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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无碍,只有路途劳累,又米水未进,体虚严重造成的。待休息一阵儿,老臣开副汤药,喝下便没事了。”太医毕恭毕敬地回答着。
“你马上去准备汤药!”东方连城摇手示意,神情十分急切。
太医退了,车辇里亦安静了,车厢顶上挂着的夜明珠在夜色里明亮起来,柔和的光芒照在月倾城的脸颊上,白刷刷的一片,睡着的模样就像是冰封在雪山里多年的玉女。
快五个月的光阴未见,她的容颜依旧,甚至更美丽了几分,瘦削的脸颊证明她这些日子一定经历过苦难。
昨日,他的确太莽撞了!
本来一腔的思念却变成了刺痛对方的利器。
什么时候起,他,东方连城也变得这么不理智!
呵呵——他笑了笑自己。难怪情爱之事叫多少英雄折了腰,从前,他觉得不济,如果他终于懂得那种辛酸苦辣。
手指轻轻划过月倾城的脸颊,一遍又一遍,“倾儿,这一回我绝不让你离开我身边。”
可能是感觉到东方连城手指的余温,紧闭的长睫一颤,缓缓地睁了开来,首先映入眼瞳的还是那张脸,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挣扎着想要坐起,却被东方连城紧紧地拥住,“倾儿,我不会放开你了。”
看到月倾城醒来,那张冰封的脸上有了笑容,他的笑很美,美得跟二月的暖风一般。
难得一见,她却见了好多回。
熟悉的笑容映在她的心里,那么的暖,没有再挣扎,只是彼此地对视,吃力地抬起手来,轻轻抚过他的脸颊,铜黄的颜色,分明的线条,每一点滴都是曾经的熟悉。
“连城,昨天我不该说话气你!”哀怨的眼神里卸下属于她的高傲,其实她心里何曾不明白,东方连城对她的那份情,只是心里一想到他身边多了一个女人,她生气,她吃醋。
自从遇到他,她变得愈来愈小心眼了。
“没有,我也不该。”东方连城握住了月倾城的手,让她贴他的脸愈紧,“对不起!”
三个沉重的字眼从这样一个叱咤风云的男人嘴里说出来,是稀奇,大稀奇!“其实我娶青槐是——”
他想解释的,很想解释给她听。
话到一半,月倾城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不用说了,我都懂。”
这其中的原由,萧翊已经告诉她了。
不管真假,她选择了相信。尤其是看到他眼底沉沉的痛色,她愈发的相信。
有时候信任不是用什么来证明的,而且莫明其妙地就是相信。
“你瘦了。”月倾城的手指抚过东方连城突出的眉锋,何止是瘦了,瘦得还很严重。这些日子,他又经历了什么呢?这般的憔悴?
“为你,值得。”东方连城愈发揽紧了月倾城,彼此不言语,无声胜有声,彼此对视一番之阵,他的一个深吻落到了她的红唇上。
159章生死离别时(1)
这吻,许久不曾品尝,熟悉的感觉依然那么浓烈,长舌轻轻一顶,撬开她的贝齿,缠绕着她的丁香,一遍一遍地汲取着香津蜜汁。琊残璩
月倾城没有拒绝,缓缓地闭上眸子,尽管身体还很虚弱,尽管倚在他宽阔的怀里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但这种麻麻酥酥的感觉把她带回到从前,从相识到结为夫妻到彼此相爱,时间不长不短,却如酒醇酒一样的热烈,燃烧着彼此。
“倾儿,是我不好。”东方连城恰到好处地将长舌从月倾城的口中退去,给她呼吸新鲜空气的机会,唇瓣一滑,落到她的耳边,轻声一语,“如果我一直陪在你身边,你就不会被人暗算,我们就不会分离,就不会有着诸多的误会。”
东方连城像喝醉了酒,喃喃地说着。
月倾城的明眸一抬,清晰地看到了精致的脸上,幽紫的瞳眸里深深的自责,“到底是谁要与我作对,要狠心把你推下白日崖?”东方连城捧起她的脸颊,深深地问着,眼底涌起一层怒火,似要把那凶手碎尸万段似的。
月倾城嚅了嚅唇,把秘密掩进心底,若是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青槐所为,他会如何?
真的把她碎尸万段?
