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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之危!”
范雎点头,“若非陷入危难如何会被人围困咸阳,怎奈兵力有限,赵军情形不明,出城一战并无胜算,如今只有坚守,希望大王还有武安君能够快速解决长平之局,如此可免秦国之危!”
“赵括真的有那么厉害?”
范雎摇头,“此人倒是听过,熟读兵书,倒是有些本事,怎奈经验不足,当日本相所看中的恰恰是这一点,所以前往邯郸用计以赵括取代廉颇,莫非好心做了坏事不成!”
范雎说到此处眉头忧虑之气更重,当日若非自己献计,如今长平之地主将还是廉颇,廉颇为人沉稳以善守闻名,必然不会有今日咸阳之困,赵括大军被围,行分兵之法未免不智,白起,一切就看你的了。
白起口吐鲜血被人扶到阴凉处歇息,有人取来冷水慢慢服下,神色缓和许多,长出一口气,“都怪本君太过气恼,一时急火攻心,才会如此,让诸位惦念心中过意不去。”
“君上,一时成败,保重身体重要。”
白起连连摇头,“本君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赵括未免欺人太甚!”说完眼珠一瞪,顿时气息一乱咳嗽几声,身子随之发出一阵颤抖,一阵冷风吹过,不想铁打的身子一下子病倒。
赵军大营,香甜米粥喝得滋滋响,众人面露喜色,眼前一碗粥仿佛成为世间最为美味之物,张良坐在首位,今日一战尽毁秦军三座大营,所有人为之信服,张良同样得到应该有的尊重。
雷猛笑道:“张兄弟这招着实厉害,白起现在一定气得七窍生烟!”说完众人哈哈大笑,大帐内气氛相比以前明显轻松许多。
张良道:“雷将军抬爱,一切都是*军之功劳,若非*军采取虚实之法进攻上阵,以光狼城吸引下营增援,张良如何能够施展强弱之法!”
“何为强弱之法?”
张良道:“以我军之优势对敌之劣势,趁机一举攻克!”
“若是秦军中阵发动攻势如何应对?”所有人清楚中阵虽然杀出,只是战力实为最弱,一旦秦军反攻必然不敌,以己之强对敌之弱,若是兵力悬殊倒也可以使用。
“白起所用阵法战略没有任何纰漏之处,三环绝阵困住我军,时日一长我军必败无疑,怎奈先前*军连续以火攻之法击溃秦军,迫使白起不敢渡泫水安营,只能以泫水为界,如此便多出诸多变故,先前张良已经说过,*军已经找到破秦之法,只是有所保留,今得张良一激索性全力而为,方有今日之大胜!”
“*军威武!”
赵括摆手,“一切都是诸位之功,白起真是了得,今日一战险些不敌。”
张良道:“*军,张良有一事不明,还请*军明示!”
赵括点头示意,张良接着道:“我军大胜,自当再次伺机兴兵,为何*军只是以兵士前去谩骂?”
“说的也是。”
赵括道:“白起之能赵括自问不如,此次能胜同为险胜,更是有赖诸位将军拼死冲杀,白起大败,昔日之名尽丧,营帐被烧,加上赵括曾几次相激,必然气氛难平,如今天气炎热,以兵士谩骂,以白起性子必然暴跳如雷,如此反倒不利,试问一个人先是打了败仗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如今大热的天被人一顿谩骂,后果如何?”
“弄不好可是要搭上性命!”
“有这么严重?”
一人点头道:“当日曾亲眼所见一人急火攻心吐血不止而亡,*军此法当有同工之妙!”
咸阳城下,天光大亮,赵军阵营不停变换,依然只是擂鼓喊杀并不进攻,两队阵营快速接近,步伐不免缓慢许多,两道身影直奔中军大帐,“将军!”
沐尘来到近前,“怎么样?”
两人面露喜色,“按照将军吩咐,连夜袭击两座秦军城池,那些守军根本不够看,大旗挂在上面,威风得很,但凡是能吃的都抢回来,不如发给兵士,还给将军留了不少好东西!”说完挑了挑眉毛。
“都封起来,任何人不准动!”
“将军,这,未免太过!”
沐尘脸色一沉,“放屁,以为老子会贪你这些东西,长平大营多少人在挨饿,我们至少还能填饱肚子,把粮食剩下来,待时机成熟之后立刻返回,也算是留有一个希望。”
“将军教训的是,这就前去传令!”
两人快步离开,沐尘目光落向远方,“*军,长平的好兄弟,一定要挺住,沐尘相信一定可以!”
