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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想用眼神来杀死对方。
“呼哧呼哧呼哧,好小子,毛还没长齐武艺就已经到了这个境界,难不成他是从娘胎里开始习武不成。”巨汉翁仲那张血盆大口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仿佛他下一刻就会窒息而死一样。
“妖孽就是妖孽,个子真么大身体却还这么灵活,要是他活在二十一世纪,去了NBA的话那还了得?”吕布瞪着双眼看着眼前这个三米多高比自己高一大截的‘怪物’,心中充满了‘嫉妒’。
“吼!!再来!!!”休息片刻之后,翁仲右脚往地上狠狠一踏,全身肌肉绷起,仿佛一座大山一般带着暴烈的气息冲向吕布。
‘攻你下盘!!’吕布身子一躬,手中方天画戟的月牙刃重重的砍向翁仲的小腿。
“卑鄙!!”翁仲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攻他下盘,因为这样一来自己就要弯着腰与人对战,到时自己的身高反而成了累赘。
吕布连攻了翁仲数个回合,见翁仲守多攻少就知道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
“卑鄙?那日后若是所有人都来攻你下盘,那你难不成还要流眼泪不成?”吕布将之前翁仲的讥讽之言悉数奉还。
“那个白衣少年是什么来头,怎么能将翁仲将军打的守多攻少?”秦军甲一脸迷茫的喃喃道。
秦军乙紧握双拳:“我若是能有他那般武艺,日后在战场之上想要立功岂不是跟玩似的。”
秦军丙一脸鄙夷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秦军乙:“你还没睡醒吧,你看看那个人他只是武艺精良么?没看见翁仲将军几次与那人交手之时,那人基本上都是不落下风么?我敢说五个你加一块都没那人力气大!”
就在众秦军议论纷纷的时候,交战局势突然发生剧变。只见翁仲的独脚铜人槊在一次与吕布方天画戟的撞击时,吕布画戟戟首突然使出一个锁字诀,用画戟的小枝卡住翁仲独脚铜人槊槊顶的那个独脚铜人,吕布趁翁仲愣住的时候双手猛然发力,手中方天画戟狠狠的一绞,竟然将翁仲的那杆独脚铜人槊从翁仲手中绞开!
翁仲紧握双拳,为的只是不想将血淋淋的双手暴露出来。其实早在之前与吕布的几次硬碰硬的较量时翁仲和吕布两人的虎口早就已经崩裂开来,但是刚刚吕布强忍手上剧痛而发动一次‘突袭’,让翁仲措手不及之下竟然在此时丢失了自己的兵器!这在某种程度上就意味着翁仲已经输了!!
但是翁仲心中却丝毫认输的念头,就这么直挺挺的站在那儿,双手垂于腰间冷冷的注视着对面已经面露欣喜之色的吕布。
“翁仲将军兵器被夺了?”秦军甲双眼瞪得滚圆。
“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秦军乙有些失魂落魄的喃喃道。
“翁仲将军输了。”秦军丙轻叹一口气。
“等等!你们快看!!”秦军丁突然指向场内。
吕布在借着方天画戟的奇兵之效夺下翁仲的兵器后喜形于色,将那独脚铜人槊随手丢到一旁之后,吕布还特意看了一眼翁仲的表情。但是看到翁仲一反刚刚交战时那种豪猛之态反而冷冷的注视着自己时,吕布眉峰微微一挑。
“怎么,不服气?”吕布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姿态笑问道。
“身躯不倒,永不言败!”翁仲冷冷的说道。。
吕布嘴角一咧,持着画戟的双臂肌肉一绷:“那我将让你永远倒下!喝!!”
眼看着吕布的方天画戟就要刺入自己的胸膛,就连远处观望的一些秦军将士都不由的发出惊呼之时,翁仲却微微一笑任由吕布的画戟刺向自己。
“锵!!”吕布那杆由临淄城铸造大师用多种稀世材料亲手打造出来的方天画戟的戟首,在刺破翁仲胸膛前的衣物时,竟然发出一声金铁交戈时才有的声音!
“什么!不可能吧!!”吕布双眼差点瞪出眼眶!这个身高三米多的妖孽难道将自己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不会这么夸张吧!!!
翁仲的血盆大口在此咧开,一双蒲扇大手趁着吕布分神之时,抓住吕布的画戟狠狠一拽,竟然凭着自身的蛮力将那杆方天画戟从吕布手中硬生生的夺取!!
