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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云可回来言说一切顺利,落月将孩子接走了,明日便启程,亲自护送那一家人去桂阳,一词这才松了口气。
“公子,何时启程去桂阳?”
“再等等吧,休养下身子一词这一天心中都很不是滋味,她转头,忽然发现窗棂处有个黑影,心内一动,“谁云可闻言机灵的拉开门,北遥端着茶水过来,低头,“是奴婢一词的眼神在北遥身上逡巡了下,道,“下去吧,没你事了见北遥离开,云可有些担忧,一词制止了云可的话,“没事的……”
“方才我们的话……”
“我会让她听话的一词冷笑一声,“我早已吩咐厨房的人照顾着这个女孩子了云可心里又是一惊,同时眼睛内有一丝畏惧的惶恐,似乎看出云可的担忧,一词笑着道,“是敌是友,我分的很清楚,你不必担心,难道我是阎罗王吗?”
虽然是笑眯眯的表情,还是让云可有些恐惧,从骨髓深处的一种寒冷,游遍全身,她想起了樊氏的食物……
71 准备出发
今天已经是二月二十了,一词伸了伸懒腰,将这个假冒的孩子交给奶妈,出来在院子内活动着,待走到那个佛龛还有草人那里的时候,一词心内一动,随即吩咐人取来弓箭,又朝那草人连射了六箭方才作罢,此时周循拿了个大约一尺多长的木头船模型过来,脸上带着一丝兴奋,“先生,先生他连着喊了几声,然后走到一词面前,双手背在身后,一词看着这个孩子,由不住一笑,她发现自己很喜欢孩子,然后挑了挑眉,“何事?”
“先生猜猜,我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周循一脸的神秘。
“唔,先生猜不到……小鬼头,快说
“嘿嘿,是循儿亲手打造的战船哦周循咧嘴笑着将那艘船双手呈在一词面前,窄窄的木板之间用钉子连接着,一词注意到周循白嫩的手有些伤痕,便知道这么精细的活计肯定是伤到了,或许是觉察到了一词的目光,周循不好意思的抽了抽手,不过还是倔强的将船递在一词面前,“先生,循儿将来一定要造一个大船,带着先生去海上航行“好啦,先生知道你的心意啦一词将船接过来,然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阳光暖暖的,“循儿,先生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了……”
“先生要走?要去哪里?”
“先生还有许多大事要处理,不能总是呆在家里的“先生,您又要给主公奔波吗?”
一词点点头,周循便道,“先生您太累了,先生的身体还没大好,主公怎么能让您再去奔波呢?”
一词不禁乐了,这个孩子的认真总是让她觉得甚为温暖,这孩子今年九岁了,颇为懂事,长得也愈发像周瑜了,“不是主公要求的,是先生自己要做的,先生不是教过你么,要以天下为己任,任重道远,岂能贪图一时的痛快呢!先生走之后,循儿可要认真修学,先生少则几个月,多则半年便回来的,哦,还有一事,等空闲了,我告诉主公,让你去船坞瞧瞧,还有我们的水军,在那修习些实务,如何?”
“可……”周循犹豫着,终于是点了点头,他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先生,他以为可以一直这样呆在她府里,听她讲那些从未听到过的事情,可竟然这么快的,这先生又要走了,小小的心,有些不舍得了……
北遥过来道了句主公来了,一词便松开了周循让其先看书去了,孙权对掉包的事情毫无察觉,在孩子生是等不了半个月了,一词庆幸在第九天将孩子送走,孙权见到孩子很是开心,为了满足孙权……或者说是取悦于他,一词让孙权给这个孩子取了名字,孙宏……边想着这些边起身,便看到一身玄色长袍的孙权,面上带着常有的笑意,还没走近,便高声说道,“一词,你想象不到,外面现在吵成了什么样子“嗯?”
“你如果再不出来,估计臣下和士林就要联?名上书让我来请了孙权笑着,“这几日你的水浒传刊印之后,到处是有关你的新书消息,108个人,个个不同,呀,一词,你这小小的人,如何装的下这么多事情呢?”
一词不禁一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施耐庵的碑位,然后道,“我打算24日离开京口,22号开了府门“这么急?”
“嗯一词严肃了表情,“据桂阳酒坊的人言说刘备在郴县建了个秘密的所在,不知道在搞什么,以我所知,这肯定是他手下的那个赫梦烟所为,但却不知做些什么,我必须要亲自去安排一番,对了,我这次离开应该需要长一些时间,从桂阳待些时日,然后去公安的酒楼,再然后我要去交州一趟“去交州?做什么?”
