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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真想起没有明日的小院,一时觉得有些戚戚,点了点头翻身上马,和两人一起慢慢回程。一边问道:“那日之后,你们也没有再看到邱和去了何处吗?”
“少主他,也需要时间去抚平伤口吧。”上官燕回答道。
“想那次我们数人一起前行去风雨亭,而如今,却只余下我们几人了。”凌真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感叹,人生短暂,白驹过隙,她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她摇了摇头,甩出这样略带伤感的想法,又问旁边两人:“你们之后有何打算?”
“半天月仍然逍遥法外,我和长风担心他还会对少主不利。决定将他正法之后,便回风雨亭归隐。”上官燕回答她。
凌真有些不相信的看了旁边面无表情的司马长风一眼。司马长风的性格说好听了是重情重义,说穿了就是迂腐。半天月曾经对他有养育之恩,他真的能够下的了手?明日比他变通百倍,对着欧阳飞鹰也做不出太过决绝的事情,何况是他?凌真却是有点不能相信的。不过,这些话,凌真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又问道:“小豆芽走了,那冰心姑娘呢?准备回沈家吗?”
“冰心她,怕是还在等某个人吧。”上官燕状似不在意的说道,却在暗中里看着凌真的表情。这次重逢之后,她和明日两人的感情明显不同以往,但是在风雨亭中,白童看着凌真的眼神,也让上官燕印象深刻。而这一路走来,沈冰心的确也是一位让她觉得不可多得的好姑娘,她对白童的情谊,上官燕也一直看在眼中。
“某个人?”凌真转头看了看上官燕。她的意有所指她听得很明白,但是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提醒她。
“白童。”上官燕也不隐瞒。
“白童?”凌真更加不解,又道:“半月前,明日收到边疆老人的书信说是白童在风雨亭加紧练习无我剑法。他要过来吗?冰心姑娘为何要等他?”
“冰心的父亲死在神月教,白童曾经发誓要为他报仇雪恨。白童曾经又在凌风手下吃了很大的亏,现在凌风不再为半天月办事,这笔账自然记在半天月的身上。他迟早会回来找半天月。”一直没有说话的司马长风突然出声打断了想要说些什么的上官燕。在他看来,白童和冰心的事情,凌真一直不知情反而更好。
“这样啊,倒是可以看看他的剑法进步到了何处。”凌真笑了笑,表示有些期待。但是心中也有疑惑,白童还好说,但是沈冰心并不像是一个一心只有仇恨的人,上官燕的一个等字,让她觉得其中似乎别有内情。
“我和燕儿也很期待和他联手抗敌。”司马长风也点点头。一旁的上官燕沉默不语。
、小九九心有不甘 口难开难掩酸涩
回到春风得意宫,才进了大厅,便看见冰心迎了上来。
“凌姑娘也一起来了。我正觉得两位伯母走了,春风得意宫的下人又都已经遣散,这么大的一座宅子未免冷清呢。”冰心点头笑着招呼道。
“嗯,之前便听过白童提及冰心姑娘精通易牙之术。所以今日来叨唠了。”凌真也笑道。
“白大哥这是夸大之词了。冰心也只是能做些家常的小菜罢了。”冰心对凌真话中的夸奖之意高兴,又因是白童曾经说过的,面上略带了羞涩之意。
“冰心这是谦辞了。”上官燕拉过她,对着凌真道:“连盈盈公主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曾经也夸奖过冰心的手艺。你等会可要好生尝尝。”
凌真笑着点头。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吃过了晚饭,凌真便准备离开。突然见门口有人向着花园过来。
“小姐。”来人恭敬的对着凌真躬身行礼,是关杰。因为之前的事故,凌真在两位夫人没有离开前,派了关杰领人守住春风得意宫的大门。
“何事?”
“门口有人射了支飞镖,附上这张纸。”关杰双手递上一张薄纸。
凌真打开看了看上面的字,想了想,确定没见过这样的字迹,便递给了旁边的上官燕。问关杰道:“可看见是什么人?”
