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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著门吱呀一声合起来,床头就传来了一阵低低的吟叫。
“嗯……唔……”那坚挺的嫩茎刚一被冰冷的手指包裹,宝融的嘴里立即溢出了痛苦的呻吟,他开始慢慢扭动著腰肢,已经失了血色的嘴唇不停的抿动。
萧玉珏稳住神,那跟嫩茎,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烫人,而且热度还在不停的增加,他简单的套弄了几下,然後拿过药瓶,犹豫了片刻,还是果断的拔掉了瓶塞,挖了一小团柔柔的涂在了宝融干涩的穴口,他的手很慢,很有耐心,却又很焦急。
融儿,四哥对不住你,这所有的所有,都是四哥的错,融儿,原谅四哥,好不好……
他褪下衣物,然後将那根饱胀的性器一点点的挤入後庭中,尽管做过润滑,可还是进入的很困难,萧玉珏心惶惶不安,宝融也开始使劲扭摆著腰肢。
“唔……”
一次又一次,小心的抽插,一次又一次,入泉涌般的喷射……
灼烫的泪珠,顺著萧玉珏的脸颊缓缓流下,不知过了多久,宝融那坚挺的性器才慢慢软下去。
萧玉珏将自己的性器从中抽了出来,然後穿好衣物,跌跌撞撞的下了床,然後朝门口走去,刚拉开门的一刹那,他右脚突然一软,幸好施洛影眼疾手快将他扶住了。
他的脸很白,很憔悴,令人不由的开始担心他的身子。
“你先忍耐一下,我一会儿帮你瞧瞧。”
“我、我没事,你、你去看看,宝、宝融──”萧玉珏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施洛影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怎麽都不肯送开他的手,“好了好了,我扶你先进去,你先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会,等我看完宝融,然後再扶你回房休息。”
萧玉珏点了点头。
看著他坐定後,施洛影才朝里屋走去,先是替他把了把脉,然後又给他瞧了瞧後庭的状况,虽然那里有些红肿,却没有受伤,而且也被清理过了。
末了,他重新给他掖好被角,这才走了出去。
* * * * *
“喏,把这个药丸吃了。”带著萧玉珏一回去,施洛影就拿出了一个黑色的药丸递到了他嘴边。
“这……是什麽东西?”
“你少在我面前装了,你有几斤几两重,我不知道啊!行了,快点吃了吧!”
萧玉珏望著他,从他手中接过药丸吞了下去。
“现在感觉怎麽样了?”施洛影一边询问,一边倒了被茶给他,“先喝点水吧!”
“对了,萧衍到底怎麽了,你不是去找他了吗,按理说,他一听到这种事肯定会飞过来的,还是,你不好意思开口,没有告诉他?”
“我现在不想谈这件事──”萧玉珏喝了两口茶,然後道:“我累了,要休息,你先回去吧!”
“哼!你要休息?鬼才会相信呢!估计我前脚一走,你後脚就跟著去宝融那地儿了,你放心,宝融不会有事的,我刚才给他服了一粒定心丸,他会好好睡上一宿的,你去了也没用,倒是宝融,他为什麽会做这种事,我想,应该和萧衍有关,”他顿了顿,又满腹狐疑的望向萧玉珏,“你刚才去找萧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10鲜币)我只想──一个人呆会儿
“那你要先保证,这话决不能告诉宝融。”萧玉珏看著他皱著眉头,很慎重的朝他点过头後,才缓缓开口,“你知道,刚才我去萧衍的住处看到什麽了吗?”
“看到什麽了?”施洛影见他脸色难看的紧,声音中也听出了愤怒,知道多半不是什麽好事,可是接下来萧玉珏说的话还是令他大吃一惊。
“我看到了一具赤裸的尸体,呵呵,”萧玉珏失声轻笑了两声,或许别人听不出来,可施洛影却能够听出,这笑声中究竟承载了多少失望与悲哀,“我居然看到了,堂堂一个大梁国国君萧衍被人扒的精光,赤身裸体,身上还洒满了肮脏的黏液,洛影,你能想象的到吗,那是怎样一番不堪入目的场景。”
“这、这怎麽可能?萧衍他──”
“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可是,那些都是我这双眼清清楚楚看到的,我也想说服我自己说那些不过都是些幻觉,可是,我一看宝融就……”
“或许,这其中有什麽误会。”施洛影慢慢走到他身前,想要伸手去覆盖他颤抖不止的手背,可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紧紧攥住了拳,“我认识萧衍有将近二十多年的时间了,我敢保证他不是这种人,我想,可能是他有什麽苦衷。”
“人……是会变的。”萧玉珏意味深长的说,施洛影不置可否,只是静静的站在他旁边,萧玉珏方才话中的含义,他不是不明白,可是就算他明白,又能说些什麽呢?
