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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标记的药铺里调用一切人力协助你完成任务,你拿着这个,两天时间内务必给我找到一个有天花病的病人或牲畜“天花病的病人或牲畜?”君迁闻言一怔,随即道,“公子,这个……怕是不大好找,天花病乃是传染性很强的疾病,若是有病例的话,怕是早已不止一个了,而如果公子打算借刀杀人,此举怕是……会引发大范围的瘟疫“不会有大范围的瘟疫的,你放心的去找病人就是了,虽然不是瘟疫的病发期,但你是医者,想必懂得怎么让人生病吧?找来之后秘密送到我府里,我会将他们只控制在我的府里的“公子,您是要……”君迁大惊,“这天花可是了不得,放在府里的话,公子的安危……”
“不用顾虑我的安危一词总不能告诉他她打过各种疫苗,“你只办妥这件事就好了见一词态度坚决,君迁想到落月之前的叮嘱,只好将那块令牌接过来,“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着人去做“嗯一词点点头,“以后你可以随时去我的府里,哦,或许明儿个我们就会再见面了对于一词的神秘,君迁也有所耳闻,只是恪守规矩,恭敬的应对,一词从袖间又取出一张纸,拉过君迁的手塞到他的手里,眼神意味深长的看了君迁一眼,便道,“我走了“君迁送送公子
一词从药堂出来,回府之后,让侍女烧了一大桶热水要去泡澡,把所有人支开以后,一词看着洗澡房里的一大桶凉水和热水,秀眉紧皱,她走到那一大桶凉水前,手搭上桶沿,紧咬着唇,怔怔的看着这桶水看了半天,另外一桶热水冒出的蒸汽让整个房间氤氲而湿润,一词缓缓的解下来玉带,缓缓的放在衣架上,然后拉开衣带,将长袍脱下来,又将上衣的马甲脱掉,只剩下一身单薄的中衣,但在这房间里依旧不觉得冷,最后将剩下的中衣和内衣也脱掉,的身子暴露在空气里的时候,还是感觉到了微微的凉意,一词弯下腰,拿起架子上的铜盆,放进水桶里,手不小心触碰到了水面,刺骨的寒意迅速的传遍整个神经,一词不禁打了个寒颤,手不由得缩了一下,可想到今天凌晨时的旖旎场景,一词一咬牙,从大桶内舀了多半盆凉水,端出、举起,照着自己的脑袋,弯了手腕,一盆冰凉的水自头上浇下,瞬间似乎进了冰窖一般,牙关由不住的打颤,没有犹豫,待身子略微的缓了一缓,再次的将铜盆放入水桶内,哗啦一声,又是自头上浇下,这一次身体已经是止不住的颤抖了,再次伸向桶内的手也有些不听使唤一般,可此刻的一词心理却有一种‘愈战愈勇’的感觉,竟然是毫不犹豫的接连四五盆凉水自头上浇下,然后将铜盆仍在地上,全身哆嗦着又爬进了另一桶热水里,冷热交加,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刺骨的凉意瞬间被热水包围,极端的冷暖在这具本来就显得孱弱的身体内撞击着,手也有些不听使唤,可还没等身子略微的暖和,一词复又爬出来,捡起来地上的铜盆又是三五盆的凉水灌下来,这次她没有立刻爬进热水桶,而是任由这冰冷的裸体在这数九寒天里瑟瑟发抖,直到冷的透心凉快没知觉的时候,一词才复又爬进热水桶……
折腾了半个时辰的一词终于勉力穿好衣服出来了洗澡房,开门,外面的冷风让一词都没有了感觉,有些木然的在清伶木伶的搀扶下回了卧室,头痛的要炸裂,身体万分的疲惫,躺在床上开始迷迷糊糊的睡起来,如她所愿,这样极端的冷热交加,在这数九寒天里,她半夜发起了高烧,一词觉得这一刻简直是要死掉了,四肢酸痛无力,没有任何的感觉,手臂是木然的,心脏压抑的痛,身体火热却又一直在颤抖,盖再多的被子也无济于事,脖子也痛,痛得简直不知道怎么安置项上的那颗脑袋才能让自己舒服一些,嘴里也开始哼哧哼哧的表达自己的痛楚,却没有一句完整的话说出来,恍惚的意识里觉得自己看到了廖天元,看到了赵云,白冰,再恍惚间又看到了刘备,看到了诸葛亮,看到了曹丕、孙权,然后她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哭泣的声音,一词想到了那个穿着青衣叫君迁的人,用着最后一丝游离的理智缓缓的吐出几个字“寿、寿安药店,君迁她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开始变得虚幻起来,身体轻飘飘的,不知飞向何处,可脑袋却又沉甸甸的,将自己定格在了这张榻上,哪里也去不了,喉咙也开始发痛了,牙龈也肿痛着,一会儿又觉得特别的热,热的想掀掉所有的被子,脱掉所有的衣服,朦胧里印象有个人抓住了自己的手,这只有力的手让她似乎想起了点什么,可又抓不住那一闪而过的灵光,感觉要进天堂了吗?飘飘欲仙呢!