“没有,那人身形太快,属下根本没有看清。”关杰有些惭愧。
“明天此时,三招东郊。”上官燕轻声念出纸条上的字迹。
凌真抚了抚手,让关杰退下,对着上官燕道:“关杰武功不低,连他都没有看清,来人武功怕是不在你之下。”
“莫非是半天月?”冰心好奇的猜测,探过头去看上官燕手上的纸条。
“会有什么企图吗?”凌真轻声问道,现在四方城周围,除开在座几人,又如此功力的,的确也就只有半天月和明日了。明日若是要进来,不必避着任何人。
“咦?”冰心突然惊叫一声,惹得在座几人纷纷看她。
只听冰心道:“这……字迹像是白大哥的。”
“确定?”司马长风问道。
“嗯。”冰心再看了看,点头肯定。
“白童既然知道我们在这里为什么不直接进来,而是用飞镖?”上官燕疑惑。
凌真想了想,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笑道:“白童并未见过关杰,见门口守卫这么多人,心中也许会有疑虑。他倒是比以前更加谨慎了。”
凌真的话说的熟稔,看的冰心心中一酸,轻声问道:“以前?”
凌真放下手中的茶杯,声音中都透着笑意道:“他曾经被神月教设计陷害成采花贼,一时气愤便鲁莽的去当众揭了皇榜。还被盈盈公主追缉过。这东郊便是当时他路过的地方。”
“凌姑娘对此倒是知之甚详。”冰心语气微微的有些不善。那些曾经,都是她所不能参与的过去。
凌真愣愣,以为她是不信,便道:“我当时也在追缉这个案子,便遇上他了。当时,司马长风和上官燕也都追缉过这个案子。你不信可以问他们。”
冰心的话以问出口便后悔了,见凌真并没有太在意她的态度,更加是在解释,便缓了缓态度道:“不是不信,只是从我遇见白大哥之后,便没有见他这样鲁莽过。”
“我听明日讲过,白童当日在弄月手上吃了不少苦,之后自然会成长起来。说起来,那些日子,也都是因为有你照顾他,他才能振作起来。”凌真就事论事,又和三人寒暄了几句,又约好第二日去赴约,便告辞离去。
东郊的春天,青草尚未完全长开,只有少许绿意。但是春江水暖,也已有几只白鸭在河中自由摇曳。
凌真和上官燕、司马长风依时来到约定地点。只有冰心因为不会武功,留在春风得意宫中等待。
“诸位别来无恙?”只听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果然是白童的声音。三人相对笑笑,对着前面飞身掠出的白色身影点头,迎上前去。
“多日不见,看来白兄武功精进不少。”司马长风对白童现身的身法称赞道。
白童笑了笑,自信到:“你还记得当日我们在这里三招定胜负吗?”
凌真在一旁笑出声来道:“我昨天还夸赞你已然谨慎了很多,没想到,还是如此好胜的个性。”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是吗?”上官燕也笑了。
“好胜和谨慎,并不相驳。”白童负手回答,又见凌真的笑自然而然发自内心,与之前离开时飘渺的感觉有些不同,心中略有思量,问凌真道:“赛华佗呢?”
“欧阳飞鹰被半天月所伤,明日在宫中侍疾。”凌真柔声答道。
“侍疾?”白童一愣。
“赛华佗本是欧阳飞鹰之子,此事说来就话长了。不若以后慢慢再叙?”上官燕插入两人话间。
白童听上官燕如此说,倒是爽朗一笑道:“这些恩怨,本就不是我在乎的。司马兄,你猜现在你我再有三招可能定出胜负来?”
“无我剑法,凌姑娘也曾经展示给我见过。的确精妙无比,司马长风自愧弗如。”司马长风谦逊道。
白童看了旁边的凌真一眼,道:“凌姑娘在我习剑之初便可谓吾师,我的剑法也只是小成,自然比不上她的精妙。”
凌真笑着摇了摇头,“你什么时候也如此谦逊了。这个师傅,我可是当不起的。你离开之时,师兄便和说你剑道上的悟性在我之上。连明日也想和你切磋一二,只是是他尚未痊愈你便离开了。何况你又在边疆指导下修习这些时日,应该是更上一层楼了才是。”
白童正要说话,上官燕上前一步道:“你们怎么都开始互相吹捧起来?别忘了还有人在等着呢!”
凌真听了,微微一笑道:“是了,冰心姑娘还在春风得意宫。”
“我昨日见宫门前那些守卫……”白童迟疑道。
“嗯,我猜到了。他们是明日的下属。现在春风得意宫有你们三大高手坐镇,我昨日便已经把他们撤下了。”凌真接过白童的话,仿佛对白童的心思一眼便透。又接着莞尔道:“我听上官燕将,冰心姑娘等你多时了,你还是快去见见吧!”
白童之前听见凌真的话,心中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