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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男人对这些事情,毕竟是敏感了。东方连城眼里的流色不清,只是朦胧闪过,淡淡地看了一眼月倾城,“小倾儿?”
握在她纤腰上的手下意识地扣紧,弄得她腰肉一阵麻痛。
好像是似怒非怒地质问,辨不清喜忧。
“你若信他,随你。”月倾城能隐约感觉到他的一丝生气。
“当然要信我。”南宫谦又是咬了咬牙,不知什么时候他下面的奴才已给他弄来一张梨木椅,他舒服地坐上去,歇了片刻,又道:“连城世子,你可是不知道,她的第一次,滋味可好呢。”
嗲声嗲气的声音配上暧昧不清的神情,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你才不是我们的爹爹耶!”龙宝和凤宝开始反抗了,稚嫩的声音里有种被受伤的脆弱。
大约幼小的娃娃亦不能接受自己的爹爹是这般模样吧。
“我说是,就是。不信你们可以问问你们的娘亲,你们的爹爹不是我,那又是谁喱?”南宫谦舒坦地靠在椅背上,兰花指可是绕得百转千回。
“是,是——”
龙宝和凤宝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东方连城。
“他不是你们的亲爹,他只能算你们的继父喱!”南宫谦眯着眼睛,继续说道:“你们的娘没教你们嘛?没教的话没关系,我这个亲爹来教也行喱。”
月倾城始终不声动色,不是怕南宫谦,而是想看看他唱戏唱到什么程度,只是这般再胡说下去,势必要伤害两娃,所以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已暗暗运起一股内力,只要对方再说一句,她绝对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太阳的光芒愈发灿烂了,映在东方连城的脸上更是给他精致得一丝不苟的脸颊上添了无限的色彩,冰山一般不改颜色,锋利的眸光盯在南宫谦身上未曾挪动。12。
旁边梨花和红连见状,十分担心,赶紧劝道:“世子不要相信南宫三少爷,他是胡说的。”
“是啊,小姐怎么可能跟他!小姐——”
两人话还未说完,东方连城已经摆手示意她们停下,眼帘微垂,深彻的眸光扫向月倾城。
她还是那么平静如水,脸上没有任何异色。
那般的胸有成竹,那般笃定自若。
“小倾儿夫人觉得这只狗,吠得可是好听?”忽然启唇,问了一句,大手使劲地把月倾城的手往自己的掌心里攥了攥。
月倾城觉得意外,这分明就是一个人想要保护另一个人的本能意识,“不太好听!甚至有些刺耳!”
盈盈一笑,并不觉得像东方连城这般的聪明人会上南宫谦的离间计。
“如果换了别人,我可就相信了。”东方连城一低首,凑到月倾城的耳边悄声说道,抬眸时眼里冷光一瞍,声音提高了几分,“夫人跟我一样也不喜欢这只狗吠。夫人觉得怎么处理呢?”声音渐渐有些诡异了。
“听说‘狗肉’挺香的,洗洗烹了吃倒挺好。”月倾城的眸光从南宫谦的身上扫过,眼潭深处皆是暗流涌动。换了别人他就信了,看来他也有“危机”意识。
即使不真不假,但总是透着那么点味道。
“我觉得烹煮少些味道,若是烤着吃定不错的。”东方连城眼里的冷光愈发的尖锐。
龙宝和凤宝并未听懂两人的谈话,只是歪着小脑袋,又很是冥思苦想地想了一阵,终是没有想太明白。
“如此,就依夫君的。”月倾城做了退步,一副夫*唱*妇*随的美好画面。
东方连城微微点头,已松了月倾城的手,朝前踱了两步,目光先是从不远处的一棵老树上收回,最后在南宫谦的身上动格。
“你敢说我是狗!”
南宫谦拍着胸脯子,十分恼火。
音落,只听到扑通几声,守在南宫谦身边的奴才被掀倒一大片,眨眼功夫,东方连城已到他跟前,一把拧紧他胸前的衣襟,“我夫人说,我吠得太难听,要烧烤了你。”
话一说完,不给南宫谦任何反驳的机会,已经剥下他的腰带,利落地束起他的双臂,再使猛力一推,就被扔布包似的抛向了远处,随后东方连城一个云轻踏燕跟前去,推掌一挥,结带被力气抛向了树梢处,咝咝几声响,绕干缠了好。
如此,一个被剥了衣裳的南宫谦就活脱脱出世了,反吊地大树上接受着太阳光的洗礼。
“放我下来!东方连城,你不放老子下来,老子叫皇上砍了你的脑袋!你以为你东方家还能活多久!”