第一百四十七 秦国之危
秦军大阵哀声一片,一番厮杀死伤不下十万,三座大阵尽数被赵人烧毁,最为主要的是白起急火攻心吐血倒地,相当于秦军之魂巍然而倒,秦军兵士暗地里窃窃私语,赵括宛如秦军克星一般,先是斩杀大将胡伤,接着大败王龁,如今连战无不胜武安君白起同样失利,内心无以取代的骄傲尽失,看着同伴尸体甚至在想,这一战是否真的可以取胜。
白英手持利剑,赵军寸步不让,光狼守军只得作罢,下方血流成河,眼前这股赵军不过两万有余,不少身上带着伤势,简单用布带包扎,手持长矛面色冷峻,所有人清楚,一旦离开长平大营几十万大军预示着什么。
死亡并不可怕,至少应该清楚为何而死,是否真的值得。
“为*军而战,为赵国而战!”
光狼城下赵军阵营彼此搀扶,不过一副残破阵容,站在高墙之上秦军将领心里清楚,即便是光狼城内三万守军尽数杀出同样无法击溃眼前这股赵军,他们所拥有的是一颗无所畏惧死战之心。
咸阳城下赵军阵营错落有致,范雎看在眼里不免心急,赵军围而不攻,用意明确,怎奈咸阳城只有自保之力并无杀敌之能,如此下去,咸阳城被攻打消息很快传遍诸国,难免有人趁机起兵,到时秦国将陷入从未有之危,一个赵国已经难以应付,再加上其他五国,六国合兵伐秦到时如何抵挡!
想到秦国即将面对危境范雎不由得长叹一声,今生之志在于辅佐明主成就大业,半生无为,直到来到咸阳,方能一展抱负,远交近攻之法终得施展,若兴兵灭赵大业可成,怎奈途生变故。
泫水大阵,众人围住一人,正是武安君白起,白起面色阴沉,额头处绑着一块布带,自从昨日吐血之后身子烧得厉害,嘴唇干瘪,身子一阵阵发抖,不想一场病患坏了大事,交待下去,严阵以待,白起奋力站起身形。
“君上,在此歇息,我等必然与赵军死战!”
白起摆手,“赵括这个人不简单,若是不见本君身影必然猜出,到时兴兵来犯,恐不是赵括之敌,备马!”
部将无奈只得牵来战马,白起一咬牙,飞身上马,抓住缰绳脚下发力,手持长剑直奔中军大阵而去,身后烟尘四起,武安君人在马上尽显威风。中军大阵秦兵纷纷高声呐喊,“武安君,武安君!”
白起一晃手中长剑,声音瞬间而止,“自古狗急跳墙,赵人此举更是看出阵营缺粮,只需严阵以待,必然可以尽杀赵军!”
“尽杀赵军!”
白起面露笑意,看着眼前黑压压几片秦军阵营,一声怒喝,“布阵!”只见道道身影快速向两侧涌出,中军大阵向前压上,临近泫水,下阵尽毁,立刻调集兵马重新结阵,白起始终坚信三环绝阵必然能够将赵军完全困死。
白起出现,秦军士气为之一振,赵军大营看得清楚,对方大阵向前挺进,接近泫水边缘,不时有兵士取水应对酷热,几条战船顺水而上,秦军补给到达,赵括看在眼里,天时地利人和几乎尽数被秦所占据,若要取胜只能继续剑走偏锋。
魏国都城。
一人面色冷峻,“大王,秦国连番失利,此时正是兴兵讨伐之时,一旦错过恐将悔矣!”来人正是信陵君魏无忌,先前曾率魏军击败秦军攻伐一战扬名,门下养士,与平原君、春申君等人齐名。
那人面带忧色,“信陵君如何能如此断定?”
信陵君道:“本君曾在咸阳城内外围布置探子,今探子回报,赵大军攻打咸阳,咸阳两侧城池尽数被赵攻陷,如此难道不还足以说明一切!”
“咸阳被攻!”
信陵君点头,“千真万确!不敢有丝毫虚妄之言!”
“这!”魏王面露难色,如此倒是良机,只是想到秦人之凶猛,尤其是白起,一旦日后秦军报复又当如何,弄不好寡人都要命丧秦人之手,还是不要理会为好,目光落向信陵君,“君上请回,待本王商议之后再多定夺!”
“大王,战机少瞬即逝,请大王立刻决断,魏无忌愿亲自带兵攻秦!”
“寡人自有论断,还是管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