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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陵侯可见过这种东西?”
一词摇头,“未曾见过,不过以前我就发现在桂阳他们搞的很神秘,怕是这个神秘的武器来自于桂阳,有此神兵利器,若真是撕破脸的话,怕是讨不到什么便宜“是啊,主公也是顾虑这个,才让我来了,可若我这次交涉无果回去,怕是吕将军他们等不得了诸葛瑾叹息一口气,“今年发生的意外事情太多了,现在刘使君势力膨胀拥有三个州郡,我江东不得不防备着啊“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他们的秘密武器到底是什么,若是能搞到手最好不过了“鄢陵侯有把握?”
一词摇头,“其实我知道他们这个秘密武器是什么的,此物……唉“鄢陵侯知道他们的武器是什么?”
一词点点头,“此事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我已经修书给主公说明这个情况,我留在益州也正是为了此事,只是现在还没进展,他们看护的很紧“哦……”诸葛瑾在想着什么,有些心不在焉,顿了下才道,“临来之时,主公倒是让我给鄢陵侯捎话来着,说能回去一趟最好“嗯,若不是此事机密重大,我也不会在此逗留如此之久,子瑜大人暂且先回江东,具体的我会解释给主公的,他自然会明白,不知子瑜大人在益州要停留多长时间?”
“尽快回去了,既然刘使君无意与我多谈,那只好回去复命,哦对了,鄢陵侯在益州这么久,不知道有没有听说;石夷’这个名字?”
一词心里一沉,却是不动声色道,“听过的,怎么了?”
“这件事怪得很诸葛瑾若有所思,“我来到益州后听酒肆巷弄间到处有这个‘石夷’的传言,说是此人带着面具,统领那些神秘的武器,夜诈雒城,又下成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人一般,还口口声声的说并不受刘备统制,鄢陵侯不觉得奇怪么?”
“此事我也暗访许久一词面不改色,“但这个人正如子瑜大人所说,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自在成都露过面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我猜极有可能是刘备他们故弄玄虚,故意借火器威力让人扮演神明以此俘获人心的伎俩“……这诸葛瑾抚着胡须思虑,“或许也有可能……”
诸葛瑾一直在一词的院子里待到吃过晚饭才回了驿馆,为了避嫌,一词干脆没有回刘备的府邸,派人过去告诉刘备一声自己不回去了,打算等诸葛瑾离开之后再回去,和诸葛瑾大致的说了说江东以及益州的情况,诸葛瑾显然对今年发生的这一连串的变故有些痛心,离开之后一词在房间辗转难眠,庞统的事情虽然下了决定,可还是压在心里喘不过起来,翻了个身下意识的伸手搭过去,却发现榻上空空,只有她一个人,这些天习惯了有个人睡在自己的身边,习惯了拿着那个人的臂膀当枕头,习惯了他的气息,突然的离开一晚,竟然有些不习惯了……这真可怕,原来有些东西拥有的时候不觉多珍贵,一旦突然离开,竟然是不习惯,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刘备渐渐习惯了一词的时候,发现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在用心习惯了一个女人之后,也开始离不开了,五十岁的男人往往对年龄较小的妻子情有所依甚至患得患失,而年轻的妻子对于这个知天命的丈夫呢?
情有所依不假,患得患失,似乎不怎么存在了……
或许一个人冷静一下也好吧,刚下了那个决定,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一词更清楚在这个时候杀庞统简直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庞统现在出行带着武士不说,就是成功的暗杀了这个人,元昌能逃离成都也困难,只要能躲得开成都的追兵,一词倒是不担忧,但前路未知,心也就为着这件事悬着,她是越看庞统越不顺眼,这个城市本来就该只有诸葛亮一个人的,他来凑的哪门子热闹呢?在原本历史上他一点功劳都没建立呢就完蛋了,这个历史上虽然设计捉住了张任,但益州他还多数是打酱油,论军功还不如法正呢,为何能独占鳌头与诸葛亮齐头并肩?一词说服着自己,可心里又着实不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掌灯披衣而起,庭院深深,秋深露重,抬头看天,深夜月亮已经升起,拉的孤影悠长,此刻想必刘备已经睡下了吧?
自己竟然耐不住孤独了,这真真可怕,难道是因为下决心杀掉庞统而从潜意识里害怕因此失去刘备么?
唉,我到底是在做些什么啊!
