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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少年仿佛缺氧般,半张著嘴,接著呼吸来缓解这种紧张到极致的恐惧感。
似乎是觉得揉按得差不多了,萧衍开始将指尖一点点地向幽穴中探入。
“啊……不、不要,求、求你……”少年开始抗拒异物的侵入,剧烈摆动著腰肢,但很快便被萧衍一声不可触怒的低吼声喝止。
“不要乱动──”
少年吓得立刻止住了动作,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这样才乖──”萧衍的手指又慢慢向内前进了几分,却再次换来少年的一声急促的低吟。
床上的调戏(2)
“这样才乖──”萧衍的手指又慢慢向内前进了几分,却再次换来少年的一声急促的低吟。
“痛,停、停下来,痛──”
看著少年紧蹩的眉角,萧衍停下了手下的动作,而後慢慢的退了出来。
感觉到异物离开了身体,萧宝融才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他以为萧衍放过了自己,然而──
萧衍下了床,从地上捡起衣衫,然後从里面摸出一个羊脂小瓶,然後再次回到了床榻上。
“你、你──”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但当萧宝融看到男人手中的药瓶之後,稍稍放松的身体再一次紧绷起来。
“别害怕,涂上这个药膏就不会痛了。”萧衍一边说,一边拔出瓶塞,用右手的食指从中挖出一小团白色的膏药,另一手分开了微微闭合的双腿,将沾有膏药的手指伸向粉色的穴口。
“嗯──”萧宝融的臀瓣由於外来的刺激再次向上抬起。
“别怕,放松,慢慢的呼吸,我不会弄痛你的。”萧衍柔声地安慰,慢慢的将手指一点点地侵入幽穴之中。
“不──啊──”萧宝融猛地一仰头,颀长的脖颈立刻拉出一道圆润的弧度。
“冷静一些,我只是用药膏做些润滑而以,没事的,不要害怕。”
“啊!不、不要,我不要……”
萧宝融仿佛已经失去了意识,澄澈的眼神也渐渐变的混浊开来。
“放轻松……”
萧衍一遍遍提醒著他,可他却置若罔闻,一个劲地猛烈的摇晃著脑袋,大张著嘴乱喊著。
“不…啊…啊…啊呜…不…要…”萧宝融不停的在床榻上扭动著身子,努力想摆脱埋於下体体内的那根异物。
胸口好痛……我到底在做什麽…玉珏哥哥……救救我……
萧衍又将一根指头伸入了穴口中,慢慢的扩张著,他额头汗水密布,前几日所受的伤基本上已经恢复,只是右肩上还裹著一层厚厚的布条。
“放松……不懂什麽叫作放松吗,你再这麽紧张下去,吃苦头只有你。”萧衍低吼道。
“我…我…不…会……”宝融艰涩断断续续吐道。
“深…呼吸,慢慢的…深呼吸”
萧宝融知道如今自己已没有退路,为了救出玉珏哥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激怒眼前的男人,一切都照著他的话去做。他努力调整著自己紊乱急促的呼吸,大口大口的贪婪的汲取著氧气,可是,体内的异物还是让他觉得难受。
萧衍见少年的呼吸稍稍平缓了些,又试著增加了一根手指,此时,那小小的穴口之中,已经容纳了他三根手指,手指缓缓地一进一退,时不时地还会将里面嫩粉色的魅肉翻出来。
“啊…求…停…停手…痛…痛……”
萧宝融本能的扬起双手抓住了萧衍的双臂,一点点用力的扣紧。自己的声音好哑,好恶心,虽然他知道这不可能,但他仍暗暗的祈祷,祈祷这个男人现在能停手。
可是,已经太迟了吧!
萧衍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掏出自己已经肿胀到发紫的凶器就抵向了少年仍在一开一合的穴口,正当他挺身向前时,对面的窗口处突然传来了扑哧扑哧的声响。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凌厉,他迅速的握上搁在身边的剑,下床将地上的衣衫往肩头一披,就轻手轻脚的朝对面的只开著一条缝的纸窗走去。
“我、我的鸽子,是我的鸽子。”萧宝融侧著坐起身子,顾不得下体传来的隐隐痛楚,下了床光著脚丫就朝窗口扑去。
萧衍听到身後传来的动静,转身就伸手将他拦腰截住。
“你要去哪里?”
“去看我的鸽子。”
“你的鸽子?”
