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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件衣服被展现后,全场轰动,无论是模特的出色表现还是艾达的设计理念都让这场秀显得如此的完美。
艾达拿过话筒,带着笑意得看向众人,“我要感谢各位远道而来观看我们的黄金T台秀。这一季的发布会非常的成功,我要特别感谢来自中国的苏,我宣布,他将成为下一年度Giorgio Armani的服装代言人。”
下面的人纷纷惊叹鼓掌,为这位年轻人感到高兴,Giorgio Armani每年的代言人都将获得价值上亿的代言费用!
国内的媒体疯了,来米兰时装周混版面的明星有不少,但观众的心中也是很清楚,他们最多也就是忽悠下国内的人,增加点话题。这些人的品味却是没有得到圈内认识的认可,除了国门再无他人可认。
明日巨星的事情闹得很大,苏玄在国内风头一时无两,就在众人施展浑身解数围堵他的时候,却发现人不见了。在国内搅下一摊浑水拍拍屁股走人的苏玄现在居然在时尚之都的米兰得到了当代设计师之王艾达的赞扬。
Giorgio Armani每年投入的天价广告费会让苏玄真正的挤入世界人民的眼中。
当天,由于苏玄和埃里克斯的惊艳出场,牢牢占据了时装周的头版头条。
在离开米兰前,苏玄和埃里克斯一起参加了艾达的庆功宴。
在米兰一处占地数百平的庭院里,挤满了名媛绅士,他们享受着这里精致大方园景,餐点香槟和乐队都已在各就各位服务着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
艾达的邀请被视为一种荣耀,甚至是对意大利的政坛人员来说,如果能够拥有这份邀请函,就表示着他的时尚品味是得到艾达认可的,对于这些天天在公共场合出现的议员来说,也算是一种赞赏。
苏玄很喜欢这里,夜色丝毫无法遮住这个庭园的魅力。一些名贵的花草随着风在月光的抚慰下摇晃着,在悠扬的音乐中,仿佛随着人群跳动着。
这里的人个个打扮的雍容华贵,唇边漾着的得体的微笑,为艾达发布会的成功表示祝贺。
作为功臣之一的苏玄也是今晚人们注视的焦点之一。
苏玄身穿着艾达特地为他准备的西装,周旋于众宾客之间,对周围人谈论的话题不时地加入一些自己的意见,并且用几个后世的小幽默逗笑了一些名媛们。
他的表演博得了不少人的喝彩,他也丝毫不吝啬的给予了自己较高的评价。空洞却无意义的笑容,乏味的语言加上一些技巧尽量使得听起来博大精深的言论,这些都是苏玄本能的技能。
看着苏玄尽管手上端着玻璃杯摇晃香槟却没丝毫兴趣的样子,埃里克斯浅浅一勾唇角,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神采,“带你去喝点好东西?艾达这个家伙手中的好货根本不会拿出来。”
苏玄听后失笑,把装着香槟的玻璃杯交给了侍者,跟在如进自己后院似的埃里克斯身后。
苏玄前世也听过艾达的一些事迹,知道这个世界著名的设计师是个嗜红酒如命的家伙,听闻他有着足以令乐高大老板罗伯特羡慕的收藏量。
看埃里克斯这副样子,绝对没少来这里偷酒。
尽管他有所准备,但是当他站在艾达的地下酒窖的时候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气。这里简直是一个小型的酒庄,架子上按照年份产地品牌大大小小的摆满了红酒,光看着这里的储藏量,苏玄大概也能估计出艾达究竟有多么的富裕。
“红酒如他的命。”仿佛看出了苏玄的心思,埃里克斯捣了他捣的肩膀,“去,选个几瓶?太多的话这个家伙会杀人的。”
珍藏红酒的最佳温度是摄氏十四度到十七度之间,温度有些偏低,却让两人脱离了宴会找到了心中的安静。
酒窖边上还有着木质的长椅。
苏玄下手没有埃里克斯狠,只是挑了一瓶市面上价值万元的波尔多红酒,然后就坐在椅上轻啄。
埃里克斯也缓缓坐在了他的身边,眼神有些复杂,“嗨,伙计,艾达他喜欢你。”
苏玄楞了下,随后缓缓露出了微笑,“我知道,但是我以为你不会和我讲。”
埃里克斯也苦笑道,“看的出,谢长天对你的确很上心,估计艾达也没那个战斗力破坏你们的感情,但是,他希望你给他一个诉衷情的机会。”
苏玄转过脸来,黑眸定定地看向埃里克斯,他在这位交往了两世的朋友眼中看到为难和祝福。
“我知道了。”苏玄浅浅一笑。
两人解决了两瓶的时候,埃里克斯起身站了起来,“宴会应该出不多了,我去上个洗手间,你把手里的解决掉也出来吧。”
苏玄晃了晃手中的还剩了一般的酒,“随意。”
然而待他把现场处理干净准备离去的时候,却发现门被从外面锁了起来。
49、
见到酒窖的门被反锁,苏玄心中咯噔一下;掏出手机看了一下;信号被切断了。
这个时候宴会已经是接近尾声;在这个时段就算有客人需要酒水也不会来艾达的私藏酒窖。也就是说除非埃里克斯发现他不在了;回来寻他,否则他将走不出这里?!
