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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制止二女不理智行为,转身出去将刚入睡的丫头也抱进来放了俩弟弟身边,“墩墩。”
丫头还睡的迷糊,可几乎就在同一时间里不耐烦的应了一声,换个姿势又继续睡过去。
不用想,家里就这三个牲畜有正经名字,三四兄弟占了狗名,丫头就逃不过宝马良驹的命运了。气得笑了,颖还不知道,等明白过来能给老四打死。
家门不幸啊,当年九斤看护得好,没遭小姨看手,可怜二拨出生的全没跑了。“老四呢?”
“带旺财……带俩狗找九斤打弹弓去了。”二女现在有狗名恐怖症,都不敢直呼了,直接喊学名。“依妾身看,老四又打算祸害九斤,这些日子总嘀嘀咕咕不教好的。”
有可能!她无聊啊,别人一回来各有各的事,颖惦记九斤、丫头,二女有三四兄弟,等吃了饭我若清闲就带颖和二女聊天,夫妻三人拉家常,老四自然插不来嘴。久而久之……
很少替老四着想,虽然也习惯当家里人看待,偶尔嘘寒问暖而已,毕竟隔了一层关系,加上外面流言蜚语的就更小心翼翼。说起来还是颖不对,平时也不见她多搭理,一起说话次数还没和二女多。
“小孩这年龄叫什么都无所谓,稍微长大点自然改学名,咱家的孩子没小名喊一辈子的道理。别找老四闹。你给夫人说说,我过去找老四。”安抚二女,给三四兄弟抱起来看看,都机灵孩子,说句无耻的话,这俩可是有皇室血统的金贵小人,怎么看怎么喜欢。该给孩子起学名了。往后照了学名叫就好。
亏我找她及时,老四正和九斤赛弹子,对了池塘里的观赏鱼开火,肢财和针鼻爬跟前等打了鱼吃,狗都养成猫脾气了。“九斤,你先回去,大人说话。”
孩子懂事。收了弹弓朝我行礼跑了,旺财针鼻还腆个脸等鱼吃,被我一脚一个踹飞。“不干好的。怎么跑来祸害鱼玩?”
老四一伸舌头,听我口气不对。学九斤行礼想跑,赶紧叫住:“回来,有事和你商量。”
“没几条,找野鱼打的。”强词夺理就是不靠近,一看就心虚。
我朝池塘边一站,数百尾鱼哗啦哗啦就挤跟前,指了指鱼群,“你给打条野鱼试试,眼睛都晃花了,你神仙啊?”
“就几条鱼嘛。”老四开始耍赖,“满池子都是,少几条又看不出来,就小气。”
指池边石头示意老四坐下,“没说鱼,打完了都无所谓,就论这事。给仨孩子起名是怎么回事?”
老四一听就支支吾吾找退路想跑,“跑了也死路一条,你姐和二女正屋里等你回去呢,还是这边给我说清楚的好,免得被活活打死。”
“啊!”老四惊叫一声,赶紧跳我跟前回话,“姐夫救命,我再都不敢了。”
“我救不了你,顶多让你落个全尸,不至于回去给搓成饺子馅。”
“小名嘛,至于打打杀杀的。反正往后还得起学名,长大了谁记得这些。”老四一边给自己辩护,一边朝我行贿:“姐夫,您最大气,一会放我回家躲几天,过些日子姐就不生气了,救命。”
倒不是因为叫了畜生的名字。家长最恨这个,孩子小名叫什么无所谓,可不能由外人改,颖这护短小心眼的忽然发现闺女让老四改了称呼,不炸了才怪,那边二女也等了吃人血豆腐呢。
“就不信你姐杀娘家宰了你?到时候你爹娘可不给你求情,下场说不定还凄惨。”我可没吓唬她,在王家解决是家族内部矛盾,老四跑回去的话就变成家族外部矛盾了,颖真杀回去的话,没人愿意偏袒老四,说不定先让爹娘拾掇一顿。“平时玩笑也好,怎么拿不清分寸。”
“没事干,又不怨我。”老四嘴硬,还有闲心脱了鞋给脚伸了池塘里逗鱼玩,明显没有知错悔改的意思。“作坊忙的时候还好,淡季里没应付的就成天没意思,总不能回来就睡。您是轻天纬地的大人物,出门就有人捧着,上马管军下马抚民的,回来还国家大事的不停,不管家里朝里都是顶梁柱,我姐和二女给您看得死死。”
“说正经话,骂人可不行。”还怪我了,我叫你给孩子瞎起名?
