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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里的人是我。”
“难道只有上一次?!那个非要在海上举行婚礼而且穿着盔甲,结果走火把船底打通差点造成沉船事故的是谁?!那个非要在空天航母举行婚礼逼我开了绿灯,结果黑掉我们所有的操控程序差点集体坠机的人又是谁?!”希尔发誓她这次绝不会再由着他胡来,就在这儿就在斯塔克别墅哪儿也不去,等在牧师面前宣读完各自的誓言,他们的婚礼就全部完成一切搞定。
“哦,我难道,我难道不是想让我们的婚礼办得更特别一些更独一无二一些更精彩更回味无穷,以及,更安全一些吗?”
“你认为我们有什么不安全?”被整个神盾局特工和半数复仇者包围的婚礼还不够安全?“还有,我们已经够独一无二的了,跟同一个人结四次婚!”
“好吧,这是最后一次,”新郎信誓旦旦的说。
“你保证?”
“我保证!”
斯塔克保证绝不会再让婚礼出一点儿纰漏,他甚至离开了他心*的工作室离开了他看做身体一部分的盔甲。不过可惜,这事儿,光他保证没用。
“很抱歉打扰你们的宣誓仪式,可我还是得告诉你,希尔,第八起爆炸事件出现了。”尼克佛瑞的声音在通讯器中响起。
斯塔克看到他未婚妻右手抬起捂着耳朵的动作就猜了出来,“嘿,你竟然还带着这个东西举行我们的婚礼。“
“你可以穿着盔甲,难道我就不可以带着通讯器?!”
“那你是想怎么样?撇下我独自离开?这已经是我们第四次婚礼了。”
“所以也不差再多一次了,”希尔把头纱摘下来往新郎身上一扔,丢下句话转身就离开,“这就叫,风水轮流转!”
“你们这样不正常!”贝蒂把妹妹叫来自己家中,或者说她们曾经的家中,从她答应婚事起就搬回了斯塔克别墅,贝蒂已经很久没跟妹妹这样谈过心了。而她发现,现在不谈不行,“利亚,到底出什么事了?我不相信你会为了工作撇下斯塔克一个人在婚礼现场。我问过尼克了,他说爆炸案件是你要求亲自追查的,而他只是按照承诺第一时间通知你,他并没有要求你立刻赶去现场你也完全可以拜托其他人去做这件事。还有,”贝蒂看着即便还没洗掉妆容依旧遮不住眼下青色的希尔,“你最近这么拼命工作是干什么?发生什么事了?你是……在逃避?”
希尔让疲倦的身体深深沉进沙发中,支起胳膊撑着脑袋,偏头看着她姐姐,“这句话说得没错,或许我真的是在逃避,从一开始的第一次第二次到现在,第四次……我有时候想,其实,我们不应该结婚。”
“你昏头了?”贝蒂失声惊呼:“你们,你们连孩子都有了。”而且马上就要半岁!
希尔幽幽望着她,流露着莫名的情绪,“贝蒂,相*的人不一定非要结婚,或者说,当面临结婚的时候你可能会发现,彼此并不是你认为的那种相*,也许相*的人根本就不应该长时间的生活在一起。”
“我不明白,”贝蒂确实晕了,“你不能说清楚点儿吗?”
“或许,他感到厌倦了……”希尔倒在沙发上,蜷缩着身体,淡淡说出这一句。
贝蒂皱着眉头怔了一下,瞬间像是想到什么,“你是说,你是说他的老毛病?”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没别的女人,”希尔咬咬下唇,终于说出口:“事实上,他没有任何女人。我们,我们已经有,三个多月没做……这太不正常,你知道,恋人之间本该是亲吻、抚摸,以及,互相渴望着对方的身体。而现在……”希尔不得不沮丧的面对现实:“他对我没有兴趣。”对一个正常女人来说,好像没有比这更大的打击了。“他渴望触摸的是他的盔甲,他渴望亲吻的是他电脑管家,他想要惹鬓厮磨相守一生的只有他的工作间,贝蒂,不是我!”
“啊哦,”贝蒂斟酌着措辞,安慰她的妹妹:“或许,或许他只是最近又有了什么新的创意,有什么新的想法,有什么,嗯……”这种借口可真难找。
“或许吧,”希尔苦笑,“或许,他的创意、想法、发明,都比我,比我们的婚姻,重要的多……我想给我们双方点儿空间跟时间,我们都需要认真思考一下,是不是真的还想结这个婚。”
“不结婚,孩子怎么办?!”
