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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到底还是个皇子,虽对小燕子喜欢得不得了,却照样忍受不了她怀着其他男人的孩子,竟为此大病一场,躺在床上没几天就消瘦了一半,成天浑浑噩噩的,就连皇太后命人把小燕子送到福家去都没说甚么。
毓庆宫。
子渊对他这位三哥突然又转变的态度是一头雾水——前段日子不是对他突然疏离很多么?怎么这几日又变得与刚开始一样了?虽心里对永璋曾莫名疏离的态度仍有几分介怀,但着实架不住永璋多日来近乎是讨好的举动,两人的关系基本恢复到原先水平。
“赛娅是想留在京城?”子渊先是一愣,随即就笑道,“那皇上定是会极高兴的了。”心下却是颇为奇怪——虽说相对偏远的西藏,京城是极繁华的,不过身为西藏公主,赛娅难不成不知道倘若真的留在了京城,她可就相当于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了。西藏远在天涯海角,巴勒奔将来就是想为她撑腰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怎会做出这等决定?
胤礽瞥了永璋一眼,也笑眯眯的颔首,“不过子渊你也知道,二月初我父亲就要回西藏了,若是到时我仍未再找到称心如意的驸马,他绝对是不容许我独自留在京城的,就是打晕了也要把我带回西藏去。”
子渊隐约猜到了几分:“你的意思是……”
“子渊,我想叫你帮帮我,如何?”胤礽转了转眼珠,顿了顿道,“帮我想想,怎样才能找到称心如意的额驸?”
永璋压下心底的不悦,沉声道,“这种事子渊怎帮你?况且你不必找他,我已为你挑好一个好人选了。”
子渊与胤礽均是一愣,子渊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胤礽则是冷汗差点流了下来,“……好人选?”
天哪……他只是想借机刺激一下汗阿玛罢了,难不成这样就把汗阿玛给惹生气了?汗阿玛有如此小心眼么?
“是啊。”永璋似笑非笑的瞥了胤礽一眼,“我觉着那傅恒家的福隆安不错。”
“傅恒家的福隆安?”子渊想起上次见的那个颇为英武,却略显轻佻的一个男子,双眉微皱,顿了半晌,还是没说甚么。
“福,福隆安?!”胤礽差点儿跳起来,“不是……汗阿……三阿哥,您真是说笑了,那福隆安算哪门子的好人选……”仔细瞧瞧,见永璋似乎并未认真,胤礽方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汗阿玛可真是的,怎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可把他吓得不轻!若是原本的福隆安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但现在的这个……不说也罢!
子渊莫名扫了他一眼——赛娅如此紧张作甚?
永璋却是收起戏谑的眼神,沉声道,“我并未开玩笑,福隆安确实是个极好的人选。你自个儿想想,如今除了他,有几人能忍受你的脾气?”
“……三阿哥这玩笑可是开大了。”胤礽颇有几分不悦,“他能忍受我的脾气?这怎可能?这世上最不能忍我的就是他了!”
“但你与他成亲,可是与那些个不知根知底的成亲好多了。福隆安是甚么样的人,你不了解么?”
子渊微微皱起眉头,“三哥的意思是赛娅极了解那福隆安的为人?”赛娅何时与福隆安如此熟悉了?他怎么半点儿风声都不知道?
胤礽一愣,赶忙摆手笑道,“你莫要听三阿哥信口胡说,我才来京城多久啊?怎可能了解那福隆安的为人?”
“阿嚏!”皇宫外头,正与胤禛胤禩等人聊天的胤禔突然觉得鼻子痒痒。
“大哥,没事罢?”
胤禔摆摆手,冷笑道,“没事,估摸着是胤礽那小子在背后骂我呢罢。”
“大哥怎知道是二哥在背后骂你?”
胤禔呵呵一笑,“除了他还有哪个?你们都在这了,知道我身份的只有汗阿玛跟那小子不在,总不可能是汗阿玛罢?”
