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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有一手啊!现在居然来跟我说这个话!”
媚娘这一番脏字连片夹枪带棒的话,只把这群僧人骂得面皮涨得紫红,法空更是气得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恼怒道:“你说什么?谁,谁,谁玩小姐了?”
媚娘索性将门一打开,一屁股便坐在地上,撒起泼来,她披头散发的大声嘶喊道:“来人哪,和尚耍流氓啦!”
这七里山塘可是东吴市著名的旅游景点,平日里人山人海,便是这住人的巷子弄堂里面也有许多人来来往往,中国人又爱看热闹,媚娘这一闹,顿时哗啦啦一下吸引了许多人,顿时将这弄堂里面堵个水泄不通。
媚娘也不脸红,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便哭诉当初无花怎么嫖女人不给钱,又怎么拐跑她手下的红牌小姐,她本来就是个长袖善舞的女人,口才好得能把死人说活,而且说的事情也都是真事,时间地点姓名人物,一张俏口说得一清二楚,不由得人不相信。
旁边的围观群众们只听得啧啧而叹,看向普仁等人的目光登时意味深长了起来。
普仁境界深厚,倒也还撑得住,可他身旁的几名僧人真是面红耳赤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法空更是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只恨不得将这女人一巴掌拍死。
普仁在众目睽睽之下,叹了一口气,对媚娘说道:“这位女檀越,如果你有刘烨的消息,不妨再告诉我,我们会再来的。”
媚娘一听,顿时又撒泼哭道:“大家都看看啊,人家趁我男人不在家,找上门来欺负一个弱小女子啊,这些和尚不正经念经,就知道欺负女人啊!”
普仁饶是脾气没有半点火气,此时也禁不住脸色都有些发黑,他摇了摇头,低声道:“冤孽,冤孽!”
媚娘却没打算放过他,大声哭道:“是啊,我男人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你们冤有头债有主,去找他啊,找我这一个弱女子干什么?我冤枉不冤枉啊?我作孽不作孽啊?真是好大的冤孽啊!”
普仁哭笑不得,饶是他辩才无碍,此时也不敢再多说一句了,这当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啊!
他不敢再停留,带着几名和尚几乎抱头鼠窜而去,媚娘见他们离开后,这才爬起了身子,一脸若无其事的拍了拍身上的灰,旁边有轻浮一点的男子见她美貌,便上前涎着脸笑道:“喂,一晚多少钱啊?一起玩玩呗。”
媚娘顿时破口大骂:“玩你妈的逼去吧!”
众人顿时轰然大笑。
媚娘冷笑着瞅了一眼这个涨得面红耳赤的男人一眼,自己趾高气昂的进了门,可她刚刚关上门,顿时背靠着门便软软的坐了下来,身子几乎蜷成了一团,眼泪不住的往下流,她低低的呢喃道:“冤家啊,你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啊?你可知道,我在这里等你啊?”
而此时有一些藏在暗处打探着消息的其他门派的修行人眼见媚娘泼辣如此,便是普仁大师都灰头土脸而走,他们顿时一个个骇然失色,哪里还敢再上门去自讨没趣。
一时间许多准备再上门的门派修行人都偃旗息鼓,悄悄退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渐渐的金乌渐堕,玉兔高升,原本热闹繁华的七里山塘也重新变得安静了下来,街道弄堂里面再没有了人影之后,一个阴暗的巷角中这才出现了一条狐狸的身影。
这条狐狸浑身青色,只有一条尾巴,它的身形几乎全部藏在了阴影之中,只露出一双深沉而痛苦的眼睛,它痴痴的看着媚娘所居住的宅子,目光中饱含深情,它这样静静的看了许久,最终才缓缓的一掉头,脚步沉重而滞缓的步入了阴影之中,再也没有回过头来。
它知道,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我欠的一更先努力码着吧,不过我估计今晚儿是码不完了,大家别等了,明儿再看吧~~这一章,我肯定会补上的