就在苏玄坐在椅上思考如何逃跑的时候;一股阴森的寒意渐渐包围了他,他不禁打了个寒颤。黑色的眸子闪过怒意——他被人针对了。
微微颤抖,这里的温度急速的下降;猛然,酒窖里唯一的光明——那抹幽暗的灯光也熄灭了。苏玄静静在椅子上抱住自己,徒劳地想借此保持身体的温度。
有些烦躁的站了起来;猛烈地击打酒窖的门,手指通红,敲打出来的声音确实沉闷。咬了咬嘴唇,苏玄不确定埃里克斯什么时候会发现自己的不在,只要隔了夜,就算找到了他,剩下的也只是他的尸体,这里的温度好像还在下降!
因为室温的降低,加上刚才的剧烈挣扎,苏玄的体力损耗的非常严重,嗓音因为受凉而变得微哑,他不想死。
当寒冷让苏玄快要丧失掉最后一点体温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向了酒架子上的酒,他用力地站了起来。
事实上,埃里克斯的确被人缠住了,这个人是艾达的表弟——维克多,一个来自伦敦的小绅士。男孩是埃里克斯的歌迷,每次只要听闻埃里克斯来,小家伙一定会大老远从伦敦飞来找自己表哥。知道艾达会来米兰走秀并且住在艾达家的时候,维克多立刻包袱款款地住进了表哥家。
男孩有些害羞,红着脸,却依旧不懈努力地追在埃里克斯后面,埃里克斯刚才之所以偷溜走就是想躲开这个小小的跟屁虫,谁知一出来仍然被逮住了。
“埃里克斯,你讨厌我对吗?”埃里克斯再一次的躲让,让敏感的小家伙终于忍不住红了眼眶。如海水般湛蓝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仿佛埃里克斯只要给一个‘是的’回答,那晶莹的泪水就会夺眶而出。
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埃里克斯,手掌还带着刚刚洗手液的味道,摸了摸男孩的柔软的金发,“你很棒,谁会不喜欢你呢,维克多。”
维克多现在只是一个十四岁多的男孩,这是一个不会掩藏心思的年纪,维克多的眼中的爱慕几乎让人清晰可读。埃里克斯不忍心对这个心还是柔嫩的男孩说着刻薄的语言,却也无法忽视他一见到他眼底流露出的爱慕。
和艾达打了招呼,抱着哄孩子的心态,埃里克斯把维克多哄睡着后自己疲态逐显,他揉了揉揉太阳穴,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喝过酒后的身体带着睡神的召唤爬上了床。
艾达是第一个发现苏玄不见的人。
在工作人收拾好庭园后,已经是凌晨,忙碌到最后的艾达洗好澡后,准备上床之际,身为主人他猛然记起自己家里多了三个客人。
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艾达想起自己似乎忘了告诉苏玄客房的位置,他找的到吗?
这个庭院是艾达祖母留下的,艾达从小在这里长大,在祖母离开后,也没有动过庭院里的装修,房间是旧式的,不知道苏玄住的习不习惯。
当他看到空空的客房的时候,皱着眉头找到已经睡得很沉的埃里克斯,伸出手指直接捏住了埃里克斯的鼻子,在埃里克斯憋醒准备发怒的时候,银灰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苏呢?他回酒店了吗?”
艾达心里有些焦急,他作为主人,全程都是注视着入口的,根本就没有发现苏玄的离开,但是现在苏玄却不见了。
埃里克斯呆愣了一秒钟,被酒精麻痹的脑神经终于转了起来,他想到一种可能,浑身一哆嗦,苏玄在酒窖喝酒喝的太兴奋睡过去了?天,艾达会杀了他的。
当两人来到酒窖的时候,艾达看着紧闭着的门,不知为什么心脏一缩,有人在他的庭院里对他的客人动了手脚,并且开了冷气。
一切反常的现象让他几乎已经肯定苏玄就在里面。在手掌碰到门把的一瞬间,艾达的心里漾起一丝恐惧,在这种温度下,苏玄被困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