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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到后来,这个不记得是叫山上还是山下的文学系男人逮着了机会就开始频繁的跟凉子联络,还会无比文艺装逼的用复古信封(上面还盖一个蜡章)给她寄诗来。
凉子很客观的点头赞赏说“这家伙的十四行诗写得很到位啊”。
绿间很淡定的把那些信纸撕掉,然后在凉子的抱怨声中,往她的左手食指上用力套进一枚银色的戒指。
“给我好好跟你的那些同学说清楚!你是我的女朋友!”
“……阿真,在这种句式里把‘我的女朋友’换成‘我的女人’会更有男人味哦。”
“闭嘴!”
——如此超没气氛的戒指交换仪式。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诸如和今吉的决断也好、凉子的病发也好、凉子在大学的那些追求者的事情也好,还有下一章会出现的,两人婚前婚后的很多事情,本来都是打算详细写的,但是因为重重原因……如大家所见,接下来是用走马灯的形式带大家领略井上凉子和绿间真太郎的一生0v0
详细的原因在下会在下一章的作者的话里跟大家聊聊……
其实一开始本来想用一章完结,但毕竟结局要交待的事情太多了,于是就分成了两章0v0请告诉我你们听到这个消息很开心……(捂脸)
、一生(下)
凉子在硕士毕业后很顺利的留校任教;一边做文学系的本科讲师一边抱着“能毕业是最好,不能毕业就拉倒”的散漫态度修着博士学位。毕竟学校里的工资待遇都不错,偶尔为出版界一些朋友的新作品写写书评也能小赚一笔;生活开销完全不用担心。
然而即使如此;也足以让那些断言“井上凉子那种心都玩野了的人怎么可能会乖乖留在学校里做学问嘛!”的一干友人都大跌眼镜。应该说是,连凉子自己都没有想到;早早经历了那么多的远行和非常规的人生之后,自己居然没有走上三毛那条漂泊的人生;而是安分下来搞教书育人——不过仔细想想;大概也是因为身边总有一个正儿八经的男人在坚持不懈的把她那颗不安分的脑袋按回日常的生活之中吧?
凉子成功留校的同时,绿间也从那个初上人体解剖被恶心得几天吃不下饭的菜鸟成长成了出色的医生,在实习期结束后便顺利得到了医院的正式聘请书;做了个看生化危机的时候都会分析病理特征的(变态)内科大夫。并在工作问题基本稳定之后;顺理成章的和凉子领了结婚证。
商量婚礼事宜的时候,绿间很委婉的告诉凉子,这种大事是必须要回本家和爷爷商量的。凉子当时就一把抓起绿间的领子露出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悲壮表情坚定的表示“我绝对不要搞白无邪那套!太不吉利了!”
绿间很无力的用假发句式纠正道:“那不是白无邪是白无垢……亏你还是研究日本文学的……”
日本的传统新娘装“白无垢”,也算是现在不少年轻小姑娘都梦想的礼服了。虽然日本对本国年轻人的宣传是“新娘的纯洁无暇”之意,事实上却是像隐瞒南京大屠杀一样隐瞒了其真正的古代起源意义——这是一种带有强烈封建迷信色彩的仪式,甚至可以说是对女性身份的侮辱也不为过。
凉子很不幸(?)的在法国旅游时结识了一位研究日本学的法国学者,听闻了这件事情的真相。从此就对传统仪式抱着一股近似于“被骗了!”的排斥感。
毕竟好歹也是个终身大事,也不是凉子任性的嚷嚷两句就能决定的。最后的形式还是发展成了双方家长严肃认真的坐在一起没完没了的商讨妥协。凉子看着那幅交头接耳的场景就头疼,找了个借口就拉着绿间先回了他们的家。
不过反正儿女的终身大事向来都不是儿女做主,几乎没有哪个婚礼不是爹娘长辈从头操心到尾婚礼主角却连手里的捧花的问题都插不上嘴的——毕竟说实话,辛辛苦苦的吧孩子养那么大,也就图体验体验他们这几次人生大事的参与乐趣了。
只可惜,井上凉子这个人并不是个会委屈自己讨长辈高兴的孩子。
责任啊义务啊什么的事情她还会认真对待,但是涉及到她自己的生活和喜好的问题,却向来都是任性得无法无天。
“啊啊!果然!——那个臭丫头!我早该想到她会做这种事!”
