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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心、君子之腹,一词有此担忧也属正常,我们来往的书信放在建安时报上,是给天下人澄清一词的功绩,一词莫要多想呐一词闻言干笑一声,心中慨叹这些政治阴谋家难测的心思,实则一词的担忧没有必要,西凉一事已然让曹操信了一词的话,加之一侧曹丕在曹操耳边煽风点火的,一词在北方又有这么多作坊,封地在鄢陵,是以曹操才会果断放行,而一词不知实情,心中倒是感谢了曹子桓一番,认为他背着自己出了不少力,曹操见一词没有说话,又继续把盏说道,“一词呐,你的文治武略,老夫算是领教了,不知一词今后是何打算呐?对天下大势,又有什么看法呢?”一词闻言略微沉吟一下,阻止语言回答道,“今后在下的打算么,依旧是游历四方,丞相曾经有诗言‘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此等人间惨象世深深为之悲痛,世的心愿便是将这造福百姓之作坊建造在每一处城市,虽则世一人之力单薄,但世却也是个尽人事耳听天命之人,努力改观百姓的生活便是了,不管是谁人管辖下的百姓,皆是华夏子孙一脉相承,而天下大势么……这个却不好说,马超新败入汉中,丞相大军疲惫回师,不知马超在汉中可有攻伐益州之心,益州刘璋暗弱,非守城之主,成都迟早易主,若丞相明年开春早取成都,或可在十年之期扫清环宇,若成都易于他人之手……天下必定诸侯鼎峙一段时间,届时,丞相的心愿怕是……”
“那一词认为,张鲁会容马超攻伐成都么?”
“这个,应是不会
“哦?”
“张鲁此人无决断之明,自是不会对马超完全放心,更不会给马超大军攻伐成都,马超现在思的是朝丞相报仇,也不会有心替张鲁攻伐益州,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丞相还是尽早取了汉中为好,一举拿下汉中,南下益州,这才能高枕无忧,否则……”
“唔……”曹操闻言沉吟了一下,“那么以一词之见,何时攻伐汉中为好?”
“越早越好
“冬日寒冷无比,哪有行军的道理,更何况在西凉一战疲惫不堪,至少……明年春方可……这个,老夫在与人商议一下,一词的话,老夫会放在心上的,哈哈“在下句句肺腑之言而已,早一日结束动乱,黎民百姓早一日过上安定的日子“哈哈,一词这心怀天下之心,老夫甚是欣慰呐曹操赞赏有加的说着,示意一词饮酒,略微的又顿了会,曹操又问道,“那依一词之见,荆州刘备、江东孙权,又将会如何?”
“这……”一词迟疑了下,终还是说道,“孙刘战则合,不战则分“战则合?不战则分?”
“然也,丞相若是提兵南下,乃是孙刘联合之时,丞相一旦离开,有关各处土地利益当然有所争执,看似盟友,实则各自心怀鬼胎,还是那句老话,没有永恒的朋友和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在下在吴地荆州奔波几年,早已深知两家各自打的主意,这样各自掣肘,丞相大可放心,孙刘之祸,迟早起于自身相戮,届时丞相再提兵南下,大业指日可待“……”
一词瞥眼沉思的曹操,自己不疾不徐的喝着酒水,曹操思索许久,才又说道,“一词一番话,老夫豁然开朗,多谢指教倒是真诚的抱拳一礼,“来,请君满饮此杯一杯酒一饮而尽,曹操才笑眯眯的道,“卿果真不为孙权出谋划策?”
“丞相,世为汉臣,自当效力汉室!再者,世此生断不为孙权划一谋一策,言出必行,方为君子“言出必行,方为君子曹操咂摸了一下这句话,“一词回吴地,不怕孙权那小子责怪与你吗?”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在下来北方时,正是这种心态,回吴地,依旧如此“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好一句豪言壮志!那老夫便在许昌,专等鄢陵侯的好消息了一词颔首,“丞相客气了
150 回返荆州
鄢陵在许昌的东北方,十一月初五下午两点左右,寒风凛冽的天气里,一队人马正缓缓从许昌东城门出城,烈风吹动着衣袂作响,人马踏过吊桥,为首的一词与曹丕还有曹植,勒住了缰绳。
“大公子,三公子,天气寒冷,还请回城吧在马上,一词执鞭拱手,曹丕和曹植相视一眼,也略微的拱手,“一路保重“会的一词的视线从曹植身上滑到曹丕那,曹丕的眼神带着些许说不清的意味,“一词,鄢陵离此地不远,我已命人准备了马车,还是坐车过去吧,骑马未免太冷了一词瞥眼一旁的马车,“多谢大公子,既如此,在下却之不恭了“嗯,呵呵……”曹丕笑了笑,“别忘了书信哦“会的一词点点头,然后看向曹植,“三公子,建安时报与戏楼的事,多有麻烦了“鄢陵侯客气了曹植很是客气的直呼一词的爵名,“前日主簿杨修已然传达鄢陵侯的意思,植自当尽力而为一词再次拱手,“多谢二位公子相送,世归来之后定请二位饮酒!时间紧迫,告辞了“再会
三人客套一番,一词从马上下来,曹丕与曹植看着一词坐进马车,重新告别之后,一行人便粼粼出发,刚走了几步,马车忽然又停下,一词突然又从马车里钻出来,步行朝曹丕走来,曹丕见此有些疑惑的迎过去,“一词,还有事?”
