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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估计也不会吃惊,毕竟她的鄢陵侯封号是为曹操立功之后曹操保举的,唉,难道真的要如此吗?自己偷偷的找个地儿把孩子生下来?这样子的自己是不是太没担当了?更何况还有永儿让她牵挂着,自己就那么狠心连永儿也抛下吗?
一词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快意只是一时,却要自己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看来感情是轻易不能动的,一旦动了情,总是会伤心会难过会挣扎……
她的手无意识的点着电脑,电脑上自动播放的相册忽然到了廖天元的照片,从这样一个庄严的汉建筑里看到穿米黄色衬衣干净整洁的亲人,一词的心里蓦的一颤,她想起了前世,活的不知所以,现在自己拥有过了,爱过了,痛过了,比起那个没有理想没有偶像的年代,自己已经拥有了太多了,拥有了刘备的爱情,拥有了诸葛亮的友情,这不就足够了吗?自己为何还贪恋完满呢?想当初自己不就是想着仅仅拥有过然后做完那些不让自己死前会感到遗憾的事情,然后就放手了吗?为何一旦拥有,就想要更多呢?
下一张相册是青岛的栈桥,她和一身警服的廖天元站在桥的尽头,后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她轻轻的携住廖天元的胳膊,笑的美好又哀伤,那个时候自己就像是预料会离去,既然迟早要分别,不如留给爱的人一些好的回忆,免得两个人的感情在争吵和彼此伤害的语言里消失殆尽,是吧?她这样分析着离去的利于弊,最终离开和留着平分秋色,她想再过几天,或许自己就能做决定了吧?
离开对刘备的伤害大呢还是留着等待他的审问和咆哮?一词觉得与其让他看到自己伤心难过,不如让他只在意象里恼恨自己……
或许上天就是这么安排的吧,留给了刘备一个刘永,自己离开后有着肚子里这个孩子的陪伴,这就是真正的天意所在吧?看似是对庞统的安排,实则是针对自己来的,这样想着的时候,一词又释然了,与其让那个男人顶着巨大压力只娶自己一个,不如让他恢复他正常的生活,这才是爱他的表现么,而且一词虽然希望自己的丈夫能一心一意的对待自己,但同时也并不是那么认同一夫一妻制,她生在官宦之家,早就看透了所谓人权和一夫一妻制背后的肮脏,与其藏在背后,不如堂而皇之,就像是妓院,虽然法律认可的妓院没有了,还常常扫黄,但真正的淫秽又何曾消失过?而且扫黄还铸就了新的利益链,或许这就是自己那个时代的特征吧?她强调女子的权利,但却不强调一夫一妻制,若是丈夫能一心一意对待自己,那么不管是什么制度都不受影响的,若是不能一心一意,与其在家闷着吃醋红杏出墙,不如堂而皇之,也免去了那么多有关小三小四的人间悲剧,那样子对女人来说岂不是更不公平?所以当时一词对刘备说只能娶自己一个的时候,并不是多认真的要求他只娶自己一个,虽然她会吃醋,若是刘备娶别人只能说他对自己的感情只是利用,那么只拥有一段回忆就好了,而如今看他对自己用情如此之深,更没有不放开的理由了……
几乎想了一个通宵,一词算是大致的想通了,只是到了第二日傍晚刘备来一词的府里接一词回去,看到刘备眼眸里的柔情已经小刘永的可爱,一词的心又软了,她是多么的想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她体验过这种不完满的痛苦,为何还要让自己的孩子承受这个呢?于是想了整整一夜的道理,又瞬间坍塌在了这父子两个的手里……
那个‘不如离去’的念头又淡了,她想自欺欺人的活着,认为或许诸葛亮和法正查不出来什么,可是,面对男人的嘘寒问暖,她又会心虚又会愧疚,早已没了往日的坦然,刘备说忙完这几日军队的调派就着手办理和她的婚事,甚至连细节都推敲好了,他说让一词的真正身份‘意外’的在酒楼被人识破,先给大家一个‘鄢陵侯是女子’的准备,然后再安排一场巧遇,总之就像是在排练一场戏,天衣无缝的戏,这是他和诸葛亮商议的结果,不知道怎么的,一词想到诸葛亮会参与到这样一个话剧的排练就想笑……一词听得不置可否,刘备絮叨的说着,一词就乖巧的答着,不知从何时起,刘备发现这个女子几乎不和自己拌嘴了,这倒是让他有些不习惯……
刘备又说让喜事将年底的那个阴霾驱散一些,玩笑着说算是给益州冲冲喜,然后迎接真正的建安十八年,一词咬唇,她知道婚期将近,可依旧没拿好主意……
十二这日一词府里的人传信来了,说有人求见,一词换了衣服去府里见来人,是个陌生的人,自称是是仪的手下,一词有些惊讶是仪竟然会派人千里迢迢来到益州,来人没多说什么,然后拿出了一个银色的令牌,“都尉大人让小人来问鄢陵侯,此物可是鄢陵侯的?”
