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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想起来了!老八,弘旺是你儿子是不是?我说这名儿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
胤禩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太子殿下真是好记性。”
“十弟!你说话前怎么都不用脑子想想?”胤禟有些受不了的扯着胤誐坐下:“当年四哥都没对弘旺下手,现在怎么可能?”
胤誐尴尬的坐回了椅子上,嘿嘿笑着不说话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本来已经很心疼弘旺的现状了,四哥还来打击我……”胤禩垂下眼帘,说的那叫一个轻描淡写。
“八弟。”胤禛很不满胤禩当着自己的面就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我什么时候打击你了?”
“你没打击我那你干什么一遍遍的强调弘旺的现状都是我害的?”胤禩更不满胤禛的睁眼说瞎话:“你这不是打击我是什么?”
“这算什么打击?这明明就是事实!”胤禛万分不满胤禩曲解了自己的意思:“要不是你听了子渊的那些话后就对我冷着一张脸,我用得着一遍遍重复吗?”
“哦,那合着皇上的意思是,我听了那些话,不仅不能冷下脸,还得对您笑脸相迎?!”胤禩怒极反笑。
“我什么时候有那个意思了?!”
“你表现出来的不就是那个意思吗?!”
“喂,九哥,你觉不觉得他们现在这种……呃,氛围……有点像,像……”胤誐咽了口口水,把声音压得更低了:“有点像那种夫妻吵架的感觉?”
胤禟哆嗦了一下:“十弟,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他们怎么可能……不过好像还真有点儿像……”
那边,胤禛和胤禩已经从面无表情不看对方进展到拍桌子了,而且中心内容早已从弘旺变成了上辈子对方给自己下绊子,想置自己于死地。
胤礽撑着头,听的津津有味。
哎呀呀,没想到老四老八上辈子做了那么多龌龊事啊?太子殿下开始盘算着要不要向皇阿玛打小报告。
“你说什么?!”某个还算豪华的府邸里,一个吊着手臂的年轻男子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你说那个人是谁?!”
“是,是当今六阿哥。”小厮战战兢兢的回道。
“你确定?!”
“爷,奴才先查到了那个女的是西藏的赛娅公主,然后又查到了那两个男的是傅恒大人家的两位公子,而能被傅恒大人家的公子称为‘六爷’的,那就只有当今的六阿哥了。”小厮声音虽颤抖,却还蛮有条理的:“爷,您那天见到的那个人……嗯,是不是丹凤眼,长得……很漂亮?”
贝子爷点点头,毫不犹豫的道:“是很漂亮!”
“那就是六阿哥无疑了。”
“可那人穿的是汉服啊……”
“爷,六阿哥才进宫没多久,他以前都穿了十几年汉服了,现在这样穿也在情理之中。”小厮继续当解说员。
“你们在说什么?”威严的男声自门口响起,一个身材高大,浓眉虎目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不怒自威:“什么六阿哥?”
在听完小厮战战兢兢的解说后,中年男子差点没晕过去,不可置信的看向儿子:“……你在大街上调(戏)六阿哥?!”
“不,不是的阿玛……”这位不知名的贝子爷拼命摇头:“儿子,儿子当时还不知道那位就是六阿哥……”
中年男子盯着儿子看了一会儿,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你今儿早上跟我说,你要去找弄断你手腕的人算账……那人不会就是六阿哥吧?”
某餐具贝子爷低下头,嗫嚅着开口,答非所问:“阿玛,就算,就算是皇子,也不能伤了人就这样算了……”
“混账东西!”中年男子暴怒:“不这样算了,那照你的意思是把这件事捅到御前?!然后皇上问六阿哥为什么伤了你,你怎么回答?!”
“当然是照实回……呃……”
“照实回答?!照实回答说是因为你调(戏)六阿哥在先,六阿哥才弄断你手的?!”中年男子被气笑了:“本王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儿子!照实回答,你也不想想到时候皇上听了你的话,是会去惩罚六阿哥,还是会撸了你的爵位?!”
某杯具加餐具的贝子爷低下头,满脸委屈。
“阿玛,我错了……”
“你给我好好反思一下!在你手好之前不许出去!”
“……是。”
于是,调戏事件就此落幕,这件事唯一引起的一个后遗症就是让福隆安的黑眼圈越来越重,越来越心事重重。
完颜氏被休回家的当天夜里就自杀了!并且和府里的一个护卫死在了一起!
