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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却忽的停下了他的蹄回头看苏清河,苏清河讪讪的笑着,挠了挠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有点学坏了,你请你请,别听我啰嗦,你说了算。”
苏钥又打了他一下:“好的不学,坏的到学的快啊。”
“爹爹。”苏清河笑:“我一定改正。”众人沉默的跟在他们身后,似乎不在为苏清河与大黄之间的互动而惊讶。
走了不是很远的路,在一山脚下,大黄停了下来,苏清河边笑着边赞大黄,真是一个不得了的地方。有山有水,花草林立,一条小溪蜿蜒而过,水清澈见底,还真有小鱼时不时的出水露个面。
而难得是这周围有一大片的空地,众人扎下帐篷,生堆火小心一点应当没有问题。所以是理想的安营扎寨的地方。
“我们走的已经挺远了,为什么还没有动物行动的痕迹。”文教授有些叹气道。这么深的林子不见动物实在有些不正常。
“地理上介绍这里的确没有什么大的野兽。”苏钥忽然道。
文教授有些不明白看向苏钥,苏钥却并没解释。
修罗天静静的走了过来,苏清河他们一家三口的东西可都在他身上的,杨洛天备下的帐篷也在他那里,所以他走过来也不说话就将东西拿了出来。
“清河,我想跟你谈谈,行吗?”修罗天悄悄的挨到苏清河身边轻轻的道。
苏清河冷冷的盯了他一眼:“为了你师父救命的玉参?没什么好谈的,你那长辈都采不了,我一凡夫俗子能采得了才怪。你们分脏的时候分得挺利落的吗,现在怎么才想起我了。”
苏清河的声音并不是很大,却也不小,至少有几个人能听得到,还好修长生在大家决定在这里驻扎之后就又消失不见了,说不定是去那参田看看怎么采参了。但高易与文教授都还在,当然也听了苏清河的话,当下苦笑也没法接口。
“清河,我知道师父脾气有些不好,他因为内伤过重所以有些急燥,你就愿谅他好。”修罗天哀求道。一边的苏钥看了就要走过来说他几句,却被杨洛天拉住,杨洛天摇了摇头,苏钥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就垂下头开始帮杨洛天扎帐篷。
“我没计较啊?计较太多我还累的慌呢?以后我会自动离你远一点的,省的让你的那些长辈看起我要带坏你,你也自动的离我远一点,做你的乖宝宝去。”
修罗天本来就是一个笨嘴笨脑的人,那里转得快过苏清河,听苏清河如此说,又看他那不耐烦的神情,不由得十分的伤心。
“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你怎么又不理我了呢?我们不是说好不要乱发脾气吗?”修罗天有些委屈的道。
苏清河只觉得气得想吐血,他猛的转身看向修罗天,似乎不认识这个人般。半响才淡淡的开了口:“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原来自己看上你那里了?你长得是不错,只可惜没长脑袋,所以让人喜欢的快,厌倦的也快。做个花瓶,得有点自知自明,所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莫名的胸口又升上了一层戾气,还好莲的‘清凉咒’及时的让他有些发昏的大脑清醒了过来,这让苏清河心情更加的不好了。
自从到这里,脾气有点越来越坏,下午不长的时间,莲已用了十多次‘清凉咒’给他清醒了,如此频繁的心魔暴发程度,让苏清河的不安感越来越严重。
他有星内的莲提醒,加上自制力还可以,所以还能控制的了自己。但对于修长生,苏清河是半点信心也没有了。从他越来越沉默的态度来看,苏清河也知道他压抑的很辛苦,但就是如此,苏清河已感觉到他暴发的临界点似乎越来越近。
只是不明白以修长生先前的为人处事,不至于到现在还藏着不开口啊,的确有点不对劲的感觉,似乎真的变了个人般。不过原因苏清河到也有点明白,修长生虽然修为精深,但如修罗天先前所说的,生命实是已至最后的时刻,为什么样子还是这样年轻,那肯定与自身修行的功法有关,或者更是燃烧着仅剩的生命之火来维持这付皮囊。
所以修长生的抵抗能力应当连苏清河自己都不如才是。因而虽然表面上与修长生针锋相对,但心里并没将其的过分言论放进心里,只想自己要不要先开口与他商议一下怎么渡过这道难关,还有以后的路怎么走,是否要走,还是采了参便回转,现在看来这林还真不是他们能进得了的。
