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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痛刚刚给伊里斯买糖买衣服的那些金加隆?”
“是妖精心痛,他们会发现当成宝的东西满大街都有。”
从高高的书架上收回目光,凌查有些头痛的按了按额角:
“丽痕书店实在没什么好东西,翻倒巷还是麻瓜的伦敦?”
“你说呢?”
“先去把挂坠盒修好,怎么说也是父亲留下的。”
“巫师的世界就是现在这样吗?”
“恩?”
“只要付出金币,不管你是谁,也不问你是谁,就可以制作危险的魔法物品?”
“一点没错。”
从丽痕书店逛了一圈什么都没买就出来了,虽然这是常有的事情,但是几个年轻的巫师都顾不上整理书架,围着一起发出窃窃私语议论大清早刚开门就进来的人。
对角巷的许多店铺都已经开门了,唤来趴在伊啦猫头鹰商店门口不肯走吓得一群猫头鹰在笼子乱飞乱跳的小姑娘,斯莱特林忽然感觉头痛,如果把这小姑娘带进翻倒巷,它还不吞了那些没脑子扑上来的落魄巫师?
蛇怪小姑娘歪歪倒倒的走在路上,一会惊喜的朝各种悬浮的小恶作剧商品扑过去,一会又被绚丽的羽毛装饰笔迷得走不动路。至于沿街叫卖的彩色蟾蜍,棒棒糖都快塞不住她的口水了。
好热闹,比霍格沃兹开学典礼还热闹。
好多人,最重要的是,到处都是好吃的啊。
糖果商店、宠物商店、就连街上走的一个个巫师,很不幸在蛇怪眼里都是食物。
正眼花缭乱的时候,忽然被主人带进了一家装饰着海蓝宝石,到处都清凉得仿佛掉进湖水感觉的冰淇淋店里,伊里斯左看右看,忽然觉得回霍格沃兹也要把自家密室装饰成这样子,墙上挂的都是颜色漂亮的冰淇淋画。
“咕咚。”小姑娘很没志气的开始咽口水。
一袋子金加隆被塞到她手里,伊里斯惊讶的抬头,看见主人带着淡淡微笑摸着她的头发:
“随便吃,在这等我回来。”
伊里斯傻傻的看着主人离开,看着那个胖胖的老头给他端上来的各种好看冰激凌,忽然抽抽鼻子,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嘴唇被咬了又咬,却不能说出一个字。
她不会说巫师的语言。
小勺子伸出去,挖下一块放进嘴里,好凉,好甜,
可是她好想哭。
看看桌上的冰淇淋,小姑娘忽然抿了抿嘴,飞快的将一桌子各种口味的冰淇淋全部吞下去,看着那胖老头只顾得上快掉到地上的下巴,瞪着墙上的价格表开始算,好半天之后才费力的从袋子里拿出足够的钱往桌子上一放,从店里一路跑出去。
得赶在主人回来之前。
蛇怪小姑娘记路本事也许不怎么样,可是做为强大的魔法生物记食物的本领还是不错的,彩色蟾蜍的左边不远是卖各种鱼卵的小店,往右边第二个岔口是猫头鹰商店,然后就是主人刚进去的书店了。
当伊里斯一头扎进丽痕书店里,翻了好半天才终于抱着一本落满灰尘几乎没人理会的书喜滋滋的跑过去付帐。
三分钟之后小姑娘站在路口,要哭不哭的苦着脸。
那卖彩色蟾蜍的小推车已经找不到了。
一个拿着冰淇淋的小孩子跟着父母从街角转过来,冰激凌才刚刚舔了几口,伊里斯眼睛一亮,立刻朝那边奔过去。
“啪!”
伊里斯趴在地上,狼狈万分的瞪着眼前的人。
好亮!好碍眼!蛇喜欢阴暗的地方,而且蛇怪什么时候被人撞倒过?
极度危险的龇牙,猛地觉得不对,改为阴冷危险的盯着对方,被魔法生物用这种眼光盯上的,大约都不会舒服到哪里去。
“小姐,这地上并不凉快……”
悦耳的咏叹调忽然停住,卢修斯。马尔福凛然望着地上穿着麻瓜衣服,抱着一本陈旧的书,乍看还本能的鄙夷为不懂礼仪的莽撞泥巴种,可是等这仿佛十岁的小姑娘的反应完全出乎他意料,猛然戒备的神情就好象防卫领地的幼兽,又突然转为阴冷的瞪视,苍白阴沉的小脸上那双浅黄色的大眼睛竟然带着一种危险的杀意。
卢修斯。马尔福经历过魔法世界最危险的战争与最可怕的神秘人的怒火,却从来没想过有天会在一个小姑娘的眼睛里看到这种让他战栗的危险。
握住蛇杖的手一紧,如果不是在大街上,也许谨慎的珀金贵族已经扔出魔咒了。
“伊里斯!”
