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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嘣嘣,大门用力推开,兵士二龙出水左右分出,一个个精神抖索,手持长矛身形挺直,信陵君面带笑意飞身上马,只见众人簇拥下走出一人,面色俊朗,身形挺拔,腰挎长剑威武不凡,看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岁,必然是赵括无疑,不想如此年轻,不由得心生感慨,真是少年英雄。
赵括快步上前,“君上前来,赵括惶恐,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信陵君笑道:“大战之时,必当多加谨慎,*军此举最是合适,只怪本君太过心急,连夜兴兵,才会有所误会!”
“君上,如何来到此处?”赵括只是打开城门并不急于放魏军入城,有些事总是要问清楚才行,如今城门大开至少不失礼节。
信陵君面带笑意,“魏、赵自始结盟,今闻白起大军围困长平,特率大军相助,趁秦军不备先行攻克故关,收回长平关,*军放心,两座关口到时必然双手奉上!”
“君上如此可是帮了赵括一个大忙!”
“信陵君惶恐,只求*军一个承诺!”
“君上,请讲。”
“永不伐魏。”
赵括听罢完全愣住,不想信陵君提出如此要求,伐魏,当前自是以解秦军之围最为重要,至于其他事暂时不敢去想,“赵括答应你!”
“好,早闻*军乃重信义之人,有*军这句话也便放心!为显诚意只带一万亲兵入内。”
一席话,信陵君面色坦然必然不会有假,赵括上前,“君上多虑,请!”魏军前军跟随信陵君进入,守城兵士目光投来,赵括点头,魏人带诚意前来,自当不能以小人之心视之,大军慢慢进入,命人安排营帐暂且不提,赵括一行人返回大粮山主营,一路行来,信陵君连连点头,赵军修建工事极为精妙,两人进入大帐,分宾主落座,赵括道:“今日得君上相助感恩不尽。”
信陵君面带苦笑,“不瞒*军,此次前来并非大王之意,而是信陵君私自偷出兵符,击杀守将率兵而来!如此也是无奈之举!”
“窃符救赵!”赵括面露质疑之色,如此情景应该是秦军兵围赵国都城邯郸之后,信陵君担心赵国被秦所灭,于是偷出兵符兴兵救赵,想想也是,如果真是如此,赵括岂不是要死在长平!
信陵君抬头,“如此倒是贴切,当然还要感谢另外一个人。”
“哦,君上请讲,赵括也想知道这位恩人名姓,日后也好报恩。”
信陵君说出实情,“当日得龙阳君相助,方能得到兵符,信陵君一心为魏,怎奈大王始终不允,无奈只得行此忤逆之法!”说完脸上露出苦笑,一旦魏王知道这件事以后必然雷霆大怒,加上身边谗臣进言,信陵君一番苦心最终论为魏国罪人,信陵君接着道:“龙阳君似乎对*军极为推崇,必然是仰慕*军恩义!”
赵括咳嗽一声,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龙阳君妩媚身影,不可否认,龙阳君虽身为男儿身,样貌身姿完全可以与女子媲美,最主要的是有一颗忠义之心,当日只是一面之缘,如今为了赵国,为了魏国甘愿偷出兵符。
“君上若肯留在赵国,赵括必然禀明大王,以魏国之礼相待!”
“魏无忌感激之至!”
赵括一番话顿时令信陵君心底担忧完全消失,身为王室之后,魏王只会将罪责加在自己身上,至少不会累及家人,助赵退秦之后当立刻重新立下对魏有利盟约,只望大王能够清楚信陵君一番苦心。
言谈过后,众将进入,一一见过,信陵君连连点头,只见众将精神抖擞,尤其是沐尘、雷猛等人,身形魁梧,双臂有力,身边有如此猛将何谈大事不成。
赵括起身,“今幸得君上相助,赵括自信可胜秦军,三军齐聚赶奔前营!”
“末将遵命!”
众人齐齐走出,赵括与信陵君并肩而行,赵国大军连番取胜,如今吃饱了饭更是精神,魏军大旗展开,独立成阵直奔泫水而去。
泫水对岸,一人面色冷峻,正是秦军主帅白起,消息传回,长平关、故关被魏军攻克,精心布置完全打乱,以胆小魏王居然公然兴兵,如此大出白起预料之外,恰如战场局势瞬息万变,没有人可以做到每战必胜。
放眼看去,对岸旗帜招展,其中一队阵营最是醒目,战甲旗帜与赵军完全不同,再看赵括身边之人,正是信陵君魏无忌。
白起热症刚刚消退,身体不免疲乏,不想铁打般的身子始终挨不过病痛,整个人从内到外犹如被浓浓烈火围绕一般,忽而冷如寒冰浑身发抖,这种滋味最是难受,人在马上高声道:“信陵君,何必趟这趟浑水!”
