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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其事。但令他不解的事,这书信之上,未提姓名,单是将那段收容之事写得巨细靡遗,什么六月艳阳、蹲地痛哭、饥肠辘辘、小姐怜悯……
他努力思索片刻,实在想不出头绪,便道:“好,没事了,你去休息吧。”廉钊点点头,回答。
“是,公子。”
家将正要退下,廉钊又想起了什么,开口唤道:“等等。”
家将闻言止步,“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东海的赃物,可尽数送达了?”
家将如实答道:“已经都运回来了。现在放在府衙仓库之内。”
廉钊点点头,“那就好。没事了。”
家将一走。
廉钊便起身,看了看天色。
说起来,她的东西,有哪些呢?
……
作者有话要说:诸位读者大人久等了!!!狐狸我终于回来了!!!咳咳咳……
OMG,从小到大都没这么咳嗽过,真是咳得我身心舒畅,无以言表啊……= =……
谢谢大家的关心和支持~~~顺便我要说“川贝枇杷膏”木有疗效啊木有疗效~~~
然后我要说,情人节那天的玫瑰不是人家送给我的……而是我不知死活,自己上街,看到的……囧~
好了,题外话不说~~~
今天依旧为大家奉上“囧囧有神之前期设定”~~~哦呵呵呵~~~
狐狸:其实,大家是不是一直都在好奇王艳娘有没有爱过戚函呢?大家是不是好奇王艳娘为什么会不爱戚函呢?大家是不是好奇为什么王艳娘不要帅哥要农夫呢?
当当当~~~其实!答案只有一个!!!王艳娘爱的人是——汐夫人!!!
设计剧情:汐夫人'含泪、明媚地':艳娘妹妹,你我命薄,只得靠男子脱出这风尘。姐姐今日就要入英雄堡了,从今往后,再不能与妹妹抚琴歌舞……妹妹无需伤心,你一定也能找到良人的……
艳娘'冷静、平淡地':姐姐不必为我担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只要有缘,你我定有相见之日。
汐夫人'凄美、忧伤、华丽地转身'艳娘'独白':那一日,那一身嫁衣,灼了我的眼。她转身的瞬间,便倾了我的天地。从此之后,再无人知我心痛,再无人听我哀思。汐,你说要我嫁个良人,你可知道,天下男子,于我,不过尘土;汐,你可知道,你占了我的心。今生今世,便再容不下任何人……
~~~~~~~~~~~~~~~~~~~~~~~~~我是被自己雷得有点焦的分割线 = =+~~~~~~~~~~~~~~~~~~~~~~~~~~~~~~~~
狐狸:啊啊啊啊啊~~~现在大家知道艳娘的所作所为了吧,那奏是自暴自弃……囧那只:这也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汐夫人会收养赵颜。赵颜又对汐夫人死心塌地的原因!
狐狸:顺理成章!
那只:完美对应!
那只&狐狸:真相只有一个!!!
众:早点洗洗睡吧。睡醒了,记得更新……= =
无所不在
三弦女侠惊现无名小城,这本是地方上前所未有的大消息。但之后几天,除了有人传言府衙仓库被盗之外,一切都很平静。不少人猜测,那三弦女侠怕是早已离开。那些关于三弦女侠的谈论也在这平静之中渐渐平息了下来。
城内百姓无聊了几日,忽又有了新谈资。
话说,这城中知府叶彰,昔日曾搭救了一名姑娘。那姑娘身世堪怜,家境困窘,父母染病,为了还债,辗转屈身于教坊之内,打滚在风尘之中。几日前,那姑娘父母病危,却碍于卖身契不得回返,得知叶彰乃是此地知府,便写信求助。叶知府宅心仁厚,当即作了安排。不仅将这姑娘从“留云阁”中赎出,更是立即备了车马,送这姑娘返乡。
一大早,城中的百姓便聚在了城门边,看起了热闹。
叶彰平日为官清廉,今日倒也铺了排场。马车就备了两辆,都是两匹马拉的大车。一辆载人,一辆装行李。除了赶车的马夫,还有三个随行的侍从,两个丫环。
有知情的人便出来解释。原来,是那姑娘早先对父母说了谎。未提自己沦落风尘,反说自己嫁进了大户人家。如今,那姑娘父母病危,这谎,只得圆下去。
众百姓一听,当即唏嘘,再无人质疑叶彰的所为。
