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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简单的一首乐府诗歌,将墨迹吹干,一词又在另外一张纸上略微简单的描述了下自己这边的状况,当然没有把孙皎到来的事情写上去,还叮嘱问了有关赫梦烟的消息,写好信,封好,一词解下来那块随身佩戴的玉佩,握在手中微微的有些凉意,仰头看明月,寄情千里光,窗外,又是星斗满空,看来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接下来的几日一词府门也没有出,都是在家誊写些地图资料,直到进入腊月的第三天,孙皎和是仪前来辞行,一词才放下了手头上的事,孙皎和是仪进来,叙礼落座完毕,一词轻咳一声,才道,“世身体抱恙,这些时日慢待了两位,还请见谅,不知云可可有招待不周之处?”
“鄢陵侯客气了,今日看来鄢陵侯的气色倒是好了许多还是孙皎抢先说道,他略微的一拱手,“这几日皎在各处作坊走了走,心中是对鄢陵侯越发的敬佩了,能有如此大的手笔,实在令人惊叹“是啊……”那个一板一眼的是仪也接了句话,“这几日在江陵各处走来,倒是发觉江陵俨然已经成了荆州的货物周转之地,商贾往来频繁,闻听鄢陵侯在北方创建报馆,主公临来倒是授意在下问问鄢陵侯,在江东也办一个报馆如何?”
“……这个,咳咳咳……”一词皱了皱眉头,“主公确有此意?”
“嗯,主公还是希望鄢陵侯能回江东亲自督办此事,哦,还有戏楼一事一词简直不知说什么好,为什么看别人有什么自己就非得要什么呢,还是完全托故让自己回去?再想想东吴的那些文人官僚,若是办了报纸,估计整天是让人开怀大笑的马屁文章一大堆,想到这里,一词就忍不住的想笑,但这个报馆是万万开不得的,如果在江东也开设一个舆论平台,这于将来刘备的灭吴之战的舆论将会非常不利,是以一词是从未考虑过这个的,她略微的沉吟一下,道,“这件事我自会写信给主公说明,但报馆么,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机,况且,咳咳,世身体还是不大爽利,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心有余力不足?”是仪紧盯着一词,语气带着怀疑,让一词感觉很是不爽快,孙皎插话道,“这样的商业之事,还是听鄢陵侯的意见吧,咱们都是门外汉“那么年前鄢陵侯是不准备回江东了?”是仪不理会孙皎,咄咄的朝一词问道,这让一词感觉更不爽快了,“是仪都尉到底要说什么?难道认为世有二心么?”
“咳……”孙皎咳嗽一声,“鄢陵侯莫生气,子羽不大会说话说着拉了拉是仪的衣袖,是仪极为不情愿的表情,“是在下唐突了,鄢陵侯莫怪,只是主公那里,鄢陵侯还是有个说法比较好一词瞄一眼这个是仪,虽然多数沉默,可却让人感觉那一双眼神咄咄逼人,让一词感觉很不舒服,尤其是这说话的语气,更是让习惯别人服从的一词感觉很不爽,简直像个茅坑里的硬石头,倒是孙皎笑着说道,“鄢陵侯莫急,还是身体重要,等病养好了也不迟,主公也不会忍心鄢陵侯这么劳累的孙皎的话让一词感觉稍微舒服点,点了点头,是仪却又道,“听闻刘备的大军已经进了益州,不知鄢陵侯对此有何高见?”
“这也是主公让是仪大人问的吗?”一词有些不爽快的反问道,是仪眼神迟疑了下,孙皎见气氛不对,连忙打圆场道,“子羽呀,鄢陵侯贵体抱恙,况且是刚从许昌回来,对于荆州之事也并不比我们熟悉多少,你我还是尽早赶回去吧是仪嚅了嚅唇,干巴巴的道,“是仪失礼了,只是鄢陵侯在荆州广布罗网,仪以为鄢陵侯应该比我们多知道一些内情呢“不知是仪都尉要的是什么内情?刘备入川一事天下知,是仪都尉……咳咳咳,又为何执著问世?”一词皱眉,孙皎连忙又打圆场道,“鄢陵侯别生气,子羽就这性子,直来直去的惯了,他意思是说鄢陵侯在此地有酒楼这一条线,或许能知道一些内情,这样也好让我们做好准备啊,毕竟刘备失信在前“……失信?”一词冷笑一声,“据我所知,是刘璋主动请刘备前去的益州,怎么会变成‘失信’一说呢?不过,他会不会趁机取代刘璋拿下益州,我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是刘备肚里的蛔虫“……鄢陵侯这是替刘备说话?”是仪依旧干巴巴的说着,冷淡的说完这些,便不再言语,一词闻言心中更是冷笑,这个是仪自从一出现就跟她对着干,而且掣肘自己好多,一词早看他不顺眼了,这次咄咄逼人的语气更是让一词着恼,却掩饰了自己的那份不快,“公道自在人心,是仪都尉莫要违心说话一词不再打算理会这个是仪,而是朝孙皎问道,“今日就打算回程吗?”