“找一棵树
“找树?什么树?”
一词便大致的朝孙权说了橡胶树的事情,见孙权半信半疑的样子,便道,“此树在我们那里亦是常见,它生于温暖之地,而交州常年无冬,如果能找到,亦是我东吴幸事“好吧,可是交州地势天气险恶,你的身体……这样吧,我让士锦陪着你去,他是当地人,也可以给你带路,多个照应“这个……也好
“宏儿呢?”
“嗯,王妈带着呢
“唉,你这一走,我又不能把孩子接到宫中,又碍于外面不能来你府上,这可真是……”
“有王妈照顾着,应该无事一词笑了笑,“我觉得我该娶房夫人了……”
孙权一愣,有些疑惑,一词便道,“为了掩人耳目呀,否则这孩子以后也出不了府啦孙权明白过来,随即也笑了,“如此也好,嗯,那就娶一房?”
说罢,两人默契的哈哈大笑了。
二月二十二日,一大早,廖世府门上便有人在忙碌着拆砖了,而自从水浒传的问世,人们在惊叹这部书的同时,亦是猜测着,廖世也该出府了……
今天廖世也是一大早就起床了,他换上了七个多月不曾穿着的男装,一件绣着竹子的蜀锦长袍,腰系玉带,玄色的组绶下挂着一块深红色子鹃啼血的玉佩,还有一块白色云纹玉佩,腰间放置了一个香囊,白色深衣外面罩着一件烟纱半透明的鹤氅外袍,发束进贤冠,面上稍微的施了朱粉,右手的拇指上一块羊脂玉的扳指,左手的中指戴了一个纯金镶嵌了蓝色宝石的戒指,足蹬长靴,装束之下,俨然又是个翩翩美少年了,只是唯一一个与众不同的习惯便是从不佩剑,这个时代佩剑是一种时尚,廖世却极为的讨厌,在腰间太繁琐了,将一切收拾停当,一词又看了看一旁王妈抱着的孩子,正睁着眼睛看着一词,一词不禁笑了笑,捏了捏这个孩子的脸蛋,想着自己马上可以见到永儿了,也是一阵开心,只是想及荆州的那个人,不知道现在如何了……是不是,淡忘了呢?
她有些拿捏不定。那个人再见了自己,会不会只是公事上的来往了……
华贵而优雅的人,看了眼北遥,“我去宫里之后,你吩咐了人将围墙拆到原来的高度,大门也记得粉刷一下“是
“如果有人来访,言说我不在家不得让人进来“是
依旧一身华丽,就这么华丽的出了府!
她先去了吴宫,今日孙权的小朝会大家都在,正商量着一些事务,小黄门禀报说廖从事来了,整个大厅除了孙权之外都惊讶了,就连老古董张子布,也甚是奇怪这个人为何闭门不出了,眼下看到了水浒传,也只以为他是在写书了……但突然的出现还是有些意外的,孙权见此,便压住了群臣的猜测,告诉大伙廖世这闭关期间就是为了安静的写书,廖世进去又和这些人寒暄许久,这些人有将近一年没有见到廖世了,这次相见,虽然对方依旧一身华服,依旧优雅而礼貌,可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廖世的爱美是出了名的,每次出门都会施些朱粉,倒是和曹子建有异曲同工之妙了,可他们还是觉得怪怪的,也说不上来哪里怪……
寒暄之后,廖世和这些人又随口说了说水浒传的事情,还有些天下大事的探讨,说完这些,廖世又在后山亲自见过了是仪,一个留着短短胡须的男人,方正的脸,倒是和那个张子布有的一比,年龄已经42岁了,这个人也是个长寿的,活了八十岁,和他大致的交谈了下,客气而礼貌,他现在执掌后山机密,一词也不愿多说什么,她目前只经营好公安酒楼就行了,在吴宫孙权处吃了午饭,下午她又和孙权一起去了纸坊酒坊还有书坊挨个查看,书坊的卖的书目越来越多了,垄断的生意,可想而知,眼下水浒出世,更是让这书坊围的水泄不通的,眼下平安无事,士大夫们闲暇无聊了便去酒楼,一面和人辩论着天下时事一面喝着高度的烈酒,一面听着天马行空的评书……
一词的种种做法,正在悄悄的改变着三国时期的生活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