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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鄢涛给了他一个意外的答案,“不,还没有,我喜欢他,他不喜欢我,我还在努力追求。”
“那,那你就肯为了他放弃这些?如果你追不到呢,再改变回来?”周易有些结巴。
鄢涛无所谓的摇了摇头,“我根本没想这些,我喜欢他不是这么算的。在他的世界里,爱情没有算计,喜欢就要付出,算这算那计较得失的,他看不上。假如我追不上他,我也不会变回原来的我,因为我会继续去追,直到追上的那一天。我估计我要是放弃了,继续作回以前的自己,他应该会很鄙视。哦,对了,顺便说一句,我不可能追不到他。”
周易听着鄢涛的话,心中一冷。
是么,原来是这样啊,不计算,也不留后路么?
那如果得不到怎么办?不计较得失,也不给自己留后路,万一失败了,这不是会受伤的么?
周易震惊了,真的震惊了,“鄢涛,你变了,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鄢涛并没有不高兴,捏了捏自己鼻梁说:“是啊,人都会变,就看你遇见什么人,早半年的时候,我也想不到我半年以后会变成现在这样,好在,似乎变成这样我并不讨厌。”
“如果我说,我不想遵守之前的话了,我反悔,我不想做床伴儿,我喜欢上你了呢?”周易低着头,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对不起,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不能接受。”鄢涛诚恳的说,“我今天约你就是想很正式的说这件事,给你一个交代。”
“如果我不管呢,我就要喜欢你呢?”周易抬起头,眼圈有些发红。
鄢涛看着周易的表情有些无奈,“我知道我很好,但是也不是独一无二的啊。周易,你很好,你会找到适合你的,我之所以找你说清楚,就是不想再吊着你耽误你,这对你不公平。”
“那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么?”周易不死心。
“有事可以找我,我一定尽力,没事的话还是算了,我怕他误会什么。”鄢涛堵死了最后一个孔子。
两个人相对无语良久,鄢涛打算结账了。
周易咬着牙说:“我再问最后一句。”
鄢涛点头,示意周易继续说。
周易死死盯着鄢涛的眼睛,“如果没有他呢,你会选择我么?”
鄢涛想也没想的摇摇头,“不会,你跟他不一样,世界上我没有见过跟他一样的人,即使没有他,也不会是你,也不会是别人,只有他,也只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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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每次写到很深的戏的时候,我都想问,这次我写明白了么,你们知道周易输在哪了么?
、51
景休没想到自己批个作业能批到这么晚;一抬头都八点多了。
走出校门;左看右看也没看见鄢涛,他一时间还真的有点适应不能。
自从鄢涛抽风那天起;每天去学校接景休就是雷打不动的事情;猛地一不来,景休还真不习惯。
他心里暗暗的给鄢涛下了注解:果然也就是两三天的热乎劲儿。
*
景休一进家门,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整个屋子都飘满了白烟;景休感觉自己好像置身在浓雾里一样,视野差不多缩小到前方一米吧。
唔;重生小说里有玄幻元素么;我来到了某个空间?
景休脑洞大开;摸索的前行,想要找到空间系统里必备的神奇泉水什么的。
刚走几步就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鄢涛撑住景休,“我听见门响,估计就是你回来了。”
“不然呢,这房子除了你就是我。”唔,果然不是空间,景休的脑补被打断,不是很开心,“你干嘛呢,化学试验?”
“我今天约了人出去吃的,没赶上去接你。所以将功补过,提前回来给你做饭。”鄢涛从一开始也没打算瞒着景休关于周易的事情。
景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推开鄢涛快步走进了厨房。
估计二战的战场也不过如此。
一颗颗鸡蛋丧生在地上,从此以后它的人生黄白不分了。
纸篓里都是芹菜茎,芹菜叶被整齐的堆在菜板子上。
砧板上的一条鱼已经被刮得面目全非了,看不出哪里是鳞哪里是肉,毁尸灭迹也就是这个意思了。
水槽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锅碗瓢盆。
灶上的锅里冒着白烟,发出刺鼻的气味儿,估计让整个屋子变成仙境的元凶就在这里,怎么看怎么像魔药学课上坩埚里的玩意儿。
桌上摆着一道完成品,黑乎乎的,估计不是生母肯定是认不出来了。
景休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你这是干嘛,打算要把房子烧了?”
