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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掐,别掐,我不敢了。”
我掺扶着受到惊吓的颖,回到刚刚的卧房。虽然被我吓了一跳,但是什么妾身吓的脚软云云之类都是她捏造出来的,但是……我喜欢!
“相公,你身体尚未恢复,要不……那个……我今晚就在这里服侍你……”看着烛光下那娇滴滴,红扑扑的小脸,我有点不能自制。
“你平时不睡这里?”我有点好奇的问。
“自从进了这个家门,妾身都是在后厢房安歇的,你平时也不太沾家,偶尔回家也都是单独一人安寝,我……”
看着颖那哀怨的模样,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那种感觉就像是我在这么多年冷落她一样,那该死的王修,这样的女孩他竟然舍得。
我连忙点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好,手忙脚乱的倒了杯茶,递到她手上。
“咱们平时晚上都干些什么?”我赶紧转移话题,打破尴尬的气氛。
“也不知道你平时晚上都干些什么,我都是看会书就睡了”颖斜了我一眼,抱怨道。
“要不咱俩娱乐一下,天刚黑,时间还早”我说着,努力的想象一种适合古代的娱乐项目,竟然没有一点头绪。
“要不咱俩下盘围棋吧,听说你在外面常常赌棋呢。”颖的兴致被我提起来了。
“我忘记围棋怎么下了。”我其实根本就不会下,但是又不好意思说自己会五子棋,我觉得有点丢人。“要不这样,咱俩洗洗,然后到床上去玩……”。
“你想使什么坏呢?”听到我的话,颖羞的把脸捂起来,两个脚在我腿上乱踢。
“不是,不是,你想岔了”我大窘,忙解释“我是说咱俩用棋子猜枚,输的人给赢的人讲个故事。这游戏玩起来不费脑力,最适合在睡前玩。”
颖拉着我的胳膊,在上面狠狠的拧了一下,以掩盖自己的难堪,转身跑了出去。不大一会,领着早上送醪糟的小姑娘进来,吩咐她伺候我,然后就又闪了。
我知道她不好意思在我跟前洗洗涮涮的,跑她那个屋去了。
小姑娘很麻利,伺候我洗脸洗脚,一看就是熟练工。到是弄的我不好意思。我原来也常常的参加各种应酬,各式各样的洗法换着花样的来,可是面对这么个小姑娘,我有一种强烈的不适感。终于洗完了,我赶紧吩咐:“没事了,你出去吧。早点睡觉。”
“是”。小姑娘端着洗脚水低头出去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她叫什么,也不好当面问她。一会等颖来了再说吧。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等的无聊,有点迷糊的时候,颖来了。她刚刚挨到床边,我就把她一把拉了上来,动作有点粗野,我用行动表达了我的想法——我不喜欢等人!
“哎呀!”颖被我突然的动作惊了一下,然后马上反击,在我身上又捏又掐,“叫你吓人,叫你吓我……”不依不饶。
我也趁机在她身上不断揩油,直到弄的她软倒在床上。我这才发觉,她把自己弄的香喷喷,很好闻。
两个人都有点动情,她闭着眼,悄脸绯红,小嘴微微噘起,胸晡不断的起伏。
我轻轻的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把她头上的几样不知名的首饰慢慢的卸下来,她的呼吸越发的急促起来,也弄的我生理上的反应无比猛烈。
“你猜猜我手里首饰加起来是单是双?”我轻咬着她的耳坠。
“我不知道……别问我”她把身子用力在我身上挤了挤“你去把蜡吹了,我瞌睡”梦呓般的说道。
我知道,那个猜枚讲故事的游戏是不可能开始了。但是我也不想去去吹蜡,我只把床顶的帐子放了下来,形成了一个封闭的二人世界。
第4章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我是一个生活上非常有规律的人。多年的两点一线试的生活造就了我奇准无比的生物钟,清晨6:30必醒,哪怕身在唐朝。
早晨醒来第一件事情——没有在床头摸到手机。
第二件事情——没有摸到香烟。
天哪,虽然在唐朝,可我没有想过要戒烟啊!我实在不能面对没有香烟的日子!
