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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完全是路人的样子,难道是我看错了这个人?可以往那一幕幕浮现上来,又不禁让人怀疑,可她杀了庞统是事实,这有点不像是同道之人所为,听她后面的话说什么从此和刘氏无瓜葛,难道她和刘备闹崩了?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关羽还在城内等着火炮,既然她不愿多说,我也不会再热脸贴冷屁股,打马离开了江岸,回到城后在官邸见过了关羽然后将火炮和火枪手交割给他,关羽大笑抚着胡须说这下可以出城反击了,我不想过问这些,只是关切成都那边到底怎么样了,在江边一肚子的疑问想必只有见到成都来人了才能揭晓,关羽听我发问说五天前成都发来消息说诸葛亮会亲自提兵来荆州支援,再问其他时,关羽说他也不知道了,见我心事重重的样子,关羽问我怎么了,看着他探究的眼神,我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的否认说没事儿,就从关羽府里告辞出来了。
诸葛亮亲自带兵来荆州,刘备呢?去汉中迎战曹操了?看关羽的样子似乎不知道庞统的死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必诸葛亮知道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不如等诸葛亮来了问个清楚。
曹仁和文聘加起来的兵力足有五万人,合力攻打江陵,虽然江陵易守难攻,也禁不住他们这样蚕食,但现在有了火炮就不同了,当初雒城那么难攻,廖世不带着两千人夜袭雒城就把那个大城给拿下了么,五万大军在1000火枪手和20门火炮下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这就是关羽为何说可以出城反击的原因,毕竟虽然南方没有真正开战,但吕蒙虎视眈眈,将兵在咽喉之地,江陵断是不能有任何闪失的……
三天后诸葛亮出现在了江陵,而这个时候的关羽早已带军追出江陵,曹仁和文聘的大军从来没见过火炮为何物,火炮不仅让他们损失惨重,而且军心紊乱,全无战心,文聘损失惨重之下无奈退回江夏据守,而关羽则紧追曹仁不放朝樊城追去,诸葛亮来到后听着这些报告,表情淡淡的……
这两天我派人不断在江岸偷偷的观察廖世的行船,廖世的船在江上停留了两天,监视的人回来说昨天中午有几个黑衣人登船之后廖世的船就离开了渡口顺水东下,看样子是要去江东,我无法阻拦她,只好眼看着她离开,只是想不到这个节骨眼上她去江东做什么,这些疑点让我寝食难安,这个多事之秋千万别再出什么岔子了,所以诸葛亮来的当天晚上我就去了他府里,只是不知道成都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诸葛亮知不知道庞统的真正死因,所以我也不敢开门见山就问什么,诸葛亮对我的到来稍微有些意外,因为很晚了他府里倒是没有了其他的官员,这正好方便了我,寒暄过后,我低声让他把下人赶了出去,诸葛亮见我一脸神秘,略带疑惑问道,“梦烟有事?”
我想了想,还是先问问主公在哪最合适,毕竟这也牵扯了他和廖世的私情,“军师,不知道主公现在何处,是去了汉中吗?”
诸葛亮闻言,眉毛一动,“梦烟何来此问?”
这个死诸葛亮,问个问题从来没让人占过便宜,我心里嘀咕一声,堂而皇之道,“军师自己一人带兵来了荆州解围,想是主公去了汉中迎战曹操大军?”
诸葛亮略带深意的眼神看我,似乎想看透我到底在想些什么一般,过了会,他才叹息一口气,将手中的书卷丢在了几案上,啪的一声,和着他的叹息,忽然让我有个不好的预感,“主公病了“啊?”我大惊,“病了?怎么回事?”
诸葛亮又微微的叹息着,“前番中了毒箭未曾根除,又因为士元的事过于悲伤,染了风寒“染了风寒?”我大惑不解,“听军师的语气很严重?主公现在还在成都?”
“嗯,在成都
“那,那汉中……”
“孝直和马孟起还有黄忠黄老将军去了汉中“啊……”我越发觉得不妙了,“主公的病……”
“不妨事,休养几日应该就好了
我想起了廖世,还有廖世说过的话,这些事儿渐渐的串成一串,诸葛亮不知道我见过廖世而且知道了庞统的死因,所以也拿这一点理由来搪塞我,斟酌了下语言,我低声道,“主公,莫不是得的心病?”
