降,落到他手里咱俩都得死。”
“二弟真是聪明绝顶,洞察人心!二弟先用芦苇滩水道伏击姓陈的,又秘密派人抄了他的后路,这两仗打的真是漂亮啊!”武大郎竖起大拇指赞道:“我二弟就是厉害!能文能武!不但灭了陈希真的威风,还将我和四位兄弟救了出来!哈哈!”
“二狗子,传令下去,今晚摆庆功宴!”武松道。
晚上,梁山好汉共饮美酒,庆贺胜利。
“陈希真自以为手段高强,觉得抓了咱们大管家就能让寨主受制于他,结果被寨主两番用计,八百里水泊梁山他只走了二百里便铩羽而归!”林冲笑道。
“就是,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凭他这两把刷子,也配和咱们寨主过招?”史进笑道。
众人一齐大笑,齐赞寨主英雄无敌。
“兄弟们,现在咱们开始论功行赏!林冲、史进、以及各位水军头领每人赏银五百两!”
“多谢寨主赏赐!”林冲等人齐道。
“兄弟,此次多亏二狗子甘冒奇险前去诈降,你赏功时可别遗漏了他呀!”武大郎道。
“对,寨主,十夫长二狗子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不要忘了赏他呀!”武大郎的老婆张夫人道。
“嫂子,你说错了,不是十夫长,而是百夫长!从今天起,十夫长二狗子升为百夫长,赏银三百两!”武松笑道。
“哇,三百两白银够小人花上两辈子的了!小人多谢寨主厚恩!”二狗子激动的连连磕头。
酒宴结束后,众头领各回岗位,剑魔和段延庆前来向武松辞别。
“武寨主,此间事已了,在下告辞了,盼日后有缘再相见!”剑魔拱手道。
“武松小友,段某也要再次去寻我儿段誉,若寻不着,再来梁山栖身!皇太孙就托付给你了,反正你这水泊梁山也是个天然屏障,外敌极难入侵,皇太孙在你这里,我完全放心。”段延庆道。
“两位前辈执意要走,武松不敢多留,我祝二位一路顺风!段前辈,我向您保证,您最多再等我一两年,等我再招收几员大将,再增一些兵员,我就兵发大理,助皇太孙复国!”
“好,得你武松一诺,胜过万金!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告辞!”段延庆说完,和剑魔一起翩然离去。
天色已晚,武松传令扈三娘侍寢,直到第二天早饭时间都过了,二人方起。
武松推开门,传令亲兵去拿早饭,只见时迁一大早站在门外等候汇报。
“时迁,怎么一大早的又来了,又有啥屁事?我大哥不会又下山被人捉了吧!”武松道。
“哈哈,主人真会开玩笑,属下正要向您汇报:陈贼的败兵目前还在梁山脚下扎营,属下探得消息,他们想用重金换回祝永清!”时迁道。
“我靠,祝永清这废物已经让我宰了,还换个屁呀!”
“主人,不妨就用我们昨天商定好的办法收拾他!哼!这陈贼绑架大管家,威胁咱们拿出十万两黄金,咱们就用已经死了的祝永清去跟他换钱!”
“行,时迁,你估计他们手里能有多少钱?”
“行军路上不会带太多的钱,不过一千两白银总该有吧!”时迁道。
“好,你将信绑在箭上,射到他们营地,让他们拿一千两白银来换祝永清,否则梁山就将祝永清剁碎了喂狼!”
