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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鬓厮磨?是真的磨,不仅磨,还瞎摸!
“王爷!!!”
“茯苓,你快看,小甘草变成煮大虾了吧?”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果然茯苓不是救我,是和他主子一唱一和耍我呢!看着这爷俩笑的开心,这气就不打一处来,热血冲昏了头脑……
抓奶龙爪手!猴子偷桃!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非暴力不合作运动!叮叮咣咣……
经历了我的咸猪手的王爷石化了,在旁边瞪着眼睛张着嘴的茯苓,也石化了。我双臂环胸坐在车门边,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点根儿烟,特屌的跟王爷说一句: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小,甘,草……”王爷化身成美杜莎,用海妖般的声音一字一顿。
“王爷,祥亲王府到了。”苍术在车外喊了一句,我迅速的跳出马车,这才是好哥们儿,拯救咱于水火之中。
“你完了。”当王爷们在屋里兄友弟恭的话家常时,茯苓冷飕飕的跟我吹风,“王爷下车前说,今天晚上要把你就地正法。”
“不信。”王爷这种人才不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好吧,是我看他的神色猜的。”
“不信。”王爷这种人才不会把心思表现在脸上。
“行吧,是我推算的。”
“不信,你当你是大仙儿啊?”
“你们俩来了?”很久没听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紫苏。不,谭秀。
谭秀单独住一个小院儿。冬季看不出花草,但是错落有致的树木和墙边一溜竹林不难看出布局精巧,是花过心思的。
屋子里出乎意料的朴素,最显眼的装饰品就是书,到处都是书。
“你要考秀才啊!”茯苓四下寻了一圈儿,“过几年是不是能看见你金榜题名了?”
谭秀一笑摇摇头。这种笑容是以前没见过的,很逍遥,很洒脱。
“最近听说王爷一直试着跟户部以及西洋使节打通关系,我既然是客卿,怎么也得肚子里有点货。所以请人去收集了不少关于西洋文化的书籍,多看一些,到时候没准能帮着出出主意。”
“王爷最近确实一直忙着西洋人的事儿,你有心了。”茯苓点头。
“我说的王爷是九王爷。”谭秀眼皮儿一垂,随手翻开一本书:“以前终日生活在那一小片天地里,心里只装着一个人,把他当作天。现在出来了,听多见多,才发现这世界之大,原来的我渺小得赶不上一粒砂。”
茯苓尴尬着没有接话。刚才谭秀一说他说的王爷是九王爷,我就看见茯苓面色一冷。
“你说的不错,人跟整个世界比确实渺小,但是世界也是由无数的人组成的。这就好像盖房子,总要一块压着一块的砖才盖得起高楼大厦。”忍不住反击他两句。大过年的,我和茯苓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看看他,怎么这人说话还那么刺儿呢?
“几个月没见,你的嘴皮子到是利索很多。”谭秀冲我一笑,嘴角稍带讽刺。
“现在很少干活儿了,天天就是耍嘴皮子,想不利索都难。”我往椅子扶手上一歪,翘起二郎腿,免得坐得太直了好像要打架似的。
一时间我们三人都没了话头儿,连假装喝茶掩饰一下都不能,因为人家压根儿就没给我们上茶。看一眼茯苓,也是脸上讪讪儿的。
想起带给谭秀的礼物,茯苓赶紧叫小厮去取,这边谭秀却不让:“我这儿什么都不缺。现在我也不好那些精致的东西了,你看我屋里用的,哪一样不是普普通通?”
这算什么?眼看着茯苓脸上挂不住,我立刻站了起来:“今天来了看见你过的好,我们也就放心了。前头估计也聊的差不多,我们先过去伺候着。”
谭秀一笑,也没挽留,只在将出房门时突然对我说:“我听说你喜欢打听各王爷和大臣的喜好,九王爷爱吃糖汁儿梨。他是个大方的人,伺候的妥帖了自然少不了赏。”
他那种高高在上的神态和言辞间带出来的鄙薄让我非常不爽。可是转念一想,他这个德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府里的时候也是如此。
当下点头,要走,被茯苓拉住了。
他把开了的门又带上,神色一正:“你能自由自在的很好,能知道看点书学点东西替王爷分忧也很好,可是有的人学的多了就容易好高骛远。我听说王爷过了年就要给你补个赞礼郎,既然你在西洋事务上下了这么多功夫,不如跟他提一提,给你放到礼部,到时候接触起外国使节也方便。”
谭秀瞬间变了脸:“他爱怎样便怎样,先是脱奴籍,再是做客卿,现在又要来个赞礼郎。补偿我么?我是再也不会求他的。”
“谭大人别误会,我说的王爷是九王爷。”原来茯苓还记着刚才那句话,现在反过来还给他:“而且这也不是求不求的事儿,你有什么本事就该用在什么地方。物尽其用,王爷不是向来这么教咱们来着吗?行了,我们先告退了。”
说完拉着我就走,头儿都不回。
没想到本来殷切盼望的一件好事儿变成这个结局。
回去的时候茯苓还赌着气,独自跑到后面的马车里去了。不得已,硬着头皮和王爷同乘。
一进去,刚放下帘子就被王爷抱进怀:“聊的怎么样?紫苏长进点没有?”
