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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想到了“糊涂蛋”,也想到了“皮条花”,更想到了他们中午的恶战。
“落叶刀”古塘发觉到了小豹子的异样,他疑惑的问:“怎么啦?”
小豹子连忙拉着古塘上马同时道:“走,快点,我们赶快走去‘莫愁湖’,我……我忘了他们,真糟糕……”
一路狂奔的当儿,小豹子把“皮条花”和“糊涂蛋”犹在拼战的事情原本的说了出来。
古塘听完后一叠声的骂着小豹子糊涂。
“你……你就不要骂了嘛,要怪也只怪小星星那么一搅和……”两人一骑,小豹子在后紧接着古塘的腰嗫嚅的道。
“哎,现在赶去其实也没什么用了,充其量我们只能打听一下结果……”古塘在前叹了一口气道。
“舅舅,小星星是怎么发现我的?难道她没和你说吗?”小豹子问。
“她没说,当今儿一早我们循着许多江湖人士南下追蹑‘辨手’贾裕祖后,为了打探消息我们分开约好在刚才那黄土坡相见,等她策马狂奔而至只说你跟了她来,我根本来不及细问你们是如何碰了面就迫不及待的迎向你。”
小豹子不再说话,他现在只想着小星星这一走不知会去哪?
她一定回到东方起云的身边,那么下次见面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情形呢?
他想都不敢想将来他要如何去面对这仇人的女儿。
这样也好与其将来终究要面对事实,倒不如现在决裂,也免得日后那种尴尬。”
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安慰的藉口,小豹子暂时忘掉了小星星,他现在只祷告着“皮条花”与“糊涂蛋”他们能战胜那东洋来的三个人。
血。
血浸湿了黄土。
在黑夜中虽然看不清到底有多少血迹,但是小豹子和古塘已然发现到在白天的那场战斗里有人流了血。
就不知道过血迹是哪一方留下的,还是双方都有。
四下里不见一人,小豹子他们就算想找个人问问白天的战况也不知要找谁去问了。
“他们呢?到底双方是哪一方胜了?还有……还有‘尼克森’呢?它又跑到哪去了?这……这真是急死人了……”小豹子看不出一点端倪,他站起身后像是自语的说。
“别急、别急,我看咱们明天再来这打听一下,我想总可以打听出些什么来,这会儿天晚了,我看我们不妨先找一间客栈等有了住处再说。”古塘也实在看不出什么来,他也只能这么说。
“舅舅,你在‘四疯堂’里一向是负责外面各堂口的事务,你有没听说过这一女二男三名东洋来的人他们的事迹?”
在进城寻找客栈的途中,小豹子随意的问着。
“这我倒没听说过,按说这东洋来的一些浪人,他们平时的活动范围只是在沿海一带,很少有这么深入内陆的。”“落叶刀”古塘也觉得事有蹊跷,可是他也想不出小豹子口中的东洋人是为了什么而来到此处。
想到了什么,古塘又问:“你说那三个东洋人的功夫和‘皮条花’萧燕相差无几?”
“不错,据我看最多也只是五点与六点之差。”
小豹子不懂要如何来区分武功的高下,也亏得他用点子来形容。
小豹子想得很多,他此刻只在想那个女孩不知道是谁为什么她的官话说得那么好?
而且看她的样子一点也不像远从东洋来的,如果她身边没有那二个东洋保镖,任谁也看不出来她会是个东洋女孩。
想起了她那乌溜溜的眼睛、油光光的发瓣,以及娇蛮有些不讲理的态度,小豹子发觉他似乎已忘记了今日人家差些要了他一条小命这回事。
听人说番邦的女人身上都有股子怪味,小豹子心里却有些可惜今日离她太远,竟然没机会仔细去闻闻。现在他却打定了主意,下次有机会再碰上那女孩,他一定要想办法凑到她身上好好的辨别一下她们身上是不是有种异味。
华灯初上。
金陵城内夫子庙前正是万头钻动好不热闹。
这边打拳卖艺的、那边说书讲古的;另外摆摊卖杂货、挑着担子剃头的,几乎想得到的各行各业在这儿都瞧得着,甚至于有些想不到的稀奇古怪玩意这儿也有。
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小豹子儿曾见过这么多的人潮?
这么多的各式买卖?