一词长叹,把辛卓叫醒,一词突然想去外面的大街上走走,已经是深夜,不知道这个时候的成都城是怎么一个模样,辛卓揉着惺忪的眼睛,不知道一词又在发什么神经,说外面这个时候肯定已经是戒严了,一词想了想也是,干脆又爬回去睡觉了,翻来覆去的一夜没怎么睡着,以至于第二天中午才睡醒,吃过饭后辛卓来说诸葛瑾已经走了,是诸葛亮送到城外的,一词夹菜的手略微的一顿,又继续吃她的饭了,吃过饭一词并没有立刻去找刘备,而是依旧在成都城闲逛,成都城太大了,汉朝以后扩建了几乎一半,现在分为少城和大城两个区,刘备的官邸以及成都县令的治所都在少城,大城基本上住的都是许多豪族大姓,一词这次闲逛主要是想看看成都的酒楼和书店酒店的经营状况以及大致分布,顺带的看看哪处的店铺比较有发展前景,查看一番得出的结论就是自己不管在哪开店,势必都会引起当地大族经济上的恐慌和混乱,因为这些买卖他们都经营了好多年了,世代都是做这个的,一词若是新开设作坊肯定要重新洗牌,策马大致查看了一下成都几个比较繁华的商业街,一词打算出城门到城外看看在哪买地比较好,一词是从少城的石牛门出来的,石牛门出来过市桥,一词略微的在此一顿,市桥的来历是当初李冰沉石犀牛的地方,这块湖泊地则被称为石犀渊,一眼望去,周遭则是农田,绿油油的,空气也甚是清新,沁人心脾,好久没有在野外走走了,这样的感觉还真不错,过了石犀渊,没大会就到了州文学的基地??石室,现在的学校已经不是原本安帝年间修建的了,蜀郡重新在夷里桥的南岸,也就是一词所行走过石室和夷里桥中间的这块地,修建了一所大型的学校,还建有女墙,虽然策马走了许久,出城也许久了,但依旧一片繁荣的气象,两侧道路都是肥沃的农田,学校的西边就是管理蜀郡织锦业的官署??传说的锦官城了,一词慕名而去,在那略微一停留的功夫,不想天已经黑了,无奈之下一词折身打算去学校借宿一宿,接待一词的是一个年纪30多岁的男子,留着短须,给一词开门的时候嘴里还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开门看到一词上上下下打量一眼很不友好,“你是谁啊?”
一词瞄了下眼前这人,衣着还算整齐,她抱拳施礼,“先生,在下乃是个游学的士子,天色已晚,城门想是已经关了,不知可否借宿一晚?”
“什么游学的士子,借宿什么?去去去,要借宿去那边的农舍去那人很不友好的甩甩袖子就要关门,一词吃了个闭门羹,正不知道该怎么说,不想后面又有一个人道,“公兴,你生闷气也不能迁怒别人呀说话间一词看到一个身穿青衣的男子,留着山羊胡子,看起来年纪和面前这人差不多,他过来推了推这个不友好的人,然后挤到门口上下打量了下一词,眼神一怔,顿了会才略微的拱手,“失礼了,公兴今日心情不好,公子莫要放在心上,既不嫌此处鄙陋,请入内叙话一词看了看这人,其实她不想回城只是不愿多走冤枉路,明日还要在城外,倒是不如借宿一宿,见这个人客气有礼,一词点点头,随之入内。
229 益州
成都城外的风景甚为优美,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晚,城门已关,于是一词干脆在这个学校附近的一所宅院前停下借宿,与辛卓主仆二人进来后,下人将马牵到马厩,一词随着那两个人进房,只是前面那个留短须穿灰色袍子的男人显然很不友好,嘴里还在不断的絮叨,“许慈这个老小子,我早晚有一天要砍了他青衣男子拍了拍灰衣男子的肩膀,“公兴啊,这事你也是有错的,别说了,让客人见了笑话“怎么,尹兄也说我有错?”被称为公兴的男子一甩肩膀将青衣男子的手甩掉,瞪大双眼不满道,“你见过他那样的吗?明摆着看不起人啊,他读的书多了不起啊!我家里的藏书比他读的多了去了“诶……”青衣男子再次的拍了拍公兴的肩膀,示意有客人在,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回过头冲一词一笑,“公子莫见怪,公兴今儿个和人拌了几句嘴,他就这性子……”
一词一笑表示没事儿,几人进了屋子,寒暄一遍落座,青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