“怎么骂人?就是实话嘛!”脚在水里不爽地踢腾几下,给围过来的鱼都撵跑,“总是有本事,本事再大还不是升官发财?这些年过来,官是越做越大,王家赚多少钱我比您清楚,对您来说除了这两样再没别的想法了?”
“啥想法?胡拉扯,真是要官要权的人才看不上我这虚衔,少栽赃。”朝园子门口看看,颖和二女这次比较理智,没有杀进来拿人的意思。“我也没你说的那么忙,平时家里也没见你和我说这些,有想法说,说有意见提,你闲得没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老四不做声,脸挣得通红,恼了,有爆发的倾向。
“就事论事,我又没跑来指责你,还分不清好坏了。”
“那叫我姐给我打死算了,用不着跑来装好人。”这就上脸了,话没说两句她先得了理,外面说话假,别人赞你玲珑剔透,家里做人假,姐和二女到是越活越上心,怎么这假来假去都成了好处。“姐夫,我问一声,除了一身本事是真的,您还有什么是真的?”
“啥?”听我一个激灵。“胡说!外面就不和你理论,家里都是大人的事,轮不到你个丫头片子闹嘴!”
“嫁不出去的丫头片子,多大的人才算大人?”老四挑着调子笑得难看,“别和我分大小。就直说我找不到婆家!”
“上脸了啊!”
不可理喻,起身迈步就朝外走。招你惹你了,好心给你找个说辞。倒和我前后不做人一样,乱七八糟一通怪话。
“这可是您跑了。”身后老四怪里怪气地,嘲讽,“叫二位夫人稍等,小女自会前去领罪,先谢谢姐夫您护佑之恩。”
这是手里没砖头。就真想给她脑门开一豁子,弄人哭笑不得。回院子就见二女和颖正交头接耳义愤填膺地嘀咕,见我进来起身就问:“老四那杀才跑了?”
“园子里杀鱼呢。还来劲了,常有理。”
“怎么?这皮紧的。妾身管教不死她!”颖随手就给预备好的鸡毛掸子拿起来捋了捋,“跑回去就算,敢回来就……”
话还没落地,老四雄赳赳气昂昂就闯进来,站了夫妻三人面前大声朝屋里吆喝,“旺财,墩墩,针鼻!”直视着拿了兵刃的姐姐,“起名字怎么了?准备拿鸡毛掸子抽多少下啊?从小抽这么大了,当我怕啊?”说完还扬了下巴扫了二女一眼,“长得好看就能欺负人了?你试试好看五十年,信不信二十年就花花脸了?到时候谁丑谁美还说不来呢。”
“你……”颖气得哆嗦,鸡毛掸子轮起来带了声就落了老四身上。二女更甚,扑上去就拼命的架势,我赶紧身手拦住,一把给火气上头的颖也拽回来。冲老四喝道:“回屋去!中邪了。”
“又装好人。”老四身手朝挨打的地方摸摸,满不在乎地盯着我,“还是姐夫心胸宽广,怎么也信邪了?不是鬼神不敬的人吗?”
按了火,给颖和二女拉屋里安置好。是男的我个就给他结果了,伸手打小姨子的本事还没长出来,你横你的,进屋不搭理……
其实不用我拉,颖没勇气再打二下,连二女都被老四的气势震慑住了,一进门颖就靠了椅子上喘气,颖和二女惊恐对望,朝我问道:“老四个是怎么了?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吧?”
“更年期。”给颖手上的鸡毛掸子夺过来扔一边,“害怕不?成天打人,今打不动了吧?”
颖回头看看二女,“你惹她了?”
二女茫然摇头,下意识地指指我。
“别往我身上推,我可没闲心惹这号人。”回身拉椅子坐下,“先不问这事了,让老四缓几天,实在不行就劝她回去住。”——
颖点点头,叹口气,“不嫁不嫁的,这年纪上自然不顺心,说别人怎么都是托词,还不是她自找的。算了,今这事妾身也想过来了,夫君不去说还好,一说她才来劲。”
“关我屁事,我又没拿鸡毛掸子抽人。”回头看看二女,“你点啥头?不点头也没人拿你当哑巴。”
颖和二女对望一眼,慢悠悠叹口气,“都明白,都撑着明白装糊涂。一天两天好糊弄,这么些年过来,只好糊弄自己了。”
拍拍鞋面,假装没听见颖的话,伸手给鱼竿从墙上摘下来,“钓鱼去,你俩接着想报复计划。”
“天都黑了,钓哪门子鱼?”颖扑哧笑了,劈手夺过鱼竿挂回去,“老跑也不是事。二女,你这里伺候着,我过去和老四说说话,成天躲躲闪闪假装看不见她,这会想想怪对不起这妹子。”
颖出去许久,我这边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