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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抓那个害秀子小姐的的东西了吗?”
“当然不是。”庄周轻声说道:“我们要去找一种能够治好秀子小姐的药草。”
“是这样啊。”水无答道。
他们走到一处湖边。
白日里,水色极是清澈,庄周绕着湖面走了一周,在一株杉树下停下了脚步。
“原来在这里啊。”
在杉树下,一只开着淡色小花的药草安安静静的呆着。
“水无,把它拔下来。”庄周勾起唇,眉目弯弯。
“好。”
雨女上前,伸出小手,拽住叶子,轻轻一拉,药草就被拉了出来。
“很好。”
“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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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上章忘了说了:1。雨女:传说中的雨女‘是在日本古代的一个半岛上最先出现的‘好象是伊豆半岛吧‘传说在一个飓风的晚上‘久等出海打鱼的丈夫未果的一日本美丽少妇‘冒着风雨走到礁石上眺望‘但是被海浪卷入水中‘之后有人传言看到过那女人‘在传说中记载‘雨女很忧郁很痛苦‘她走过的地方都充满了潮湿和积水‘喜欢英俊的男子‘与男子交合后发现不是自己的丈夫于是杀死对方‘又开始漫无目的的寻找自己的爱人。
雨天,一女子立在雨中,如果这时候有男子向她微笑,示意她共用一把伞的话,那她就会永远跟着他。此后,该男子就会一直生活在潮湿的环境中,因为普通人难以抵挡这么重的湿气,所以不久就会死去。
2。这章出现的药草是自行编造,设定为修复子宫,去除邪气,摘取时人类不可碰。
33庄周番外(一)待修,勿买
盛夏的暴雨的夜晚;庄周蹲在木槿丛中;雨水打湿了他的额发;眼眉;衬衫,他缓缓的伸出一只手指,在泥土中一笔一划的写下一个字。
“你在干什么?”余瑾撑着伞走到他的身边问道。
庄周似乎完全没有听到;雨水顺着他的眼睫流淌下来;打碎了他划下的字,他又刻下了一个。
余瑾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叼在唇上;他并不点燃;只是单纯的叼着。
“跟我走。“他说。
庄周依旧安安静静的,一言不发。
于是余瑾也不说话了,他陪他站在雨里。
这样的夜晚很是干净,耳边只有雨水落地的声音。
站了一会,余瑾的的裤子从裤脚一直湿到膝盖,冰冷黏腻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皱眉。
“跟我走。”他又重复了一遍。
他也不知道除了这句话,该说些什么。
这次少年终于有了回应。
庄周抬起头,眼眸清晰,神态端正,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余瑾,给我唱首歌吧。”
“给我唱首歌,我就跟你走。”
余瑾看着面前的少年,眉头皱得更深了些,但还是点了点头。
庄周似乎笑了一下,又似乎没笑。
“I entered the room
Sat byyour bed all through the night
I watched your daily fight
I hardly knew
The pain was almost more than I could be
And still I hear
your last words to me
……
So I won’t be so far away
And if U try and look for me
Maybe your will find me someday
heaven is a place nearby
So there’s no need to say goodby
I wanna ask you not to cry
I’ll always be by Ur side !
……
you are always on my mind
About to tear myself apart
you have your special place in my heart
Always heaven is a place nearby
And even when I go to sleep
I still can hear your voice
And those words
I never will forget ”
余瑾笨拙的唱着歌,声音很轻,断断续续的,但庄周却听得很清楚。
一个单词的吐出,一个曲调的颤抖,他都听得清清楚楚,无言的酸涩与苍凉漫了上来。
他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眼角无声无息的流淌,混在雨里。
他就这样眼眸清晰,神色端正的留下了泪。
像是被余瑾笨拙的歌声感动了一样。
这一年这一日,庄周失去了最亲最爱的人。
这一年这一日,庄周被一个叫做余瑾的男人捡回家。
(二)
余瑾是一个医生,到底是一个什么医生,余瑾从来没有说过,庄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只知道,余瑾是一个31、2的有着端正面容的领养他的男人。
这个男人,严肃,刻板,有轻微洁癖。
这个男人,喜欢坐在阳光下,喜欢吃八分熟的鸡蛋。
这个男人,每天只看一份报纸,只抽一支烟,只记一篇日记,午夜之前必定上床睡觉。
这个男人,生气的时候习惯皱眉,尴尬的时候习惯抿唇,从来不在人前微笑。
他知道的,仅此而已。
庄周和余瑾一起生活了五年。
在第五年,余瑾这个男人有了一些变化。
这个男人的眼角开始出现淡淡的纹络,开始带着庄周游走在深山河谷之中。
这个男人开始在每天睡前,对他说:“你一定要活着。”
你一定要活着。
庄周同样不知道为什么余瑾会对他说这些,他的身体很好,精神很好,自然会活着。
虽然不知道,但是日复一日,庄周还是将这句话记在了心底,铭在了骨头上。
直到余瑾死亡,庄周才明白,那句话就像是余瑾给他灌输的执念一样。
余瑾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
不像是别人家的故事里那样轰轰烈烈的死亡。
余瑾是自然死亡,不是他杀,不是意外,不是病症,真真正正的自然死亡。
他的心脏在某一天早上忽然停止了工作。
现实就是现实,余瑾不是配角,庄周不是主角,他们也不是别人家的故事。
庄周第二次参加葬礼。
只有他一个人的葬礼,他没有邀请任何人。
他觉得没有什么值得邀请的人。
没有仇人,没有亲人,余瑾就应该干净的好像是初生人世的婴儿一样。
庄周蹲在余瑾的坟前,阳光落在他的额发,他的眉眼,他的衬衫上,伸出指头,一笔一划写下了一个字,一个与上一次不同的字。
瑾。
“余瑾,这次我唱歌给你听,你带我走好不好?”已经不是少年的庄周这样说道。
“I can take the rain on the roof of this empty house
That don't bother me
I can take a few tears now and then and just let them out
I'm not afraid to cry every once in a while
Even though going on with you gone still upsets me
……
What hurts the most
Was being so close
And having so much to say
And watching you walk away
……
It's hard to deal with the pain of losing you everywhere I go
But I'm doin' It
……
getting dressed; livin' with this regret
But I know if I could do it over
……
What hurts the most
Is being so close
And having so much to say
And watching you walk away
And never knowing
What could have been
And not seeing that loving you
Is what I was trying to do
……
Not seeing that loving you
That's what I was trying to do
”
他低着头慢慢的轻轻地唱着,眼眸清晰,神色端正。
他的眼前划过无数个余瑾,那个雨夜的余瑾,唱歌的余瑾,严肃的余瑾,安然的余瑾,对他说要活下去的余瑾,抛下他的余瑾……
这么多这么多个余瑾,让他甚至没有时间哭泣。
于是他端端正正的又写下了一个瑾字。
“余瑾,你为什么不带我走呢?”他低声的问。
“如果你不带我走的话,我已经无法去找你了啊。”
我已经被你下了咒,被困在名为生的牢笼里,迈不出一步。
只能看着你顺着黄泉漂流,到我再也无法靠近的地方,将我遗弃,将我忘记。
(三)
世界上少了一个余瑾,庄周却还活着。
他很努力的很好很好的活着。
他每天只看一份报纸,只抽一支烟,吃一份八分熟的鸡蛋,午夜准时上床睡觉。
像余瑾一样的健康的活着。
他考上了大学。
他开始上班。
他养了一只金毛牧犬。
他被女人告白。
没有余瑾的生活似乎也很好。
庄周在又一个盛夏的暴雨天,站在余瑾的