“清河,你说的似乎有点过分了。”苏宜忽然开口道。
苏清河白了他一眼,有些郁闷的转头,不再理他们。
修罗天似乎被苏清河说的呆了很久,才慢慢的垂下了头,良久,面无表情的又抬头:“你与我师父有过约定。”他淡淡的道。
苏清河猛的回头,静静的看向修罗天,良久,似乎不相信修罗天竟真的这样对自己讲。
只是看到修罗天平静无波的一张脸,他的脸上慢慢的又挂上一丝讥屑似的笑:“对不起,要不是你提醒,我还真给忘了呢?这到是我的错啊。”说完蹲下身拍拍身边的大黄。
“大黄,你去采棵玉参回来,给这位圣昭宫的弟子,小心一点别坏了根须啊,省得人家又说我们毁约。”
大黄对着苏清河摇头晃脑了一番,又舔了舔苏清河的手,才转身跑了开去。
“大黄能采到参?”苏钥有些惊讶的问苏清河。
“我也不知道。”苏清河有些郁闷的道:“但我们都采不到,所以只有让大黄试一试了,他如果再采不到的话,那就再没办法了。”
苏钥叹了口气,拉着苏清河去河边说是抓小鱼去,实是想逗苏清河开心,苏清河强自笑着,他也不想苏钥为自己担心,所以故作开心的跟着去了。
修罗天轻轻的在旁边一棵树上盘膝而坐,看着苏清河头也不回的走了,不由得有心里很是伤心的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伤了苏清河的心,如果自己好好的再求一求苏清河,他也不会不帮自己,只是这攸关于自己师父生命的问题,他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
何况他也越来越担心师父了。修长生的状态真让人忧心,修罗天都认为自己眼花般,竟然看到了师父为生命流逝所显露出来的焦燥。所以一时之间就更加的心急,再看苏清河那有些不知轻重的说话方式,心里不明所以的就升上一丝不满,这才有了刚才那番重话,只是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
现在看来自己竟也受这环境影响,看到师父与清河与此不对头的样子,竟也让他的心起了波澜,实在让他有些讶然,所以当下看着苏清河走远的身影,一时就没跟上去,想还是等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再。
却没想到这一等却等到了祸事的出现,苏清河本来想要将修长生的事情好好的与修罗天说一说的,再跟他商量一下眼前的事,但计划不如变化快,两人这一闹矛盾,让苏清河的计划落空,所以事情这才一发不可收拾。
而高易与文教授几个在听了苏清河让大黄去采参时,心里就一动,随至跟了过去。杨洛天没法,对苏钥点点头,看看一边的修罗天与苏宜,也跟了去。
其余修真者大多跟着过来看了一下环境就结伴回参田那里,玉参是他们都想要的东西,虽然修长生话是放了出来,但不到最后谁也不死心,这里玉参的成品实在让他们不想有贪念都不行。
苏宜想了想还是没有跟去,他总觉得有点不太好的事情发生,所以有点担心苏清河,就没跟着去。
一时整个营地只剩下一个大人三个孩子。
苏清河其实也不想让杨洛天跟去的,但却也知杨洛天的为人,再怎么也要负起文教授他们的安全责任来,只好眼巴巴的看着杨洛天的身影消失。
“怎么了?”苏钥看着神情有些焦燥的苏清河有些惊讶。印象中很少看到小孩有这么烦燥的时候,他一向都是气死别人,而自己风淡云轻的在一旁看戏的。
“我也不知道,爹爹,我总有一种十分不安的感觉,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苏清河这次没有掩饰自己的神色,直直的对苏钥道。
苏钥十分错愕:“你先安静下来,慢慢说。”
山里天暗的早,也不过下午六时多,苏钥竟觉得天似乎慢慢的暗下来了般,这让他的心不由得也随着苏清河升上一丝烦燥。
这时苏宜也走了过来,皱紧眉头看向苏清河。
“是因为修前辈?”他问道。
苏清河一怔:“你也感觉到他不对劲?”
“你们两个都不对劲。”苏宜淡淡的道:“在村子里看你们相谈的挺愉快的,怎么一进这深山老林却变成两看两相厌了呢?”
苏清河郁闷的扯了扯自己的头发:“这次进山的那些所谓的修真界之人,我怎么看得一个个都像圣昭宫的傀儡般,个个显得畏畏缩缩,都是些什么人?”
苏清河这句到是说出了心里话,因为那些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