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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声这一下就完了,别说找婆家、这时候就是当姑姑庵里都不敢收。
颖见我不痛快,也收了笑沉思起来。半晌才道:“说起来怪妾身,这妹子的事是大意了,里外帮了咱家操持,外面人闲话说出来和真的一样,由不得人相信。”
“知道怪你就对了!”理来了,正憋气呢。“还有二女少一边笑,全你俩!还有那谁,谁?”
“夫君莫急,这事慢慢商议。”颖见我来了劲赶紧上来帮我顺顺气,“且看看,老四怕也听了些闲话,明早妾身问问去。”
“问啥问!我明满世界辟谣,再和独孤家绝交,回来再给掇你俩!”
“可不敢。”颖赶紧把话堵住,“独孤家绝不绝交无所谓,您这辟谣反倒害了老四。男人家不承认的事传起来不知道怎么恶心呢。先放放,等了结了回头拾掇二女不迟。”
“啥二女?主要拾掇你!”这一个个都变滑头了,不帮了怎么解决,光说放放,明显推卸责任嘛。
第404章 尴尬
自从舆论上帮王家竖立了个三夫人的光辉形象……天打雷劈的一帮祸害!让我咋和老四说话?
还有丈夫娘,正过了爱晒个太阳。迟早一问候就是丈母大人安康,然后低个头灰溜溜就窜了,再多的话不敢提,没做亏心事却落个亏心的下场。我平时就喜欢做了院子里石桌上吃个饭啊,宵个夜啊,饮个酒啊,这类休闲活动暂时停止,免得照了老四和丈母娘的面。
“你解释了没有?”自家里活的作贼一般,不爽的拉了颖质问,“这事赶紧解决,不能放了。再放我就往外面去!”
“上不的火的事。”颖给我手拿开,仰身朝屋外看看才道:“娘那边说过了,也没多余的埋怨,就咒了那独孤家该死。”
“老四呢?关键看老四。”探身朝屋外瞅瞅,老四正靠了她娘身上说话,俩人正小声小气的商论什么,估计和这边的话题离的不远。
“老四那边妾身不好说……”颖一脸为难,轻轻指指外面,“这不是让娘和她通个气。夫君也别一天缩里面不好意思,既然是构陷,又不攀扯什么,和往常一样就好。”
我也不想这样啊。可咱脸皮忽然变得薄嫩起来,当然心里还是坦然地。若丈母娘给老四说清楚就好了,人活了就脱不开这些是非,两厢体谅一下,是吧?
既然不好在外面公开辟谣,就只当耳旁那么些都是放屁,谁再问三夫人的事我就打他,直到打得没人敢问为止。看来我是个暴虐成性的人,最近打不少是非精。说起来张家兄弟也未能幸免,尤其是才提升学监的张馥就因为被我打毁了容,耍赖不来庄子上讲学。
那些挨打是活该,二娘子是不好当了我这家主面上问,可明显心里有想法。这就不对。上去先猛踹个三、五十脚。打完二娘子愣愣看我,不知道为啥又挨打,还问。
“没事愣个什么神?明显心里没想好事,还搭错你了?”捶了捶腰疏散一下筋骨,打人也不全是爽快事,打二娘子这类地就比较辛苦。
“小的正思量小侯爷是不是该打些功底了。”二娘子有点委屈,比划了些基本动作叫我看。“就担心岁数还小,怕小人吃不下辛苦。”
哦,这么说还真打错了。摆摆手,既然是小侯爷的事就让二娘子和九斤商量去。我手里还忙,外行不掺和。
一心不能两用啊。农交会上精英荟萃,地方上来的专家都憋足了劲来地,好成绩好成果好方法比比皆是,各地经验心得交流的如火如荼,研讨会纪录的卷宗堆的小山一样,全球农需高技术的大汇总,无价之宝。收获之大不但出乎我的期望,与会专家更是对农交会所起的效用赞不绝口。刘仁轨那张臭脸也不是有些笑容。
既有圣上亲笔题词,又有兰陵长公主殿下亲赴会场慰问农业精英,与各地代表亲切交谈。并在会中表彰并奖励了几位对农学发展有突出贡献的先进工作者。第一届农交会成绩斐然,在波澜不惊的农业界掀起了滔天巨浪,农学的声望在农交会期间地得到了大幅升抬。
接下来地几个月中将是各路专家在农学里互动讲学的时间,站在讲台上将多年总结的经验用轮讲的方式暖售给学子们。为了表达对农学专家的尊敬。我和刘仁轨几乎常常不落的坐在下首认真听讲。不管听懂听不懂,先一幅认真笔记的模样。这点上留任归做得比我好,他是啥都记,我则是做画,孙悟空阿。猪八戒阿,就按照讲课老师的模样朝上按,一阵子下来罚下自己的画功有了质的飞跃。
终于又像模像样地回到了课堂上,脑子空空的进去,有空空的离去;依然是玄之又玄的天书,依旧是笔记本上妖魔鬼怪地课任老师光辉形象,内心里总是充满了学子时代地甜蜜回忆,我是个恋旧的人。若是中间不发生三夫人事件地话,哪堪称完满了。
每天和九斤蹲了地上研讨老爹的课堂作业成了最开心的事。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出孙悟空和猪八戒的具体分别,但我可以用西游记里的故事来解释这两种动物的不同之处。九斤爱听这个,攀在我肩膀上不听得问:“孙悟空是个和尚还是个猴子?”