* * * * *
翌日清晨,萧衍的大队就浩浩荡荡的站在了洛影山庄的门口,准备离开。
“萧衍,”施洛影和萧衍站在明黄色的轿前,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白玉瓷瓶交给他,嘱咐道:
“这个瓶子里的药每日需用温水服下,一日三次,一次一粒,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谢谢──”萧衍的脸稍稍恢复了些血色,可还是苍白的很,他朝他身後望了望,而後生硬的扯出了一道笑,“宝融,就拜托你们好好照顾了,以後,我可能不能常来这里,不过,得空我会写信给他的。”
“这个你就放心吧,宝融在我这里你就不用担心了。”施洛影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好,我就先走了。”
萧衍刚一转身准备走进轿子,就又听到身後传来了一阵极低的声音,低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
“你心里……还是只有宝融一个人的吗?”
萧衍突然转头,目光呆滞的盯著施洛影,然後勾唇浅淡的笑了笑,就不置可否的钻入了轿中。
施洛影在看著大队离开後,僵硬的脸上才露出了几分喜色。他们做了那麽多年的朋友,怎麽会看不出来他最後留下的那道笑容是什麽意思。
唉──
他无奈的朝著萧衍消失的刚想一笑,便转身回了山庄。
“走了?”施洛影刚一踏进宝融的房间,就听到萧玉珏的声音飘到了耳边。
“嗯!刚刚离开。“施洛影来到床边,看著依旧处於昏睡中的人儿,问,“我来照顾他吧,你去睡会儿。”
“我不累。”萧玉珏顿了顿,又问,“他走的时候,什麽都没有说吗?”
“玉珏,相信我,萧衍真的不是那种人,这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
萧玉珏望著宝融,低低的叹息道:“但愿吧!”
* * * * *
自从宝融伤好之後,就变得比以前更加的安静了,别人对他说话,他也只是笑笑,要不就是简单的说上两个字,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抚抚琴,要不就是对著鸟儿花儿什麽的发呆,有时候,能一动不动的看上一上午。
萧玉珏看在眼里,疼在心上,施洛影也是干著急没办法,原本就不算太热闹的山庄,变得更加死气沈沈了。
可是有一天,宝融好像变了个人似地,突然跑到了萧玉珏身边,说是想要出庄到山里面玩玩。
这些日子,宝融都没怎麽说过话,更别说提出什麽要求了,萧玉珏一听,心想著到山里玩玩也能让他散散心,对他精神上的恢复也能起到帮助,虽说是有些危险,可多派上几个人隐藏在他的身边保护他,应该不会出什麽问题。
可是没想到,等出去的时候,施洛影也跟在了他们身後。
“啊!是小兔子──”走到深山的草丛中,突然有一只浑身雪白的小兔子窜了出来,宝融像个孩子般惊喊了一声,然後就跑著追了上去。
“宝融,你慢点跑,小心摔著。”萧玉珏在後面喊。
“你别喊他了。”施洛影淡淡笑道:“我已经派人在他身边保护他了,难得他今天有兴致出来,你就好好的让他玩玩吧!”
“也不知道怎麽的,我的右眼皮自从出来就一直在跳,总感觉要发生什麽事情。”
“这大白天的,哪里会有什麽事,一定是你这些日子太紧张,想太多啦,你看看,宝融现在多开心。”
“咦──”萧玉珏突然变了脸色,“宝融呢?宝融怎麽不见了?刚、刚才不是还在前面吗?”
施洛影的目光扫向前方,心里也突然咯!了一下,忙安慰道:“你先别著急,他的身边有的守卫保护他,不会出事的。”
“我们分头去找,你去这边,我去那边。”
看著萧玉珏急急忙忙的样子,施洛影忙点点头,“好好,你不要急。”奇怪了,宝融刚才还好好的在前面不远处抓兔子,怎麽一转眼就消失了呢!顿时,他的心里也用上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 * * * *
宝融怀里抱著小白兔,很温柔的一下,又一下的抚摸著兔子毛茸茸的脑袋,眼泪也有泪珠一滴一滴的滑下。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