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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落月一词一拍椅子,起身一声大喝,自从到三国,这尚且是她第一次如此震怒,她指着落月的手指都有些哆嗦了,落月被她这一声断喝吓了一跳,或许是一词在她那的形象是太过于运筹帷幄的淡然了,如此震怒状态尚且是第一次见到,她以往清冷的状态也有些茫然了,一词愤怒的想说什么,心脏却一阵抽搐的痛,连日来突变的各种事情,她都能比较泰然的应对,可这一次得知赵爽被杀,全身的力道似乎被卸掉了一般,突然一阵泄气,眼前发黑颓然坐回椅子,似乎再也支撑不住一般,王俊有些惊讶的想问什么,落月嚅了嚅嘴,看着一词的失态与痛苦,也不敢说什么,一时间房间内有些过于窒息沉闷的气氛,似乎过了很久,一词大口喘息了几下,又努力压抑了下心情,虽心中如浪涛起伏,却也极力的让自己恢复常态,似乎那一声断喝已经用掉了一词全部的力气一般,一词现在的脑中有些空白,她想起了那个沉稳内敛严谨的男人,这一刀下去,落月她扼杀了什么啊这是!
冷静下来之后的一词,沉默不说话,慢慢的已经开始思考,她似乎很累了,眼皮抬了抬,看向略显不安的落月,那眼神,没有落月想象中的愤怒了,也没有责怪了,如古井一般看不出波澜,却偏偏落在人身上有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为什么?”三个字虽没了之前的高度,偏偏更让人心里没底,落月心中有些震骇,她发现她越发的看不透一词了,三个字问出来,落月组织了下语言,才答道,“他的家人被孙权监管了起来,我怕他不真心归附说出不该说的……”
“愚昧一词还是忍不住冷声打断她的话,赵爽的死损失有多大,自然不是这个愚昧的女人所明白的,“我只下令让你务必保住他,自然不担心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他要说,早说了,何必等到今日?”说着说着,一词又忍不住的激动起来,这个人为被破坏的事情让一词极为的恼怒,落月的擅作主张再一次让一词心底有了莫名的危机感,这次她擅自杀了赵爽,那么如果再有下次呢?虽然表面上落月臣服一词,可一词知道,他们之间实质是利用合作关系,她现在尚且不能激怒落月和她撕破脸,落月的背后组织力量是一词现在所不能动的,可当一词触及落月那依旧有些茫然更多的是无所谓的眼神的时候,她骤然起了杀机。
落月面对一词的诘问,有些答不上话来,“可是留他有什么用呢?与其留着一个随时出卖我们的人,倒是不如杀掉一了百了一词知道她的心思是这三国时期的人不明白的,心中涌起一阵悲哀,她本想以自己的力量,给赵爽更为优渥的研究条件,为我国的自然科学发展奠定基础,可这样的心事,除了赫梦烟知晓,谁还能懂?这个地道的三国人物,把赵爽当成一个废人,杀起来当然毫不吝惜,到底该为谁心痛为谁悲哀?如果没有自己的插手,历史上的赵爽本该有更多的成就,可自己一插手反倒早夭了,归根到底,还是自己的过错呐,秦落月,无知者无罪吗?可她毕竟吩咐过要保住赵爽的,她用着有些悲哀怜悯的眼神看向落月,知道她说出这些话来很是符合她的身份,却又偏偏不肯原谅她,赵爽的死,对一词的打击,实在的太大了,这损失毫无疑问就像哥白尼被绑在十字架上烧死一样,而且自己还是那个间接的刽子手!
又是过了许久的沉默,一词似乎更加的累了,她斜眯一眼落月,“你来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有关赵爽之死的事情多说无益,一词也不想多问了,一个伟人死在了一个无名小卒身上,生之悲哀啊!
见一词不多问,落月以为也没事了,只认为一词嫌她自作主张杀了人,但想及她手里的那样东西,她的信心很快又回来了,“公子,我这次见您,是给您带来一个好消息好消息?一词心中自嘲一声,嘴上却道,“嗯,什么消息?”
