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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贤笑道:“在应天府中已经给李大人寄去那两封书简也不知晓他收到了没有我想待到他日我回汴京李大人定会拿我问罪的”
李清照一笑然后便道:“如今居于扬州当再书一封王公你便为我送去”
王贤点头笑道:“你便写就是我到时候让驿站官员带回汴京”
他此时想了一想然后慢慢地道:“你在书简之中莫要太过寄思不然李大人真的可能会托人过来找你”
李清照微微沉吟道:“我明白若有思念之情便等到了江南再说”
王贤微微一笑随即便见到雪已停地上之雪很少都被刮走做了雪人他不由笑道:“扬州雪人想来也是别有一番特色了”
他和李清照在这亭之中说了好久直到肚有些饿了方回到客栈此时早有人准备好饭菜王贤便叫包特那下来一起用餐而李清照还是老样回到了房中等着二们送饭过去
包特那此时像是听多了外面的笑声也是带着一些笑容此时坐在靠窗边的一个位边吃着这翡翠般的扬州菜不由有些乐开怀
王贤此时也是慢慢地吃着因为包特那不习惯用汉话说所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是不会同王贤说上什么的两人也不饮酒正要结束此餐却听到一个声音大吼道:“老怕你了?à他***给老我出来!”
这声音极为洪亮王贤微微一愣转过头来便见到一个大概二十岁的青年粗眉横脸对着客栈吼了起来
王贤微微愕然这个人也太胆大了吧竟然单枪匹马地跑到客栈来大吼大叫
这青年喊了两声客栈里顿时跑出一个人来便是这家客栈的掌柜他见到这个青年便连忙带笑赔罪然后道:“二公他已经走掉了你就不要为难店了”
那青年听到此话顿时大叫道:“什么!他跑掉了这个狗杂种跑得比兔还要快是不是你放他跑的?”
那掌柜的连忙摆道:“二公怎么这样说我哪里敢得罪二公他刚急急忙忙地拿着包然后就对我说要走了刚还下着雪呢他就跑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得罪二公你了”
那青年顿时有些恼火起来道:“那他拿走我的那几十贯钱谁来赔啊!这狗杂种真***孬种你们客栈放跑了他那就自己出面赔老的钱不然的话老就要不客气了!”
那掌柜的此时苦着个脸像是哀求一般不过这个青年死活不肯让步最后竟然火起来了大声道:“你们这个客栈真想永无宁日了啊!”
他这么大声的吼叫那掌柜的连忙软起来便和那青年商议着赔多少钱那青年要二十贯他却只肯给两贯最后两人竟然讨价还价起来最后那掌柜的给了五贯钱算是了事
那青年颇有些嚷嚷但还是走了出去一场风雨便化为乌有
王贤此时走了过来向那掌柜的问道:“掌柜的那人是什么人竟然如此跋扈”
那掌柜的看了看王贤然后道:“客官不是扬州人吧这个二公一直都是这样谁见到他都麻了头皮他在扬州是谁都不怕的”
王贤微微一愣随即便笑道:“想必定是一个权贵之后了”
那掌柜的却是摇了摇头然后声道:“这个二公只是一个无赖便是在那柳衣巷中魂出名的他们一共有兄弟四个都是我们扬州的地痞无赖整天游好闲无所事事但却极为凶狠遇到生气的人就扑上去不要命的而官府中人抓了好几次都抓不着所以我们扬州人都是不敢招惹他”
竟然是一个无赖王贤还真是大吃一惊这无赖都能在扬州城中魂的如此顺堂实在让人不解
他看了看那掌柜的然后又疑惑地道:“那方他叫些什么?”
那掌柜的此时叹道:“这个二公最喜欢的便是赌钱前几日他在我们店之中遇到了一位客官两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赌了起来那二公虽然是个无赖不过还是挺讲信用的输了钱还是照给这一连几天他们都在这里赌钱刚开始就是几十几十的输钱可是到了后来二公竟然输掉了二十来贯这可让人开了眼二公就气急败坏地回去了
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就过去了可是谁知道今日一早那个客官竟然在这客栈之中说了赌钱之事他说了半天却是因为作弊赢钱当时我就觉得祸事将临这个客栈人多魂杂他的话估计过不了好久二公就能听到到时候一定会过来找他的谁知道这个人竟然丝毫不在意还说要在这里教训教训二公让他转个性”
王贤呵呵一笑道:“那为什么最后又走了?”