一词看可眼曹丕,“大公子,忘忧香来历古怪,别、总是用这个东西“一词?”
“保重,告辞说罢,转身离开,曹丕面有疑惑,看着一词重新上了马车,直到曹丕看不清那队人马的踪影了,才微微叹息一口气。想着一词方才那一句奇怪的话,兜转马头离开,眼神中竟有着说不清的怅然之意。
而此刻安坐在置有火炭盆马车里的一词,心中的激动是难以言明的,看着远去的模糊的城池,一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总算是离开了这个地方,马车行驶的很快,这一次她带上了柏南和辛卓以及萧逸秋,王子弦也从河间郡赶往鄢陵,既然受封在鄢陵,那么便要好好的经营此处了,她把落月和齐五留在了许昌,王子弦和柏南安排在鄢陵,然后带着辛卓萧逸秋回荆州,当然她是不打算在鄢陵停留的,有了曹操的通行手令,刚出了许昌地界,一词立刻从马车钻了出来,重新上马,“柏南,你带人马去鄢陵和王义会和,按我吩咐行事,时时报与我知“是,公子柏南朗声而应,一词看向萧逸秋和辛卓,“我们走“柏将军,保重辛卓与萧逸秋一一的和柏南告别,一词看向清伶和木伶,“你们也上马吧两个女孩子执意要跟着一词,一词无奈只好放任,带着清伶木伶以及辛卓萧逸秋,还有十余人的随从,一行15人,策马转身离开,从许昌东侧绕路到西侧的官道上,一路南奔!
从许昌直奔荆州,一路马不停蹄,虽则天气寒彻入骨,可一词的马队简直是疯了似的赶路,披星戴月的夜里行路,期间辛卓与萧逸秋都曾请求一词减缓速度,可一词却执意不肯,她心中已然计算过,马匹连续跑五十里换一次,到晚间赶路的时候一人两匹马,这样白日晚上的行路一天能达到五百里,从许昌到江陵的距离不过1200余里,快马加鞭,最多三天就可以赶到公安,一词已然迫不及待了,与其在驿馆煎熬,不如快马赶到公安,虽然一路严寒,但一词早已命人缝制了熊皮手套,护耳,还有口罩,全副武装,一路快速奔驰,每日休息不过晚间三个时辰,六个小时左右,幸好马匹不断更换,这才保持了高速行路,这些天来的严寒,明显的可以看到路边的一些积雪还未融化,一词想着至少因为前些天的积雪刘备的大军应该还没有出动吧,一词一直觉得刘备大冬天的去益州怪怪的,现在想想曹操的那番话,还不是因为大冬天的,没人料到他会这个时候出兵,出其不意啊!
而玉玺在身上放着,也更加的让一词觉得不可停留,凡是在曹操的管辖范围内多停留一刻,一词的不安就多一分,与其在北方不安,不如早些赶到刘备的管辖范围内,这次的北方之行,虽则看似有惊无险,可一词总觉得很多都是出自侥幸,而她当然也明白自己的不安是什么,那就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根本不了解曹氏父子到底在想些什么,自己不按常理出牌,曹氏父子似乎更是不安常理出牌,一词不知道这次的离开,今后她还会不会单独去许昌,再和曹氏父子打交道,不管怎么说,一词也知道自己是用西凉的事情获得了曹操的信任,这才能离开许昌,而孙权现在好久没来书信,一词的心里也稍有不安,但现在都顾不得这些了,一旦能将玉玺带离许都,一词一心奔往荆州,其余的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有把玉玺交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