廉钊自然也得到了消息,叶彰也将此事报备,又呈了那出城几人的户籍。手续齐备,毫无破绽。“留云阁”那件事,廉钊也是知道的,这件事听起来也顺理成章,合情合理。唯一让他疑惑的地方,是叶彰让自己的女儿随同出城,说是代他去见见故人,算是尽了礼数。廉钊虽然觉得这般“礼数”未免有些过,但毕竟行事作风,人人不同。于是,出城的事便算是定了。
不过,该行的手续总是免不了的。廉钊早早便带人守在了城门口,查验马车上的物品。
叶彰见到他,笑得愧疚,“贤侄费心了。”
廉钊含笑,道:“世伯是知府,廉钊此举才是冒犯。”
叶彰摇头,“哪里。这风口浪尖,本官要送人出城,说起来实在惭愧。但生死事大,不容有拖啊……”
廉钊点头,“世伯所言甚是。”
两人谈话之间,侍卫已将马车上下搜索过一番,又将出城的人与户籍一一比对,确认无误之后,向廉钊报了一声。
廉钊闻言,抬眸看了看那队出城的人。
出城查验,所有人都下了马车,只见那传闻中流落风尘的姑娘就站在马车旁,手挽着叶彰的独生女儿。
但见那女子藕色罗衫,浅紫纱裙,更饰缎带流苏,华美非常。她挽着随云髻,斜插着三支琉璃簪,自有不染尘俗之意。那女子妆容细致,施粉和匀,更显得眉似远山,眸若春水,粉颊娇嫩,朱唇含樱,好生妩媚。女子上了妆,便看不出年纪。但看她身段,应不过十八。
那姑娘见有人看她,便低下了头,似是羞怯。
查验已毕,她便匆忙上马车,不想一脚踩上了裙裾,身形一歪,眼看就要摔倒。那电光火石之间,她左脚一点,身形微侧,站稳了身子。她轻吁一口气,眉梢微挑,笑了笑。
那一瞬间,廉钊突然觉得面前的人似曾相识。那藏在谨慎之后,细小的得意,染在双瞳里,闪闪发亮。她笑起来的时候,便是如此。
这念头一过,他猛然一惊,心绪霎时乱了起来。
难道……
那女子上了马车,不知为何,转头看了他一眼。发觉他仍在看她,有些惊惶地把头缩进了车厢。
他想上前,却克制自己站在了原地。
“贤侄?”叶彰见他呆滞,便开口唤了几声。
廉钊回神,看着叶彰,尚有些茫然。
“贤侄,有什么不妥么?”叶彰问这句话的时候,神色有些紧张。
廉钊稳了稳心神,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请吧。”
叶彰松了口气,走到了马车边,吩咐了几句,便开了城门,让众人离开。
廉钊不再多看,转过了身,默默地往回走。
……
待他走回叶府,进了房,才放任自己的心跳。他在床边坐下,闭上双眼。眼前那女子的身影依然盘桓,那一抹笑意,竟是挥之不去。他睁开眼睛,轻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
他起身,走到了衣柜前,打开了柜门。柜中第三格,赫然放着一把三弦、一本帐本和一包衣物。
他伸手,轻轻抚了抚那把三弦,脸上带了笑意。
“……最后一次……”他开口,轻声自语。
他思索片刻,拿起了那些东西,找出一个木盒,将东西收纳进去。随后,他牵了一匹快马,出了叶府。
……
~~~~~~~~~~~~~~~~~~~~我是表示接下去是武打戏的分割线 = =+~~~~~~~~~~~~~~~~~~~~~~~~~
马车出城之后,一路疾行。约莫赶了一个时辰,才放慢了速度。
六月的天气多变,近午时的时候,天空中竟聚起了阴云,隐隐的雷声漫延开来。倏忽之间,最后一丝阳光没尽,豆大的雨点落地,溅起了尘埃。顷刻功夫,雨势渐大,天地霎时苍茫,不见前路。
马车只得在道旁的亭边停了下来,暂时休息。
先前,小小坐在马车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脑海一片紊乱。天知道刚才城门口,她有多紧张。这个易容根本就不彻底啊!不就是换了身衣服、梳了个髻、多涂了几层粉么?无论怎么说,起码得给她一个人皮面具啊!
刚才廉钊看着她的时候,她的心都到嗓子眼了。下了马车,她才算恢复了过来。她走进亭子里,坐在栏杆上,看着一片苍茫的大雨。
她应该没露什么破绽吧?可是,他为什么一直看着她呢?被认出来了么?应该不会,如果认出来了,根本不会放他们出城……或者,如叶璃所说,他真的是故意放她走的?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她竟希望廉钊认出了她……
“小小,你还怕哪?没事啦!”叶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