孙皎点头,“便是来鄢陵侯的府里辞行的“世有一封书信,麻烦带给主公一词说着从袖间取出来几天前就写好的一封‘情诗递给孙皎,孙皎上前几步接过来的时候,低声在一词耳边说道,“鄢陵侯如果能回去一趟最好了,此去北方鄢陵侯封官加爵,若是迟迟不归,怕主公见疑呐,是仪来者不善,也是代表了主公的意思啊一词看着孙皎诚挚的眼神,知道他的一番话是为自己好,点了点头,“世自有分寸是仪瞄一眼一词和孙皎,孙皎接过书信,“那循公子就暂且麻烦鄢陵侯了,我们就此告退“请……”
是仪依旧在一侧闷声不语,一词看着这个略显尖刻的男子,蓦然间竟起了杀机!
176 腊日
打发走了孙皎和是仪,一词的心情一点也不轻松,这次是仪的咄咄逼人很是令一词不爽,有这个人在,一词总是不大放心,看来是该找个机会除去此人了,而听孙皎的那一番话,看来江东的舆论已经把矛头指向了这个安西将军鄢陵侯的封号,想必此刻东吴上下已经对自己开始猜测了?一词现在又拒绝了回去,怕是局面更加的难以收拾吧,但她依旧按时的每个月往东吴的国库里贡奉财物,难道这些他们都没看到么?同样是与自己有着亲密关系的人,为何之间的信任度相差这么大呢?
一词也懒得考虑这些了,反正打算年前是不回江东了,现在她的确没有回去的必要,若是此刻回去了或许反倒多了些麻烦,实际上一词心里不愿承认的是她不想面对孙权,她发觉她对刘备的感情是愈发的依赖了,更不想再有什么背叛的行为,哪怕是为了大局被迫的牺牲,所以也想避免回江东面对那个尴尬男人,接下来的日子因为有周循在,一词倒是只在府里呆着,多数时间是丢给周循一些课本,而自己则忙着整理要给诸葛亮的资料,就这样忙碌的过了几天,时间很快到了冬至后的第三个戌日,也就是建安十六年十二月初十,到了传统的节日腊日,也就是后来的腊八节,这是一个敬祖祭神的节日,在前几天一词已然和酒楼的经理还有云可商议了腊八节这一日的活动安排,搞了个大酬宾的活动,凡是腊八节这天来前一百名客人,每人赠送一坛东华佳酿,除此之外,每个客人还可以免费的享受到一碗赠送的腊八粥,虽然以东华现在的名号根本不需要这些,但为了活跃下气氛和灵活变通下经营方式,也算是给其他酒楼一个借鉴吧,所以腊八节这一天东华酒楼是空前的热闹,这条街简直是人来人往的,窝冬的百姓也出来在大街上走走逛逛,头一天酒楼就接到了不少预订座位的帖子,节日这一天的上座率是百分之百,到了晚间,一词披了件厚点的衣服,也带着周循出来在大街上走走,大街上很是热闹,有许多戴了面具的巫术活动,领着周循,穿过几条街,碰到一堆穿着高高的鞋子和戴面具的人,敲锣打鼓,点着火把,小周循眨着眼睛问一词,“师傅,这世界上真有鬼吗?”
一词看了看这些人,笑了笑,“哪有什么鬼呀“可这些人不是在驱鬼吗?若是没有鬼,他们还穿成这样子做什么?不是在骗人吗?”
一词想了想,道,“他们是在驱鬼呀,其实你换个角度想,完全可以把他们当做是一种美的艺术来看待呀,他们装神弄鬼,却没有见过鬼,所以他们现在扮演的这个形象是自己脑海里构想出来的一种艺术形象,而对于这个脑海中塑造的狰狞的鬼的形象他们又要进行高度的模仿,这可是一般人做不来的,这是模仿的艺术“模仿的艺术?”小周循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一群人,直到他们超吵吵闹闹的过去,“倒是好久没有看到这么热闹的场面了……”一词由衷的感叹一声,心情也随着这热闹的大街而轻松了许多,周循嘿嘿笑道,“师傅一个人是不是太无聊啦,以后循儿陪着师傅说话,师傅就不孤独啦“这孩子……”一词摸了摸周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