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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我从来没有过属于自己的生活,那年我被安排到他身边当细作,我就喜欢上他了。但我不能爱,不能恨,只能听令!我知道他喜欢过我,只是因为我的所为伤了他的心,他离开了我!现在好不容易,母亲让我选择自己的路,我要拿回所以我的东西!他不能爱上你,绝不能!”
青槐一遍一遍地拍着自己的胸口,那是绝望之中寻找的一丝希望,终于这丝希望可以慢慢长大,她就像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死死不放。
东方连城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又有可怜之处!
青槐就是属于这种!
对于她来说,命运对她不公!但她却用了命运的不公伤害着别人!
绝望中重生的人,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占有欲是那么的强烈,那么的渴望,那双清亮的眸子睁得很大,似乎下一刻一双黑眼珠子都可以从眼眶里掉出来。夹答列愈是这种人,她的杀伤力就愈大!
青槐绝对是一个需要重重堤防的人!
“爱与不爱,并非你说了算。”月倾城摇头一叹,只道:“强行留在你身边,他并非会爱你。”
“不!”青槐使劲地摇头,“如果没有你,他一定会爱我!”
“是吗?”月倾城抿唇一笑,不以为然地说道:“不然,我们打个赌!他若会爱你,我从此消失在大魏!他若不爱你——”
“他若不爱我,我从此消失在这个世上!”不等月倾城说完,青槐紧接了一句,那绝决的态度一点没有作假,“不过我会让自己消失在这个世上的,反而倒是你——呵——”
她又是一阵冷笑,一步一步逼向了月倾城,“他不记得你了,他不爱你了,我看你还有什么资格留在大魏皇宫!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本来清亮的眸子染上腾腾的杀气,纤弱的小手抚上金冠摘下一枚金簪,狠毒地朝着月倾城刺去。
月倾城早有防备,就在青槐刺来的那一刻,她赶紧运气于丹田,扬掌而来,截住了她的手。
“娘娘——”
红连和梨花见状,赶紧要上前帮忙,没想到青槐扬掌一挥,再加之絮儿助掌催化,好大一股力量掀过去让她们震飞出去。
月倾城自然不甘示弱,就在絮儿推掌出去的那一刻,她腾出一只手出来,凝聚了一股紫气狠狠打了过去,絮儿连退数丈,撞上屏风摔得很惨。
青槐的功夫不弱,月倾城一早就知道。
真正对上阵时,才知真正实力。
这位雪哈公主嚣张如此,当然不是完全因为雪哈国作后盾,她本身的实力也不弱,两股力量相交,不相上下。
如此拼内力,打持久战,月倾城知道自己并不占上风。去年白日崖重创,她身体大不如从前,速战速决是最好的方法,所以暗运内力,准备快点结束这场已经有了硝烟的战争。
只是叫她没想到的是,内力不过是运了三分出来,青槐的身体突然一动,扭向殿门的方向,接着就听到她“啊”得一声惨叫,腾飞出去。
恰时,门口的一朵明黄腾空而已,已将腾飞出去的绿影儿牢牢接住在怀。
月倾城顿时明白,并非自己的内力变强,而是青槐在上演苦肉计,她是看到东方连城来了,故意撤掉内力,受了她一掌。
这个女子,心计倒是不少。
温香软玉抱在怀,明黄的颜色凌空一旋,稳稳落地,他还是那张精致的面孔,还是那副冷漠的表情。
“皇上,臣妾,臣妾——”青槐倚在东方连城的怀里,俨然一副小女子受了委屈的姿态,撇了撇樱红的唇,很是惧怕地看了一眼月倾城,“不关姐姐的事,都是臣妾太过小气,姐姐问臣妾要这枚金簪,但臣妾想着金簪是皇上赐的,所以——臣妾该让给了姐姐才是。”
柔弱的女子捧着那枚准备要刺死月倾城的金簪,很是呵护地扣在自己的胸口上,很是珍惜的模样。
呵——
这女人不去当演员真是浪费人才!
月倾城并没有还击,就连跌跌撞撞起身来的红连和梨花气愤不过,想要解释也被她给压了下去。
青槐故意做作,就算她们有心解释,也要那个听的人相信才行。
毕竟东方连城中了万年冰盅,现在是否记得他与她的点滴,已经很难说了。
“是朕赐给你的,就不可随意送人!”东方连城抱着青槐大步走进殿中,几乎是与月倾城擦肩而过,连余光多看她一眼都没有,就跟昨日一样的神情,一样的陌生。
月倾城的心凉凉的!