雷霆之怒来的快去的也快,不禁让刚跟了一词的王俊有些捉摸不透。
“公子请看落月从袖内取出来一张纸,王俊接了过去递给一词,一词有些慵懒的展开,只见上面写到:酒龙胆草3。2钱,炒黄苓2钱,酒枝子2钱,木通1。2钱,当归2钱,生地2钱,生甘草1。2钱,泽泻3钱,车前子2钱,木黄1钱,白芍2钱,三菱2钱,莪术2钱米壳1。2钱……
很明显这是一张药方,一词有些疑惑,中药她并不懂,见一词疑惑的眼神投过来,落月的表情又恢复了以往的清冷和清高,“这是鲁子敬的药方落月语不惊人死不休。
一词骇然,落月观察着一词的反应,一词掩饰着自己略微有些激动的表情,“你的意思是?”
“鲁子敬抓药的药房是我们的人,拿到这张方子自然不难落月有些失望一词的过于淡定,她上前一步,指着一词手中的方子最后一味药米壳,说道,“米壳便是公子给下人所用的丸药……”一词瞬间明白过来,等着落月的继续解释,“只要我们在这个药方里,每次加量米壳的分量,不出一年,鲁子敬便会一命呜呼这话让从未见识过的王俊大骇,一词却有些兴趣的皱眉问道,“这方子叫什么名字?”
“龙胆泻肝汤
“唔?鲁子敬的肝脏有毛病?”
“自然,火气盛却不发泄,易得肝淤之症这一句话让一词觉得自己的肝脏也冷不丁的疼了一家伙,但不可否认的是,落月说的应该有些道理,一词接触过鲁肃,知道这个人虽然看起来脾气温和,实际上是在隐忍着自己的怒火,那么得这种肝脏之病,也难怪死的那么早了……
“那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一词已然恢复了正常,心里却在计算着落月接下来的话。
“是的,公子,落月是来请示接下来要怎么做落月这次倒是极为谦逊,似乎是为了之前两次擅作主张而恕罪一般。
“我希望明年这个时候,江东的都督改换名姓了一词有些累了,是的,她可以毫不留情的杀死一个或者更多的政客,但一个数学家的死,却也可以让她如此心疼,“鲁肃这件事你做的很好一词做了下这次见面的总结,“但我不希望赵爽和葛玄那样的事情再发生了落月低了低头,一词起身,刚想离开,又停住脚步,“赵爽的遗体在哪?”
落月又沉默了下,才小心的答道,“没了“具体一词似乎懒得再动多余表情了,如若不是背对着落月,此刻落月看到一词的眼神肯定会惊讶莫名的,因为此刻一词的眼神里,充满着悲哀的不幸!
“怕被人发现疑点,已经烧掉了
一词的心,似乎被狠狠攥住一般的痛,她示意王俊开门,声音听不出情绪,“倒是既环保又干净,君卿兄也算是落得干净了……”说这话时,两滴热泪,无声的落下,秦落月自然看不到,而王俊却看的清清楚楚!
虽然得到鲁肃的药方是个喜讯,但这个消息远远不能抵消因为赵爽的死一词低落的心情,从后院出来,一词看一眼周围的院子,脑海里却只剩下一个念头,赵爽死了!
死的毫无价值,该怨恨谁呢?她就这么沉默的在院子里走着,直到云可过来,请示问北遥的事情,一词有些累,实在不想这个心情去见那个女孩子,她怕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于是摆手示意说明日再见北遥,云可看出了一词的不快,但也没敢问,一词临进房的时候,看向王俊这个少年人,似乎是想起什么,道,“既然你在我身边做事,那么改换个名字吧,待你大仇得报之日,再改换过来如何?”
“请大人赐名
一词沉吟了一下,“就叫……元昌吧
“是
“元昌啊,你今天也看到了,跟着我做事,要懂得规矩,想必子弦曾经教过你吧?”
“是的,叔父曾告知过属下!要唯大人之命是从“嗯,你刚来到我这里,骤然提拔,肯定有些人看着眼红,我呢,也不知道你的能力到底如何,这样,现在我这里正好有个差使交给你,办好了,我自会提拔你的,办不好的话……呵呵“大人有事请吩咐,元昌万死不辞
“赵爽家现在孤儿寡母的,还被孙权给软禁府中,你呢,能安全的把赵爽的儿子接出来,送到荆州临蒸交给诸葛孔明,就是大功一件了这个任务的确有些难度,见王俊迟疑,一词道,“有些问题,不能只靠武力解决,如果单单是个武夫,我这里倒是不缺少,能办成这件事,才有资格跟着我,明白吗?”
“是,大人,属下自当全力以赴年仅17岁的剑客王俊跃跃欲试!
一词点头,“该照顾你的时候,自然会有人帮你,不要有后顾之忧“多谢大人提携
“去吧
王俊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