带着恼怒的冰冷声音,本来还散发着细微却恐怖气息的女孩猛地低下头,从地上爬起来,站在那里微微颤抖,似乎又心虚又害怕的模样。
这孩子的父亲吗?
卢修斯带着审视的目光转过头去,这一眼,却几乎僵住。
不是历史悠远的贵族很少会有这种古老正式的巫师长袍,没有珠玉装饰,细致的雪白内衬在袖口领角有繁复的滚蕾丝边,颜色暗沉着似乎失了光泽的墨绿,其上却有似鳞片一样的暗纹,卢修斯目光一凝,隐然有了惊骇之意。墨绿,纹路如逆云,中间带连断青色,鹰身蝎尾兽的鳞甲,这种魔法生物在13世纪之后就灭绝且不说,鹰身蝎尾兽是与巨龙同危险级别的可怕生物……
那是最深最冷的漆黑,森寒的光泽流转其上,细致如丝,直直垂落在肩前,优雅如石英般光辉冷冽的曲线,清贵出尘,纯粹得几乎透明的苍白肌肤,深邃的湖绿色瞳孔像冻结了所有情绪,只会冰冷的反射出它们所见到的人物与情景,残酷又带着令人窒息的流光溢彩。
孤高,轻傲,就像是幻觉一样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卢修斯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马尔福?”
低沉优醇的声音,带着一抹暗哑的错觉。
漏进几分阳光的似笑非笑,好似只是微微动唇,就会有令人胆战心惊的恐惧吐露,慢慢走来,举止优雅从容,却于光影每个变换间都不尽相同,难以说出究竟什么焚人心魄,只能仰望恍惚不定。
铂金贵族世代如一的耀眼外表在此之下却有些黯然。
“您是?”
卢修斯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欧洲古老的贵族巫师几乎都见过,这个人,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他越发小心谨慎的打量对方。
稀有昂贵的鹰身蝎尾兽鳞甲硝制的长袍,修长苍白的手指,整齐干净,却在指缝边缘带着些许暗枯色草叶痕迹,身上也没有稀有名贵的香水气息,只是淡淡的清新又难以消散的味道。
魔药!
难道是哪个古老又很少露面的魔药世家?
整个欧洲又有几个魔药大师?
卢修斯失神之间,对方已牵着那女孩走远了。
最近流行送上门
“阿兹卡班逃犯小天狼星于今日在霍格沃兹被抓捕,正当要实行摄魂怪之吻时布莱克又再次离奇逃脱,魔法部就此事质问霍格沃兹校长,并有充分证据表明在前一日夜里飞路网管理委员会曾经监视到霍格沃兹校长办公室有异常情况……”
铂金贵族不屑的将这份《预言家日报》扔到一边,侧头看着忙碌的斯内普,对于好友大半夜里还在调配魔药的行为并不吃惊,奇怪的是好友现在脸上的表情——不可能在熬制魔药的时候出现这种看见波特的扭曲啊,当然说的是那个早就死了的波特。
好象是狼毒药剂。
卢修斯对于好友这项获得梅林勋章的改良魔药还是有一定认识的。于是他有点明白了。
斯内普将狼毒药剂装瓶,继续加入材料,这回表情更狰狞了。
卢修斯没有错认那个被切块的曼德拉草,他更奇怪一个高级解除石化的药水为什么会让好友出现为狼人卢平这个昔日死对头制作魔药更扭曲的表情。
“我假设你半夜不睡专门过来只是为了看我做魔药?”
斯内普明显心情不好的毒液让铂金贵族微微叹息:
“西弗勒斯,做为一个魔药大师你应该多出去走走。”
“哼。”
“我不说让你去禁林寻找魔药材料,对于一个贵族,尤其是一个斯莱特林来说,交际是非常重要的,欧洲的魔药大师没有几个,如果你懂得和他们来往交流……”
“重点!马尔福!”
卢修斯有点无可奈何的摩挲了下手里的蛇杖:
“我今天在对角巷看见了一个魔药大师。”
“然后?”
“非常不幸,我根本不记得欧洲贵族世家里有这样一个人,西弗勒斯你不用怀疑我的目光和猜测,他们一向都精确得如同你调配魔药的剂量!那绝对是一位出身显赫的古老贵族,很显然比你,我的好友要更注重仪表,所以我只能从手指还有身上珍惜魔药的残留气息来判断,可这很古怪,一个穿着稀有魔法生物鳞甲做成的长袍,还是一位魔药大师我居然没有丝毫印象,这不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吗?或者西弗勒斯你可以为我解释下欧洲究竟有几位从不在公众面前出现的魔药大师?”
斯内普搅拌魔药的手停住了,上上下下打量铂金贵族,直到后者疑惑敏锐的拧了眉,才用嘲讽的语气道:
“看来马尔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