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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地听着,几乎可以想象的到电话那边孙乐天眉飞色舞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弯了眼角。
孙乐天汇报完之后开始询问苏时,“你上周说这周月考,成绩下来了么,考得怎么样?十中月考的题难么?”
苏时想了想回道,“我这次考得不怎么好。”
孙乐天在那边静了一下,随即回道,“那是你去了新环境还没适应。下次考试就好了,你一定会用好成绩惊掉你们同学的眼球的。”
苏时扬了扬唇角,半晌又问道,“要是我下次考试也考不好,你还相信我么?”
孙乐天丝毫没有犹豫,“当然相信了!而且我保证你下次一定会考好的。”
苏时安静地握着电话,突然觉得暖洋洋的,无论何时,那个人都会相信他,哪怕他不在自己身边。临挂电话时,苏时突然对着电话说道,“孙乐天,约好的事,我一定会做到的,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孙乐天的声音也很是认真,“我也是,苏时,我也不会让你失望的。”
苏时慢慢地将电话挂上,抬头看了眼窗外,天上繁星闪烁,像是刚才电话那端那个少年的眼睛,耀眼而明亮。
第8章 女生真是一种麻烦的生物
苏时重新规划了一下自己的时间,他依旧打球,但是,却给自己规定了时间,只限中午吃过饭之后玩一个小时,并且要保证周末作业以很高的质量完成后才能去玩。他研究了自己每一科的试卷,找出自己薄弱的地方,针对这些地方做了相应的学习计划,比如每天要做多少道数学题,每天开始养成写日记的习惯,他知道这些短时间内未必会有什么成效,但是日积月累,总会有收获。
对于这次苏时的成绩,班主任刘老师如苏时所料的没有说什么,以苏时的入学成绩,考成这样在他看来也是正常发挥。不过,他似乎对苏时的英语成绩表示了惊讶。苏时想了想,也表示理解,毕竟在刘老师看来苏时是从乡下上来的学生,乡镇的小学对英语都不怎么重视,所以一般的学生英语都会比较差。苏时在心里隐隐地坳上了一股劲,他想越是这样,他越会努力的学英语。
时间一天天的过,苏时却发现又出现了一点问题,这个问题不算大,却让他有些烦躁。那就是,他似乎跟他的同桌林白白不怎么能友好相处。
苏时小学期间大多都跟孙乐天一起玩耍,跟女生接触的少之又少。上了初中之后却又跟一个女生做同桌,简直算得上朝夕相对,时间久了问题就出来了。苏时是一个喜欢安静话很少的人,至今他能承受的最聒噪的人只有孙乐天一个,但毕竟孙乐天是个男孩子,跟青春期的小女生相比,差的太多。
林白白从军训时候起话就很多,每天下课都会跟她要好的女生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嘀嘀咕咕,吵得苏时头疼。但苏时又实在不怎么好意思开口让对方闭嘴,但是在心里暗暗地下决心,以后能躲远点就躲远点。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刘老师是一个特别会利用现有条件的人,比如他当初按照军训队伍排了座位,之后又按照座位排了值日生表。也就是说,苏时除了每天上课要跟林白白做同桌之外,每周四的早午晚,还要跟林白白同学一组做值日。
那天中午苏时吃过午饭照例在篮球场玩了一个小时,回到班级的时候已经临近上课。他拿着T恤照例去水房洗把脸,然后把身上被汗湿透的球衣换下来。谁知道他把水房门关上,刚把球衣扒下来,还没来得及穿T恤,水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林白白拎着根笤帚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叫道:“苏时你别以为躲在水房就不用值日。”
然后林白白就安静了下来看见苏时整张脸都黑了。其实身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光个膀子被瞧了一眼也没什么大不了,一起打球的男生常常回到教室在最后一排大咧咧地就换衣服。但是苏时跑到水房来换就说明了他其实是挺介意这件事的。处在青春期的苏时同学具备他特有的羞涩。
林白白手里还拿着笤帚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说些什么好。苏时已经面无表情地将手里的T恤套上,回头拧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然后一声不吭地从林白白面前走过,径直回了教室。
林白白回过神来,追到了教室,“哎,苏时,你值不值日了,一会学校检查该扣分了。”
苏时看了眼课表,埋头去找下节课要用的书。林白白看了他一会,突然火气也窜了起来,回手把笤帚扔到了一边,恨恨地坐下,“不值就不值,扣分了也不是我一个人的。”
苏时理都没理她,翻开了书。一旁唐星伸手推了推他,“哎,哥们,怎么了?”