“嘶~~”吕布同样握紧双手,自己的方天画戟的戟身之上有着许多鳞片状雕刻,这原本是用来防滑的。但是在刚刚自己的画戟被翁仲硬生生拽去之时,由于自己双手紧紧握着这些鳞片,所以画戟当最终被夺取之时自己的手掌上的一层皮就被硬生生的刮去!
吕布此时却顾不得查看鲜血淋淋的双手,在画戟被夺取之时,吕布便身形暴退,一直退回到刚刚自己丢弃那杆独角铜人槊的地方才停下。右脚脚尖用力一挑,将那杆大概有九十来斤的独角铜人槊挑起,吕布强忍剧痛双手紧紧握着槊身,槊锋笔直的指向翁仲。
战局竟然又诡异的回归平衡。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初到贵地为异客 14王贲出言阻虎斗,李信出场现虎符。
“嘿嘿嘿,没想到吧,我身上还有一块‘护心甲’。”翁仲单手拿着吕布的那杆方天画戟,右手从破开的衣甲之中掏出一块中央明显凹了一块的厚厚铁块,一脸得意的笑道。
吕布眼角一阵抽搐,但是翁仲这番炫耀至少证明了他也是血肉之躯,而并非是吕布所想的‘金刚不坏之身’,这让吕布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眼见翁仲和吕布两人已经战到这个份上,一旁观战的王贲已经不想再让两人继续打下去了:“够了,你们两个都罢手吧!”
“哼!”望台之上的王翦看到自己的儿子出面拦下两人的对决,不由得冷哼一声,随即也不顾身旁的李信,迈着大步走下望台直直的走向吕布和翁仲交战的地点。
“少将军,这小子从哪儿冒出来的,本事倒是不小,就是杀气太重了点。”翁仲见王贲出面知道这场架是打不下去了,便将手中夺自吕布的方天画戟顺手抛给吕布。
吕布单手忍痛接下方天画戟又将手中那杆独脚铜人槊甩给翁仲,算是结束了两人的这场‘切磋’,但是口上却冷声道:“也不知道你这傻大个是从哪‘冒’出来的。”吕布在‘冒’这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王贲面带苦笑的看了一眼四目相对的翁仲和吕布,无奈的劝道:“我说,好歹这周围有这么多军士看着,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点。”
“兄长,你的手。。。。。。”吕泽看到鲜血顺着方天画戟滴向地面,连忙惊呼起来。
“不碍事,那傻大个也不见得比我好多少。”吕布见王贲看向自己的双手,立马‘不甘示弱’的示意众人看向翁仲紧握的双手。
“军中重地焉能带外人来此,贲儿你太让我失望了!”一声苍老的厉喝声突然从众人身后传来。
“父亲?”王贲没料到自己的父亲会突然到此,一时间有些惊慌失措。
‘贲儿?这个少将军果然是王贲!等等,王贲的父亲,那这个人岂不就是王翦了!!’吕布一脸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实在无法将他与历史上那个所向披靡连灭数国的上将军王翦联系到一起来。
“哼!我制定的那些军规你还记得几条?今日幸好我来校场走了走,否则我都还不知道现在已经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到我军中耀武扬威了!”王翦说道此处特意看了一眼吕布以及他身后的吕泽、吕释之两兄弟,眼神之中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吕布愣住了,在他想来自己刚刚展示了自己身负的绝世武艺,而王翦这样的千古名将难道不应该第一时间对自己拉拢么,为什么他反而会使一副厌恶不已的样子?难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惹人生厌的事情了?
而一旁的王贲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自己的父亲虽然平日里对他要求甚严,但是从小到大从没有当着别人的面对自己训斥过,但是今天自己的父亲竟然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这般训斥?这实在是太反常了,难道就是因为父亲口中所说的那样,是因为自己未经请示就擅自带了几个少年来这校场之中?
他们都不知道王翦此刻烦躁而又悲凉的心情,他为大秦效命数十年,这些年更是灭了一直是大秦心腹之患的赵国,更是将燕国的国都都攻占了下来!但是秦国的那位大王却还不满意,甚至还生出了用一些更年轻更有活力的将领来替代自己!
看着面前这个最多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还有他身后的两个更加年轻的少年,王翦的心中总是被一股由不甘、嫉妒、无奈、悲凉、愤慨等众多情绪所组成的情绪所填充。在这种情绪影响下,王翦如何能给吕布一众人好脸色?
“父亲,他们是来投效我大秦的,孩儿是觉得他们是难得的人才,才想让他们来校场试一试身手。”王贲小心翼翼的辩解道。
王翦苍白的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