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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一下梦烟所嘱托的橡胶树……”她停了下,又道,“这样一来,我可能要在交州停留几个月,下次见面,倒不知是什么时候了“不舍得?”刘备避重就轻,见一词白眼,他又道,“既如此,那后天我们便一齐启程去往临蒸吧,正好有事和孔明与士元商议“哦,好……”说话的功夫电脑已经打开,一词便趁机转移了话题,将电脑带了来,只是给刘备看了一下21世纪时期的照片,渐渐谈兴增高,便把之前稍微的不快给抛却了,不时发出的笑声,和着外面雨的节拍,亦不知何时停下的。
80 赵云发现端倪?
经历了一段时间没日没夜的忙碌,研究所的事情总算有了不小的进展,一切都走向了正轨,想着明日是阴历三月三上巳节,正是草长莺飞出去踏青的好时节,也该让自己疲倦的身心放松一下了,在把研究所的事情交给月英和葛衡后,我便给自己放了两天假。
堪堪日落西山,我兴冲冲地回到了桂阳的太守府,府里却非常安静,寻了半天也未见赵云的影子,后来听下人说才知道他出去巡查已近半月。我不禁叹了一声好一个尽职尽责的赵太守,同时心中也难免涌起一种孤寂的失落,于是将这种淡淡的怨气迁怒于这个时代,又将万恶的三世纪诅咒了几遍,便是晚饭吃在口中也觉索然无味,草草地扒了几下,回到卧房,百无聊赖地打开随身携带的电脑,有一搭无一搭地打开央视版《三国》看了起来。
我仰头看向窗外,弯弯的上弦月将不甚明亮的冷冷光华洒在周围,三月初的夜晚,褪去了太阳暖暖的余温,还残留着冬日未尽散去的寒冷,露水似乎已打透了墙壁,将几分寒意带入房中。屋里没有点火烛,不过凭借电脑的光线,屋中景物依稀可见,我起身,随手拿起一件披风裹在肩头,复又坐下来。无缘无故地,我笑了下,不知是对自己没落心情的嘲讽,抑或是如今坐在三国时代的桂阳太守府里看着21世纪拍摄的《三国》,这种行为本身足已成为笑话,接着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版的《三国》在上学的时候已经看了N遍,已将那华丽丽的内容与雷人的情节早已无意识地熟烂于心,而那段见不到一滴水珠的“截江夺斗”更让人哭笑不得,当今天又放到陆地版的夺阿斗时,我居然看得入了神,竟鬼使神差地大声笑了起来。此刻不知何处来的一阵风钻进屋中,不禁打了个寒战,只是目光一刻也未离开屏幕,依旧入神地沉浸在演员酣畅的表演中。
忽觉一只手落在肩头,正聚精会神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着着实实吓得跳了起来,回头看时,却是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容颜,一双俊眼目不转睛地直勾勾盯着屏幕,稍疲惫的面容带着前所未有惊讶。或许是因了这惊讶,他张成“O”型的嘴巴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糟糕!我顿觉不好,急切切地回身,在他还没看到更多画面的时候将电脑关掉了。尽管如此,刚才屏幕上的视频和眼前赫然摆放的笔记本电脑已然落入赵云的眼中。
“那个……你怎么回来了?”这话似乎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却觉那么不自然,不由一窘。
“此为何物?”他并不理会我的问话,只对眼前这个见所未见之物充满着强烈的疑问。
“这个以后再告诉你”,我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自己真实的身份,只是下意识地将电脑快速塞进包中,转过脸又对上他惊奇中带着几许怀疑的目光,难免更多了几分尴尬与不忍,想了想便道,“这个与研究所的火药有关,日后再与你解释。出去巡查怎就这么晚才回?”
“哦,今日后晌便回城了,只被主公叫去议事,此刻才得回府”,他微微回了神,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却又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此物为何似曾相识?”