这一消息在八旗贵族圈又掀起了一层波澜,所有人的八卦因子都被调动了起来,打起精神,全神贯注的准备看戏——子渊也不例外。
“少爷,听说啊,那两人死的时候还抱的紧紧的呢!”无轻手舞足蹈的在一边八卦:“看到的人都怀疑他们是殉情而死的!”
子渊摸着下巴,很是莫名其妙:“那完颜氏不是才被休回家一天不到吗?怎么会跟府里的护卫殉情?”
“所以说很奇怪啊!”无轻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少爷,有的人猜啊,是那完颜氏嫁给三阿哥之前,就跟那个护卫好上了,嫁给三阿哥后,被迫跟那个护卫分开,觉得生无可恋,然后就想着既然活着不能在一起,那就死在一起。这次谋害张格格的事也是那完颜氏故意而为的,就是为了让皇上下旨把她休回家,跟那个护卫一同赴死!”
“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也能解释的通……”子渊沉吟着:“不过那个护卫是在完颜氏入选秀女之前就在府里了?”
“是,听说那个护卫叫什么……柱子还是石头来着?”无轻摸摸脑袋,却很快不再名字上纠缠,继续八卦:“据说那个护卫就比完颜氏大两岁,是府里总管的义子,小时候跟完颜氏玩的可好了呢!完颜氏嫁给三阿哥后,他好长一段时间才缓过神来!”
子渊有些好笑的斜觑了无轻一眼:“你倒是打听的清楚,这些你都是从哪儿知道的?”
无轻嘿嘿笑了起来,有些心虚:“属下……属下是让暗卫出去打听的……”
“你真是……”子渊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先不说这个了,现在流言四起,你知不知道三阿哥怎么样了?”
虽说已经在心里下定决心把永璋剔除到朋友名单之外,但……感情上的事,又岂是“决心”能左右的了的?
无轻古怪的看了子渊一眼:“回少爷的话,三阿哥一直都没出门,属下也不知道……”
“这样啊……”
“……少爷,您不是说不再把三阿哥当朋友了吗?”无轻向来是藏不住话的:“既然不把三阿哥当朋友了,那您怎么还……”
子渊的身子微微一僵,语气却格外云淡风轻:“不是朋友,他也还是我哥哥不是吗?弟弟关心哥哥,理所当然。”
无轻黑线——哥哥?!少爷您撒谎都不脸红的啊……
被休回家的皇子福晋在当天夜里就跟府里的一个护卫“殉情而死”,这不仅仅是打了三阿哥的脸面,更是打了皇家的脸面。而视面子大过天的乾隆皇帝要能容忍的了就有鬼了,隔天下午就把完颜氏的阿玛叫进宫,狠狠申斥了一顿不说,还把他的官位连降三级,把他两个儿子的官位一撸到底。
“完颜大人不必担心,皇上这只是在气头上罢了。”出了养心殿,弘昼拍拍完颜氏阿玛的手,低声安慰道:“你也知道皇上的脾气,等他气消了就好了。”
一夜之间苍老了几岁的中年男子闻言暗暗松了口气,感激的冲弘昼拱拱手:“多谢王爷提点。”
弘昼笑着点点头,待他走远了,才抬脚往养心殿里面走去。
“臣弟给皇上请安。”马马虎虎的行了个礼。
“弘昼来了啊。”乾隆半倚在炕上,看到弘昼,稍稍缓了脸色:“过来坐吧。”
“四哥,完颜济都被你训成那样了,你怎么还冷着张脸?”弘昼笑道:“我看你平时对永璋也没多关心啊,有必要在这件事上气成这样么?”
“这是两码事。”乾隆皱起眉头瞥了弘昼一眼:“你刚才跟完颜济说什么了?”
“当然是帮你安慰他两句了。”弘昼懒洋洋的道:“完颜氏一脉对我爱新觉罗家素来忠心耿耿,你要因为这个就把他们一家打压到底,可是会寒了臣子的心的。”
“这个朕当然知道。”乾隆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朕什么时候说要把他们打压到底了?”
“既然没有那臣弟就放心了……”弘昼转了转眼珠,摸摸下巴,笑眯眯的又往乾隆身边凑了凑:“对了,四哥,你前儿个不是还跟我抱怨,说子渊把那么珍贵的明月珠送给永瑢当生辰贺礼,也不知道送个东西给你吗?”
“啊……怎么了?”
“那既然儿子不知道送东西给你,弟弟送给你好了。”弘昼微微笑着,拉起乾隆的手,把一枚样式地质都极普通的玉佩放到了他手心里:“这玉佩虽比不得子渊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