苏时弯唇冲他笑了笑,“没事。”
张宁起身把林白白丢在一边的笤帚捡起来放回原处,然后回头冲着围在一边半是好奇半是迷茫的同学们开口,“要上课了,老师马上来了,又不是什么新鲜事有什么可看的?”
其实张宁说的是实话,他们这一代都是家里的独生子女,从小被家里惯坏了不懂得跟别人相处,再加上年纪还小,男生不知道要谦让女生,女生不懂得要给男生保留面子,三天两头就有坐在一起的男女同桌吵起来,更严重的甚至要动手,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像苏时跟林白白这样的还算和平了。
张宁回到座位前伸手拍了拍苏时的肩膀,苏时抬头也冲他笑了笑。
于是这天下午,当刘老师回到教室,面色不善地站在值日生表前看了半天的时候苏时就知道,他们果然被扣分了。十中的卫生检查制度比较变态,每天三次,次次不落,加上苏时他们负责的部分偏偏是学校的天井,半个门面,平时认真打扫一不小心都会被扣分,别提今天苏时他们看都没看一眼。
果然刘老师看完值日生表之后转过头,“苏时、林白白,你俩出来一下。”
林白白扭头看了苏时一眼,起身向外走。苏时朝唐星跟张宁无奈地笑了笑,跟着走了出去。刘老师回手将教室的门关上,问道,“今天是你俩负责天井吧?”
苏时点了一下头,林白白开口,“是。”
“你俩没值日对吧?”刘老师回头朝天井那边看了一眼,“政教处告诉我扣分了之后我过去看了一眼,天井根本一点没有打扫。”
林白白没有吭声,垂着头看着地面不说话,苏时想了一下,说道,“中午去打球了,忘了值日。”
刘老师的视线从苏时脸上扫过,又看了一眼林白白,皱了皱眉,“忘了?一周就让你值一天日你也能忘!”
苏时认错态度良好,“老师下次不会了。”
刘老师想了想,“今天你说一句忘了就算了,下次其他同学也忘了,那还有人值日了吗?这样吧,就罚你们两个打扫两周天井吧。”
苏时心中叫苦,却只能开口,“知道了。”
林白白却突然抬起了头,“老师,我想调座位,而且,我也不想跟苏时一组值日了。”
刘老师闻言诧异,“为什么?”
苏时侧头看了林白白一眼,发现她依旧低着头,然后不再吭声。刘老师将问题转向苏时,“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矛盾?”
矛盾……苏时想了想,其实都是写鸡毛蒜皮的小事,说出来他都嫌丢人,总不能说中午自己换衣服被林白白撞见,然后恼羞成怒不去值日惹恼了林白白,所以她要调座位,也不想跟自己一组值日吧?
“应该没什么矛盾吧?”苏时吞吞吐吐地说道。
刘老师看了他一会,“既然没什么矛盾,那就好好相处,才开学没多久,没有必要调什么座位。行了,你俩回去吧,记得值日的事。”
“知道了。”苏时话还未落,林白白就推开了教室的门走了进去,苏时只好也跟着走了进去。在座位上坐下后,前后左右都发来了慰问,苏时耸了耸肩膀,“所有扫天井的同志们接下来两周都解放了。”
唐星立刻笑弯了眼,“呦,苏时辛苦你了。”
苏时埋头开始做题,回了他一句,“为人民服务。”
接下来一下午,苏时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宁静。林白白不仅一句话不跟他说,也不再跟她的小伙伴们一起叽叽喳喳了,一个人趴在桌上做题,闷闷不乐的样子。
苏时看了她一会觉得女生真奇怪,就因为值日的事情?
这天晚上放学回家的路上,在唐星的逼问下,苏时只好给他详细描述了一下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同时表达了自己对女生这种生物的不理解。
唐星听完眯着小眼睛想了想,“唉?苏时,你说,林白白是不是喜欢你?”
苏时把刚喝进嘴里的可乐毫无保留地喷了唐星一脸,一边到处找纸巾,一边诧异地说道,“你刚刚说什么?”
唐星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