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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尚志骇然瞪视着蒙面女子,心中惊震不已。
她到底是谁?”
她何以对这些事了若指掌,无论是对方的或是自己一面的?
但,他对余丙南一门,可说恨毒已达极点,他实在不愿意放过任何与余丙南有关系的人,当下,冷冷的道:“我仍然要杀他!”
蒙面女子愠声道:“韩尚志,‘天齐教’业已冰消瓦解,只剩下一个罪魁余丙南,你必定要赶尽杀绝,俗语说师罪不及徒,‘神州一丑’赠药,丁红为吴小眉疗伤,难道你不念……”
韩尚志无可奈何的道:“好,我放过他!”
“连环套中的剧变,他尚不知道,你找余丙南,非他带路不可!”
“他,会替我带路?”
“我是说你暗中尾随他!”
“哦!”
“现在你暂且隐起身形,我来弄醒他”
韩尚志点了点头,飘身数丈之外,隐起身形。
蒙面女子伸指疾点白衣人数处要穴,一声呻吟过处,白衣人苏醒过来,蒙面女子给他塞了两粒丹丸,道:“现在别动,运功疗伤!”
白衣人又感激又疑俱的深深膘了蒙面女子一眼,挣扎坐起身形,开始疗伤。
半个时辰之后,白衣人疗伤完毕,站起身来,长身一揖道:“敬谢救命之思!”
蒙面女子冷冷的道:“不必了!”
“请示尊名?”
“这更是不必要的事!”
白衣人愕然半响,又道:“请问那……”
“翠花仙子丁红”的下落?”
“是的!”
“将来你可以到苍山雪洞去找她,唯一可以告诉你的一句话,就是她平安无恙!”
白衣人恨恨的道:“这笔帐有生之日我非找冷面人结算不可!”
“那是你的事,你现在可以走了!”
蒙面女子不待他回答,弹身飞纵而逝。
白衣人出了一回神,也自弹身奔走。
韩尚志展开身法,紧跟在白衣人之后。
第二天晨早时分,来在了一座幽谷之前,白衣人一闪身,消逝于谷口之内。
韩尚志暗付,这大约就是“寰宇一怪”隐遁之所了,不知“天齐教主余丙南”是否真的奔回了此处?
心念之中,正待……
突然——一阵腐尸恶臭,扑鼻而来,中人欲呕。
目光扫处,不由机伶伶的打了两个寒颤全身鸡皮疙瘩遍起。
谷口,一块木牌,横钉在一株大树的树身之上,木牌上写着“人谷者死”四个惊心述目的大字。
木牌周近的树身之上,每株树吊挂着一具尸体,竟然有八具之多,尸身已经腐烂恶臭冲天,另外,谷道之中,散抛着为数不在少的森森白骨。
从那些被吊挂的尸体的服饰看来,赫然全是佛门弟子。
这此佛门弟子,何以会悬尸谷口?
如果说,“寰宇一怪”确实隐于这幽谷之中,那杀人者必是这老魔的门下无疑。
破空之声,倏告传来。
十几条人影,飞泻而落。
韩尚志惊诧的回头,来的赫然是十几个和尚,分持着方便铲,打虎棍,滨铁禅杖等重兵刃,一个个怒目横眉,各占方位,把韩尚志围在核心。
群憎之中,一个手执禅杖的老僧,掸杖一摆,暴喝一声:“攻!”
十几件重兵刃,挟以雷霍万钧之势,罩身击向了韩尚志。
韩尚志被对方,莫名其妙的出手围攻,不禁怒意横生,一式“燕之钻云”身形快逾星火的拔空而起,凌空划了一道半弧,落在两丈之外,呼呼连拍三掌。
撼山栗兵的狂飚卷处,十几个僧人被震得东横西倒,兵器相撞,发出一片锵锵巨响,其中有两铲一棍,脱手飞向半空。
这一个照面,震慑住了群憎,一个个寒气大冒.
韩尚志剑眉一竖,怒声道:“各位不分皂白,出手就攻,是何道理?”
那持杖老僧,手中禅杖往地面上重重一顿,厉声道:“为了报本门弟子惨遭横死的仇,这就是道理,上!”
如雷暴喝声中,众僧再度发动了攻势。
韩尚志更加怒不可遏,暗付,那来的这些莽和尚,不知是否少林门下?
心念之中,一招“魔焰匝地”,挟以八成“须弥神功”,猛然施出。
一片狂澜,匝地卷出。
闷哼声中,群僧又被震得七零八落的跟跑而退。
当下,冷喝一声道:“各位是否少林门下?”
