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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候你还敢在本王的面前精神恍惚?挛鞮冒顿!你难道就一点也不害怕本王吗?难道你真的以为本王在你们匈奴大兵压境之际,就不敢将你这个匈奴太子生剥活吞了吗?呔!听清楚本王的话了吗?”
月氏王对冒顿竟然敢在这个时候还敢无视自己的雷霆之怒,感到十分的不满和愤怒,但是在内心之中突然又感到有一些发虚。要知道如今的月氏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在草原上与东胡人分庭相抗的强大部族了,而如今的匈奴却已经成为了连昔日的草原霸主东胡人也不敢小视的劲敌了。
‘到底要不要将挛鞮冒顿处死呢?只是这挛鞮冒顿虽然是有匈奴太子之名,但是早就听说那该死的头曼单于早就准备立他和神女所生的幼子为匈奴太子,这个挛鞮冒顿也只不过是该死的头曼单于派来送死的货色。若是杀了这个无用之人虽然能一解心中恶气,但是却真的送给匈奴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到时候就’月氏王考虑的不仅仅是图一时之快,他担心的是杀了并无什么用处的挛鞮冒顿之后,月氏和匈奴之间就必须要战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再也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偏偏月氏人的实力远不如此时的匈奴,一场倾尽全力的生死大战,胜利的很可能是匈奴人!
冒顿从回想中被月氏王的怒吼声‘拉’了回来,看到王位上月氏王脸色涨的犹如猪肝色时,冒顿心中一紧但是随即又发觉月氏王虽然表面上已经是快要被自己气‘爆’了,但是他的眼眸中还是能看到些许犹豫之色。
‘这月氏王未必敢在这个时候杀自己!自己还是有希望逃脱一死的!!’冒顿在发现月氏王真实的内心后,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求生欲,并立刻开始在脑海中盘算起该如何利用月氏王的犹豫不决,为自己的小命搏出一条活路。
“伟大的月氏王,请原谅冒顿的不敬。其实刚刚冒顿也是被头曼这个该死的混蛋,对月氏做出的侵害震惊不已。虽然头曼这该死的混蛋是我冒顿的亲生父亲,但是我冒顿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那种违背誓约的混蛋,所以就算头曼是我冒顿的亲生父亲,却还是让我对他违背誓约的做法不齿和鄙夷!”冒顿恭恭敬敬的对月氏王施了一礼,而且所施的礼仪完全是月氏族中下位者对上位者所用的礼仪!
月氏王闻言愣了愣,随即想到了冒顿之所以被派到这里来,完全就是头曼单于这个家伙做出的决定。冒顿这小子被派的月氏做为人质,而头曼却在这个时候不顾冒顿的安危对月氏发起攻击,显然是让冒顿这小子对头曼记恨万分。
但是虽然知道冒顿对他的亲生父亲心怀怨恨,可这并不能将月氏王胸中的怒火削平:“光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头曼这该遭狼咬鹰啄的混蛋如今已经带着数十万匈奴大军杀奔我月氏部族,你身为匈奴太子地位崇高,若是我们月氏人要与匈奴人开战,第一个就要将你这个匈奴太子杀了祭天!”
冒顿听了月氏王的喝骂却反而露出了一丝笑容:“伟大的月氏王,您认为如今的匈奴单于头曼与我冒顿的关系好坏如何?”
“废话!若是头曼那混蛋与你关系好的话,又如何会将你这个亲生之子送到我们月氏”月氏王说道最后,好像也明白了冒顿话中的用意。
“正如伟大的月氏王您所说的那样,我冒顿早在匈奴之时就与那头曼单于矛盾颇深,而冒顿最终在一次预谋起事掀翻头曼单于的统治之时,被手下的一名心腹所背叛,这才被头曼送到了月氏这里做为人质。如果月氏王认为冒顿的脑袋当真能为月氏部族大振士气,那冒顿甘愿奉上这项上首级。但如果月氏王大人肯放冒顿回匈奴的话,冒顿愿意以血盟誓,回到匈奴之后一定会召集旧日死忠,再择时机颠覆头曼单于的统治!”冒顿五体投地拜倒在月氏王面前,大声争取着自己最后的一线生机。
初到贵地为异客 170心狠手辣狼子心,冷面无情戮劲敌。
冒顿翻身下马一手抓着手中的酒袋一手按着腰间的弯刀,蹲下身子用冷漠的眼神看着那两个在地上翻滚哀号的月氏王亲卫侍从。
“啊!!疼死我了!冒顿兄弟,难道那些酒水被太阳晒坏了,以至于喝下去后这般疼痛?”头脑相对简单的牟托还以为他喝下去的酒水是被太阳晒坏了,却不曾想过他喝下去的酒水里根本就是暗藏了玄机。
另一名月氏王亲卫侍从的头脑显然要比牟托强得多,他忍着腹中剧痛颤抖着半跪起身子:“冒顿!你难道忘了你在月氏王面前立下的血誓吗?我们可是月氏王派来的亲卫侍从,你竟敢在酒水中下毒,这可是违背你立下的血誓!快点将解药拿来,否则你日后必将遭到昆仑神的遗弃!!”