闻言诸葛亮面色一凛,“梦烟你有话说?”
他一下子看穿我的犹豫,想了想,看诸葛亮的样子定然是知道了内情,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不瞒军师说,前几日我在江陵城外的渡口看到了廖世……”
“你看到了一词?”吃惊之下诸葛亮直呼廖世的字,这样略显亲切的称呼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尤其是见他这种奇异的表情,但还是点点头,“是的,三天前我带火炮从桂阳赶来江陵,正好碰到了她的行船停靠在江岸诸葛亮有些迫不及待的语气,“那她现在在何处?”
“她,她走了,应该是去了江东……”
“梦烟怎么没留住她?”诸葛亮这样失态的样子我可是少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诸葛亮竟然对廖世这么上心了?不过疑惑归疑惑,我还是说道,“我和她在船上起了些口角,她态度很冷淡,还带着些许敌意,根本不乐意搭理我的样子……我想和她多说句话都没机会,更何谈留她?不过我从江边回来就让人暗暗的在那监视她的行船,昨天中午人来报说有几个人上了她的船后她的船就离岸了……看路线是去江东“起了口角?你们争执了什么?”
“这……”我小心的看了眼诸葛亮的脸色,鼓劲问道,“军师是否已经知道刺杀士元的凶手?”
这句话问出来我松了一口气,而诸葛亮的表情明显一个迟钝,然后用着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我,“看样子梦烟也知道了听他这么说我就知道了他的意思,“主公也是因为知道这个,才生病的吗?”
诸葛亮默默的点点头,我迫不及待又问道,“那她是怎么离开的成都?主公没留下她问原因吗?”
诸葛亮说了一句我没听懂的话,“主公现在的心情,见鄢陵侯没有丝毫的好处“啊?”我大惑不解,可诸葛亮已经转移了话题没给我思索的时间,“鄢陵侯在船上跟你说了些什么?你详细说给我听我想了想当日的场景,“那天我的船快登岸的时候看到她一个人站在船头看着江陵城发呆,于是就过去打了个招呼,谁知道她爱理不理的,我一开始还以为她不高兴是因为和主公拌嘴了,没想到几句话说下来她就自己承认杀了士元了……”
“你说了什么她承认的此事?”诸葛亮打断了我的话,我回顾了下那日,因为是第一次和人争吵成那样,所以我还记得很清晰,“我嫌她老是爱理不理的,就说若是她再不理我我就不理她了,然后她说没想让我理她,就转身要走,我就喊住了她,以为她在成都知道士元死的内情,就问了问她,她自己就承认了,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可后来看她冷漠的语气一点不像……”
“那她后来说了什么?”诸葛亮再次打断我的话,我道,“后来我就问她原因,她说了一句奇怪的话,我到现在还没听懂……”
“什么话?”
“她说她动手杀人全是因为我,天可怜见,这跟我扯什么关系?”
闻言诸葛亮却是没有在这句话上探究什么,“就说了这些?”似乎我刚才的话一点不让他好奇,也不是他想听的,带着疑惑,我又道,“我们吵了几句后,我就被她给赶下船了,临走她突然又说,半个月之内江东会自己退兵,而且还说要让我们把握住机会拿下江东六郡,还说这件事之后,就和刘氏再无瓜葛……”
“她果真是这么说的?”
诸葛亮的态度再一次让我心里装满了疑惑,“是啊,我也纳闷呢,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江东六郡……”诸葛亮闻言喃喃一声,皱眉不知在思索什么,我看着他脸色不大好,小心的问道,“主公的病不打紧吧?当初主公怎么让廖世离开的?”
诸葛亮没理会我的疑问,他依旧在沉思着什么,过了会他的脸上突然出现恍然的神情,随即面色又是紧张,竟不理会我而是到门口叫来了下人,下人来了之后诸葛亮命他去叫一个侍卫,然后他转身伏案疾书,我看着他奇怪的举动,疑惑问道,“军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诸葛亮将展开信纸,“梦烟稍等然后他伏案疾书,写好了一封书信然后密封好,这才抬眼看我,“鄢陵侯在城外停留了两天然后直奔江东,是不是?”
“是……”
“唉,怕是江东有变诸葛亮叹息一口气,这时候有个黑衣侍卫进来,诸葛亮将书信交到侍卫手上,然后在侍卫的耳边耳语了几句,侍卫就躬身而退了,我看着这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