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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段话,岳一煌简直哭笑不得了。他只觉得,他的继父真的把他的妈妈照顾得很好,好得让她身上又出现了像个小孩子的一面。
“我……还挺惊讶的。因为,我长得和他并不像。”
“是啊。你长得更像我一些。其实还真的有点可惜。当初我会嫁给他,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长得好。我一直想,如果我以后生个儿子,可以像他一样帅就好了。不过,我儿子现在也长得很帅。”
听到这句话,岳一煌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而后用一种十分轻松的语气问道:“介意告诉我,当初你们为什么会分开吗?”
对此,他的母亲对他笑了笑,而后坐到了书桌前的那个转椅上。看到自己的妈妈终于放下芥蒂的要告诉他自己还年幼时的往事,岳一煌连忙拖了个小凳子,坐在他母亲的身旁,认真异常的听着。
“你爸爸很朋友之间很讲义气,也很聪明。我嫁给他的时候,他才刚刚开了自己的公司,还是个穷小子,没几年就已经挣了很多钱。可是在你五岁的时候,他接了个大项目,很大很大的项目。银行主动贷了很多款给他,说是资助他的项目。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项目遇到了麻烦,很多的麻烦。那段时间,他天天回家都不说话,一直都在书房抽烟抽到凌晨三四点才睡觉,第二天一大早就又出门去了。
后来,银行向他催款。可是他所有的钱都投到那个项目里去了,没有钱还给银行。银行就把他用来抵押贷款的那块建造项目的地收回去了。什么都没有了……”
“然后呢?”
“那件事以后他整个人都变了。我劝他去找份平常点的正经工作,我们好好的过日子。可是你爸爸却对我说。他以后不经商了,做官比做个平头小百姓好……”
194平安夜的枪声
之后的故事,或许岳一煌在听到那句话时就已经猜到。
他的母亲太过柔弱,是一个需要人保护和爱护的女人。而他的父亲,野心太大,在他的身边,不适合站着那样的一个柔弱的女人。
他的母亲希望得到的,是安稳,平凡,温馨的生活。而他的父亲却觉得他的母亲不理解他的烦恼,也不理解他的不甘。
在倾家荡产后,两人的在性格和生活理想上的不同所产生的矛盾迅速的暴。露出来,并起到了多次不大不小的矛盾。最终,两人分开。他的母亲一个人带着尚还年幼的他一起离开了那个城市。而他的父亲则留了下来,偿还债务,解决那个项目的遗留问题。
“那后来呢?你们还有联系吗?他现在,过得好吗?”
“没有联系了。不过我嫁给胡安之后,听他以前的朋友说,他娶了一个高官的女儿。想来,他现在应该过得很好吧。其实他有托人找过我,说希望看看你。不过,我自私的拒绝了,我不希望他打扰到我们平静的生活。在这件事上,我感到很抱歉,一煌。”
听到这句话,岳一煌笑了。现在,他已经长大。他把手放在他母亲的肩膀上,对她开口道:
“可是他应该还记得我的名字,是吗?”
“那是当然的。”
“那就足够了。他也一定能知道我们现在过得很好。虽然他可能认不出我,也很难相信现在在意甲踢球的那个岳一煌就是他的儿子。”
说着,岳一煌走出书房,要去楼下看看他的弟弟,却是在走出房门之前又回过头来说道:
“其实……我很感谢你。谢谢你,把我带来巴塞罗那。没什么比这更好了。”
在巴塞罗那的时候,岳一煌体验了普通同龄男孩所会有的生活。早上睡到自然醒,什么都不做的只是躺在床上发呆,迷迷糊糊的再睡一觉,醒过来后起床到餐桌上吃母亲给准备的爱心早餐。白天的时候出门,和在巴塞罗那的朋友聚一聚。
尽管,在圣诞节这样一个重要的节日里,很多家不在巴塞罗那的朋友都回去了他们的国家,和家人一起度过,就好像伊格勒斯。但他的朋友里,总会有留在巴塞罗那的人。比如塔里恩,比如恩佐。
只不过这两人分属巴萨和西班牙人这两支同城德比球队,说什么也不肯一起出去走走,或者是吃一顿午饭,或者是喝一杯。按照恩佐的话说,他是个有原则有立场的人,身为西班牙人队的主力球员,如果在街上遇到巴萨的球员,握个手就已经很足够很足够了,如果还要继续走在一起,被球迷看到那可就不好了,如果被媒体拍到照片,那就更不好了!!!
