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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听罢眉头一皱,“白起不明,请大王明言。”
秦昭王手持剑柄在地上写了一个‘王’字,“为王者自当顶天立地行王道,上可包容万象,下可安民受仰,如今赵国则不同,赵王软弱无能!”说完用脚轻轻一踢,中间竖线顿时变得凌乱扭曲,恰如一座高塔,失去中间支柱大有崩塌之象,“如此以为如何?”
“难免上下颠倒行错乱之象!”
秦昭王点头,“不错,赵国早已不似从前,廉颇、蔺相如一文一武将相和,一心为赵,那惠文王也是贤明之主,历经十余年,方能从当日赵国内乱中恢复强盛,同样失去成霸业良机,究其原因正是当年为争王位之乱,如今完全不同,赵国最得势之人当属二赵,统兵之帅赵括,还有那位可以左右赵王之人赵穆,寡人得到消息,赵穆私自拉拢世族朝臣,如今在赵国势力极大,一山难容二虎,赵括与赵穆之间必然明争暗斗,加上赵国连番兴兵根基已失,我军大可趁机休养生息,待赵国内乱之时再次兴兵,一举灭赵!”
“这!”
白起听罢顿时无言以对,秦昭王所说不无道理,此时休兵议和毕竟心有不甘,“只要有利秦国,白起别无怨言!先前与赵括连番交手,手下能人不少,只是担心赵穆不是赵括对手,若是轻松被赵括击杀,到时又当如何?”
秦昭王笑道:“这个简单,赵穆野心勃勃,如此已经足够,到时完全可以暗中支持赵穆令赵国形成对抗之势!”
“大王英明!”
秦昭王一声冷笑,“赵括,即便了得又如何,跟本王斗,始终还是嫩了些。”
邯郸赵王宫
赵王丹面露喜色连连拍手,只见赵穆手持竹箭手腕一抖,竹箭划过一道优美弧线直接落入面前竹筒之中,几名侍女同样忍不住拍手称绝,赵穆面露得意之色,如此把戏最是简单不过,赵王丹迈步上前,“侯爷真是神技!为何寡人始终无法投中?”
“意念合一,大王可以试试!”
赵王丹拿起,这种竹箭只是用来玩乐之用,与作战箭矢完全不同,拿在手里眼睛瞄准学着方才赵穆样子用力丢出,啪的一声落在地上,距离竹筒尚有一段距离,眼中流露出失望之色,为何从小到大每一件别人看似很容易做到的事到了自己这里都是如此艰难。
赵穆站在一旁察言观色,“大王聪慧过人只是不懂其法!”说完身子上前抓住赵王手臂,两人身子几乎贴在一起,赵王方才失落之色尽数消失,脸上带着几分欣喜之色,一旁侍女看在眼里连忙识趣离开。
几人脚下不停,躲在避风处,一人叹口气道:“原本以为换了年轻大王,你我姐妹的命运可以改变,不想比以前更惨,连一点念想都没有,大王眼中只有侯爷,根本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说完不由得连连摇头。
但见几名侍女俱是年轻貌美姿色过人,一身衣衫单薄裹住躯身尽显迷人之态,但凡正常男子见到必然气血膨胀难以自控,怎奈如此悲催,先是年迈惠文王,接着是对女色提不起兴趣赵王丹。
“真是羡慕倩妹妹,如今做了将军夫人,总算是有个好归宿,再看看我们,难道只能在此孤老不成!”
“不然又能怎样,除非找到法子改变命运?”
“什么法子?”几人连忙凑上前来,眼神之中尽是期待。
那人摇头道:“当然是再遇到赵括那般有情有义男子,只有这样才能脱离苦海!”几人俱是叹气,如今赵雅同样被赵括收服,当年那一幕根本不会再次上演。
赵王丹随着赵穆手臂轻轻一扬,竹箭准确无误落入竹筒之中,脸上尽是欢喜,“侯爷,寡人做到了!”
“大王聪慧,只要肯努力,一切都可以做到!”
“一切也要侯爷相助才行。”
“大王放心,赵穆此生必然竭尽全力辅佐大王左右。”
“如此寡人心愿足矣!”
蹬蹬蹬,脚步声传来,两道身影快速分开,若是被人看到难免不堪,来人正是侍卫统领郭纵,赵先率兵押送粮草,途中被大火尽数烧毁,赵王丹为之恼怒,赵穆趁机进言,以郭纵取代赵先位置,尽数掌控邯郸防卫。
“见过大王,侯爷!”郭纵目光投来,赵穆点头,赵王丹道:“郭统领如此心急,莫非是有事发生?”