他真的全忘了?
青槐盈盈一笑,大功告成的喜悦。
“有没有受伤,朕叫太医过来给你看看?”东方连城轻轻将青槐放到梨木椅上,那冰冷的眸里幽紫迷漫,除了声音稍许温柔,神情一点看不出喜忧之色。
“不用,幸好皇上来得及时,臣妾没有大碍。”青槐一边紧紧握着东方连城的手,一边睨了一眼月倾城,脸上尽是惬意,“皇上不要怪罪姐姐,姐姐不是有意的。”
嘴里说是不要怪罪,其实就是有意提醒东方连城追究月倾城的责任,这个女子心计歹毒得很。
东方连城眼里的冷光一瞍,落到月倾城的身上,冰冰的,陌生的几乎从未认识过,“她是?”
“皇上忘记了?她是皇上曾经很宠爱的女子。”青槐故作惊讶地说着。
东方连城的紫眸一冷,似是想了好一阵,大约想不起来,最终放弃了,摇了摇头,“朕不记得了。”
“哎——”青槐轻轻一叹,眯了一眼月倾城,唇角勾起诡异的冷色,“也难怪,宫里女人太多,皇上不记得也正常。”
红连和梨花又要反驳,但都被月倾城拦了下去,毕竟东方连城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们多说就是错!
“不管是什么人,冒犯皇后就是大不敬!”东方连城的脸色一沉,就像沉积万年的雪山冷压一片,一道凌利的冷光瞍向了月倾城,“皇后不怪罪你,是皇后的仁德,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按照宫规,自行领罚去吧!”1。
说罢,看都不多看一眼月倾城就很不耐烦地摇了摇手,让她们一行人退下去。
倾请请非非。月倾城离去时,回头看了一眼,除了青槐那双眼眸里迸出的惬意与喜悦,东方连城不曾看她一眼。17199127
忘了?真的忘了?!
昨夜相见的意义都做废了?!始终毒药侵蚀了他所有的意志力?!
按照宫规,对皇后大不敬,最少要罚二十大板!执事太监不忍对月倾城下手,答应红连和梨花可以以奴代主,但月倾城没有这么做,坚持受了二十板子。
板子打在她身上,痛却是在她心里的。
东方连城,你怎么可忘记?怎么可以忘记?
回到椒房宫的时候,那只装着参汤的食盖被她掀了个底儿朝天,碎瓷片落了一地,汤水也洒了一地。
“娘娘这是何苦呢?熬了这么久的参汤就这么辜负了。”
“娘娘不要这样,皇上这样子只是暂时的。”
红连和梨花看在眼里,也是疼在心里,侍候主子这么久了,何时见主子这般失态过,没有!
大约也只有为了皇上,主子才会这般模样。
月倾城伏在寝居的软榻上,久久不语,神情里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就这样一直到天黑。
“娘娘,该用晚膳了。”红连的声音响起,温柔得像母亲一样。
月倾城的神情一怔,仿佛从某种状态中清醒过来,支撑着身体,忍着臀部的痛感盘坐下来,双掌一划在胸前,用内力的循环调节着外伤之痛,很快一道紫气抽出来,她长吁了一口气,整个表情松驰下来。“本宫没事儿了。”放下双膝,稍稍坐正了身子,表情恢复了曾经的自信、高傲。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梨花看到主子这般表情,悬着的心落了地,端着晚膳已然走上前来。
月倾城似乎想通了什么,看着满碗的佳肴,味口大开,一口气风卷残云般地吃完,最后美美地打了个嗝儿,“我月倾城,谁都打不倒的!”
“是吗?”不是红连的声音,也不是梨花的声音,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冰冷而熟悉。
184章连城心依然在
明黄的颜色那般的耀眼,比寝居里夜明珠的光芒还要的明媚,夜间袭来,像一朵开在春朝里的向阳花。夹答列
东方连城的美从来都是不可比拟的,除了美就是周身的冷,冷得像万年不变的雪山,冷得不可接近,冷得永远绝世独立。
他的注定是帝王,帝王是孤独的,是冷的,他就是这样一个浑身充满着帝王气息的男人!
所以有些事情真的是注定了的!
他的到来着实叫红连和梨花惊讶不小,因为月倾城的原因,她们心中对这位皇帝多少有些埋怨,但皇帝始终是皇帝,惊讶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