因此,岳一煌只好保持着半天和恩佐在一起,再过半天再去找塔里恩的状态。
在吃晚饭的时候回到家里,吃完晚饭后和家人一起看会儿电视,或是出门和朋友一起喝一杯。那样的生活是赛季进行中的岳一煌无法想象的。虽然会有些小小的罪恶感,但现在是在冬歇期不是吗?
这是在平安夜的晚上,无数的家庭围聚在餐桌前,享受着新年的齐聚以及快乐。
在午夜的钟声即将敲响的时候,大人们开始领着孩子们去到自家的圣诞树下。把已经堆在那里的礼物一个个的在惊喜与期待中拆开。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全球11亿天主教徒的精神领袖,罗马教皇本笃十七世穿着最为隆重的法衣走进圣彼得大教堂,主持为纪念耶稣降生的平安夜弥撒。他带领着神甫们走向圣坛,宣读平安夜布道文。有着悠久历史且金碧辉煌的圣彼得堡在这一刻显得异常肃穆。
信徒们目光看向教皇,带着满满的虔诚。
在这座在世界范围内都有着极为特别意义的天主教教堂里,教堂的左右两边都有着极为特别,可供人进行礼拜的小教堂,它同样有着许多宗教壁画,栩栩如生的白色大理石雕像,以及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流光四溢的彩绘玻璃。
教皇的四名贴身保镖以及梵蒂冈卫队无法在这样的时刻站在距离教皇太近的位置。因此,他们只能在这个格外重要的时刻,站在被围起来的主殿里,或是警觉的看向圣彼得堡大教堂中每一个可能藏匿危险分子的地方,又或是警惕的看向那些和教皇一样在今天来到了这里的信徒们。
身为教皇身边四名贴身保镖之中等级最高的一位,兰瑟以眼神示意站在另一侧,有着及肩黑色卷发的同伴更密切的注意这些到场的信徒中会否有可疑的人。
兰瑟的目光扫过到场的每一名信徒,从前排一直到后排,从他们的神态和举止来分辨这些人是否只是单纯来参加平安夜弥撒的信徒。
而后……他发现了几名……让他觉得十分不对劲的信徒。
是的,那几人从头到尾都只是在用虔诚的目光看着教堂主殿中天使与圣灵的雕像,而并为把这份虔诚分上半分给正在宣读平安夜布道文的教皇和其他几国的主教。
一种无法用言语去表述的不安猛地侵袭了他。
直觉告诉兰瑟那几个人很可能是有问题的。
但是现在,兰瑟并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大步走到那几名很可能什么都不打算做的信徒面前,对他们进行盘问,或是搜身。因此,兰瑟只能转头看向就站在他身旁的,梵蒂冈的卫队士兵示意,让他以尽可能温和的方式将那几名让他感到不对劲的信徒带到其它地方盘问一番。
变故就在此时发生。
那名被兰瑟紧盯着的几名可疑信徒中的一位年轻男子在闭上了眼睛默默祈祷了一小会儿后睁开眼睛,他看向教皇的眼神里……有着再明显不过的杀意以及恨意。
“危险!!先生请趴下!”
就是在那个年轻男子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什么的时候,兰瑟反应超常的向着把平安夜布道文念到了最后一段的罗马教皇冲去,并且一手将他的肩膀一推,另一手扶住他的后脑勺,避免他的头砸在地上并因此而受伤。
几乎是在兰瑟冲过去的那一刻,惊恐了整个平安夜的枪声响起。
有鲜血飞溅出来,然而那却并不是属于教皇的血。
那是兰瑟,他在保护教皇的那一刻右手手臂中枪。尖叫声在肃穆的教堂中响起,场面瞬时混乱了起来。然而枪声却还没有停止,在那些普通的信徒尖叫着,或向着大门冲去,或躲在长椅下面的时候,五名手持枪支,伪装成信徒的暴徒开始跳上椅子,并且从那些长椅上迅速跑过,边开枪边往前行径。
他们之中有四名男性,以及一名女性。
难以置信的的是……他们在开枪的同时竟还带着那样虔诚的神情。梵蒂冈的瑞士籍卫队在又一个危急时刻挡在了教皇的身前。
除兰瑟之外的三名教皇贴身保镖都拿出了手枪,可与那些暴徒的毫无顾忌相比,他们实在是不能肆无忌惮的向着混乱逃散的人群所在的方向开枪。
因此,他们只能挡在神甫以及各国主教还有教皇的前排,直到……已然中枪的兰瑟向那五名暴徒开枪。
是的,右手手臂中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