那掌柜的也是有些奇怪地道:“说起来也奇怪刚下雪的时候突然那个人就着行囊然后急匆匆地向外面走掉了看他形色匆忙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王贤一笑然后有些同情地道:“可惜他走了倒是让你赔了钱”
那掌柜的忽然一笑此时左右看了一下然后声地道:“实不相瞒那个客官走之前把赢来的钱都jiā给了店足足有二十五贯!”
王贤张大了嘴巴然后道:“呃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与那掌柜又说了几句方离开此时见到包特那还坐在那里不由有些奇怪正想问什么却又见到包特那用指了指旁边却现正有一个年轻人在笑看着自己
这有些胖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一身常服看起来还颇为儒雅这竟然是许久不见的赵万宝!
王贤惊喜地道:“竟然是一宝兄许久未见你却竟然在扬州!”
赵万宝此时笑道:“我也未曾想到竟然在此见到臣贝实在是意外之喜意外之喜啊!看来今日扬州初雪乃是吉兆便是预中你我二人在此相遇之事”
王贤哈哈笑道:“一宝兄真是说笑了来来在这边坐一下吧”
他此时带着赵万宝坐在这边的位上包特那看了他一眼然后便道:“我回去了”
王贤点了点头却见到赵万宝正看着包特那脸上颇有些惊奇之色连忙解释道:“此人乃是我的远房亲戚这次随我一同去江南的”
赵万宝等到包特那一直走远了方说道:“我看他不像我们中原汉人倒是像北方人”
王贤微微一愣随即便笑道:“一宝兄说笑了他怎么可能是北方人只是长相有些奇特罢了虽然粗犷但亦是我汉人”
赵万宝微微笑道:“原来是这样”
他此时坐下来又让二添了点酒方说道:“在下闲居这淮左江南听闻臣贝你在京城之中做了大官却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相见”
王贤一笑道:“没想到一宝兄居于此地还能得知汴京消息实为难得啊实不相瞒我便是走了个运然后竟然成了观殿学士、经筵侍讲本就是时运之时无甚学问故而现在被贬了下来如今所行的便是要去江南县昌化县做一个知县而且上面催赶的急我这就在大冬天的跑过来了”
赵万宝也不吃惊微笑道:“两年之内却未想到臣贝已经有所作为了我早就说过臣贝你必将有所作为的如今虽然是下至县可是历练之后日后朝中大员、甚至是相位都可得之”
王贤连忙说道:“一宝兄你说笑了在下哪里有什么作为切莫这样说”
他这时接过赵万宝递过来的酒然后看着赵万宝道:“一宝兄自那年腊月十五便归家中却为何不回太学了?难道是因为家中有事?”
赵万宝一笑道:“便是因为家中有事所致因为家母病卧在榻在下离不开家中所以便不去太学了”
王贤一愣随即便道:“令高堂病了?在下失礼了”
赵万宝摆了摆然后拿起中的杯道:“臣贝多日不见你我二人也要喝个痛快我便用此杯淡酒来敬上臣贝望你仕途之中一帆风顺!”
王贤连忙道:“多谢一宝兄了”
他于是喝起了这酒感觉酒味甚淡而且甜味十足倒是和后世之中的米酒有些类似
赵万宝微微一笑突然说道:“刚臣贝向掌柜的听起来那个二公不知是何意?”
王贤看了看赵万宝便把刚看到的那事说了一遍然后叹道:“未曾想到扬州一无赖竟然可以横行实在让人感慨不已”
赵万宝沉吟了一下然后笑道:“臣贝你却不问我为何在扬州?”
王贤笑道:“我便是要等一宝兄自己说出方罢”
赵万宝持着瓷杯慢慢说道:“实不相瞒我来扬州便是和那四个无赖有关”
王贤一怔随后便道:“一宝兄此言何意?”
赵万宝笑道:“臣贝你切莫如此惊讶你知道这四个无赖是何人其实这等无赖何止在扬州有名便是在那苏州之时亦是可以听闻‘四大将’之名”
他见王贤奇怪便饮了一口淡酒慢慢地说来
原来这扬州四个无赖本是几个孤儿被一个老人所收留起名就叫周大、周二、周三、周四他们几个人因为家贫所以经常在外面做一些偷鸡ō狗的事情老人在生前极为的约束却收效甚微等到这个老人死了以后这四兄弟顿时开始变成了泼皮无赖了他们仗着身体好又学过一些身所以在扬州城中横行霸道就连官府都注意到了
但是他们很聪明从不惹官府中人等到衙役们过来的时候几个人都跑掉了就这样过了好几次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