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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在公安待几天,柳儿,你先回府吧一词的声音很淡,很客气,却又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可是……廖……”
“以后永儿会跟着我的,多谢你这么多天对他的照顾一词瞄了一眼这个脸色大变的女子,然后又看向身后的奶妈,“以后你就留在我的府里照顾永儿“这……夫人……”奶妈完全不明真相的看向柳儿,柳儿的肩膀抖动了一下,一词低头看怀中的孩子,滴溜溜的转着眼睛看着一词,皮肤甚为白嫩,很是可爱,一词看的心中软软的喜欢,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小鼻梁,这次的刘永没有哭,只是睁大眼睛看着一词,一词眼角的余光看到柳儿依旧站在那,也没抬头,问道,“怎么,还有事?”
“姐姐柳儿扑通一声跪在一词的脚下,声音颤抖着,一词打断她的话,“不要叫我姐姐“大、大人她立刻改了称呼,哭泣道,“永儿、奴婢离不开永儿啊,请不要带走永儿……”
“柳儿,或许你忘了当初刘使君寻你来的时候告诉你的话了?”一词冷笑一声,“永儿是我的孩子,跟着我也理所应当,我知道这几个月辛苦你了,改日一定会重谢你的“可是……”柳儿抽噎着,没有想到她唯一的希望永儿也这么快、且毫无征兆的被剥夺了,一词再次冷淡的打断她的话,“不要可是了,在使君府里,锦衣玉食少不了你的,该说的不该说的你要明白,回去吧“锦衣玉食?呵呵……”柳儿忽然瘫坐在地上,声音满是凄凉的一笑,“鄢陵侯,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如此追逐功名利禄吗?都像你一样如此冷血无情吗?永儿虽非我所出,我却待之如亲子,而你呢,将自己的亲生骨肉丢弃,每日他闹情绪的时候是谁在一旁哄着?又是谁逗他笑?你说这孩子是你的,可你当初……”
“住口从外面回来的萧逸秋大喝一声,“鄢陵侯的是非,什么时候用你来品头论足了?若是鄢陵侯冷血无情,又怎会日思夜想着这孩子,又怎么会冒着危险将其留在身边?”
或许是萧逸秋的大喝吓到了刘永,刘永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词的注意力赶忙的被刘永吸引过来,不断的哄着,可到底是没有经验,孩子也认生,只是大哭个不停,柳儿见此,就要起身去接孩子,一词摆手拒绝,朝奶妈道,“你来抱着孩子这个奶妈完全搞糊涂了,可她看到跪在地上的柳儿以及辛卓季宝萧逸秋虎视眈眈,只好战战兢兢的将永儿接过去,一词朝木伶和清伶道,“带她去房间吧清伶和木伶点点头,打着手势指引奶妈,奶妈见一词的两个侍女竟然是哑巴,更觉得这府里奇奇怪怪,“夫人……”她朝柳儿求救,柳儿只蹲在地上哭泣,季宝和辛卓为刘备的亲兵,不好在这样的场合发话,萧逸秋见此,朝奶妈喝道,“还不快进去伺候小公子“是,是……”奶妈见此忙不迭的抱着大哭的永儿去了,一词目送着她们进房,起身,弯腰搀扶起了柳儿,看着这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子,一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知道此事对你极为的不公平,你或许也听说过,我杀人的手段,永儿的事情决不能泄密,纵然是刘玄德责怪于我,我觉得必要的话,也会将你除掉,所以,你最好别做傻事一词转过身重新坐下,“我来问你,刘使君待你如何?”
“……不用鄢陵侯操心柳儿嘴上依旧倔强,一词皱眉,“如果你愿意等他,觉得他值得你守着,那么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府里,如果你觉得他不值得你等,那么我会修书信给他,让他放了你,我与你另觅一门亲事,给你找个爱你的人,如何?”
“鄢陵侯,你莫要仗着使君宠你你就欺人太甚柳儿咬牙切齿。
“不,我是在帮你,如果等一个并不爱自己的男人,还不如离开寻找一个爱自己的一词微微的叹息一口气,“永儿是我的孩子,迟早是要在我身边的,这话想必刘使君早就对你讲过,所以你也不必抱着什么期望,认为照料了永儿就能守望到什么,这是一条你走不到尽头的路……”
“你……”柳儿横着眉毛,肩膀不断的抖动着,一旁的辛卓和季宝沉默着,萧逸秋不知在想些什么,一词叹息道,“你理解我也好不理解也罢,那是你的事,我只做我该做的事,只要你不妨碍我,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去吧,我说的话好好考虑考虑,考虑好了,就派人来这府里送信告诉我柳儿眼中噙满泪水,抽噎着,一词不愿听到这抽噎声,朝辛卓和萧逸秋道,“辛卓,逸秋,送柳夫人回府,哦,辛卓,拿着这个……”一词从袖中掏出刘备的那支令箭,“告诉府里的人,照顾好柳夫人,现在兵荒马乱的,别乱跑,也别接触陌生人,知道吗?”