“呃,应该不会吧。”鄢涛说着拿起一副筷子递给景休,“你吃吃看嘛,万一好吃也不一定呢。”
景休一皱眉,这才注意到鄢涛的手上贴着好几个创可贴,“你手怎么了。”
“没做过饭,划了一下。”鄢涛挠挠头,大大咧咧无所谓的说。
光看创可贴的数量,景休就知道应该不止“划了一下”这么简单,他没说什么,接过了筷子,向着桌上那道实体不明的东西进发。
那东西都在够奇葩,黑乎乎的一片,连是菜是肉都看不出。
虽然鄢涛在压抑,但是景休还是能感受到他充满期待的目光。
算了,看在他手都伤到那个地步的份儿上吧。
景休做好心理建设,咽了咽口水,终于夹起了一筷子放进嘴里。
“怎么样?还行么?”鄢涛一辈子也没有这种这么渴望别人认可的时候,景休一吃下口,就迫不及待的问。
景休停了一下,僵硬的点点头,“其实…还可以。”
“真的啊?”鄢涛乐坏了,拿过景休手里的筷子,自己也吃了一口。
不吃不要紧,一吃他自己差点没吐了。
要酸不酸,要甜不甜,咸死人,还有着一股烧焦的味道,更要命的是还间或传出一种刷锅水的味儿。
鄢涛一下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跟景休说:“别吃了,快吐了。”
景休长大嘴巴呆萌呆萌的给鄢涛看,“啊——,已经咽了。”
鄢涛揉了揉额头,有些郁闷,“果然只有心不行,能力也要跟的上啊。”
不知道怎么的,景休忽然不想骂他了,叹了口气,自己去冰箱里找食材。
更大的打击在这里,冰箱里所有的东西都被鄢涛祸祸了,景休觉得自己强压的怒火又升了起来。
“走吧,我带你出去吃。”鄢涛边救火边解下围裙。
景休脸色臭臭的,他真的很饿啊啊啊啊,“都九点多了,去哪吃啊。”
鄢涛对着他眨眨眼,“放心,哥有的是地方。”
顺便说一句,桌上那盘东西是鄢涛的自创料理,醋炒西红柿,配料是酱油。
*
景休吃得心满意足,这顿饭已经足够抹去他对黑暗料理的阴霾了。
没想到这么晚了,鄢涛还能在楼群里找到这么好吃的小炒。
景休一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外脆内软的叉烧猪肝,一点儿内脏的臭味都没有,一口咬下去,外面的脆皮香香甜甜,里面的猪肝又嫩又多汁,景休觉得自己可以幸福的飞上天了。
最近一段时间,鄢涛已经带着景休吃过好多地方了,有高档的大酒店,也有路边的大排档,无一例外,景休全部中箭。
其实,大酒店也就算了,因为名声在外。
难得的是,鄢涛竟然能找到那种胡同里,楼群中,巷弄深处的不为人知的小店。
每一次,这样的小店,都会给景休带来惊喜。
景休抬头看了看走在他旁边的鄢涛,鄢涛果然很帅,不是美男子的那种帅法儿,这是一种汉子的魅力。
景休一米七几的身高在一米九几的鄢涛身边一站就如同一个小娃娃一样。
正是刚刚入夏,鄢涛穿着一件无袖的黑色皮马甲,两条粗壮的手臂都漏在外面,即使没在用力,手臂上的肌肉也很明显,浓密的腋毛冲出来露在外面,有一种毛发浓密的男人特有的性感。
他领口大敞着,鼓胀的胸肌看起来那么厚实,再加上脖颈上挂着一条很粗的白金链子,搭配起来,更显野性。
鄢涛不白,可以说是黝黑,从侧面看过去,能明显的看到他微微胡渣的青色下巴。
也许是因为职业的关系,一双鹰目特别有神,直视前方给人一种很威严的感觉。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搭配,如同把正气和流氓混合在一起,就是因为矛盾,才有致命的吸引力。
“喂,看什么呢!”鄢涛拉了一把景休。
景休只顾着看鄢涛,没注意脚下,差点就崴脚了。
景休怕鄢涛发现自己在看他,连忙说:“你怎么知道这么多隐秘的地方啊。”
“切,哥是干嘛的,但凡吃喝玩乐的地方,全市没有我不知道的。”鄢涛得意的要命。
景休翻了个白眼,撇撇嘴,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鄢涛作为一个纨绔,确实是有他的魅力在的。
对于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