我不能乱说。九斤现在的智商已经能分清猴子与和尚的不同之处,可还达不到将两者融合的境界,我得慢慢的引导他才行。“和尚是什么?”
“人!”对此九斤很回答的十分果断,并再次肯定道:“人!”
“人能当和尚,猴子当然也能。所以这孙悟空就是猴子和尚,猪八戒当然就是猪和尚。”努力地把心智纯洁化,被乌七八糟事务污染这么年后,总是感觉跟不上孩子的思维,和九斤交流起来很吃力。
“鸡呢?”
“鸡不行,鸡吃荤的,和尚吃素。咱说咱家大多是母鸡,和尚是男的。”费劲阿,幸好二娘子给九斤传授过和尚和尼姑的分别,所以还能解释。
九斤懂了,很扎实的点点头,“公和尚,母尼姑。”
“小声,让你妈听见的揍你不可。”从大方向上九斤是对的,有这种见地的小孩不多,不能说他错。
“屁股对屁股。”九斤煞有介事的有小手给我比划了下。
合辙押韵?听得我脸都绿了,这谁教的孩子!火一下上头,若不是对了九斤那纯真的眼睛,这一巴掌九轮上去了。赶紧冷静下,孩子哪懂这些事,这不是说人和尚尼姑,是说家里的鸡呢。据起来的手轻轻的超九斤脑门摸了一把,僵硬的表情立即柔和下来。“快写字去,今故事讲完了。”
九斤正赖跟前不想走,迎头老四过来了,拉了九斤朝屋里去,“不许死狗。功课不完,不让出门,等你娘遛腿回来才收拾你!”
事无巨细阿,老四操地心还真够多。
和九斤讲得嘴干,刚端了茶水喝一口,老四有从屋里转出来,“姐夫,那事你思量得怎么样了?我这边等你话呢!”
啊?啥事?猛地这么一问,差点给我呛死,一口水没着落,劈头盖脸喷了老四精湿。
对面老四被这突如其来的水雨激的尖叫一声,忙不迭的拍打身上水珠。这一嗓子不要紧。引得丈母娘从厢房跑出来,一见这幅景象不知所以然的邦便插嘴,“就不会小点声响,满园子丫鬟都让知道。”
老四回头不解问道:“知道啥?想知道啥?”
“这么大人都惯的没点礼数了,有和娘这么说话的?”丈夫娘掏了手巾朝老四脸上乱抹几下,顺手丢我手边,“姑爷帮了这女子收拾下,里面还和稳婆煮的纱布。她俩就这几天了。里外都忙忙的,老四这丫头没规矩,姑爷多费心。”说着也不管别人能不能听懂。急急的回房预备去了。
鸦雀无声。天气不错啊,这冬至后天就长了,到夏天就更长了,怎么都不黑。老四则拿了手巾机械状乱擦。擦了一会见我日观天象还未结束。才觉得自己这么站了跟前不合适,忙扭身朝丈母娘那边走去。走了一半又折回来朝正房看九斤写字去了。
唉!有些事总不好说。尤其丈母娘这口气让人听了就那啥。前后就喷了一口水,就好性我把老四怎么了一样。
无趣啊,兰陵那边也不想去,不够她笑话的。还红颜知己,越了解我心情越笑的厉害。在她看来老四和王家没有明显的划分,反正就是和我一伙以榨取她和内府以及大唐血汗钱为目的的犯罪团伙,造就蛇鼠一窝了。
知道老四此时心里也忐忑。我是王家的家主,老四如今是首席执行官,相互间需要沟通的地方还多,俩人不能来老这样不尴不尬的,得把话说开了。
既然不可避免,不能让个姑娘家来找你谈,我得先开这个口。起身走了门口朝里面看看,老四正坐了九斤身边发呆,怕也正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