“啊?”我心中难免又一惊,不过,旋即想起廖世说过赵云曾反穿21世纪,他对一词似乎也模模糊糊有些印象,如今看到电脑勾起他那几乎已淡出记忆的一缕游丝,也没什么不正常。
“别瞎想了,这东西你哪见过?”,我忙着将电脑塞进包里,放在一旁,又吹毛求疵地用手指捻了捻他的衣服,娇声埋怨道,“听说你下去巡查十余天,定是累得够呛,平素多爱干净的人儿,今日这白衣服却都要发灰了,还这模样去见主公,真够寒碜的几句话将刚才电脑的事岔开,他也不再追问,只是微笑着任由我数落着帮他脱下外衣。
我走到房门口将衣服交给丫鬟去洗,又嘱咐了人去烧洗澡水,转身回屋发现他安静地坐着,却仍在出神地想什么事情一般。我蹑手蹑脚走到他身后,将手扳住他宽大的肩头,半倚靠着,笑道:“思念何人呢?我的大将军“自然是云的烟儿了”,他回头捉了我的手放在脸颊上,轻轻摩挲着。
“骗人吧你”,虽然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是一甜,忍不住拿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
他就势转身将我揽在怀中,好看的嘴角微微勾起漂亮的弧形,明亮英气的眸子里充溢着柔柔的气息,拇指与食指夹住我的鼻尖晃了晃,凑到耳边半玩笑着轻声道:“哪敢,这般时候见不着烟儿,自是思卿思得紧喏温热的气息落在耳畔,却像有一阵暖暖的感觉袭遍全身一般,又见他的笑容却慢慢放大开来,看得我不由心神一荡,举起拳头砸在他肩膀上,又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讨厌,老实巴交的赵云几时也学会哄人了,你若说的是实话,那就好好陪陪我他轻轻嗯了一声,眨了眨眼睛示意我说下去。
“明日便是上巳节,春暖花开的,正是踏青时节,你陪我出去可好么?”
“这个……”
见他沉吟犹豫,我心中不由有些失望,扳住他的肩膀晃了几晃,急声道:“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抽身回来的,都这么久不见了,原指望能过一天平常百姓的日子,就这么一天也好。你又要以公务多忙为托词么?”
“……”
赵云刚要开口,我却连珠炮似地截断他的话头,“再说,你也是肉身凡体,老那么忙碌哪能吃得消?亏得你还是上位之人,连劳逸结合都不明白,就给自己放一天假,没你在难道天会塌下来不成?”
他好脾气而带着些许无奈地看着我,“云几时说过不与烟儿同去了?”
“那……”,看着他写满无辜的俊颜,我不觉有些尴尬,却又舍不得认错,“那你不早说,还犹犹豫豫做甚么?”
“强词夺理的烟儿”,赵云无可奈何又宠溺地摇摇头,用自己的前额抵上我的额头,“云明日甚么公事也不过问,只与烟儿一同踏青可好?”
我心中一乐,却又故作矜持,翻翻眼皮沉声道:“若要如此,还算得好夫君。诶,说好了,可不许反悔,莫说明日无事,就是有事,就是天上下刀子,你也得与我同去“好,好,天上下刀子,云以亮银枪与卿开路我噗哧笑出声来,旋即又搂住他的脖颈,开心道:“好啊,一言为定。真希望明日天上下刀子,我便有机会见识赵将军如何上刀山了“你呀,多大了,尚如此孩子气他嘴里虽这么说着,可从他那带着宠爱的眼神与笑容中,我分明感受到了他心底的欢乐。于是,就这么毫无顾忌地憨笑着,将多日积攒的疲劳一扫而光。
次日,早早起来收拾停当,正要出门,家丁却突然来报:马良先生来了。
81 与马良
马良是我与赵云的媒人,平日相处得也不错,自是不能慢怠了。这次他随刘备到桂阳,还从未见过面,今日一早却独独要求见赵云,不知为了什么事。我正暗自思忖,赵云已然迈步走向前厅,到门口时,他回头看我有些发愣,便微然一笑:“烟儿莫急,云去去便回下意识地,我点了点头,望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心蓦然沉了下来,一种说不出的预感油然而起……赵云此去定是公差,今日共踏青之事便成了泡影。想到这里的时候,沉沉的心头不免又增加了几许不快,成婚这一年多来,看似两人都在同一个地方,却是各忙各的,十天半月见不到一面也是常事,更别说一同出去游玩了,二十一世纪人所崇尚的二人世界对我来说,现在却成了奢侈品。
时间一秒一秒地从指缝里溜了下去,刚才东方那几片绚烂的朝霞已匿了踪迹,只有晨曦透过东窗将一抹暖暖的金色散落在整个房中,我焦急而带着怨气的目光则循着房间的大门向前院望去,院子里除了偶有下人忙碌地来往,却不见那个白色的身影回转。
“见鬼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我终是耐不住性子,干脆起身去前院看个究竟。
匆匆进前厅时差点与从里面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