“当然是归我,”希尔肯定的说。
“当然是归我!”斯塔克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怒吼着说:“你要取消婚礼?好吧,随便你,可孩子是我的,他姓斯塔克!”
“我说的是我们再认真考虑一下不是取消,但是……好吧,随便你,或者这就是你一直在希望的。可孩子归我,托尼,这没得商量。你整天埋头在实验室里,难道指望你来照顾他?你给他喂过奶吗?你给他换过尿布吗?你连自己的社保账号都不知道指望你能做什么?!”
“我有贾维斯!”斯塔克理直气壮的反驳:“总比你天天呆在神盾局把孩子扔给贝蒂和保姆要好!”
荒谬,简直是诬陷!!!“贝蒂来看她的外甥也有错吗?照顾孩子是保姆的工作!”
“那好极了,保姆继续照顾孩子,我还是有贾维斯。”
希尔咬牙切齿,“你的万能奶妈!”
斯塔克怒瞪着她。
这时,手机响了。希尔接完电话转身准备离开,“这个问题我们回头再谈。”
“当然,再见了神盾局!”斯塔克不无讽刺的说,希尔没理他。
不过过了没一会儿,斯塔克也离开了别墅,罗迪约他见面,在一家餐馆里。
、跟盔甲做
希尔回到家的时候;保姆刚刚离开,贝蒂开车带着他们下午出去逛了一圈。或许是因为她跟班纳可能永远都不能有孩子;所以她对外甥格外地上心,有时候连当母亲的都抢不过姨妈。她走进幼儿房门的时候;斯塔克正在逗儿子。
“你是来打包行李的?!”他有些阴阳怪气的说;显然还没忘记下午两人争吵时的内容。
“我只想跟你谈谈;不想跟你吵架,”希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有气无力。
“哦,当然;我们没吵架;我们只是决定取消婚礼,我们……”斯塔克还想步步紧逼,却猛然间看到她眼底的青色。她最近这段时间有多忙碌多辛苦;他其实都知道,可他从来都没关心甚至连问都没问过,他只顾着……“好吧,我们谈谈,”他心底一软,示意两人出去。
希尔走到婴儿床边亲了亲儿子的面颊,然后跟斯塔克一前一后走出幼儿房。有贾维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监视,他们倒是完全不必担心孩子一个人在房间里的安全。或许他说的对,希尔在心底想,或许他有贾维斯就足够了,根本不需要保姆或者她。
“你想谈什么?”收起了如同刺猬式的态度,斯塔克柔声问道。
希尔从包里拿出一张白纸,正面是一幅蜡笔画。
斯塔克立马变了脸色。“罗迪给你的?!”他厉声喝问道。
“是,他认为我应该知道……”
“你应该知道什么?知道我在餐馆出了丑,知道我情绪或许有点不太稳定,还是想知道我之后又飞去哪儿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斯塔克暴躁的在客厅里来回走着,像个刚得知被妻子跟踪后的丈夫。
“我只是想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救救我,”那是白纸上用蜡笔写的字,字迹是属于斯塔克的,“以及,我很抱歉……”希尔面带沮丧的说:“托尼,我很抱歉我一直在思考是你出了什么问题而没有自我反省过,我以为我做的足够好却从没认真思考过哪些是一个妻子该做的。我没有经验,我,遇上关于你的事情总是会脑子里一团乱麻,所以,我竟然没有发现……我真的很抱歉。”
“不不不,这不是你的错,”斯塔克急忙上前揽住她的腰,捧着她的脸,“宝贝儿,这不是你的错,我从来没说过没提及过,我,我尽量不在你面前表现出来。因为,我不想在我最在乎的人面前表现的软弱。”
“这不是软弱,这是……”
“焦虑症,”斯塔克坦白,而且看希尔的表情她大概已经猜到了。
“准确来说,是创伤后遗症,”希尔双臂环着他的脖颈,轻声说:“但这很正常,托尼,你没必要为此而感到……难以启齿。我们并不是没有受到影响,只是,因为我们一直以来所受到的训练,能够让我们有效的控制这种情绪不让自己崩溃。而你,托尼,你是个天才,你的智商高于常人,所以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要刨根问底弄个明白,可恰恰这件事又是,无法用人类的常识无法用科学用科技来解释的……神,外星人,虫洞跟魔方,它超出了我们的认知范围,所以才会对你造成这么大的困扰……我很抱歉我没有早些发现这一点,托尼。”
“啊哦,”斯塔克舔舔嘴唇,“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你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