他眼睛都快看花了,每个摊位前他都忍不住好奇,要停下来观赏许久。
打听事情?!
恐怕他早就忘了这事到七重天外喽。
好在“落叶刀”古塘也并不存心要打探什么,他只是让小豹子磨怕了,再者客居旅店不但寂寞更是无聊,也好趁此机会出来走走罢了。
“开啦——双二一个六,十点小,吃大赔小——”
小豹子正在一个卖古玩的摊子前骤然听到前方不远处的吃喝声,他整个人猛地一颤,整个心一下子加速了跳动。
他放下了手中的一付也不知是真还是假的翠玉“母子猴”,一双腿不由自主的朝着前面那一堆人墙行去。
“怎么?没兴趣了?”古塘一看小豹子要走,也放下手中的一件古玩随意问道。
“嗯!没什么看头,舅舅,走,咱们到前头去看看。”小豹子漫不经心的应道。
“押好离手,要开啦——”
一群人堆里又传出了吆喝声。
“双四一点红,九点小,吃大赔小——”
没错,小豹子已肯定了那一堆人正玩着押宝的赌博。
他加快了脚步,直朝着人堆里挤着。
古塘一伸手,硬是把小豹子给扯到面前,他瞪起眼叱道:“小子,你准备干什么?”
“我……我只是想挤进去看看……”小豹子给拉了回来,有点心慌的道。
“看?有什么好看的,里面只不过是人家在玩押宝罢了。”古塘瞪着小豹子道。
“我……我知道,所……所以我才想挤进去瞧瞧。”
“胡扯,我看你是赌性难改,敢情手又痒了是不?”
“老……老舅,给我几个小钱,让咱也去凑个热闹好不?”
既然谈开了,小豹子索性横了心开口道。
给小豹子脑袋瓜子上敲了一记,古塘道:“不行,我们这次逃亡匆匆忙忙的,莫说我没钱,就是有钱我也不会给你去让人骗,怎么?上回你输得还不够惨?难不成这回你想把你老舅去输给人家?”
用手捂着脑门,小豹子一付委屈的道:“上……上回咱是让那‘辣手’贾裕祖给骗了,要……要不然就凭我又怎会输呢?
押宝这是我最精的一门……”
“少废话,我身上没有多余的银子让你胡整,这往后的日子我们俩还要过呢!你要知道我们这是出门在外,可不是在咽们的地盘里,身上没有银子,这可是寸步难行。”古塘坚决的道。
“老舅,我就是因为见您吃也不敢吃好的,住店也不敢住大一点的,所以我才想凭咱的绝……绝技,去弄些银子来孝敬您,曾几何时您‘落叶刀’有过这么落魄的时候?我这是为您叫屈,为您不值哪……”
小豹子的油嘴滑舌还真是厉害,古塘想想他说的还真是不错,在以往他“落叶刀”古塘什么时候不是吃好的、穿好的、住店住最豪华的。
这一回为了逃避东方起云的追缉,匆忙间什么也没多带,仅凭身上的一些钱,这些日子来早也就折腾的差不多了,甚至于只有自己知道不出数日恐怕就得靠典当过日子。
“你……你小子有……把握?”古塘动了心。
“安啦!老舅,只要我有本钱,你尽管放心,怕就怕这种路边的赌档没有多少银两让我们赢。”一听古塘话里有了转机,小豹子不觉抬起了胸,用手“叭达”“叭达”的拍着它们,一付人家的银子就搁在那等着自己去拿般的那么笃定。
叹了一口气,古塘从身上掏出了几块碎银,虽然他是知道小豹子对赌有些门道,仍不放心的叮咛道:“这……这可是咱仅有的银子,现在就全交给你这小子啦!至于明天咱们是上酒楼吃大餐呢?还是啃镆就全由你做主了……”
古塘决非好赌之人,只因为这些天穷日子是过怕了。再者他也知道小豹子对“赌”有点门道。想想与其现在这样吃不敢吃、花不敢花,倒不如让小豹子去博一博,大不了往后两人勒紧些裤腰带,和现在也没多大分别。
小豹子接过银子一溜烟已经钻进了人堆,倒是古塘怎么也想不透那小子是用什么方法钻了进去。
他稍稍用了点内力,硬拼得两旁的人挪出了一条通路给他。
“干什么?挤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