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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拧了眉头向着窗外远目,紧抿着唇不说话,僵着身子也一动不敢动。
这孽畜今天太他妈反常,说出的话那调频奈何我竖了多少根天线就愣是一个信号都没接收到。
他到底记不记得晚上发生的事?是想起来了过来算账的,还是怀疑了想说清楚来一刀两断的?
怎么看,两个都不像。
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我擦!!
我纠结着沉默,赵钧同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僵硬的呆在床上,这旅馆的屋子里简直安静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我一直扭着头僵的脖子都快酸了,实在忍不住了,心里就是一怒。
爱他妈咋地咋地!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爷长着么大还他妈没怕过谁!没道理我还怕了你个孽畜!
老子正要转过头去好好问问这孽畜那只有一个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却不想赵钧同突然就开了口,声音仍旧低低的,如同大提琴一般。
“阿希,我爱你。”
“○д○!!!”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同学结婚玩得太晚回来后就没码字
今天终于出来了,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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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留的评我有好多没有刷出来,没得到回复的亲等等吧,我过几天看看能不能回复TT
十里高空寒风萧萧,四下视野乌云滚滚,咔嚓一个炸雷顶头劈下来,爷很不幸的——渡劫失败了。
而赵钧同现在却背靠在床头上,仍旧一副淡然舒和的样子,只安安静静的看着我,就好像这天雷不是他放出来的一样。
我被他看的全身的汗毛都竖了,一个激灵差点跳了起来,而此时因为高烧,咱的应变能力也实在是大失水准,着力不佳身体一歪就要往旁边倒。
赵钧同的两条胳膊本来就松松的环着我,此时抬起手扶了我一下,但我被他碰到的地方却跟烫着一样传过来火辣辣的错觉,吓得我手忙脚乱的推搡着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赵钧同的眼神略略一黯,垂了眼皮,握着我的手虽然还是固执的没有松开,但动作却有着不可忽视的僵硬。
即使被抓着一只手,即使身体不给力,但我还是挪开了一段距离,努力的大口大口喘了好几下气,缓了缓都快跳出腔子的心脏,然后才抬头再看向他。
赵钧同似乎知道我在看他,所以也抬眼回视着我,眼睛黑沉沉的,已经让人看不出情绪来了。
我咽了两口唾沫润润发干的喉咙,哆哆嗦嗦的冲着他伸出另一根手指放在他鼻子底下。
“这是几?”
赵钧同看了眼我正处于和谐振颤频率的手指,然后静静的看着我,沉默。
见状我心里一忧,眉目间都带出了几分愁苦,张开手掌,再次放在他的眼前。
“这个,是几?”
赵钧同这回连看都没看,只看着我,仍旧沉默。
我面带伤心的闭上了眼睛,含着心疼与愧疚,掰开赵钧同的手指,哆嗦着爬到床头柜旁,拿过手机,拨通号码。
直到手机接通,全过程中赵钧同还是看着我,一句话都没说。
我双手捧着手机,就像捧着救命的良药一样,声音颤抖着,“喂~~~”
'喂?'对方带着浓浓的鼻音,好像还没有睡醒,'谁?'
我紧紧的抓着手机,“贱……贱嘴啊……”
'嗯?'崔钊似乎听见我的声音后似乎一下子清醒过来了,'陛下你怎么了?又有谁敢犯龙威了?'
“不……不是我……”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还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的赵钧同,我再说话时都要哭出来了,“是,是赵钧同……”
'他?他又怎么你了?'崔钊紧张的问,'你别急,发生什么事了?'
“你快把师父找来啊,”我泪泣道:“赵钧同他……他得看看……”
'……看什么?'
“我……我觉得他病得比我重。”
'……'
见崔钊那边没动静,我也急了,“真的!”拿出例子,“他都不识数了!”
'……'
“贱嘴你……”背后神经突然传来一阵威赫的压迫,我又一个激灵,卡住声音没能再说下去,手机就已经被人拿走了。
赵钧同看了我一眼,把手机放在耳边,“喂?崔钊,我是赵钧同。”
“没事,”赵钧同笑笑,一把抓住正想远离危险,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默默往外爬的我的脚腕,让我与床单,以及床单与床垫之间的摩擦力做了一个轻微的较量,结果床垫输了,“他发烧了,脑子有点不清楚。”
静了静,赵钧同将被拽回去的我按在腿上,黑沉的眼睛静静的看着我,忽然就淡淡一笑,让我又打了个哆嗦。
“我知道,我会照顾好他的。”
我看着他挂了手机,将它放在一旁,便紧张的双手护住胸口,抗拒着往后蹭,颤声道:“你……你别过来……否……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赵钧同却没有理会,反而抬手向我伸来。
“来人呐!”我扯开嗓子叫了一声,手忙脚乱的往外扒拉,“杀人啦!”