然后有人给自己灌一些有异味的东西,不过她感觉不到那到底是什么,味觉没了,嗅觉失灵了,似乎整个世界都脱离了现实,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181 天花病毒(上)
这一招苦肉计是一词迫不得已做出来的,只有自己在病中才可以避免与孙权那令人窒息的相处,虽然数九寒天里冷热交加这主意未免太狠了点,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样一病差不多就可以拖到年后离开东吴了,这样做的后果也是严重的,尤其是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所幸是一词的身体抵抗力还不错,但病中总是痛苦的,尤其是高烧不退,这样一直迷迷糊糊的状态过了两天多,烧才退了点,而这一天已经到了年三十,虽然身体十分的痛苦无力,但一词的心情却是很好,病恹恹的样子正是她所求的,烧退了点,醒来看到的竟然是周循在榻前支着胳膊打瞌睡,一词略微的动了动手指头,周循惊醒过来,见一词睁开眼睛正看着他,惊喜的喊道,“北遥姐姐,清伶姐姐,师傅醒了哎!你们快来一词身体上的感觉一点儿也不舒服,胸闷闷闷的,心脏也一阵压抑的痛,呼吸也有些紊乱,甚至是有些喘息,看来是自己下手实在太狠了些,她勉强的扯起嘴角笑了笑,周循这一大呼小叫的,很快一堆人便突突的跑进来,晃的一词直眼晕心烦,北遥先是走过来,“公子您醒了?诶清伶,快去请君迁先生,就说公子醒了,快让他来看看……”
卫霖竟然也在,她轻轻的走到一词的床榻前,弯下腰,轻声慢语的,“公子,您好些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一词瞥一眼后面的一堆下人,卫霖瞬间明白了一词的意思,朝后一挥手道,“你们都先下去吧,公子嫌吵一词暗暗的感叹卫霖越发的干练了,房间内很快就剩下了北遥卫霖和周循,卫霖低下头依旧轻声,“您高烧烧了两天一夜,今天是三十了,孙将军这几日常来探望,刚走了没大会,要不要派人去跟将军说一声您醒了,他很担心您一词点了点头,卫霖见此,回头就对北遥吩咐,“派人去将军府里告诉孙将军公子烧退了,请将军不用挂心北遥看了一眼一词,点点头退出去,卫霖给一词在后面垫了被子,扶着一词半坐起来,身体很是虚弱,还有点发烧,勉力的半坐起来,卫霖拿下来一词头上敷着的毛巾,回转身去洗,周循凑了过来,“师傅,您感觉怎么样了?饿了吗?”
一词道,“感觉好多了……”说出话来才觉得有气无力,声音弱得很,不得不放慢了语速,“循儿,大年三十的,怎么不回家?”
“师傅一直昏睡,循儿不放心,娘亲也让循儿在这守着师傅呢周循将小乔搬出来,一词只好笑了笑,周循抓着一词的手不放,一词这么一起身竟然也气喘吁吁的,看来这次生病的确是大伤元气,能挺过来高烧期已经是不容易了,卫霖过来要给一词重新敷上毛巾,一词微微的摇头,“不用了,卫霖,你怎么也没有回家过年去?”
卫霖道,“公子,这儿就是卫霖的家,还去哪过年呀这时候北遥带着君迁进来,卫霖过去对君迁道,“公子烧退了,先生您看看怎样了,公子,您饿了吧,我给您煮点粥去……”
“嗯一词点点头也感觉有些费力,胸口似乎压了一块大石头,抬起眼皮看到拿着医药箱的君迁进来,轻声道,“循儿也在这守了好久了吧,带他下去吃点东西,你们都先出去吧,没我命令不用进来……”
卫霖点了点头就带着周循出去了,生病的滋味真是不好受,这样躺着也没有一点力气,全身轻飘飘的,感觉周围很是不真实,君迁放下药箱先给一词诊脉,顿了会对一词微闭着眼的一词道,“公子烧退了,但身体甚是虚弱,还需要静养一些时日,这些天尽量不要出门吹风,否则可能引起脏腑的其他急症,等会儿属下给公子重新调整下药方,还是要按时吃药一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