南宫谦愈骂愈生气,愈是生气就愈是摇晃得厉害,身子从一边晃到一边,毒辣的太阳烤着他光着的膀子油晃晃的。
树下不远。是一旁倾过。
东方连城冷颜依旧,只是淡淡抬眸看了一眼,接着牵着月倾城,带着龙宝和凤宝步入街道尽头。
过了许久,叫得嗓子发哑的南宫谦听到一个内力传音:这是教训,若有下次,你会死得很惨!
冷飕飕的,就跟从地府传来的一般。
***
亲们,昕最近参加一个亲人的丧礼,十分忙碌,更得少些,请亲见谅。
095章纳小妾是可以的
回去的路上。殢殩獍东方连城和月倾城很是默契地没有多说一句话,他牵着她的手没有松开,她也没有刻意地想要抽离。
就这样彼此并而行。
如此,在外人看来,他们当真就是一对恩爱无比的新婚夫妻。就连龙宝和凤宝亦是格外的安静,不知什么时候起,两只娃已经松开东方连城的衣裳,偷偷地钻到了红连和梨花的怀里,时不时地还故意拉她们停慢脚步,似乎有意给他们的“爹”娘留些自由空间。
“红连老姑姑,你说,爹爹和娘亲到底要想什么呢?”龙宝愈发迷惑,歪着脑袋想了又想。
凤宝亦是同样,明亮的眸子转呀转的,灵活机了,不过就是看着两条相隔很近的身影,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了,“梨花姑姑,你猜猜,我娘亲会不会爱上我爹爹呢?”
“你们小小年纪哪里懂得情爱的。”红连温颜一笑,愈发觉得两娃真是人中之龙凤,可爱得紧。
梨花亦跟着附道:“你们还太小,等以后长大了就知道了。”
“我们才不小了!”龙宝和凤宝很不服气地反驳道:“过了二月,我们早早地都是三岁满了,现在都在四岁里的行程里游呀游了。怎么可能还小!”
两只娃不愧是龙凤胎,说话可是默契得很,配合地滴水不漏。红连和梨花展唇一笑,不知如何作答。她们总被两只小娃娃说得无言可对。他们是聪明,绝顶的聪明!
“哟,对了,娘亲的生辰马上就要到了耶!”龙宝一拍脑门,一声惊呼。
凤宝却显得镇定许多,“我早记得呢!这件事一定要通知爹爹才是哦。”
“对对。”龙宝连连点头,一阵喜悦,“爹爹要抓住娘亲的心,生辰那天很重要。”
“是相当的重要滴。”凤宝补充了一句。
经两娃这么一提醒,红连梨花亦想了起来,八月初七就是她们主子十九岁的生辰了。
以前月倾城的生辰都过得很寒碜,顶多是大夫人给些稍好点的食物,随便吃吃,能饱餐一顿算是不错了。
那么今天的八月初七会不会不一样呢?
红连和梨花的目光齐齐地扫向了东方连夸那玄冷的背影,也许这个男人的出现会带给他们主子不一样的人生。
希望终归是希望,一切都得回到现实。话分两头,东方连城和月倾城的一路默契,一直持续到昭王府门口。
“夫人与宝宝先回去兰苑,为夫就不送了。”东方连城轻轻松开了月倾城的手,就连一贯冰冷的脸也惊现出几许柔和。
月倾城那双黑宝石般的眸子在灿烂的阳光更是光辉明亮,一想起刚才,他与她配合极好地整南宫谦,倒是觉得有几分意思,什么时候这个男人竟是如此温驯了?
不再想,只是拉了龙宝和凤宝在怀,回问道,“夫君似乎有事?”
东方连城的薄唇一抿,似笑非笑,并未说话,只是大手突然抬起,轻轻拢了拢月倾城耳边的发丝,道:“夫人晚上等我。”
话说完,紫潭眸里闪过一丝暖昧的味道。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晚上等他,莫非他要?昨夜圆*房是她中毒神智不清嘛,今晚?她的头脑太清晰。
白希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过很快被淹没,“夫君若要来,妾身自是欢喜。只是夫君也要注意身体才是。”
话外之音是叫东方连城不要想那事想得太多,否则对身体不利。
“为了夫人,为夫就算是身体有恙也定是在所不辞。”东方连城的一句冷语冒出来真是可以砸死人的。
腹黑就是腹黑,每一句都占尽上风。
“随便。”月倾城暗叹这个家伙的鬼心眼,只是淡淡眯了对方一眼,便拉着龙宝和凤宝快步走进了昭王府。
红连和梨花是早早地憋不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