“没错,一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你放开我。”
萧衍看著少年因挣扎而有些凌乱的黑发,敛眉迟疑了片刻後,松开了手,任由他跑到了窗边,打开窗户後,果然有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落在窗边。
萧宝融什麽都不顾的抱起鸽子就将系在它爪上的一个小纸卷取了下来,萧衍见状也走上前,看著一点点地将纸卷展开。
当看完纸卷上所写的内容後,萧宝融的手急促的哆嗦了一下,脸色也很是难看。萧衍快速的回到床边,扯下被单就来到他身边给他披上。
“看来,那个楚惜王爷的举动已经引起那个昏君的警惕了,未免夜长梦多,所以他就下旨提前将萧玉珏处死,哼──”
他说完,便垂眸看著萧宝融的反应,出乎意料,萧宝融没有他想象中那麽惊慌失措,但是这样几乎漠然的反应反倒让他担心起来。
营救(1)
萧宝融拿著纸条走到桌前,将它放在烛焰上,然後看他慢慢的燃烧,变成灰烬随著微风飘洒於空气中,这才慢慢转身,仰头直视著萧衍冷若寒潭的眸子。
“你说过会帮我救人的。”
萧衍漫不经心的耸了耸肩,“没错!”
“纸条上说,玉珏哥哥会在一个时辰之後,在皇城的密牢中被秘密处死,恐怕,他现在已经在被押送的途中,你要怎麽办?”
“怎麽办?”萧衍轻松的抱肩一笑,“我萧衍说能把人救出来,就一定能救出来,不论他身处何地!”
“那你现在打算怎麽做,我们现在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本来定於明日午时处斩,却意外地提前了这麽多时辰──”萧衍一边说,一边将松散的衣衫整理了一下,从地上捡起腰带系好後,冲萧宝融命令道:“你先准备一辆马车,一个时辰之後在龙武门那里等我。”
萧宝融短暂的沈默的一下,而後应道:“我知道了。”
“还有──”萧衍伸臂将宝融勾入了怀中,神秘的笑道:“刚才被打断的事情,等救出人来以後,我们继续──”
说完,他清冷的裂唇一笑,而後迅速的转身朝房门走去,当他走到屋外,吹著发寒的凉风,走到角落处的一棵琼花树旁,狠狠握拳砸在了粗糙的树干上,力气大的连树上白色的琼花瓣都震落在地。
他慢慢的长舒了口气,这才朝拱形的苑门行去。这也难怪他,被萧宝融激起的男性欲望,也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来进行宣泄了。
萧宝融独自站在房间里,不知在想什麽,也许是在想是否能将玉珏哥哥成功救出,亦或许是在回味方才萧衍留下的最後一句话。但马上,他就转身跑回床前,急急得将衣服穿好,就朝房门前跑去。
但刚走到房门前,他就停了下来,又返回里间匆匆的拿了几个颜色不同的瓶子放入怀中,这才出了房门。
以他在宫中的地位,要想准备一辆马车并不是什麽难事,难就难在那个男人是否能在一个时辰之内将人安全救出。不过,现在也想不了那麽多了,只能相信他了。
萧衍自出了凤和苑,就朝来时的那段石桥行去,过了石桥,绕过假山群,眼前就出现一道蜿蜒而建的长廊,踏上长廊没走多久,就遇见两个打著宫灯的侍女自前面走来。
他一个飞身,攀上了廊顶上的横梁。
“唉,真是替北陵王觉得可惜,多好的一个人啊,人又好,长得又俊,竟就这麽死了!”其中一个侍女哀叹了口气。
“喂,你说话声音小一点,小心被人听到,万一这话传到了皇上耳朵里,我们肯定是要被杀头的。”另一个是女摆了个噤声的手势提醒道。
“哼,怕什麽怕,这深更半夜的哪里会有人啊,我告诉你,听说,北陵王之所以会被抓,是被奸人所害的。”
“奸人?是谁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要不然,以北陵王的才智,怎麽会被那个暴戾愚蠢的皇帝逮住呢?”
“是啊──”
说话的声音愈来愈小,萧衍这才从横梁上跳下,淡淡的笑了一笑,就急著朝密牢的方向奔去。
银色的月辉灌洒在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小道之上,一个披著白色单衣的男人被两个身著铠甲的侍卫拖拽著前行,周围还被八个身著黑衣的人紧紧包围著。
萧衍躲在草丛之後,透过草丛的缝隙细细的观察的前方的状况。
那两个侍卫倒是好对付,不过,在周围护送的那八名黑衣人就不那麽简单了。从身形上来看,各个武功都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