双方父母好不容易才互相妥协商量好了婚庆公司的选择,刚刚回到家的井上智彦就在自家的信箱里看到了他那即将嫁做人妇的女儿的来信。
没有贴邮票的信封一看就是凉子自己扔进家门口的。
「我和阿真已经决定进行旅行婚礼了哦~护照航班宾馆还有单位里的婚假都已经全部解决了,所以请不要担心。
至于我们详细的行程和情况……请关注我的Twitter主页b( ̄▽ ̄)d」
“还说什么‘我【和阿真】已经决定……’,真太郎那孩子绝对是被她骗出去的吧!”
——当然,这个历时一个月的新婚旅行结束之后凉子是怎样遭受绿间爷爷被她悲愤的批判为“邪恶的封建主义糟粕残余”的严厉惩罚之类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去了解比较好……
……
混乱的婚礼,以一套后知后觉的补照的婚纱照为结尾。
然而之前还一副愤世嫉俗的模样喊着“坚决不要穿白无垢”的凉子,却在收到照片之后惊艳的感叹道“诶诶?!我穿这个白袍子真的很好看诶!”——说这种自夸自耀的话的时候居然完全不会脸红。
绿间将手里的相册翻过去一页,淡定的决定不去吐槽她。
比起那个乱七八糟的婚礼,倒是一切忙碌结束、回到家里之后,才松口气般的放松了下去。
毕竟即使不算青梅竹马那会儿的网恋(?)过程,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都已经足够长了。从大学至今也已经同居了多年,熟悉的家里早已充满了两人如同老夫妻般习以为常的生活气息,所谓的婚后矛盾和七年之痒之类常见的问题更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凉子对婚后的唯一感想就是:“把家里的针线活交给他做真的超方便!”(因为连人皮都会缝……)
而对绿间的认识,除了“晚上睡觉不戴睡帽的话第二天起来呆毛会翘得很有个性!”这一点更新之外,便是每次他有学术交流要出差的时候,都会展现出不可思议的啰嗦水平,每天一日三餐外加点心宵夜给她打电话确认状况,嘱咐她按照情况增减服药的剂量。
凉子偶尔会跟在学校教文学理论的好友抱怨说“真是恋家过头了啦,也不怕被同事笑话啊那家伙——”而她的好友则会十分不爽的戳穿吐槽道“麻烦你不要用那种甜蜜幸福的表情说这种话好吗?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人真的是年龄越大越觉得时间过得快不可遏。不知不觉间,那个充斥着篮球拍击声的青春岁月居然已经过去十数年了。有时默默的凝视着绿间站在窗台边上给盆栽浇水的背影,凉子恍惚觉得,自己几乎已经想不起他穿着那身萝卜套装的篮球服在球场上奔跑的样子了。
当初为了一个“打篮球是为了胜利还是快乐”这种热血问题而互相战斗的少年们,大概是因为生活环境的不同吧,如今也已经渐渐疏远了联系。
只是在电视机里偶尔会看到那个黄毛二货对着镜头装得一脸闪亮帅气成熟得体。凉子早在国中毕业之后就和这个曾经的高人气同座断了联系,但却偶然听说过,黄濑原本并没有打算在毕业后继续干偶像明星这行,而且他那个没心没肺的性格说实话也不适合趟娱乐圈这滩浑水。
在他被同行的一些前辈欺负陷害得忍无可忍,愤怒委屈的准备转行的时候,却无比好运的撞上了一个姓宫崎的厉害女人。她的年龄似乎并不大,却已经是当时一个新兴娱乐公司的老板。她迅速签下了黄濑,雷厉风行的帮他扫清了道路,从电视广告做起,替他接下了几部好戏,演得都是有内涵深度的正面角色,转眼间就改变了黄濑在娱乐界徒有其表的小白脸形象,人气也立刻高涨起来。
另外,报纸上报道的一些犯罪事件中,偶尔也会看到一个皮肤黝黑的青发制服男在照片的角落里懒散的站着发呆。
据绿间说,有一次他在医院值夜间急诊班的时候曾经碰到过青峰,他在当晚的一个缉毒行动中受了点轻伤。绿间顺手给他手臂上的伤口缝针时,那货还很有活力的翘着脑袋八卦“你和井上那女人怎么还没要孩子啊?是她不行还是你不行啊哈哈哈哈……嗷嗷嗷!好痛!”——后来,青峰因为“缝个针还鬼哭狼嚎的跟个娘们儿似的”的原因被同事们嘲笑了好久。
至于一直为绿间跳级的事情而闹脾气的高尾和成,也在听说了凉子那次严重的病发后渐渐放下了心里的芥蒂。凉子在住院恢复的时候,他还曾去看过她,脸上已经恢复了那个吊儿郎当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