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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得意得太早了,”他上岸时一个森蓝的选手从他身边经过,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挑衅的话。
“有本事赢了我再说,”祁东一声嗤笑,冲着他的背影道。
下午的比赛一共四场,每个选手最多参加两场,教练为祁东安排的是第一场和最后一场,以便于他有足够的时间恢复体力,到双人500米开始的时候,他已经完全进入到最佳状态。
“别拖我后腿啊,”队友到了这种时候还不忘开开祁东的玩笑。
“你再说一次我听听?信不信老子把你踹水里。”
“嘿嘿,那我就连你也拉下去。”
这回祁东抽到的是三赛道,四道是自己人,二道是森蓝的艇。
在一起比赛的次数多了,双方对彼此的实力都熟悉得很,隔壁两个选手水平只能算是一般,完全不是祁东他们的对手。
从终点处发出准备讯号,祁东和队友双双进入预备状态,枪声一响,双桨同时破水而行,搭档二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教练看他们的出发便知有戏,可这种喜悦没有持续太久,局势在短短几秒内发生了逆转,二道的双人艇竟然偏离了自身赛道,半个船身冲上了三道,几乎要撞到祁东他们的船。
“我操!”祁东大骂了一声,二道突如其来的变线直接打乱了他们划桨的频率,甚至造成了船头前进方向的偏离,即便二人凭借长期合作的默契速度纠正过来,但仍然不能改变他们已经落后的事实。
在二人的奋力追赶下,这个项目他们仅仅拿到了第四名,而第一名是八赛道森蓝的另一只队伍。
教练立刻向上申诉,二道被取消比赛成绩,不过他们本来拿得就是最后一名,这个结果对他们来说毫无影响。
“他妈的,”祁东跳上岸就要去找森蓝的人算账,他的队友们开始还不明所以,但当看到祁东手上流血的伤口时,才意识到森蓝用了多么卑鄙的弃车保帅战术,不仅恶意扰乱了祁东他们的比赛节奏,甚至还在混乱用桨割伤了他的手。
大家一时间义愤填膺,纷纷撸起袖子与对方拳脚相向,连场外观众都争吵起来,一场体育比赛顿时升级为硝烟弥漫的战场。
裁判和教练们立刻围上来拉开众人,口里的哨子吹得震天响,最后所有参与打架斗殴的选手都被做了禁赛处理,这场所谓的“友谊”赛最终以闹剧的形式收场。
凌道羲因为有事没能去看比赛,祁东带着一身怨气进门的时候,把他吓了一跳。
“您的手怎么了?”他一下子便注意到对方手上的伤口,祁东伸脚向后一踹,门合上时发出巨大的声响。
祁东重重往床上一坐,凌道羲已经飞快地拿来了医药箱,自从上次祁东脚扭伤,他便在寝室里预备下全套急救用品。
祁东任由对方为他处理伤口,他一言不发,脸色铁青,凌道羲也不敢问比赛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凌道羲帮祁东包扎好,退到一边,拿不准祁东是想要他留在这里还是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祁东扭头去看他,却无意发现他身后的墙角处立着一个黑色的桨包。
“那是什么?”他说了进门以后的第一句话。
凌道羲见他肯开口,稍稍松了口气,“是给您换的桨。”
他折身把桨包拿过来打开示意给祁东看,里面居然放着三把纯黑色碳钢二节桨,这桨祁东在店里见到过,每把的价格都在四位数以上。
凌道羲把桨取出来挨个拼好,“不知道主人习惯用哪一种,就每样买了一把。”
他将三把桨依次摆在祁东面前,第一把桨的桨面呈羽毛形状,第二把桨面为叶形,第三把则是贝壳样。
祁东随手拿起第三把,凌道羲机灵地退到角落,让他有足够的空间试桨。
祁东双手持桨在空中挥舞了两下,顿觉惊喜,这桨的材质又轻又硬,手感一级棒,比他的旧桨强了数倍。
他又把其余两把试了一下,在陆地上感觉不到太大差别,看来主要是入水后会不一样。
凌道羲见他脸色略微回暖,试着开口问道,“主人觉得这桨可以用吗?”
“嗯,”祁东不咸不淡应了声。
凌道羲知道这便是他满意的表现了,又壮着胆子问,“是不是比赛发生了意外?”
