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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些思绪,又不知何时昏沉沉进入梦乡,第二天一早醒来,梳洗完毕,在客栈内吃了早点,带了青月与任豪,上了马车,按着客栈老板的指路,一路朝此地的市易区而去,到了专门的交易货物的地儿之后,发现此处倒是甚为的热闹,农人交易着一些谷物,还有一些西域来的人贩卖着一些胡人的东西,装作顾客问了几家的物价,大致有了了解之后,心中已然有了主意,正想着再多走几家,不想阴沉的天气突然雷声大作,顷刻间豆大的雨点浇了下来,无奈赶着马车先回了客栈,客栈一楼大厅是个吃饭的地儿,回去之后我又停在了前面,叫了几个菜,正值午饭时间,倒也有几个人,不断的进来几个避雨的,店家也不驱赶,一边吃着饭,一边听着这里的人说话。
聊天的内容无非是有关马超起兵一事,有人说马超乃西凉神威将军,曹操远涉西凉,肯定如当初远涉荆州一样大败而回,也有人说曹操势不可挡,马超无非是一有勇无谋的匹夫而已,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外面的雨反倒是越发的大了,慢吞吞的吃过饭,也没见的有什么要紧的人来这里,正欲打算回房休息一下的时候,门口突然进来两个披着蓑衣带着斗笠的人,一边拍打着蓑衣一边说着话,“是啊,这场雨下的好啊,秋里有指望了另一人又道,“呵呵,是啊,这次大人算宽心了按捺住了离去的心,我盯着进来的那两个身材中等的男人看去,两人已经解下来了蓑衣和斗笠,店小二迎了过去,“阎大人来啦,里面请只见右边一个比较矮小敦实的男人朝那个店小二点点头,“老样子‘好嘞,您稍等着店小二应了一句,径自去了,那两人便朝一侧挨着窗户的座位而去,与我隔了大约五六个座位,中间还有一座吃饭的人,并不能看清,听他们言语,肯定是官府里的人,想了想,我还是继续留在了这里,低头喝着茶,支愣着耳朵听他们那边的说话,却不想他们二人坐下后,声音很小的说着什么,距离较远并不能听见,我心中不由有些焦急,如果能在酒肆里认识这里的人,比起让别人引见更自然一些,而我现在又不知道怎么能和他们答话,过了会店小二上菜,只有简单的三个菜一壶酒,看到那壶酒,脑海内灵光一闪,有了主意,立马吩咐了青月去后面我的房间从大酒瓮里倒出两小坛酒送了过来,然后又让任豪过来陪我饮酒,高声谈论着。
“是啊,这雨真大,我们幸好今天没有出行呐打开酒坛,一股浓烈的酒香立马弥漫,我低头朝任豪使了使眼色,任豪是个武人,声音本来就高,加上刻意,粗声粗气立马在大厅内响起:“是啊,不过公子,这雨如果下大了您可会亏的“哦?怎么会亏的,酒可是越放的时间长了越好吃呀,尤其是这东华烈酒“非也非也,我是说,这酒迟早让我给吃光了,那公子岂不是赔了嘛?哈哈提到东华的时候,我注意到了那边不止靠窗而坐的人朝这边看了看,就连酒楼的其他人也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心中暗喜,看来这里的人还是听说过东华的,不理会那些,我又呵呵一笑,“你敢偷吃,看我不打折你的腿,这酒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的!运到这里就是图个稀罕赚个大钱的!等咱们卖完了这些去荆州再买嘛,东华酒楼里面的酒比外面便宜的很,让你喝个够一边说着一边饮酒,这时候已经有人凑了过来,高声朝我们问道,“你们是打荆州来的?”
我低头朝任豪使眼色,任豪点头也高声应道,“是啊“你们的酒,真是东吴酿造的东华酒吗?”挨着我们最近的一桌其中一个瘦削青衣男子朝我们问道,任豪又道,“当然是,是我们专门高价从那里买来千里迢迢运来的眼角的余光注意到窗口的人朝这边看了看,却并未起身,反倒是邻桌的有了兴趣,见此,我拿起另一坛未曾开封的酒,“若是不信,可以尝一尝,此酒比起汉中之酒若何?”
