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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修闲不禁疑问道:“师傅,是你敌人吗?”
“哎!这人天生就和为师八字不合,虽不是敌人,却是老对头了!你先别管这个了,睁开眼睛,让为师给你瞧瞧”费药师很是无奈说道。
武修闲眨动几下眼睛,努力试着睁开,已看不到那强光了,可一见光还是很痛。一旁的水柔惊得“啊”得小声叫了出来,又赶紧用手掩住了小嘴。费药师瞧见他双眼血丝密布,红得跟兔眼似的,更气得额头青筋直蹦,深吸了一口气,才强忍住怒气,掏出一个白色小玉瓶,把一些无色清香的液体小心滴入他眼中。
那液体一入眼,武修闲就觉眼中清凉之极,疼痛一下消失了。那股清香也让他浑身舒爽,忍不住大吸了几口,只觉本来昏沉的头脑都清醒多了。
费药师又柔声道:“修闲,来张开口,把这颗凝神丸吃了,再打坐恢复一下。”
武修闲听师傅那语气跟哄孩子似的,心中虽然好笑,却感觉非常温暖,依言张开口,吞下一颗滑溜药丸,只觉满口清凉,一股清气直冲上头,赶紧打坐修炼起来,一会儿药性散尽,才睁开眼来,只觉神清气爽,精神饱满。
“修闲,你感觉怎样?”费药师看着他,轻声问道
武修闲转头看去,见费药师坐在他身旁,满脸关怀看着他,心中温暖如春,轻松欢笑道:“师傅,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完全恢复了!”
费药师看着他如今黑白分明,灿烂若星的双目,神情稍缓了些,松了口气道:“那就好!”
武修闲却敏感发现师傅神色还带着沉郁,经过多日相处,如今他已经渐渐能摸到师傅一点心思了,知道定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师傅才会这样,忍不住小心问道:“师傅,发生了什么事?”
费药师听了这话,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严肃盯着他看了半响,看得他心中很是纳闷。
费药师突然开口道:“修闲,这事跟你有很大关系!”
武修闲心中其实已隐隐有猜测,听了好奇问道:“师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费药师神色凝重道“反正这事你早晚都会知道,我就现在告诉你好了。我刚得到一个坏消息:明年跟你同批加入回春门的同龄人中,赵国居然有两人,楚国也有两人,秦国和韩国各有一人。这样一来加上去前年进入的人员,回春门中练气期的人员中赵人有四名,楚人有四名,秦人三名,韩人三名,而我大晋加上你才两人。另一人是我去年入门的重孙费海石,可他资质较差,修行很慢,可能不但不能帮到你的忙,还会拖你的后腿。这样一来你到了门中面临的形势就更严峻了。”
“师傅,海石兄怎么会拖我后腿?我的修行跟他有关吗?”武修闲很是不解问道
费药师摇头道:“你的修行是跟他没关系,可是他实力差,也会对你有很大影响。”
然后他就详细为武修闲解释起其中的缘故。原来象武修闲这样初入门处在炼气期的弟子,还不能算正式的门派成员。他们会被集中在育才院中学习修真基础技能和知识,直到筑基成功才能回到各自的师傅身边。
又因为回春门是以炼丹为主的修真门派,所以武修闲在这段集中学习期间,不但要通过各门修真基础技能和知识的考试,还要自己种植灵草,炼出筑基所需的丹药,成功筑基才会被门派承认,正式收入其下。
可问题是回春门前辈为了挑选最好的门人,也为了让他们从修真开始就学会珍惜灵草资源,立下了规矩:所有的灵草种子或幼苗都不会直接发给门人,而要他们通过各种考试或是竞赛取得。
费药师并不担心武修闲通不过各种考试,而是忧心那些竞赛。因为很多竞赛都是以小组为单位进行,而小组又通常是按照国家来划分的。这样一来武修闲和费海石两人在竞赛中面对赵楚秦韩四国的学员明显处于弱势,想从他们手中抢到灵草实在太困难了。
而每国的学员就算已经取得自己所需的灵草,也不会放过任何获得灵草的机会。所以学员之间的每次竞赛都相当激烈。更可虑的是赵秦韩三国的人因为和晋国的敌对竞争关系,定会千方百计阻止武修闲两人获得灵草,以此来阻碍他们的修行。
因此费药师得到消息才那么头疼和恼火,几乎想要武修闲明年再加入门派了,可是想到这样做一来会耽误他的修行,二来不让他参加竞争也不利于他将来发展。三来对晋国之后的修真者也不利。这才放弃了。
武修闲听师傅这么说,才明白自己将会面临多艰巨的挑战,但无论前途多艰难,他也不会放弃的,因此微笑着道:“师傅,你别担心,我会努力提高实力的,不会给晋国和你丢脸的。”见师傅神情仍然有些忧虑,就故意转移话题道:“师傅,刚才那道黑色闪电是什么东西啊?那么闪亮又那么寒冷?”