毕竟那个曾经救过他的女子,他是动过情的。
“皇上没有查到任何线索吗?”月倾城稍稍往后挪了挪身子,小手勾起东方连城的脖子,眼眸里一片清亮。
“对方任何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若不然,我一定抓了他,让他尝尝心痛难忍的滋味。”东方连城的紫眸眯起,那一瞬间的冷意像一把锋利的剑几乎能刺穿人心。
他能如此,月倾城已经心满意足了。
青槐是凶手的真相,她要暂时隐瞒,至少她要弄清楚青槐这个雪哈国的细作到底要做些什么。
十多年前,她刻意接近东方连城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如今以雪哈国公主的身份嫁入魏国,这其中岂止是争风吃醋那般简单的。
青槐,一样的不简单。
“不管凶手是谁,至少我还活着。”月倾城轻轻抚了抚他熟悉的脸庞,微微一笑。
东方连城的大手紧紧扣住了月倾城的小手,将她的身子往他怀里愈揽紧了一分,“你从白日崖坠下,是萧翊救了你?”
“嗯。”月倾城淡淡应着,比起昨日,东方连城终于恢复了他的理智。
“伤得可重?”东方连城的视线微微下移,从上到下将月倾城打量一遍。
“在冰棺里躺了三个月。”月倾城没有隐瞒,淡淡然地说着,仿佛过去的一切只是一场梦,过去了就过去了。
东方连城揽着月倾城的手一颤,精致的脸颊上又是不经意地泛起一股痛意,在外人看来,他是一如既往的冷面,在月倾城看来,他的痛极深,极到骨子里,“对不起。”
“你又说一遍了。”月倾城抿唇一笑,轻轻在东方连城的额际敲扣了一下,“什么时候变成老太太一样唠叨了。”
东方连城没有回应,只是紧紧盯着月倾城的脸颊,过了许久,才道:“冰棺是至宝,他能给你用来治伤,说明他对你——”
“你吃醋了?”月倾城俏皮地挑了挑眉。
东方连城没有作声,沉默许久,道:“我应该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我怎能见到完好如初的你。”
才过了一天一夜而已,东方连城似是想通透了许多东西。或许说他一直很通透,只是不愿意让别人看穿他而已。
“别忙着感谢人家,昭皇宴请各国君臣虽是好意,但萧翊可不是省油的灯。”月倾城的脸颊稍稍严肃了几分,她这般马不停蹄地追赶而来就是告诉东方连城萧翊的阴谋,让他加以防范的,“指不定下一刻人家就要取你性命了。”
话语说得轻松,月倾城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车窗外,她追上东方连城的车队到昏迷到醒来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却不见龙宝和凤宝,难不成他们真不认她这个娘了?还有他的那位新皇后青槐,也不见身影,“龙儿和凤儿呢?为何不见他们?”
“我已命星辰先行护送龙儿和凤儿回去。”东方连城只是简单地一句回了月倾城。
月倾城是何等精明之人,吃力地从东方连城怀里坐起,然后扬掌一挥,车窗帘被掀开,夜色虽朦胧,但山川的白雪仍然映着外边的景物清晰可见,车队彩幡飘扬,龙腾凤舞,比起平时的出行还要豪华了一倍,远远一看,就知是魏皇的仪仗队伍。
按理来说,东方连城不是如此高调的人。吻尝倾一的。
那么,他?
月倾城立即明白了其中之意,双眸一瞍,精光明媚,“你知道萧翊的意图,所以昨日提前离开昭宫?为了保护龙儿和凤儿的安全,你让洛星辰乘小辇护送他们回魏。而你故意大张旗鼓,引人注意,就是为了将敌人引到自己这边来?”
东方连城笑而不语,盯着月倾城看了许久,俄而手指一划她的鼻尖,“我的心思,总是瞒不过你。”
月倾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要是早知道你已经有所察觉,我便不用这般马不停蹄地追赶你,怕你毫无防备!”
说着,鼓了鼓腮邦,似是还有几分后悔,“是我小看了你。”
“并非你小看我,是你担心我,所以关心则乱。”东方连城握着月倾城的手愈紧,双眸里的情愫那么的明显,“若非这样,我们如何能这么快再团聚?”
“你少臭美。”月倾城睨了一眼过去,“我只是比较关心龙儿和凤儿而已。”
“真的?”东方连城的眉眼一抬,继续问道:“一丁点都没有关心我?”
“是呀。”月倾城故意摆了个冷眼过去,“对那些喜新厌旧的人,我从来不会关心的。”
虽说误会解除,但这一场变故之后,始终他的身边多了一个青槐。
在世人的眼里,月倾城已死,现在魏国的皇后是青槐!
“对于娶青槐,我——”东方连城的脸上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