“……倒也是这个理儿。”
皇太后回宫不久,就至新春佳节,旋即就是上元节。夜幕降临,京城的大街上难得仍旧人山人海,一个接一个的灯笼连成一线,放眼望去,几乎没有尽头。
出了正月,乾隆就下旨把子渊派往刑部当差,赏赐接二连三的送往毓庆宫,叫众大臣没过几日就对这位毫无根基,也无母族支持的皇六子另眼相看。
二月初,晋封其为贝勒,旋即就在子渊的委婉要求下在宫外为他修建贝勒府,与七阿哥府相邻,与三阿哥府仅有一街之隔。
第七十七章(大结局)
又过了几日,乾隆突然下旨说要为和嘉公主,兰馨公主,晴公主挑选额驸,把有一定出身的八旗子弟均召到御花园,富察皓祯也在这之内。
乾隆出对联考他们,出到一半时一个蒙面黑衣人突然跳出来,一柄剑直直冲着乾隆胸口刺去,几名反应快,身手好的八旗子弟都飞身上来救驾,一拥而上,三拳两脚把人打趴了。富察皓祯就是这最出彩的几人之一,自然而然得到了乾隆的另眼相看。
皇太后很快得到了有刺客在御花园行刺皇帝的消息,登时差点没晕过去,却过不大一会儿,又有人来报,说刺客是乾隆为了考验这些可能是未来驸马爷的八旗子弟们特意叫一名侍卫装扮而成的。
皇太后命人火速把乾隆叫到慈宁宫来,在确定那太监说的是实话后,气的把乾隆大骂一顿。虽是万人之上的帝王,但秉着“百善孝为先”的原则,乾隆也只能垂首站着,对母亲的训斥洗耳恭听,并再三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做这等事。
乾隆有意让富察皓祯做兰馨的额驸,皇后却有几分顾虑,正巧这几日她的生母,乌拉那拉氏夫人进宫来瞧她,便拖了母亲去查查那富察皓祯,看看他是否真是如此优秀。却不曾想,竟偶然查出了一个惊天秘密——富察皓祯竟不是硕亲王与福晋雪如的亲生儿子!
皇后性子直,一听到这个哪还忍得住,当下就去跟乾隆说了。乾隆又惊又怒,赶忙秘密派人前去查探。没有几日,派去的人就回禀,事情确如皇后所言。并且,富察皓祯喜爱的那个叫白吟霜的女人,才是硕亲王与福晋的亲生孩子,真正的金枝玉叶。
原来当年硕王福晋在生下白吟霜这第四个女儿时,怕浩祥的额娘生个儿子威胁自己地位,就叫心腹嬷嬷想办法弄来个男婴冒充自己儿子,把女儿暗中交给了姐姐抚养。却不曾想,姐姐竟把女儿给扔了。而白吟霜肩上的梅花就是她身为王府四格格的最好证据——当年硕王福晋在把女儿送出去时,在她的肩头烙了朵梅花。
勃然大怒的乾隆当即下令把硕王一家召进宫来,开口就喝问硕亲王对此事是否知情。硕亲王先是一头雾水,待一旁的高无庸细声细气的叙述了事情的大致经过后,再看到雪如脸色惨白,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惊怒交加之下竟昏了过去。好不容易醒来后几乎是掐着雪如的脖子逼问,雪如虽哭着承认,却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若不是你喜欢上那翩翩,我怕失宠于你,我有必要这样做么?”
“那你也不能做出这等混淆血脉的事来啊!”
硕亲王虽气的浑身哆嗦,却也不忍心看富察皓祯出事——这毕竟是他疼了二十多年的儿子。竟求乾隆把这事当做没发生过。乾隆意料之中的大怒,但转念一想,又觉得硕亲王虽治家不严,却好歹也是受害者,心又软了些,只把他降爵成贝勒了事。
不过对雪如可就没这么心慈手软,为了皇家颜面,一杯毒酒下去,对外宣称暴毙了事。那些曾帮雪如做了这事的“同伙”,也重则赐下毒酒一杯,轻则流放宁古塔。
硕亲王……现在应该是贝勒了,因为这个身子迅速垮下去,倒是对浩祥的态度因此好了不少,弄得胤誐都莫名有几分愧疚,觉得占了人家唯一亲生儿子的身体有些对不住他。
乾隆二十五年二月下旬,巴勒奔要启程回西藏了,胤礽自然是不愿跟去的,但巴勒奔绝不可能把她一人留在京城。用巴勒奔的话说就是,“若是你有个位高权重的驸马,为此留在京里也就罢了,现在你自个儿留在京里作甚?”
就在胤礽打算找子渊商量,让他先娶了自己再说时,胤禔突然直接找上乾隆,说想娶塞娅公主做嫡福晋,态度那叫一个诚恳,轻而易举就把感情颇为丰富的乾隆给感动了,立马把胤礽叫过去问她是否愿意。
胤禔这举动把胤礽给惊得够呛,强忍着才未当着乾隆的面问他是否脑子出问题了。不过转念一想,这确是最好的办法——知晓他身份的人中,与胤禔成亲确是上上之策。反正只是有个夫妻之名罢了,又不指望行夫妻之实,只要能先留在京城就行。
这样想着,便很“乖巧”的点头答应了。
傅恒的嫡长子怎么可能跟着他们去西藏?再加上披着赛娅皮的胤礽一副死活要留在京城的架势,巴勒奔不得已同意,把女儿和几个侍女留在京城。
过几日,大队人马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