第886章 明王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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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东在东吴市毫无所获,依旧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刘烨的下落,至于曹乙和刘岳红就更是杳无音信,不知道芳踪何处,他只得一时间先放下了这一头的事情,先集中精力对付藏身于紫金罗玉盘中的天机玄狐。
李云东现在随身带着这个紫金罗玉盘,当真就像是带着一个定时炸弹一样,让人十分的不定心。
在离开了东吴市后,李云东便带着苏蝉、紫苑、周秦、阮红菱和林淼这几人一同前往日本的和歌山县高野山。
由于李云东等人除了周秦和林淼两人一个有证件可以随时出入境之外,其他人都是没有护照证件的,尤其是苏蝉,那更是黑户,走在大街上若是被临时查个证件,那只怕就被带走了。
因此李云东等人只好带着不会飞的林淼和不能肉身远程飞行的阮红菱,一路慢悠悠的飞到高野山。
一行人来到高野山山脚下的时候,便落了下来,一路步行上山,这时候虽是初春,但高野山的山脚下依旧白雪皑皑,不少虔诚的信众沿着阶梯拾阶而上,向着山上前行,尽管在一场恶战中遭受了重创,但真言密宗毕竟根基雄厚,此时依旧能够看见修为不低的七名僧人拍成一列,有的手持金刚禅杖,有的手持金刚杵,有的手捧木鱼或者钵铙,戴着斗笠,穿着极为单薄的衣服,一路念经一路前行。
旁边游人见了,无不纷纷让开道路,恭敬礼貌的施礼,这些僧人却是眼观鼻,鼻观心,一路径直而去,仿佛四大皆空,身外事物不受干扰的得道模样,倒惹得不少游客们啧啧而叹。
但李云东却是知道,此时真言密宗遭受重创,他们正高度警惕,因此派出了极强阵容在进行巡查警戒,这些僧人看似寻常,可实际上为首的一名僧人却是身穿紫色法衣的少僧正,修为境界等同于金身级别的高手,身后的僧人虽然穿的是黄色僧衣,但最低级别都是权少僧正,比少僧正仅仅只是低了一级而已。
这七名僧人看似排成一列,可实际上步伐暗藏玄机,每一个人身位相隔都有讲究玄妙,手中捧着的法器法宝更是威力不容小觑,虽然用来对付天机玄狐这样的顶级强者,那是绝对没戏,但是用来对付日本修行界各派有可能到来的倾轧和偷袭,那却是足够了。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常人看见这些僧人,只见其整齐肃容,宝相庄严,却看不出其中的奥妙,在李云东眼里,他却是若有所思,若有所感。
境界到了李云东这个地步,便是看见叶落花开,也能领悟到天地间的至理,张三丰观鹤舞,看龟行,因此悟出修行至理,创立武当派,华佗见动物行走,因此而创立五禽戏,这便是“凡人呼吸浅在喉,圣人呼吸深入脚”,再寻常的一件事情,落在了李云东这里,便变得不再寻常。
李云东虽然没有专门精研过法阵,但是他此时的修为境界,天下任何法阵在他眼里只要一看,便无神秘可言,玄机奥妙尽在眼前,如同庖丁解牛。
李云东微微一笑,对身旁的紫苑轻声感叹道:“真言密宗不愧为日本佛教第二大教派势力,那须野一战后,竟然还有如此强的外围势力,这个教派的根基深厚令人惊叹!”
紫苑也微微颔首,轻叹道:“我们中华修行界若是遭受这样的创伤,只怕没有十几二十年,那是绝对回不过元气来的,甚至有可能一蹶不振,而回过头来看高野山的真言密宗,却是立刻便有新鲜血液补上来,虽然顶尖高手依旧没有,但是他们有海量的中高层修行人,只要这批人还在,那这个门派的根基就不会被动摇。”
紫苑性情谨慎,说话用词也颇为注意,但此时也用了一个“海量”来形容真言密宗的中高层修行人,可见她实在是被真言密宗的深厚根基所震撼。
那须野一战,真言密宗去了一两百个人,可却只回来二三十个人,其中更是几乎人人带伤,这样惨重的死伤率简直骇人听闻,换了其他一个门派,那绝对就立刻崩盘了,便是正一教受了这样的打击,只怕也会分崩离析,可真言密宗却是喘了几口气之后,居然又立刻回过了气来。
这等雄厚的底气,实在是令中华修行人震撼不已。
他们两人小声说着话,可不远处为首的这名身穿紫色僧衣的少僧正顿时警惕了起来,日本修行界门派众多,一个教宗下面有许多的流派,每个流派之间的勾心斗角和门派倾轧十分厉害。
他们这些日子不分昼夜的来回巡山,就是为了提防有其他门派图谋不轨,因此他们每走一步都处于一个高度警惕的状态,路边便是有游人向他们说话,那也是绝对不搭理的,以免分神而被人偷袭,巡山的路上见到有形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