他不说还好,一说祁东脸色立刻又阴了下去。
“你过来,”他冷冷地命令道。
凌道羲连忙走过去。
“我要试试你买的桨好不好用。”
虽然不知道祁东要做什么,但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凌道羲心头。
“手撑住床边站好。”
凌道羲站到床边,弯下腰,双臂撑住床沿。
“腿岔开一点。”
他照做。
祁东走到对方身后,凌道羲只觉下身一凉,裤子已被祁东一把拽了下去,整个下半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因为保持着这个奇怪的姿势,屁股不得不撅得很高。
“准备好了吗?”祁东用薄薄的桨翼摩擦着对方赤裸的臀部,“可要记清楚三种桨的区别,然后一一向我汇报,不然我怎么知道哪个更好用呢?”
感觉到桨翼突然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祁东一个用力,桨面便重重打了下去。
第十五章 棒枣
祁东第一桨打下去,凌道羲没忍住叫出了声,一侧的臀部顿时呈现一片粉红。
接下来的两桨毫无间隙,前三桨几乎是连起来的,一下重过一下,连给人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凌道羲除了最开始的时候没有防备,随后便咬紧牙关,仅发出忍耐的呜呜声,这种隐忍的呻吟反倒激发了祁东的侵略性,他越发想听眼前这个人哭泣求饶。
他打完前三下,便慢条斯理地把二节桨重新拆成两半,凌道羲背对着他,只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完全看不到他在做什么,臀部火辣辣的余痛一波波袭来,心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命运的恐惧。
过了一会儿,一个冰冷的桨面贴上了他的屁股,凌道羲浑身打了个激灵。
“猜猜是哪把?”祁东用桨面在对方臀上慢慢摩擦着。
完全感觉不出桨的形状,凌道羲只好靠赌。
“叶形?”
“错了,”左边屁股挨了一下,“这是惩罚,继续猜。”
“贝壳?”
“对了,”右边屁股挨了一下,“这是奖励。”
祁东又换了一把,这回他用桨翼轻轻刮蹭着对方的肌肤,就像温柔地抚摸着爱人的私密部位,直到感到对方放松下来,再毫无征兆地一桨拍上去。
他忽轻忽重,忽而有节奏忽而随机地折磨起凌道羲,他用桨绕着对方浑圆的屁股划着圈,然后突然将桨抽离,看对方浑身肌肉一瞬间紧绷的反应。
他故意吊着他,桨面迟迟不落,或是又温和地靠上去继续划圈,如此反复数次,在一个对方完全没料到的时刻再重重击下。
凌道羲的臀部已经呈现出诱人的深粉色,经历了从痛中带麻,到麻中带痛的过程,他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氧气来缓解疼痛,撑住床沿的双臂为了分担越来越感到无力的双腿的负担,支撑了全身绝大部分的重量。
祁东没有去细数自己究竟打了对方多少下,但从凌道羲的表现来看他知道对方已经濒临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他的双腿已经在瑟瑟发抖,连桨面轻轻掠过皮肤都能引起他身体大幅度的颤栗。
又有一样东西贴了上来,凌道羲急促的呼吸有那么一刹那的停滞。
“这是哪一把?”
“……是您的手。”
“还不算笨,”祁东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末了还揉了一把,没有女人那么柔软,不过弹性还不错。
祁东随手抄起半把桨,托起凌道羲的下巴,对方闭着眼睛喘息了半天,才慢慢挣扎着睁开眼睛。
“疼不疼?”祁东明知故问。
“……疼,”凌道羲实话实说。
“还想不想要?”
凌道羲答非所问,“主人的心情好一点了吗?”
“怎么,”祁东扬眉,“要是没好你还继续让我打是吗?”
凌道羲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如果能让您高兴一些的话,您就打吧。”
祁东被他的话逗乐了,比赛遭人暗算导致的暴躁心情顿时一扫而空。
他随手把桨扔到床上,“你那破烂箱里有药吗?”
凌道羲想了下才意识到他指得是什么药,虚弱地点点头。
“自己去涂吧,”祁东示意他可以离开,凌道羲想把裤子提上,却发现那已经是徒劳。
他硬撑着走了两步,脚下一个趔趄跪倒在自己床边,半天都爬不起来,祁东在一旁冷眼看着他,没有半点想要搀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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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道羲。”
“到——”
同学吃惊地望着祁东,“今天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吗?居然你给班长答道。”
祁东嘴角带着不明笑意,“我就不能当一天好学生吗?”
“班长呢?怎么没来?”
“病了。”
“昨天上午见他还好好的,真奇怪,”同学嘀咕道。
祁东嘴角的笑意加深了。
祁东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