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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寿长厉笑道:
“既有此心,为何你不即迎战的窝在那道阴沟里?”
尖声冷笑,谷宣道:
“老猴子,你够精明的,可是谷大爷也不傻,你那里制造形势,谷大爷便把握时机,须知谷外面的一战正不知‘蝎子’那批狗东西尚能支撑多久,只等‘南海门’回扑,我的儿,不用你再咤唬,我们这里便会掌握契机的包杀你们于‘大风谷’中!”
舒沧已顿着沉重的“铁竹棍”,切齿道:
“干吧!别再等下去了!”
卫浪云便在这时扑近田寿长等人身边——
田寿长一见大喜,道:
“谷外战况如何?”
卫浪云道:
“双方杀得十分惨烈,但对方的正副坛主已被我收拾掉,形势上‘蝎子’兄弟们应该足能对敌人加以歼灭战!”
田寿长点头,道:
“好,好蛇无头不行,‘南海门’这‘火坛’就将冰消瓦解于‘大风谷’前了!”
舒沧道:
“老猴子,如今我们已无后顾之虑,该是冲过去的时候了吧!”
卫浪云道:
“二叔,我还以为这里已开打了呢!”
田寿长道:
“有三个原因我没有立刻命兄弟们冲杀——”
他指着灰暗的谷中又道:
“你们看,谷中地形十分奇怪,荒树成圈,乱石成堆,几处绝崖漆黑一片,我们地势不熟,贸然攻去,敌暗我明极易吃大亏,这就是谷宣不愿立刻攻来的本意,因为地形对他们有利!”
舒沧道:
“难道就此双方耗着?”
田寿长道:
“单就地形对我方不利之外,尚有谷外面的拼杀,如果‘南海门’暗中冲回一批悍不畏死一—一
“实际上他们就是一群不畏死的家伙,一旦我们在吃亏以后,再加以腹背受攻,情况便不利了!”
舒沧道:
“老猴子,如今浪云回来,证明你是多虑了!”
田寿长道:
“我在想这第三件事,能不能‘不战而屈人之兵’,那将是多么令人愉快的一件事!”
舒沧骂道:
“别做你那黄梁白日梦了,刚才谷宣不是唱明了,他不甘当年被我们好一顿修理,更不甘于盟主之位落于‘勿回岛’手,他要争这口气,他不是说了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难道你还……”
远处,谷宣已在高声叫道:
“田寿长,一炷香早过了,怎的不过来,难道你们暗中潜来就只能在坡上穷咤唬?”
卫浪云突然高声叫道:
“谷宣,我二叔并不是怕你,他老一片仁慈,不愿彼此间兄弟血并,难道你还体会不出!”
“呸”的一声,谷宣吼道:
“我操,论仁慈哪会轮到田猴子,他一生杀戮,两手血腥,他这是表面以仁慈掩护他的阴险毒辣手段,姓卫的,你这位被别人抱上盟主之宝座的傀儡,怎的这时候才轮由你开腔!”
卫浪云沉声笑道:
“谷宣,你这个中土武林叛徒,三年来你附翼于‘南海门’下,处心积虑,兴风作浪,怪不得每次与南海门对阵,他们都认得我们,这情形看来,你大概暗中笼络不少当年各门派的漏网之鱼了!”
谷宣吼叫道:
“姓卫的,你真的想知道?不错,这里是有不少过去曾被你们砍杀过的道上兄弟,但你可知道他们为何捐弃成见重新结合吗?无他,为的是一口气,三年来你们各地横行,吃香喝辣,那管他人死活?当真是吃肉不吐骨头,要知若想天下太平,多少也为别人想想,你该看看我们这里的兄弟们,一个个是如何想吃你的肉,剥你的皮了!”
田寿长哈哈笑道:
“混帐东西,谷宣,你可是颠倒是非,混淆视听,妄想把你想利用人的企图,渲染成我们的不是,以达到你报复当年身受大辱之恨,王八蛋,你真不是东西!”
就在这时候,“大风谷”口外人影闪动,吼声连连,光景是直往谷中冲过来了……
田寿长居高极目望去,尚远,他仍分辨不出是哪边人马,不由低语道:
“难道谷外大战结束了?”
舒沧对身后杨宗道:
“杨长老且迎上去暗中观看!”
杨宗正要扑过去,田寿长已叫住,道:
“杨长老且记,如果是‘南海门’,立刻回来告诉一声,要是‘蝎子’组合,就出面拦住他们,令他们就地掩藏,等候火焰信号行事!”
点点头,杨宗立刻腾身往谷口奔去!
