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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儿赶紧上前去扶,但扶了几次没扶起,丫头恨切地眼神扫过来,“月倾城,你真是狠毒!居然叫那洛星辰硬逼主子吃了化功散,一身内功全部废了!你好狠!”
呃——
想起昨夜洛星辰包围素莲宫时发生的事,开始很吵,后来安静了。大约是青槐用武功反抗被洛星辰制服,然后给她灌下化功散的。
这个洛星辰,做事还真够绝的!
不过,就应该这样!
青槐不伏,后宫不安!
“她的武功早该废了,你们当初害得我家娘娘还不够吗?”梨花上前一步,很不服气地说道。
“这就是恶有恶报!你家主子若不害人,何来这般下场!”红连也忍不住地还了一句。
东方连城和月倾城的分离是青槐所为!
如今,一个醒着,一个睡着,即将生死离别,也是青槐所为!
若说没有恨,那都是假的。
从来,青槐的杀心岂止一次!
白日崖的教训,便是月倾城的一场噩梦。有时候对待敌人仁慈,其实就是对自己残忍。
这一回,她不会再对自己残忍了!
“这里轮不到你们插嘴!”絮儿恶恨恨地瞪了一眼红连和梨花,同时微伏的身子摸到方才青槐扔下的剪刀,乘其不备,使足了力气就往月倾城扔了去。
突来的暗器出乎月倾城的意料之外,但她反应很是敏捷,暗使内力,一扬长袖就将剪刀掀落在地。
“你这丫头太恶毒了!”红连和梨花见状,一个箭步上前,使足了曾经学会的几招功夫将絮儿摁到了地上。
“来人!”红连朝门口唤了一声,几名守卫立即入了偏殿来。
“把这丫头带下去好好看管!”红连和梨花将絮儿抛给了守卫,守卫便牢牢锁住了絮儿的琵琶骨,将她拉出了偏殿。
“公主,公主!奴婢不能再陪伴您了!”絮儿的声音愈发的悠远。
伏在地上的青槐眼睁睁地看着絮儿被带了下去,她却无力还击,只能勉强捉了椅子腿,吃力地站起身来,“月倾城,你狠,你狠!”
月倾城一直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她与青槐之间早该有个了断了,新仇旧怨也该是时候算一算了。
“拿出万年冰盅的解药,我便放了你。”她淡淡地扫了一眼青槐,语气很平稳,没有命令,没有喝斥,好像跟一个普通人说着普通的家常一样。
“呵呵——”青槐一阵大笑,笑过之后似是累了,便瘫坐到椅子上,披头散发地模样里还有着她清秀的小模样,笑得很美,却又那么可恶,“你求我,求我,我就给你解药,让你救他!”
月倾城走至青槐身前,从上到下将她打量了一遍,还是曾经的小清新模样,还是拥有着仙子般的容颜,若不是国与国之争的残酷斗争,或许她会正常的在皇室中长大,做她的公主,招她的驸马,快活地过一生,只是可惜……
可怜别人,就是在伤害自己!月倾城很明白这个道理,那一点涌出的恻隐之心被隐藏到内心深处,她不能忘记这个女子带给她的伤痛,不能!神情一冷,扬了扬眉,只道:“我不会求你!就算我求了你,你也不会拿解药出来!”
“月倾城,你倒是很了解我。”青槐一声冷哼之后,轻轻抚开垂在脸上的长发,露出她清秀的脸颊,还是那么的美,“是,就算你求了我,我也不会给你解药!你软禁我一辈子,十辈子,我也不会给你解药的。我要让你和他生不能见!永远!”
“这样,你就觉得心里畅快了?”月倾城没有生气,只是精明的眼神扫过对方有些扭曲的脸颊,淡淡地问着。
“是,我心里畅快了。我得不到的人,你月倾城也休想得到。”青槐挑着秀眉一字一句地说着,那是满脸的惬意,“我要活着看到你们生不能见!对,生不能见!”
“也许你现在连活着的机会都快没有了。”月倾城抿唇一笑,抛给青槐一个诡异的眼神。
“是吗?难不成你要杀了我?”青槐并不惧怕,似乎胸有成竹,“你不会杀我的,你月倾城从来就是以大局为重的!我是雪哈公主,杀了我,大魏与雪哈刚刚缓和的关系就会被打破!”