这银牌一词熟悉的很,她心头一颤,接过去,赫然是自己发号施令的银牌,刻着麒麟图案和独一无二的字母L,她强作镇定,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之后对来人道,“我并不认识此物“鄢陵侯果真不认识?”
一词摇头,来人将令牌接过来翻过有L字母的一面,指着L说,“都尉大人说这个符号的药店都很可疑,可能是于吉余党,都尉已经将有这个符号的药堂都查封了一词心头又是一颤,强作镇定而问,“是仪让你来此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都尉大人说鄢陵侯见多识广,可能识得他们这个组织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让鄢陵侯回江东协助办理此事“让我回去?”
“这也是主公的意思
这些时日挣扎庞统的事情,似乎蜕变了新生,一词的心内听到这话反倒是平静了,她早就觉得是仪不是个省油的灯,当初白衣渡江不还有他掺和么?在荆州起的杀意重现,孙权啊孙权,你表面上赠我令箭如此信任我,还是暗地里让是仪一直调查我啊!自从在京口就开始防着我了,是吗?她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我知道了,你先回吧“可是……鄢陵侯您还是尽早动身吧来人语气略带威胁,一词冷眼看向这个青年人,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微微靠近这人,轻轻吐出一个字,“滚来人一惊,但却依旧有些倨傲,“鄢陵侯你……主公的命令可是……”
他后面的话没敢继续说出来,一词的目光瞬间变得很冷,“辛卓季宝,给我把这个人乱棍打出去候在门外的辛卓季宝得令,老实不客气的把那个青年人像拎小鸡一样拎了出去……
256 东窗事发么
本来一词的生活就一团糟了,再加上个江东是仪与孙权,让一词烦躁异常,来人既然找到了她的这个令牌,虽然不能确定落月的组织和自己有瓜葛,但拿着令牌来问自己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本来因为结婚的事情一词就不知道孙权会有什么报复的行为,而如今前几日他的回复‘干的好’犹在眼前,她该冒着风险成就一段或被后人唾弃或被后人称道的姻缘吗?
一词真的犹豫了,于是她想一个人静一静,三日没有回刘备的府,元宵节的晚上忽然下起了大雪,鹅毛大雪覆盖了这块盆地里的沃原,大雪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白天的时候虽然弱了些,却没有停止,到了傍晚,黄云压城,雪飘得更大了,一词在书房内拥着火炉发呆,她拿不定主意到底该怎么样,以前聚少离多到处奔波,虽然思念非常,但却很单纯的开心快乐,如今坐拥三州之地,她的情报网遍布全国,生意商号更是遍布五湖四海,振臂一呼富商大族、士子文人热切响应从游,这些是自己苦心经营四年、步步为营累积而来,功成名就,却于感情的事犯了难,名望是一把双刃剑,她借助此达到自己的目的,同时也失去了自我选择的权利……当然,若不是因为她为私心杀掉庞统,尚且不至于如此纠结,只是现如今骑虎势成,再想撒手就太难了,在江东的经营一词知道早晚有一天要放手,当初孙权把是仪派来和自己共事同掌机密,一词就聊到会有这一天了,是仪这个人太聪明、观察入微了,当初自己对他起了杀心,还不是因为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威胁,只是一直未把他放在心上也是因为一词觉得必要时候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韪一脚踢开江东,更何况杀人多了未免会留下什么把柄,所幸的是现在周瑜和鲁肃的死根本不会牵扯到自己,只是查封了药堂,不知道鲁肃之死会不会查出来具体的原因……
看来江东现在也是一片忙碌啊!
窗外的雪下得更急了,一词似乎都能听得清楚雪花在空中撞击的声音,这时候她隐隐的听到沙沙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