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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地儿了,尤其是看着天色将晚,更不欲在此多做停留,而是对其余的白耳兵吩咐道,“你等前去协助作战,他们的头领最好是抓活的,如若顽强抵抗,格杀勿论“公子……”辛卓迟疑了一下,“可您的安危……”
“现在他们在山谷里面纠缠,我是没事儿的一词只想着速战速决,其余五个人见此也只得遵命而行,只留下了清伶与刚回来的辛卓在此等候消息,五个人提剑纵马而去,一词这才从马上下来,看了看辛卓,“受伤了?”
壮年汉子得到一词的慰问,憨然一笑,“都是别人的血一词笑了笑,算是舒缓了下神经,然后看了眼清伶,“没事儿吧?”
清伶瞪着两只黑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一词摇头,一词微微的叹息一口气,从马上解下水囊,递给清伶,清伶有些受宠若惊的摇头,一词又递给辛卓,辛卓道了声谢,却没有接过,而是取了自己的水囊,一词苦涩一笑,自己喝了一口水,可一口水到嘴里还未咽下,忽然听得树林一旁的马蹄声!
一词心里一紧,简直是下意识的转身,只见一人骑着一匹马,后面还跟着大约五六个人,从一侧的杨树林直直的朝自己而来!
看来这伙人是有准备的,不打算放走一个!
可一词刚支走了自己的白耳兵!现今只有一个辛卓,她回眼看辛卓的时候,辛卓已然麻利的翻身上马,取了自己的长枪,咬着牙道“公子靠后,辛卓与公子拿下这狗贼的人头一词这时候拉了还有些发呆的清伶一把,也未曾来得及上马,简直有些狼狈的赶紧朝后退步,敌人很快的到了自己的面前,一词看的真切,只见来人大约有40多岁的年纪,满脸的胡子,脸色黝黑,手里拿着也是一杆长枪,带着五个喽?,喽?的衣服相对来说简陋多儿,手里拿着的铁剑铁棍已经有些生锈,一词抬眼看到那马上的男人眼光朝自己看来,顿觉不妙,下意识的摸向腰间,却空无一物,不禁苦笑一声,当初自己痛恨佩剑,如今连个防身的兵器也没有了!
这时候记起来她的靴子里还有一把匕首,是刘备的短剑,犹豫着要不要拔出来的时候,对方已然开口,“你开口让你的手下住手,把钱财留下,老子就放你一条狗命自打一词出生,从未有人敢如此对她说话,心中自是一恼,却也知道这不是斗气的时候,她推开了虽然自己还在发抖但还是挡在一词面前要保护她的清伶,朝那男人看去,“真是好大的口气,我若不从你这话,又当如何“那就看我这杆枪答不答应了男人冷笑一声,然后一挥长枪对他身后小喽?道,“我来对付这个人他用枪指了指辛卓,然后又指了指一词,“那年轻公子是个富贵主儿,一看就不懂得刀兵,抓住了他们,就是你们大功一件“谁敢妄动辛卓大声一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腰间抽出长剑,在那喽?蠢蠢欲动之时,一个发力,直朝最前面的一个喽?插去!
剑没入那人的身躯,呻吟了一声,眼中还带着些许狂热的不甘,扑通一声倒下了!
这一下制止了那些人的蠢蠢欲动!
马上头领见此,恼羞成怒,再也不废话,很快和辛卓纠缠在了一起,那边山谷喊杀声冬天,这边斗得日月不分,而让一词惊讶的是那男子功夫似乎不错,辛卓一时不能取胜,这样难解难分十分钟左右,那头领再次发令之下,喽?们见辛卓被纠缠,又开始朝一词蠢蠢欲动!
一词这个时候已经从马上的囊袋里取出了自己的弓箭,搭箭上弓,只是还未射出之时,突然又听得一阵马蹄声,这马蹄声促使着一词松开了弓弦!
先杀死一个赚一个,一词如此想着!
这支利箭并未射向那几个被箭唬住了的喽?,而是直朝那个头领而去,正与辛卓激战的人未料到一词放冷箭,左臂堪堪挨了一箭,闷哼一声,差点坠马,却又稳住了身子,辛卓见此,立马将枪横了过来,狠狠的一枪扫过去,堪堪坐稳的男子,一词本以为他会被辛卓这一枪搠下马去,不想他反应奇快,在长枪横过来的时候,后背一弯,上身背靠着贴在了马背之上,堪堪躲过这一枪!
“好箭法,好骑术突然听得一个男声称赞,一词一个没反应过来时,眼前一花,随即听到扑通一声,那男子落下马来!