“回大王,秦国使者来见!”
“秦国使者!”
两人听罢俱是神情一变,赵穆私下里与秦国交好,目的无非是日后得到秦国相助登上大位,赵王丹不同,早闻秦人凶名,听闻使者前来心里不免畏惧。
“大王,大王!”赵穆连呼两遍,赵王丹缓过神来,“侯爷,此事如何应对?”
赵穆道:“既然是使者自当以使臣之礼相待,以免失了赵国国威!”
“好,就依侯爷所说去办,若是秦使者咄咄逼人又当如何应对?”
赵穆面露笑意,“这个好办,有赵穆在,大王大可安心!”
赵王丹连连点头,“侯爷可是不能离开寡人身边半步,不然一颗心总是悬着。”
第一百五十四回 议和使臣
赵王宫
鼓乐升起,一众侍卫手持利剑分列左右,宫门打开,一人手捧使者权杖昂首而入,身后跟着随行亲从。
“喝!”
侍卫齐齐发出怒喝之声,剑光闪动,纷纷拔出腰间佩剑,面前架起剑网,秦使者冷哼一声,“莫非这就是赵国待客之道不成!”
赵穆迈步走出,目光落在秦使者身上并不认得,听闻秦使前来原本以为必然是秦相范蠡,赵穆冷哼一声,“使者若是心诚必然可过此剑阵!”
秦使者看在眼里,这种把戏最是无聊,手臂用力抓住迈步上前,眼前剑阵纷纷收起,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秦、赵虽交恶必然不能坏了规矩,以免失去信义,被他国所诟病。
王宫正殿,赵王丹深吸一口气,声音越来越近,忍不住向下张望,秦国使者进入,赵穆紧随其后,长出一口气,放下心来,只要有侯爷在必然可以应对。
秦使者迈步进入,身子挺得笔直站在那并不言语,赵王丹坐在上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按照常理应该说明来意才是,为何这人一言不发,目光不由得落向一旁赵穆。
赵穆面色阴冷,“秦使,如今见到我王,还不快快说明来意!”
秦使冷哼一声,“本使身为使臣,代表秦国,自当与赵国之主应对,如今多出一个外人在这里指手画脚,不免坏了礼数,叫本使情何以堪!”
赵穆听罢鼻子差点没气歪,这人摆明了要和自己过不去,赵穆一张脸憋得通红,对方是秦国使者不敢造次只得忍住,赵王丹看在眼里忙道:“此人之意便是寡人之意,使者以为是否可行?”
秦使面露诧异之色,“如此可是要恭喜这位大人!”
“不敢!”赵穆冷哼一声,对秦使方才刁难心生不满,好在大王替自己解围。
秦使从袖子里拿出一物迈步上前,赵穆身形向前,“且慢,此为何物?”
“大王之书信!”
“交给本侯便是!”
秦使冷笑,“大王交代,此物当亲手交到赵王手中,大人之意虽可代表大王之意,未必等同于大王!”那人面带笑意看着赵穆,身为使臣必然牙尖嘴利,赵穆连番吃亏只得作罢,秦王总不至于如此不堪做出对大王不利之事。
秦使迈步上前,双手持物恭敬递上,赵王丹起身接过,放在桌案之上缓缓打开,不过是一个布卷,上面写有字迹,仔细看去脸上露出喜色,“议和!寡人…”赵王丹犹豫一下,再看赵穆神色大变,不想连番用计还是弄不死赵括,这个人还真是命大,如今秦王派人送来议和文书,秦、赵长平之争必然随之结束。
秦使施礼,“我王怀有仁爱之心,不忍兵士死伤百姓受苦,今持王命前来商讨议和一事!”
“这…。”赵王丹一时没了主意,目光再次落向一旁赵穆,赵穆听闻秦人议和顿时一乱,毕竟见过大场面,很快缓过神来,“使者可暂作歇息,待我王商议之后立刻答复!”
“还望大王早些回复,本使也好返回咸阳复命!”
“好,好,好!”赵王丹连说三个好,恨不得秦使立刻离开,从秦使进入不过半柱香时间,早已如坐针毡,额头上隐现汗迹,秦使冷哼一声转身离开,早闻赵国新王懦弱无能,如今一见当真如此,为王者自当果断、公正,如此才能得将士拥护百姓爱戴。
秦使离开,赵王丹长出一口气,连忙用衣袖擦拭汗迹,赵穆迈步上前,拿过秦使议和书信仔细看去,只见上面寥寥数笔写得清楚,秦、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