身旁的颖已经醒来,正在偷偷窥视我,被我发现了。我曾经和前女友有过将近2年的同居经历,明白早晨的细心呵护可以维持女性一整天好心情的道理。
发觉我在注意她了,颖羞涩的把头藏进枕头里。她头发很长,泼散在身体四周,不好形容,于是我开始帮她整理秀发。她把头埋进枕头,很用力,头发压在身下,叫我整理起来很不方便。她任凭我把她搬来翻去,就是不肯把头拿出来,姿势充满了诱惑,气氛又暧昧起来。这时,我生理上发生了强烈的变化,我忍!俯下身子,用嘴唇轻轻的触碰她的耳廓,我明显感觉到她整个身躯都在用力……
“颖,我忍不住了,你能不能……”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她裸露的颈项已越发的红起来,“又……又要干嘛?那……你……”颖细声细气的呢喃着。
“颖”,我的手在她身躯上缓慢的移动起来“我是说……”
“……恩……说个啥?”
“哪,你想不想……我有点想……”
“你又……又想……,……想啥……”
“颖……我想要……那个……那个……方便一下。”
……
直到早饭结束,我那惨遭蹂躏的双臂还隐隐作痛。被颖按在床上一顿狂拧,使我心旷神怡,如沐春风。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我还真有受虐狂的潜质啊!
“这位是管家钱叔,是原来太爷使过的人,在王家鞍前马后,前后操持了二十二年了,在这王家庄上是鼎鼎有威望的,凡事要多和钱叔商量。”
听到颖的介绍,我忙给这个弥勒佛模样的老者拱拱手,表示尊敬。钱叔上前一步,急忙给我点头作揖:“不敢当,不敢当。能在开国侯府上效力,实在是老朽之福啊!刚刚听得小侯爷身患……那个……那个……”
“失忆,就是把原来好多事情都忘记了”,我在旁边给老头提了个醒。
“小侯爷身患失忆,老朽无能啊,我这就去请长安最好的医生来给侯爷您看病!”说完就有雷厉风行的架势。
“不忙不忙”我赶紧叫住钱叔,“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医生说在家养几天就没事了,钱叔就不必挂念了,小病,不妨事。”
看钱管家给拱手在我身边站下了,我示意颖继续。
用过早饭的我现在正大马金刀的坐在前庭当间,庭院里林林总总的站了十四位有头脸的仆役下人,夫人正在给我一一介绍。
“这位是帐房胡先生,在咱家已经二十四年了,是随老夫人从国公府上过来的人,精明能干。尤其写得一手好字,远近闻名。相公平时一定要向胡先生多多请教才是。”
文化人啊,我又忙行礼,弄的胡先生赶紧跳出来:“侯爷折煞老夫,一介下人,当不起侯爷大礼,别,别。老夫自当兢兢业业,以报王家累世之大恩。”看来他被我见人就行礼的架势弄怕了,上来就说了一通效忠的话。
颖也觉的我的行为古怪,小声叮嘱我:“你坐着,点点头就行了,不要站起来行礼,会吓到人家。”
我点头应允。看来唐朝的阶级观念强烈,不是我这个后世之人一时半会就能适应地。礼数上的学问,还是要和颖多多交流。
看这下人们一个个的都回去了,我才长出了一口气,这个家还真是大啊!有头有脸的就十来个,没头没脸的还不知道有多少,这一天也不知道要多大花消。既然当了这个家,就得把这些弄个清楚明白才行。
在颖的耐心讲解下,用了整整一天时间,终于把我现在的家底弄了个大致。
整个王家庄六千多亩地都是我的产业,分给二百七十三户佃农租种,每年收取两成收成作为租金。因为是封地,国家的赋税极轻,只象征性的上缴400石粮食(石(dou)为重量单位。一石为四钧,百二十斤,斤为十六两,两为二十四铢。一石为29760克,即29。76公斤。字典上查到的,大家不必深究)。加上我有爵位,每年可以领取800两银子内俸,这些就是我全部的家当。
“那咱家每年需要多大的花销呢?这么多仆役的开销只怕不少吧”,一说到钱,我的兴趣就来了。
颖的眉头皱了皱,面有难色:“你个男人家,这些事情本不该你管,交给我打典就是了。”
“我也是想给你分担一下嘛!你总不愿意我又和原来一样吧?无所事事久了,人就要变坏,尤其是男人。你就眼看着我变坏不成?”
“也不是瞒着你,只是不想叫你操心罢了。”颖随手翻看着帐本,“每年家里的花销是个定数,一千三百两的样子,家里倒也拿的出来。”说者又看了看我,把帐本合上了。“相公,今天天色尚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