信陵君哈哈大笑,“武安君,几年不见风采依旧,信陵君此举乃行正义之举,秦恃强凌弱,你武安君大肆杀伐,早已天怒人怨,还不快快下马就擒!”
“放肆,有胆放马过来,白起必然取你项上人头!”
信陵君也是一员战将,剑法不弱,催马就要上前,赵括连忙拦住,“君上莫要动气,秦军阵营压近,步兵阵营之后暗藏弓弩,必然是要趁我军渡水之时突然发动攻势,赵括并非畏惧,只是不想看到无辜死伤!”
信陵君点头,“一切听从*军安排!”
赵括催马上前接近泫水,面带笑意,气运丹田高声道:“白起,你的三环绝阵已被我所破,长平关畅通无阻,还有何本事尽管使来,赵括时刻恭候!”声音洪亮,隔着泫水听得清楚,话语之中透出豪迈之气,白起最为依仗的阵法如今已经失去威势,加上背后关口大开,如今行围困之法只是徒劳,赵括声音高亢有力,秦军阵营不由得一阵骚乱,长平关被破白起有意隐瞒,不想大军为此失去信心。
信陵君催马来到魏军阵前,手臂抬起,魏军精锐发出阵阵喊杀声,赵军阵营同样列开阵势,只见泫水对岸赵魏大军彼此呼应,白起长出一口气,一个赵括已经很难对付,如今又来了一个难缠的信陵君,身后阵营准备完毕,只得主帅一声令下,白起面露凶光,恨不得立刻冲杀过去,尽杀赵军,赵军气势正盛,此时过去必然讨不到任何好处,念头只得放下。
第一百五十三回 双王对决
一辆马车缓缓驶出光狼城,光狼城下死尸遍地,血流成河,透过马车缝隙看在眼里不由得长叹一声,不知还要死多少人,唯有天下尽归秦,方能结束此乱局,其他诸国必然不愿看到,到时还是难免一番血战。
马车前后秦国精锐紧紧护住,赵军素以神出鬼没著称,最是喜欢趁人不备突然出击,马车之中正是秦昭王,秦国的天,随行兵将提高警惕,不敢有丝毫大意,一路无话赶奔泫水大营。
白起手握长剑面色阴冷,思量一番,只得作罢,争一时之长短对战局不利,又岂能因一时之气陷数十万秦兵于死地,眼见对岸赵军阵营完备,沐尘、白英率兵赶回,兵力得到补充,今又得信陵君所率魏军相助,兵力上劣势几乎消失,只恨长平关失守,围困赵军之法无法奏效,身后兵士飞奔而至,声音很低,每一个字瞬间在白起耳朵里无数倍放大,“大王来了!”
“三军戒备!”白起交代下去,不敢耽搁直奔后营而去,远远看见一辆马车停在那里,快行几步来到近前躬身跪拜,秦昭王从马车上下来,来到近前弯身搀扶,“寡人得知武安君身生病患,所以前来看看。”
白起声音哽咽跪地不起,“只怪白起无能,不能尽杀赵军兴秦霸业。”
秦昭王轻拍白起肩膀,双臂发力,白起身形缓缓站起,“一时成败不足以论英雄,天下人畏秦多是畏武安君之威,此次兵围赵军之法寡人同样叹服,怎奈突生变故令人难以预料,寡人成为大军拖累,当日兴兵野王,自当一举灭魏,便可以免去今日之烦恼,四邻未定,兴兵与赵对决未免不智,一切都是寡人之过。”
“大王决断没有任何错漏之处,一切罪在白起,如今白起病患已除,立刻兴兵攻伐,一举攻克赵军大营!”
秦昭王长出一口气,“暂时休兵与赵议和!”
“议和,大王,白起以为此事万万不能,大秦铁骑无往不利,如今主动议和,赵人必然百般刁难,白起宁愿死战!”
秦昭王冷笑,“若是惠文王还在,蔺相如尚能逞口舌,本王必然不会轻易如此决断,邯郸城内局势远比你我想象还要复杂,若是能以赵人之手令赵国衰弱,大可省去许多麻烦!”
白起听罢眉头一皱,“白起不明,请大王明言。”
秦昭王手持剑柄在地上写了一个‘王’字,“为王者自当顶天立地行王道,上可包容万象,下可安民受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