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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哈哈哈哈哈哈……”仰面狂笑,直笑的直不起腰来,裴烨煦在水亭里猛拍手掌,笑声震动着水纹,一圈圈为此一幕凭添了几许另类的色彩,“哈哈……果然……哈哈……跃出水面的这一幕,就是美啊,哈哈哈哈……”
“溪夜!啊~天呐~我会报复回来的!一定!!啊……”想要提内力震开疯了的鱼时才发现,内力早就不知被溪夜使了什么手段给封住了,如今跃,跃不出去,潜,水里面就是鱼儿的天下,无奈何的他只得拼了命的向岸边游,争取在游到岸边时,身上还能有几块遮体的衣片,好恨哪,是谁发明的这种鱼食?被沾上了一点就洗不掉甩不脱,不然的话,他刚刚也不会被‘吃’的那么惨了,等他上去的,看不把那个发明鱼食的人全身上下都涂满鱼食再扔进湖里永远不许他上岸!!!
43皇之海柏侯玉珩
不提这边桃花妖咒骂裴烨煦狂笑,只说离这不远处的另一边,只有一墙之隔的一处阁楼上正站着个青年男子,他,剑眉凤目鼻直口宽,一袭华丽的长服只是更加映趁出了他的高贵与气势,却半点也遮掩不了此人决傲逼人的风华,那种如剑出锋天下谁人堪比的风采,夺人心魂。
“那个少年是谁?”淡淡的开口,青年男子双目直盯着远处正拍手狂笑乐不可支的少年,久久都收不回目光,世间竟有如此风华的少年吗?没有美丽迷人的外表,也不知其是否满腹才华,却仍能在不经意间掠去所有人的目光,呵呵……很特别的人不是吗?
“回主子,他叫溪夜,是紫大人看中的目标,而听下人说……好像香大人也对他有点意思,还有,影三曾报回来的那个一直和王爷在一起的人,正是他。”相貌平平的男子恭声而报,语气平稳,情绪中不染半丝其它色彩。
“原来就是他……呵呵,溪夜吗?倒是个不错的名字。”眼眸幽光刹闪,点头微笑时一切已恢复了平静,喃喃的低语了几句,青年男子背着双手慢慢离开了,临离开前,他又看了眼已经笑够了坐下来的溪夜,眼眸中耐人寻味的情绪越发浓了些。
“你们都他妈的……傻站在那干嘛!”无力的在水里狂吼,紫墨恨不得把上面这些个看他笑话的人一起都扔湖里喂鱼!(他算是和这水里的鱼扛上了,看到不顺眼的就想扔湖里)天,他的形象,他的威严,这会全都没有了。
心神一颤,两眼泪汪汪,几位七手八脚拉人的仆人心里这个委曲啊,要不是这位紫大人总喜欢玩些特别的,又从不让人跟在身边打扰他的兴致,他们也不会直到这个时候才出现啊,可人家是主子,主子想发脾气想骂人了,他们也只能忍着不是?只希望这位紫大人今天能手下留情点,别整得他们太惨就行。
“唔……你们就不能轻点吗!”好痛,身上全都是鱼嘴咬出来的伤口,低头看看遍体的伤痕,紫墨差一点没来个当众大哭,此身、此生,他何曾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心中愤恨,猛抬头看向那个稳坐亭中淡然品茶的少年,胸口冉冉而起的怒火还没等爆发就再次慢慢消失了,无奈的垂首一叹,自己看上他的,不正是这一点吗?看起来总是那么的淡然,表现的也总是那么无所谓,他真想知道,当不再能淡然处之,当不可能再无所谓之后,这人将会是怎样一番面貌?想到极兴处,紫墨几乎都要留下口水来。
“紫……大人?紫大人??”完了,他家紫大人被鱼咬傻了,刚刚碰一碰他就喊疼,现在连把陷进肉里的衣服碎片扯出来也不见他皱眉头了,不止不皱眉头,大人竟然还在笑?还是那总呃……傻的让人直翻白眼的笑??呜~怎么办?庄主会不会以为是他扯碎片把紫大人给扯傻的?那他不是死定了???
也许是这人的怨念太深影响了陷入臆想中的紫墨,又或者是身上太冷了冻醒了这个想入非非的人,反正就在怨念不已的人想着干脆自杀以谢罪的时候,紫墨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你哭什么?”一抬头,先映入眼帘的不是那张让他痴痴爱恋的少年的脸,而是一张哭的鼻涕眼泪直流的恶心脸庞,这让紫墨很不爽,狠皱了下眉头,紫墨阴森森的问,如果这人不给他一个满意的回答,他一定!一定!!让这人也尝尝‘被鱼儿深吻’的滋味!!