“一个小小的雪哈的而已!若不能降服,那就派边关三万守卫将雪哈移为平地!”月倾城似是已经料到青槐会这么一说,眉态飞扬,很是镇定地还了一句过去。
青槐脸色一僵,暗叹这个女人的厉害,但大魏不灭雪哈是有原因的,所以她还是自信满满,“大魏不会灭雪哈的,因为大魏还想称霸中原,还想靠着雪哈的战马充壮军队!月倾城,你骗不了我的!”
青槐的每一次抗议都恰好踩到了月倾城设置的陷井里,她要等的就是青槐说那“战马”一事。
“战马”是大魏不灭雪哈的关键,也是大魏善待雪哈公主的根本原因。而如今这只“战马”已在手中,雪哈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月倾城从衣袖里掏出那本有些发黄的养马秘技轻轻在青槐的面前晃了一晃,“这个,你应该认识!”
“纳兰家的养马秘技!怎么在你手里?”青槐脸色大变,几乎是惊坐而起。
“怎么在我手里,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已经在我手里。”月倾城盈盈地笑着,那模样就像跟一个闺中蜜友在闲话家常,“所以现在你的生死也在我的手里!也许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生死无所谓,但是我告诉你,如果你死了,还真是看不到我跟连城生不能见的痛苦了!所以选择死之前,你最好想清楚了!”
“月倾城,你——”青槐袖中的手几乎握成了拳,恨恨地捶着椅扶,她知道她的最后一丝生死符已掌握在月倾城的手里,始终还是斗不过这个女人,她一挥手,就能像掐死蚂蚁一样置她于死地。
“不要生气,生气的应该是我!”月倾城轻轻地摇头,似有若无地叹了一声,“其实你爱连城没有错,错的是你太极端!极端的爱不仅会给自己带来伤害,还会给别人带来伤害!”
“不用你来教训我!”青槐咬牙切齿地说着,“今生今世,就算我败了!下一辈子,我不会输给你的!”
“下一辈子再说,先管好这一辈子。”月倾城摇头一笑,语气轻盈,不见任何戾气,“现在给你的选择是,要么死,要么交出解药!先不要急于回答选择死,想清楚了再告诉我。”
回眸撇给青槐一个看似安慰的眼神,然后轻轻摇袖,带着红连和梨花正欲离去。
“等等!”青槐叫住了月倾城。
“嗯?”月倾城回头,似是很耐心地等着青槐的提问。
“你告诉我,连城为什么不爱我!”青槐的情绪明显有些激动了。
月倾城并没有急于回答青槐的问题,只是耸肩一笑,“你先想清楚,如何爱一个人,再问我连城为何不爱你!”
说罢,轻轻一扬袖,踏出了素莲宫。
天还是那么蓝,白云朵朵浮过高空。
从素莲宫出来,月倾城的心情并没有因为斗败青槐而多一分开心,相反,她的心思愈发沉重了。
如今对付青槐,并不是因为要报仇,而是为了救东方连城!万年冰盅的毒愈深,就愈容易损伤五脏内腑,后果不堪设想。
“娘娘,怎么了?”梨花和红连看出月倾城的心思,刻意打断了她。
“噢,没事儿。”月倾城从复杂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笑容优美,却很是勉强,抬眸望一眼远处的日头,眯了眯眼,道:“有些乏了,想回去歇会儿。”
“娘娘,奴婢扶您。”红连和梨花看到了月倾城眼里的倦意,赶紧上前搀了她,往椒房宫的方向走去。
东方连城睡了月倾城的主寝,红连和梨花就收拾了副寝先让她歇息,没想到她的这一闭眸再醒来时已是天黑了。
寂静的宫苑没有一丝动静,寝房里除了跳跃的烛火和夜明灯的光芒相交辉映,其它的都好像沉侵在死亡里,没了呼吸。
月倾城支撑着还带着疲意的身子坐起,窗前一片漆黑,望不穿的夜晚,以往有龙宝和凤宝在的时候,屋子里总是热热闹闹的,如今他们不在,冷清了一大片。
不晓得东方亦鑫有没有安全送他们抵达终南山。
“好个梁上君子,今天可被本王逮个正着!”恰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月倾城的思绪,不羁散漫,除了琼亲王东方亦鑫,整个皇室大约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音落,就听到屋顶的一阵打斗,难道有刺客?
月倾城赶紧穿好了衣裳步出正殿,时间恰得刚好,两团身影从屋顶跃下,一人拖着另一人入了殿了。
两人,都不陌生,甚至某人的出现叫月倾城有些意料之外。
东方亦鑫还是东方亦鑫,可能是几日的奔波,身上的尘土之气很重,另一人衣着光鲜华丽,面容俊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