费药师明白他的用心,也感觉自己多担心也没用,一切还要看武修闲自己的努力,于是暂时抛开烦恼,笑道:“那道黑光是那女人的寒水剑。想是知道我收了你做徒弟,故意给你个下马威,幸亏我用阴阳鼎为你洗练过,要不光是那剑的寒气就会让你受不了!”
然后祭出自己的宝鼎道:“你看就是这飞剑。”
武修闲一瞧银鼎寒光闪闪,鼎口啪得掉出一把冻在寒冰中的飞剑,有六寸长,是细长水滴状,黑亮的剑体里似乎有液体流动着,不断闪耀着水光,虽然已不如先前闪亮,那光芒依然很耀眼。
劈啪一声,飞剑上的冰块猛然崩裂,碎冰末往四周飞溅,剑身大亮,嗖得飞入云霄不见了。武修闲仰望着,直到那剑消失,心想:“这位前辈实在厉害,千里控剑,还能精确找到我人!这剑也真恐怖,真是挨着就伤,碰着就死啊!”
费药师见那剑飞走了,捻须笑道:“我阴阳鼎最近威力大增,总算给那女人一点教训了!”一副扬眉吐气的样子。
武修闲听这话就知道师傅跟那女人集怨已深,要不那女人怎会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呢?可又不是敌人,这关系看来很复杂。不过这些长辈们的纠葛可不是他该关心的,如今他最重要的是提升实力,好在不久的门派竞争中夺取到足够灵草炼制灵丹。
接下来的两天,费药师对武修闲进行了严酷的训练,不但让水柔五人围攻他,还让他们动用了法器,每次不打得他真元耗尽趴下,就绝不让五人停手。冷云瞧着他受这样的磨难,简直不忍去看他的训练,心里对他既同情又佩服,觉得他真是太厉害了,竟能挨下如此艰苦的训练!
武修闲本人却并不觉得苦,反倒感觉很开心,因为和五人的战斗让他最直观得了解了各系法术的特点,大大提高了他的法术运用水平,而且还学会了用法器战斗。他如今可用的法器有三样:小药炉,黑伞和金刚罩。可黑伞和金刚罩跟他本身修行的木系法术不合,并不适合战斗使用,所以用的是小药炉。
按照费药师原本的计划让武修闲使用法器战斗是下一个训练内容,如今为了增强他的实力,却提早实施了。让费药师感到无限欣喜的是武修闲上手很快,而且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能在和水柔五人战斗中运用起来,让他禁不住心想:“如果我早发现了武修闲这样一个人才,那该多好啊!”
武修闲也发现有了药炉的辅助,自己攻击和防御能力都大大增强了,运用法术时自身耗用的真元量也大大减少了,不但让他面对五人的围攻坚持的时间越来越长,而且还让他有能力伤到围攻的五人。可是他并不满足,只要想到将来的那些强劲对手,心中就只渴望:“强一些,再强一些!”
水柔等五人感觉每一次交手后,武修闲都变得更难对付了,都心叹这人的学习能力太强了,简直是个怪物!因此他们都对武修闲又惊又羡,因为据大人说他们的修真资质并不好,虽然能够学习运用一些法术,可要想成为修真高手实在困难。
他们以前虽然为此难过,可心里其实并不服气,总觉得自己只要不断努力就一定会成功!可武修闲的飞速进步让他们受到了打击,越和他打越感泄气,都不禁想道:“难道修真资质不同,差距就真得这么大吗?”
费药师见他进步飞速高兴得不得了,觉得这个徒弟真是收对了,潜力仿佛挖掘不尽似的,每次都能给自己惊喜,私下里勉励水柔五人道:“你们也别难过了,修真的确很讲究资质,可进步象修闲这样快的还真不多见,也许这也和他的武将血统有关,天生就适合战斗!”
五人听了这话,才记起武家正是晋国武勋昭著的大世家,也因此重拾了一些信心,心想:“这是他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