一词惊讶的回头看时,发现正从对面路上而来的一个穿着石青色长袍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支弓箭,正笑呵呵的看向她!
一词只觉面前之人眼熟的很,而这时那边辛卓见男人倒地,立刻下马用枪指住其脖颈,一脚踏在他的胸口,这一脚下去,男人竟然被踩的吐了一口鲜血,随即辛卓将枪指向剩下的四个人,四个人立刻丢了武器哇哇的跑掉了!
清伶这时候从辛卓的马上扯了绳子,帮着辛卓把那人捆了,石青色长袍的男人过来,一词只觉得熟悉,而当辛卓捡起来那只箭的时候,喃喃一句,“没有箭头?”
一词蓦然想起这个人是谁了!便是那个在采石矶碰到的用没有箭头的箭击落大雁的男人!
“廖公子,真快,我们又见面了石青色男人见一词陷入沉思,率先答了一句。
辛卓有些疑惑,一词这时也拱手一礼,“多谢先生出手相救,在这里碰到先生,世也觉荣幸的很男人笑了笑,然后眼神看向辛卓手里押着的那个男人,随即眼光又飘向深谷,“想必是这些人闻听了廖公子富可敌国的消息,专门在此等候久矣“呵呵一词没有多做解释什么,只是回眼看了看那略微有些不甘的男人,走过去,有些冷淡的问道,“你们一共有多少人?”她本来就没打算问这个盗匪的名字,也主要是她现在有着很深的阶级观念,觉得一个盗匪而已,听了他的名字还嫌他污染了耳朵,是以她一直未曾开口问其姓名!
“哼,等大哥杀完你的手下,再来取你的狗命!现在放了我还算你识时务一词不觉莞尔一笑,“那就等你的大哥来解救你吧石青色男人笑了笑,“公子带的都是以一当百的精兵,自然不担心这些小毛贼的吧?”
“不,我只是担心南阳的太守是不是该换人了,距城如此之近,竟然如此猖獗“公子这有所不知了吧?”石青色男人笑了笑,他指了指这附近连绵不断的山脉,“此处山脉叫做伏牛山,绵延数千里,这些盗匪一旦躲入大山,百万精兵也无可奈何,当然一般他们也不敢在此官道上设伏,只是公子的财物或许是让他们忍不住出动了,只是这一次,没准儿就栽在了公子的手里了一词看了看这山脉,的确巍峨绵延,不禁叹息一口气,知道这男人说的是实话,便也没再多说反驳什么,“是江东山水贫瘠,先生要到中原来逐鹿了么?”一词问的一语双关,她总觉得这个男人身份非同一般,这次明明是偶遇,却又不像是偶遇一般!
石青色男人又是一笑,“公子不也是么?”
“先生到底是何方高士,可否通个姓名?”
石青色男人摇头,“公子想的未免过多了,在下江湖草芥,不参与庙堂之事的,请公子放心好了男人的聪明让一词更是不放心,“那先生这是意欲何往?”
“逃命石青色男人又是一笑!
一词更是疑惑,“逃命?”
“是呀他说的无足轻重,一词略微有些不悦,“先生莫要玩笑于世“怎么会是玩笑呢?”石青色男人回头看了看,“不多会追兵就会来了,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还可以帮公子杀几个土匪回去立功呢他这态度让一词有些捉摸不定,见一词犹疑的表情,男人朗声一笑,“哈哈,公子,某去也,如若留的残命,将来定会再寻公子,与公子痛饮一回,如若某就此入了牢狱,是某与公子此生无缘,来生再续也说罢拱手就要拍马离开,一词慌忙在后面叫了一声,“先生且住石青色男人果真勒住了马缰绳,一词在身后斟酌问道,“可是庙堂之令捉拿先生?”
男人不语,一词继续问道,“那么此距离江东与荆州尚远,先生可有把握走得出曹操之地?”
男人依旧不语,一词道,“方才世多谢先生解围,如蒙不弃,先生卖世个顺水人情如何?”
“如何个卖法?”男人终是答了一句。
“等我的属下打扫了战场,先生委屈一下,躲在我的货车里面,然后由世找个与先生身量差不多的男子,搠烂其面孔,只说把先生误认为贼寇杀死,然后给他们些银钱,让他们拿着尸首前去交差,如何?”
石青色长袍的男人沉吟片刻,终是点点头,“公子美意,在下领了“先生真是痛快人
“既如此,为了节省时间,在下也去助他们一臂之力石青色男人指了指渐渐平息下声音的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