“紫……紫大人……您不痛吗?”呜~醒了,紫大人终于变回正常的那个大人了,真是太好了。
“痛?”眨眨眼睛反问,可当顺着那人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身体时,下一瞬紫墨就发出了一阵骇人的狂嚎,“我完美的身体啊……”
‘扑……咳咳咳咳咳咳……’一阵猛咳,耳听着桃花妖撕心裂肺的哀嚎,裴烨煦只觉得一阵阵恶寒不已,这人还真自恋的可以,身为一个男子,却对身体如此在意,桃花妖,你果然不是个正常人。
耸耸肩膀站起身,轻轻放下了茶碗裴烨煦慢悠悠踱出了亭子向着相反的方向悠扬而去,把身后那位嚎的哀伤骂的凶狠的桃花妖男,彻彻底底抛在了脑后,其实就算他走过去想帮忙,大概也没人敢让他帮吧?毕竟,桃花妖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他可是出了很大一份力哪,呵呵……
“公子请留步,我家主子有请。”
还没走出多远,前方就出现了一位俊俏少年,与早上见的那个不同,这一位礼数周到眉眼含笑,虽仍能看出几丝不真诚,但总体上来说,还是满让人舒服的。
微微站定,敛眉不语,主子?朝夕山庄的主子应该指的是香宛如吧?她找自己做什么?想起早上香宛如刻意的勾引……裴烨煦厌恶的将袖中的手狠狠握成了拳头,“那有劳小哥了。”优雅的笑笑跟在少年身后走,身在朝夕山庄,又不是只坐坐就走,总躲着不见毕竟不是办法,再说了,有关于海王的事情他还要在香宛如的身上再印证一下,看看自己是否所料非答。
七转八转,绕过了一条条回廊和小路,带路的少年终于在一处庭院门前停了下来,“溪公子请稍等。”回身,少年朝着裴烨煦歉然的笑笑,然后举走迈进了院子却好久都没见出来。
嗯?挑眉,心中虽疑惑却并不慌乱,通常出现此种情况,一为此处是陷井,不管进还是退都没有好结果,二为,香宛如在刻意给他难堪,让他尝尝被冷落的滋味,可想到此处裴烨煦却悠悠笑了起来,理由虽说有两个,但两个又都是不能成立的,首先,他来此得罪过的只有早上的那个少年,可想想少年现在自身都难保了,哪里还有能力再来陷害他?再一个,香宛如为什么要给他难堪?冷落他根本就说不过去,按香宛如早上的表现,不好好趁机讨好他就不错了,又怎么可能给他难堪?所以……找他来此的人,大概并不是香宛如,而是另有其人了。
想通了裴烨煦自然更加不会焦急,眼神闲闲的视了下左右,呵呵,当真是花美景丽看着就怡人心神,既然人家请的人有意拖时间,那他就先静下心来好好欣赏欣赏美景吧,说起来,自从出了谷,自己还不曾再这般悠闲过哪。
院内,阁楼之上。
刚刚出现过的青年男子正怀拥着一位相貌俊美却神色冷漠的少年静静站在窗边,波光暗涌的眼眸时而看看窗外悠然不已的溪夜,时而又瞧瞧怀中静立不动的少年,挑起嘴角绽放了抹优雅之极的笑,青年男子缓缓抬起了少年的下巴,“朕的泠妃,你可认得下面的那个少年?”
平静与男子对视,少年面无表情,不回答也不反驳的态度显然让男子很是不爽。
“裴烨泠,相处了也不止一天两天,你应当了解朕的性子,朕问你的话你最好知无不言,不然……”手中用了些力气,裴烨泠刹时间因为疼痛而微皱起了眉,“影卫们上刑的样子你见识过了吧?难道你想和你的那个影卫一样,变得半死不活吗?”
“……你想让我说什么?认识?呵~真是好笑,我认不认得有什么关系吗?只要是你看上的想得到的,你还不是说出手就出手了?又何必为自己找借口。”讥诮的笑,裴烨泠似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般一字一句的说着,自从被这个男人抓回来的那天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完了,还能活到现在,只是因为这个男人还不想让他死,还想再渣干他最后一点利用的价值而已,其它的,大概也只是因为想看他痛苦吧?他越是表现的痛苦莫明这个男人就越是会开心不已,呵~这就是这个男人的本性,恶劣的变态本性!
“呵呵……泠妃还是那么可爱啊,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并不介意裴烨泠的挑衅,男子笑着吻了下裴烨泠的脸庞之后松开了掐在他下巴上的手,以姆指轻抚那处触目的红痕,男子春风般的笑一点也没有减少过。
“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