时迁领命而去。
没多久,陈希真和陈丽卿等人就收到了信,陈丽卿手里拿着信,见了父亲后便哭拜于地,求父亲帮他救回夫君。
祝永清其实也算是一员猛将,本领和陈丽卿差不多,而陈丽卿能在林冲这样的高手面前走上四十招,在受伤落败后,还能从容而退。
但是在武松的地盘上,他们武功再高,也压根就没机会施展本领,因为这八百里之内全是水路,他们不可能骑着战马飘在水里作战。
陈希真虽然心疼钱,但也不敢公然违拗女儿的要求,再说了,此时陈希真的一举一动,他的手下们可全都看着呢,如果他心疼钱不肯换回女婿,现在可是败军之际,军心一定会大受动摇。
于是陈希真马上派出使者约定换人事宜,武松很快作了批复。
当天下午,梁山寨主武松和扈三娘乘上那艘超级豪华的寨主大船,率领着梁山的无敌舰队登岸,与陈希真的败军列阵相待。
“武寨主,前日多有冒犯,得罪了!今日我已经准备好一千两白银,希望贵方也能履行承诺,放出小婿。”陈希真道。
武松正要说话,只见史进打马而来,手中挑着陈希真的金头盔,对着武松大叫道:“大哥,大哥,你别先和他换人,先等小弟一会行吗?小弟还有些事要做,多谢了!”
“看兄弟这句说的,见外了不是?天下人谁不知道你是我武松的结拜兄弟,些许屁事也用得着谢你大哥?你有啥事,你就先做,等你完事了我再和他换人,哈哈!”武松道。
“陈贼,你这贱狗为了投靠高俅,不惜兴兵攻打梁山,你可知罪?”史进在两军阵前大叫道。
“知罪,知罪,求壮士快快放回小婿,我们这就回山,终生再不敢与梁山为敌。”陈希真满面羞惭,道。
“你绑架了我们寨主的同胞大哥,以此来要挟梁山,你卑鄙无耻,猪狗不如,就这一条,就够你死上千百回了,你可知道?”史进道。
“知道,知道,都是小人的不是,小人向壮士陪罪,求壮士放人。”陈希真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两道黑线。
“梁山兄弟们,都看好了啊,这是陈贼的金头盔,现在老子要往里撒尿!”史进大笑着跳下马,然后掏出大柱开始撒尿,梁山好汉全都笑喷了。
扈三娘羞红了脸,对武松附耳道:“你兄弟怎么这样,羞死人了。”
武松微微一笑,算是回应。
“陈丽卿狗杂碎,滚过来,给爷爷跪下!”史进端着黄金“尿壶”,笑道。
陈丽卿一心想要早点换回祝永清,哪敢不依,只好按照史进的吩咐,走到史进面前跪下。
“把爷爷赏你的‘美酒’喝了。”史进将尿递给陈丽卿。
陈丽卿这个男人婆纵有千恨万恨,此时也不敢不依,只好眼一闭,将这一壶尿一饮而尽,梁山好汉全都笑得前仰后合。
史进一脚将陈丽卿踢翻在地,然后大声对陈希真道:“陈贼,我正要借此事警告天下人,谁要是再敢打我们梁山大管家的主意,我史进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是是是,请好汉爷爷放心,小人记下了,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了。敢问好汉爷爷,一千两白银在此,现在可以换回小婿了吗?”此时的陈希真连个屁都不敢放。
“陈希真,你兵犯梁山,只落得个损兵折将的下场,甚是可怜。但你有错在先,所以你必须先将银车推过来,我们才放人!”史进道。
武松开开心心的看着他兄弟在那表演,一句话也不说。
陈希真无奈,只好先命人将银车推过来,然后对武松道:“武寨主,一千两白银已经在这里了,请您清点下吧。”
“笑话,区区一千两白银也值得浪费精力去清点?告诉你,你们猿臂寨的人最多只值一千两白银,我们梁山的大管家值十万两黄金!”李逵舞着板斧大笑道。
“铁牛,别瞎说话,咱们大管家是无价之宝!”史进瞪了一眼李逵,笑道。
“嘿嘿,好吧,俺铁牛说错话了,众位哥哥莫怪。”大顽童李逵挨个对着梁山好汉拱手,众人皆笑。
“兄弟们,现在请出咱们梁山上有史以来最废物的俘虏祝永清!”四位水军头领卜青、狄成、费保、倪云同时大叫道。
四人说完,只见小喽罗早已推着祝永清出来,那祝永清被反绑着手,骑在马上,低着头,只不做声。费保把那马鞭狠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