一桌三个人面色带有疑问,却也客气的接了过去,抿了一口之后赞不绝口,见大厅内并没有多少人吃饭,我将那店小二喊了过来,让他跟着任豪前去后院取几坛酒来,店小二说自己做不了主,又把掌柜的喊来,他似乎没有听说过东华烈酒,犹豫再三的时候,靠窗那桌人终于在我和店掌柜的讨价还价的时候起身过来了。
“足下真是打荆州而来?”那个矮小敦实的人看了眼我们桌子上的酒,皱眉朝我问道,眼睛虽小却闪着精光,心中暗喜他上钩,我拱手一礼答道,“是的“这么远的路程,专门运这些酒?”矮小敦实的男人继续问道。
我笑了笑,“当然不是,我们还有些上好的貂皮,还有一些专门从荆州买来的茶叶,当然现在剩的不多了,您是有意这些酒?”
“不男人皱眉否定了我,“我是觉得你很有意思”
心里咯噔一下。
128 偶遇阎圃
在这个客栈偶遇的这个男人,虽然我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可当我发现这个人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时候,不禁为刚才的鲁莽有些后悔了,但他灼灼的目光盯着我,我也只好赔笑答道,“先生这话在下不懂什么意思了那人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眼,不知为何,被他的眼神盯得我有些发毛,我们之间有着片刻的静默,静默是被其他的食客打开的,他们连声赞叹着好酒,连声说着虽未曾品尝过东华酒,但此酒之烈也从未见过……
“阁下果真是商人?”对面男人眯着小眼朝我问道,并且在“商人”二字上加重了语气以显示其不屑,我笑了笑,“然‘非同一般的商人吧?”他背负了手,示意窗口的位置,我想了想还是跟他走了过去,相对而坐之后,那男人又道,“鄙人阎圃,字子茂,不知阁下尊姓高名?”
阎圃?张鲁手下第一谋士?当对面这灰色长袍的男人自报家门后,我不由有些吃惊,却也拱手朗声答道,“赫风,字之云“方才阎某人甫进门时,阁下意欲起身离席,却在在下落座之后,又拿出这东华美酒,不知赫先生到底何意?”阎圃边斟酒边笑问我。
我咂舌,这个矮胖子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么细微的动作他都看得清楚,我不得不怀了十二分的小心,笑了笑,“阎先生真是火眼金睛,这点小动作都逃不过先生的眼睛先拍了拍马屁,脑海里却在思虑着,这次偶遇这个张鲁手下的第一谋士,要以怎样一个姿态和其相处,阎圃又不是个省油的灯,弄不好弄巧成拙被他看出什么来就麻烦了,谁知我刚说完,阎圃的眼神立刻有些异样的打量着我,这阎圃的眼睛虽小,可眼神却总是让我很不舒服,“怎么了,在下哪里说的不对了?”
“火眼金睛?”阎圃慢悠悠的重复了一遍我的话,我一头雾水,阎圃又道,“赫先生看过江东廖世之作《西游记》?”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一个成语是从西游记里出来的,而作为21世纪的人,用惯了这些也不觉得什么了,谁知道这随便的一句话,就让这个阎圃捕捉了,我只好干笑一声,“在下往来东吴荆州等地,也曾做过书籍的买卖,偶尔翻过,见笑见笑“难道是荆州东吴的地儿太小了,赫先生把这生意做到了汉中么?”阎圃不依不饶。
“买卖人嘛,往来四方之地,以四海为家“呵呵……”阎圃一笑,又道,“那么此次赫先生带来的都是些什么稀奇物事儿?”
“酒、茶叶,还有些纸张
“哦,听说这些都是江东的东西,出自廖世之手的我点了点头,阎圃道,“听说江东廖世前些时日前辞别孙权,带着大宗货物离了荆州,不知这个与阁下是何关系?”
阎圃的盘问让我有些擦汗,但听他后面的话,难道把我当成廖世了不成?“阎先生不会认为在下是廖世吧?”我揣着小心把这话说了出来。
外面的雨点越发的大了,黑云压城,阎圃看了看外面,“今日在下从汉水走了一道,发现有些船只停靠在岸,不知是……”
“是在下的
“汝,到底何人?”
“赫风,字之云
阎圃有些稀松的眉毛吊了起来,“那你是为谁家做说客的?”
“阎大人未免过于苛刻了,在下的确一商贾而已“的确如此?”
“的确如此
“那好阎圃突然笑了,“既然如此,那么阎某不耽误先生发财了,还有公务,告辞这个让我琢磨不透的人,问了一大堆话突然要离开,“哎,外面还下着雨呢!”我在后面喊了一句,阎圃的背影略微的停顿一下,不知道怎么的,我觉得此刻的阎圃嘴角应该挂着那种类似讥诮的笑意,他完全没搭理我的话,和另一个人,披起了蓑衣,向着外面那倾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