附近,“大盾王”曹步前暗中潜行到卫云浪身边,道:
“盟主,兄弟们皆愿一拼,不论谷口进来的是否南海门!”
卫浪云道:
“曹首座,且等杨长老回报再说!”
舒沧咬牙,道:
“娘的老皮,—想起谷宣是暗中兴风作浪人,我就一肚皮火气,半年多来多少人就因为他的一已私怨而丧失生命,娘的,我饶不了他!”
田寿长道:
“走了一趟南方,我才明白谷宣把中原说成宝山处处,银子遍地,南海门是掠了不少银子,连那九连七虎与他们的人也想分得一杯羹的随同谷宣来到中原,当知谷宣也是早已摸清这些人物的心思!” 卫浪云点头,道: “不错,公冶龙便承认只为财宝银子拼命!”
谷口那面已不见人影闪晃一一—
卫浪云正要对田寿长说什么,那边杨宗已跃回来,他哈哈—笑的指着身后面,道:
“赫连当家的来了!”
受了伤的赫连雄正往这边走来!
卫浪云立刻迎上去,道:
“大哥,你的伤……”
赫连雄—笑.道:
“兄弟,这里怎么还未开打,谷外面已经清扫战场了,你们……”
卫浪云道:
“大哥,我在问你的几处伤呀……”
赫连雄推推双手,摸摸面上,道:
“敷了药已不碍事了,倒是你们……”
田寿长问道:
“兄弟们死伤如何?”
赫连雄道:
“超过一半死伤,但对方也未沾得便宜,他们在听得他们的两个坛主已死,立刻一个个狂奔而去,好像是逃往‘百里沼’去了吧!”
宽心的一笑,田寿长立刻高声道:
“谷宣,你只怕除了投降别无他途了,且让我告诉你们不太令你乐观的消息,‘南海门’的仁兄们全撒鸭子走人了,当然,他们也死伤不少!”
远处谷中的乱石堆里,谷宣厉声大叫道:
“田寿长,你他妈的在朝天放响屁,,老子不信你们能在知半个时辰便能解决‘南海门’六百之众!”
田寿长哈哈大笑,道:
“成精的泥鳅难成龙,谷宣,你成不了气候的,因为你们已出不了‘大风谷’了!”
谷宣道:
“我们不惧,而且正等着你们下来一搏!”
田寿长道:
“会的,我们当然要下去的,因为你的执迷不悟,因为你的愚蠢可怜,所以我们要围歼你们,但不是现在!”
谷宣怒喝,道:
“田老狗,你想怎样?”
田寿长道:
“拂晓,你知道再有两个更次便要天亮,那时候你们便再难隐藏了!”
谷宣骂道:
“田老狗,你果然猴子精……”
突然.山谷中一声雷喝,道:
“谷兄,我兄弟以为这时候应是搏杀的最佳时机!”
隐隐的,只听谷宣道:
“怎么说?”
那粗壮的声音道:
“重要的是谷口,如果是‘南海门’,他们当然会配合我们一举杀上山坡,否则,一旦到天亮,谷口又被敌人堵住,我们便不好应付了!”
谷宣沉声又道:
“朱门主呢?”
是个老太婆声音,道:
“我同意‘飞天虎’万十郎的说法!”
卫浪云一怔,当即高声道:
“喂,谷宣,你在同哪个朱门主对话打商量的?”
舒沧也笑道:
“莫不是被打落在‘百里沼’里的朱玉如?哈……她倒是命大呀!”
远处,不错,正是“飞鹊门”门主“不老婆婆”朱玉如,他在闻得舒沧讪笑自己,一声刺耳尖吼,道:
“老花子,‘百里沼’没得要了老奶奶的命,今夜我会连本带利的全收回来,你等着死吧,老三八!”
舒沧哈哈大笑,道:
“老浪货,大风谷四周已无出路,你犹在大吹大擂,娘的皮,也不怕闪了你那大舌头!”
一边,田寿长沉声叫道:
“谷宣,你可想通了没有,眼前你们虽打算作困兽之斗,我们都抱定瓮中捉鳖的想法,好生歇着,只待天亮,田二爷看你们往哪里藏!”
“呸”了一声,有个粗声咆哮着骂道:
“老子们头可断,血可流,志不能屈,谷兄,我们‘九连七虎’与众家兄弟愿作先锋,杀他妈个片甲不留,看是他们凶,还是我们狠!”
谷宣已大吼道:
“兄弟们,给我冲!”
立刻,一片震动天地的杀喊声立时便像漫山的野火铺地卷至,刀如林,刃炫目,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