“托雷,你刚刚说酒水中有毒药?这怎么可能!冒顿兄弟他”牟托这个憨人到现在好不相信他的‘冒顿兄弟’会在月氏王赠与的酒水中下毒。
“哈哈哈哈,我在月氏的这段时间里早就听说了月氏王身边亲卫侍从中,牟托最愚蠢托雷最精明的传闻,但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这个传闻果然言符其实啊。哼哼,想拿血誓来吓我?我冒顿对月氏王说的誓言中,可不包括不能对他身边的亲卫侍从下毒这一句。另外我要告诉你们,刚刚你们喝下去的酒水中参杂了一种我从中原南方购得的毒药,这种毒药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一种药材可以解除。据那个卖给我的中原人说,这种毒药只要人吃到了腹中之后,腹中肠子便会一截一截的崩断。名字就叫断肠草!
原本这是我要给头曼那混蛋用的。但是思来想去头曼那混蛋每次吃东西都是用那根纯银针来试探有没有毒,偏偏这个断肠草剧毒无比只要一碰到银质器皿便会使其变黑。为了不让这个断肠草不至于被浪费掉,今日我就正好将它们送给你们先来尝尝滋味!”冒顿冷哼一声丝毫没有被托雷言语中的血誓所吓倒,或者说在冒顿看来他在月氏王面前立下的毒誓根本就对他没有什么约束性。
“为什么!我和牟托两人一路护送你来到匈奴地界,自问路上对你冒顿没有丝毫冒犯之处,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在酒水中下这剧毒之物给我们两人饮用?这到底是为什么!!”托雷的双眼已经开始充血,而他颤抖的身体显示出他这些话语。都是在忍受着身体的剧痛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冒顿脸上终于闪现出一丝狰狞神色:“为什么?嘿嘿嘿,你问我为什么要毒害你们?好吧,看在你们一路上对我照顾不错的份上,今日我冒顿就让你们两个死个明白。我之所以要收你们两人的性命,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要做出一个从月氏部族血拼而归的勇士摸样,而不是当日你们所看到的那个拜倒在月氏王面前像狗一样乞活的卑贱摸样!只有如此,我才能堵住头曼那混蛋的嘴,让他无法在对我冒顿的归来说三道四,让他无法再来谋害他的亲生儿子!!哈哈哈哈”
“锵。”
冒顿单手从腰间拔出寒光闪闪的弯刀,又狠狠灌了一口酒袋中的美酒之后。才缓缓走近那两名面色苍白的月氏王亲卫侍从:“今日算是冒顿对不住你们两兄弟了,去见昆仑神的时候可别忘了是月氏王将你们派到我冒顿的身边,要怪就去怪你们的月氏王吧!来,为了伟大的匈奴。喝!!”
“噗嗤!”
血花飞溅,两颗死不瞑目的人头翻滚着落在地上,冒顿伸嘴中细长的舌头,将自己鹰钩鼻上的溅落的血水舔舐干净。抓起那两颗头颅的头发缠在一起后,就这么悬挂在自己青花马的马颈上,翻身上马向匈奴地界深处行去。
冒顿的归来让正前往月氏的征讨大军引起一阵骚动。原以为冒顿这次根本难逃一劫的匈奴众人都没有想过,冒顿作为匈奴派过去的人质竟然还能从月氏人的老巢中逃回来!
“冒顿?你是怎么逃回来的?”当头曼看到冒顿骑着那匹月氏王所赠的青花马缓步走进大营,心中的惊讶完全不必外面的那些匈奴勇士们少上一丝。
冒顿翻身下马,从马颈处丢出两颗头发缠在一起的人头,半跪在头曼身前大声吼道:“冒顿得蒙伟大的头曼单于庇佑,在知晓匈奴与月氏重开战端之后,拼着身死之忧奋力斩杀了两名监视我的月氏人。又抢了月氏王的一匹良马坐骑连夜赶了回来!!”
闻听冒顿是强行杀回来的,包括头曼在内的一众匈奴人都感到无比的惊奇。要知道作为人质那就必然会受到监视,而一个人能在受到监视的情况下奋力杀出并夺得战马逃出生天,这种事情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偏偏冒顿在去月氏之前并没有什么出色的身手,现在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