“你,你是要软禁我?”柳儿惊问道,一词依旧很冷淡,“多虑了“廖一词,你别忘记了你现在的身份,我才是刘使君名正言顺的女人柳儿咬牙说道,这一句话戳的一词心口一痛,一词看着这个柳眉倒竖的女子,已然到了发怒的边缘,她冷笑一声,“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女子“你以为你是谁?女人不像女人,男人不像男人的愤怒已然让柳儿失去理智,话刚说完,啪的一声,萧逸秋一个耳光扇的柳儿倒退几步,正待要过去,一词摆手制止了,“柳儿,莫要忘了你自己的出身,在我面前放肆的人不多,活着的更少,看在你照顾永儿这么多天的份上,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辛卓,逸秋,送客“是,公子萧逸秋大声应答,辛卓也淡淡的应了一声,萧逸秋却没有辛卓那么客气,走过去毫不怜香惜玉的提起柳儿,“走“你,廖一词,你会遭报应的临走之时,柳儿嘴里咬牙切齿不断的重复,直到声音听不见了,一词才有些颓然的坐回椅子上,遭报应?一词自嘲的失声笑了出来,此刻就季宝一人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完全不明真相,一词微微合上眼,似乎有些疲惫了,“季宝,你说我是不是太专断过分了?”
季宝闻言,迟疑的道,“公子和主公的家事,末将不好妄言……只是……”
“只是什么?”
“您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柳夫人手里?末将看,柳夫人不是个肯就此善罢甘休之人,您今日激怒于她,虽则此时摄于您的威迫,不知今后……”
“小泥鳅能翻起什么大浪?”一词抚了抚额头,“过几天她就会忘了此事的,不必担心“是,公子明鉴
顿了会,一词起身,“你先去吧,我去房里看看永儿……”
“是,公子
一词略微的整了整衣冠,进房,进去的时候永儿已经不哭了,安静的在榻上睡着了,奶妈见一词进来,摄于一词方才的威势,赶忙双膝跪下,“奴婢叩见、叩见鄢陵侯“起来吧一词抬了抬手,朝刘永那边走去,坐在榻边,小家伙安静的熟睡了,一词回眼看这个奶妈,语气淡然,“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在刘使君府里呆了多长时间了?”
“奴婢叫水秀,是江陵人氏,丈夫死于战乱,家中就剩下奴婢一个了……”
“哦,那你以后在我府里伺候永儿吧,不许声张此事,管好自己的嘴巴,明白否?”
“可是,刘使君那里……”
“我自有计较,不劳你操心,木伶,带着她去打扫一间房间来,安顿一下,然后让下人出去给她添置点吃的和用的木伶带着奶妈下去,一词把清伶也支了出去,“你也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许进来清伶点头关上门退下,一词坐回榻上,看着这个孩子,陌生中又带有熟悉,或许是爱屋及乌,一词怎么看都觉得这孩子像极了那个人俊朗的五官,鼻梁、嘴唇、闭着的眼睛,每一处都像那个人熟睡的模样,一词的心里一直在重复着快快长大吧的话,她是多想听这个孩子叫一声娘,喊那个人一声爹的,这样才是一个完整的家,不是吗?正如柳儿刚才所说,自己要做一个不抛弃孩子的母亲才对,这个孩子,必须要留在自己的身边的,他喊出的第一声娘,必须是自己才行的……
晚饭的时间,一词哄着刘永吃饭,孩子不大听话,一词费了好大劲,从未有过这么头疼的时候,专门调制的食物刚送到刘永的嘴边,小家伙就很不配合的摇头,于是勺子里的汤食全部被一词的衣服享受了……而正被刘永折腾的焦头烂额的时候,辛卓突然从外面回来,“公子,诸葛军师来了……”
“什么?”一词一惊,辛卓重复道,“诸葛军师来了,就在门外……”
“快快有请……”简直是下意识的一词如此说道,可随机想到自己现在被刘永折腾的狼狈样子,刚想阻止辛卓,辛卓已然出门,一词颓然的朝怀中无辜的孩子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