“没有。”我把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学了一遍,“最后茯苓生气了,狠狠的挤兑了他几句我们就撤了。”
王爷在我耳边笑:“你们还指望他能这么快就学好吗?放心,有老九收拾他,用不上多长时间摔几次跟头就好了。”
“算了吧,您可别再叫人折腾他了。”
“你这话可说错了,该罚!”说着大嘴就捂上来了,直咬得我满脸口水这才退回去一点,顶着我的脑门儿说:“怎么能说是我找人折腾他呢?是他自己的脾气做派招人不待见。别说是在老九那儿,就算放出去,到哪儿都得吃亏,总要摔打摔打才能长记性。”
这话到也没错。
一分神的功夫,一只大手钻进了我的外袍下摆,隔着裤子轻轻揉捏:“昨天你跟我说什么来着?试试才知道?你想怎么试?”
被人掐住命根子的感觉非常不妙……“王爷,我跟您开玩笑的。其实我一点都不想试,真的。”
“你总跟我开玩笑,现在我也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干脆就全当真好了。”
“不要不要!”
“嘘……小声点儿,你还想所有人都听见么?放心,今天就是浅尝即止。算是先讨点儿利息。”
“王爷,马上就到家了。”
“我已经吩咐苍术先环城一圈儿才回家,咱们有好长时间呢。”
那只温热的大手已经突破层层障碍,感觉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人一手掌握……我在心底叹息,今天是逃不过了。
第三十九章
王爷是个守信的人。那天他说浅尝即止,果然后来没有深入了解。
只不过我很无奈的被迫见识了一下传说中的“铁杵”,竟然有我两握那么长!说实话,作为男人,我很羡慕。当然!我更迫切的提醒自己,要严防死守,绝对不能让这种巨物有机会钻进我的身体里来。会死人的!
今天是初五。我坐在去拜访邓春秋的马车上来回摇晃。
手里的暖炉热烘烘的。初三那天也是在马车上,我的手里也有个热乎乎的东西,但却不是暖炉……
“小甘草,你的手动一动,像我刚才对你那样。”
“人渣!”恶狠狠的低吼一声,把暖炉扔到一边儿,宁可双手抄进袖子里。
“哎哟哎哟,这是谁啊!”邓春秋吊着嗓子:“瞧瞧这脸红的,跟六月柿似的。(六月柿是西红柿的古称)”
丢人啊!丢人!怎么这一路净想着某个人?竟然还让邓春秋这个人精看见我脸红了。
“年节的时候府里事儿太多,走不开。今儿来给您拜个晚年,送些孝敬。”忙打岔,叫小子们把东西拿进来。其中一样椒盐儿酥皮点心很得老杂毛的欢心。
邓春秋像往常一样拿起来就吃,吧嗒着嘴:“嗯,味道不错。”
“我今天来是想跟您再学点本事。”
“说。”
“当一个最得宠的奴才应该是什么范儿?”
“你自己想学的?”
“不是,是王爷叫我来跟您学的。”
老杂毛喷笑,瘪瘪的嘴巴里喷出一地点心渣滓……
“滕季央这个小崽子还记恨小时候那点事儿呢。”摆摆枯瘦的手:“最得宠的奴才?有几个曾经最得宠的奴才有好下场的?他叫你来学是不安好心!”
“事出有因。”我把府里三夫人的事说了一遍,又把二夫人的反应说了一遍,最后还稍带说了几句王爷的原话,“王爷希望我能学的狠一点,坏一点,这样才能伴在他身边面对日后的局势。”
邓春秋沉默片刻,定定的看着我:“日后的局势?皇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