那持禅杖的老僧,愤然的答道:“不错!”
“大和尚知道在下是谁?”
“不管施主是谁,本门弟子何辜,竟然惨被悬尸欲口?”
韩尚志不禁啼笑皆非,原来对方把自己当作了谷中人。
“大和尚问在下,在下又去问谁呢?”
群僧闻言为之一愕。
老和尚一怔神道:“难道施主不是谷中人?”
“在下可没有承认过是谷中人?”
“那施主怎地会在……”
就在此刻一——
——声咳亮的佛号传处。一个白眉老僧,飘身入场。
众僧齐齐躬身合计为礼。
紧接着,又有不下于百十的少林和尚,疾涌而至。
这白眉和尚,正是少林“了禅大师”。
“了禅大师”乍见韩尚志之面,不由微感一愣,随即合什:“韩施主别来无恙,老纳这相有礼!”
韩尚志急还一礼道:“不敢当,大师好!”
“施主缘何到这‘天绝谷’来?”
韩尚志暗付,原来这叫‘天绝谷’,当即回道:“在下有事要会会谷中主人!”
“哦!施主可知谷主是谁?”
“大师知否?”
“老纳不知!”
“那何以……。。”
“因为敝门下到这附近采集几味药材,误闯此谷,惨遭杀害悬尸,仅只一人幸免返寺传讯……”’
“所以大师前来索仇?”
“阿弥陀佛,索仇两字不当,老纳的目的是要究明真象,依是非处断!”
韩尚志心中暗自好笑,明是索仇,伯又不是承认是索仇,出家人为了维持名门正派风度,而说出这掩耳盗铃的话,看先来的十几个僧人,不分皂白,见面就动手,这岂不证明了索仇心之切,当下微微一笑道:“大师真的不知道‘天绝谷’谷主是谁?”
“出家人不打诳语!”
“大师愿意知道吗?”
“莫非施主知道?”
“在下略有所知!”
“那就请予明告!”
“谷主就是当年被‘鬼堡’主人,击伤成残的‘寰宇一怪’!”
“寰宇一怪?”
“是的!”
“了禅大师”老脸倏变,“寰宇一怪”在武林上一辈之中,算是数一数二的魔道巨魁,他焉能不惊。.
韩尚志接着又道:“寰宇一怪的传人,就是‘天齐教主’余丙南’!”
此语一出,所有在场的少林僧,自‘了禅’以下,齐齐面露骇极之色,
‘天齐教’是当今江湖中第一大帮派,声势凌驾各大门派之上,当然他们不知道‘天齐教’业已瓦解冰消这事实显然还未传出江湖。
“了禅大师”骇然退了两个大步道:“施主这话当真?”
韩尚志冷冷的道:“在下没有说谎的必要!”
这一代佛门高僧,面色恢忽数变,显然对方的名头使他犹豫了,凭自己目前所率的数十名弟子,那能与堂堂“天齐教”抗衡。
韩尚志对这老伯的心意,当然一目了然,岔开了话题道:“大师来得正好,可免了在下亲造少林宝刹!”
“了掸大师”又是一震道:“有何贵事?”
“不久前,在下曾因当年一段公案,说过一年之内,亲赴贵寺了断……”
“公案?”
“不错,就是贵寺失窍‘大般苦秘录’的那件公案!”
“了禅大师”激动的道:“贫僧洗耳恭听!”
韩尚志面孔聚现一片肃然之色,沉声道:“本门不幸,上届暂摄‘幻麽宫’掌门帝群韦逸民,欺师灭祖,竞尔冒先师‘魔中之魔’之名,杀害贵寺藏经楼主持,盗走‘大般若秘录’现在本门叛逆韦逸民已接受门规严厉制裁,伏法而死……”
“阿弥陀佛!”
“在下现今归还贵寺秘录……”说着,从怀中取出“大般若秘录”双手递了过去,又道:“至于贵寺藏经楼住持被害一节,在下敬候贵派意见!”
“了禅大师”双手接了过去,恭谨的纳入怀中……”
“大师应先过目,以明真伪?”
“阿弥陀佛,施主身为一派之长,老纳信得过!”
“未了之事呢?”
“祝首罪魁既已被正门规,这个公案,当然就此揭过了!”
韩尚志深深一礼道:“在下谨谢大师方便之德:“
“了禅大师”合什道:“不敢当!”
韩尚志目光一扫那块“入谷者死”的木牌,话归正题道:“大师是否有意人谷一行?”
“了禅大师”面色一沉,好半响才道:“当然!”
“在下有句放肆的话,大师不要见怪!”
“请讲?”
“以大师和贵门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