“总是用这种方式来转移话题……”赵钧同看着我顿了下,随即迅速起身动作矫捷出手不凡的就将已经挣歪到床边的我重新按倒在了床上,揉着我的脑袋轻轻一叹,“阿希,有时候我真怀疑,你的脑子里,是不是住了只麦兜。”
声东击西、围魏救赵计策失败没能及时跑出去,一直被压着的火气终于按耐不住了,老子被他反剪着手趴在床上,简直恨不得动牙口了。
“谁他妈麦兜!你才麦兜了!你全家都麦兜!”
段弋泷你个小兔崽子跑哪去了!买碗破粥你他妈还买到海南岛了!
赵钧同此时人也过来了,俯下身慢慢的趴在我身上,一手环过我的腰,抓着的两手腕的那只手却仍旧没动。
老子蹬脚一踹,没想到牵连到了屁股上的伤,顿时一阵呲牙咧嘴,疼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赵钧同动作停了下,松开了手,我刚想爬出去,却被他一把抱住,从后面再次压倒。
老子将脸埋在床单里,咬着床单来回的一阵磨牙。
赵钧同倒是安安稳稳的躺了下来,而且还将我揽在怀里一手揉上我的后腰,力道均匀适中,那种拿捏准确的手法,酸痛立时减轻一大半,简直舒服的老子又想哼哼了。
感觉他似乎很是享受这种静谧。
不过话说真是奇了怪了,那天他还一副别人谁都欠他钱一样冷硬着一张脸对着我,一次激烈运动后,竟然就来个这么大的反差,这也太不正常了。
强迫……强迫……
强迫!!!
老子正好被他揉到小腹上,身体不自在的抖了下,赵钧同似乎也感觉到了,将我抱在怀里的力量更大了,手也往下滑了点。
他说的强迫,难道,难道是咱晚上大意失荆州的那件事?!
可为什么是强迫?难道他不记得是我先主动的了?!
老子好像一瞬间的眼睛都能放出了光,怕吓到人赶忙闭上了将头又埋在床单里,紧紧的抿着唇,估摸着憋的脸都紫了,才能压下冲到嘴边的笑声。
嘿嘿……
嘿嘿嘿……
嘿嘿嘿嘿嘿……
他不记得了,这畜生不记得了?那岂不是没法找老子算账了?
“阿希……”
他要是不记得了,那是不是代表我可以找他算账了?
“阿希……”
擦!这回真得一件件的好好数数,都有哪些来着,嗯,他折腾老子一晚上不安生,害得我差点被淹死,在饭店里老子被那变态调|戏的时候,这畜生竟然也跟看戏一样,一声都不言语……
“……阿希……”
老子辛辛苦苦的为他谋划了多少东西,每天吃不好睡不香,这孽畜不但没一点领情的意思,竟然装不认识我,还他妈的敢跟女人出去吃情侣餐!!
“……”
我去他祖宗八代的情侣餐!!!
身体里激荡着火烧火燎的一股气一下子发泄出来,鼻子里“嗯~”的一声呻吟简直一波三折,绕梁环屋,我重重的抖了下,紧接着四肢都软了下来,脑子晕乎乎的,瘫在床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赵钧同将我轻轻的翻过来,我眼睛里氤氲着的都是水汽,连他的表情都看不清了。
“这种时候都能走神儿……”赵钧同看着时我似乎怔了一下,将手从我裤子里拿出来,抬起另一手盖住我的眼睛,额头贴过来试了试我的额头,气息喷在脸上,感觉到他的呼吸也有些不稳,“出了不少汗,应该能好得快些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就给我裹上被子自己起身走向茅房。
听着那里头传来水声,我躺在床上忍不住就抽了抽嘴角。
大哥,你都是用这种方式给人退烧的?
赵钧同那洁癖的毛病简直是根深蒂固,这样想想让他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睡了整整一个晚上,咱还真是委屈了他哈!
没一会儿功夫,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